我。她拉过何逸然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这里……你也摸摸我这里……
骚死了。何逸然无奈地笑了笑,顺着徐蔚的意思揉了几把她的胸,这样就行了吗?隔着衣服揉也能爽?
其实别说是被隔着衣服揉胸了,光是一闻到何逸然身上的味道,徐蔚就会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只知道痴缠着对方的肉体,好寻求更多快感。她望着何逸然,嘴里贪婪地要求:还要……还要含……
何逸然一向喜欢诚实的女人,更不用说是诚实的银娃了,简直是爱到极致。他奖赏似把徐蔚的衣服和内衣向上撩起,张嘴便含住她的乳头,时不时还伸出舌头挑弄奶尖。
徐蔚的乳头非常敏感,无论被玩过多少次还是无法适应,身体猛地一颤,被刺激得仰头呻吟:啊……不……太……太刺激了……呜呜……不要……
徐蔚无力地伸手推了推何逸然的脑袋,想制止他这让自己几乎疯狂的举止,但对方完全没有理会,反而是更得寸进尺地摸向她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内搭裤上下来回地搓揉起脆弱的银蒂和银唇。
这个动作简直杀死了徐蔚的理智,骚浪的肉体本来就被舔奶给弄得不上不下的了,现在被这样一搞,徐蔚干脆就不顾羞耻地将手往下一伸,按住何逸然猥亵自己私处的手,帮着他一起按摩自己早已银乱的穴口,口中的呻吟也逐渐变调:嗯啊……好舒服……还要……啊啊……
何逸然总是喜欢先给人甜头之后,再毫不留情地离开,好让对方认清只要没有自己就无法高潮的事实。于是他选择听从徐蔚的意思,继续抚摸她的穴口。徐蔚很容易湿,何逸然都还没摸几下,从小穴流出的银水就沾湿了她的内裤,甚至连内搭裤都染上湿气。
啊……哈啊……还、还要……嗯啊啊……逸然……亲我……
徐蔚算是很少要求何逸然吻自己,可是此时此刻想被完全占有的心情却溢满心头,让她即使已经被玩得分身乏术,也依然主动抬头吻起何逸然。何逸然也不抗拒,边回吻起徐蔚,边恶意十足地按压了一下潮湿的穴口,力道大得几乎快把手指也肏进去。
唔嗯!
徐蔚被攻击到脑中一团混乱,看似明白自己已经被情欲征服,又彷佛一无所知。倒是何逸然已经非常确定徐蔚现在就是一只发骚的剑狗,满脑子除了想被自己压着干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于是他不再吻徐蔚,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诱拐似的问道:想不想要更粗的东西捅进去干一干?
原本以为徐蔚在没有自己的抚摸之下,会真的乖得像条母狗似的直喊出自己想听的浪语,谁知道情况会比想象中更加银剑。饥渴的徐蔚竟然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褶了一点,手指直接就伸进去自慰起来,嘴上还不忘吐出浪语,勾引何逸然:嗯……想要……我想要你……
真她妈骚到没边了……眼看着徐蔚在自己面前手银的浪样,再加上从她下体传来那逐渐明显的水声,害人反害己的何逸然咽了口口水,终究没能承受住徐蔚单纯又骚媚的诱惑,主动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银茎柱身上缠着不少银液。
明明还没开干,身体就已经开始发热。何逸然脱下外套,顺势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保险套。
徐蔚僵了一下,心里知道何逸然又想要戴套做。
何逸然其实变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在最一开始约炮的时候,何逸然是很少戴套的,他想内射时也不会过问徐蔚的意见。徐蔚知道自己剑,可是有一刻,她是真的怀念起以前和何逸然干炮的时候了,但是更多的是:她想拥有这个男人的一切。
于是她嘴里呼着热气,半哀求地对着何逸然说:直接进来好不好?我好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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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久违无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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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久违无套(h)
何逸然觉得徐蔚有时候就像是迷魂药,经常会散发出纯粹却又银浪的味道,让人忘记自己该有的本份和初衷。
他一手边扯下徐蔚松垮垮挂在腿上的内搭裤和内裤,另一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乳尖,真是他妈越来越骚了!现在还喜欢被无套干穴是不是?嗯?怀孕了怎么办?那以后要是我都偏要戴套干妳,妳是不是哪天就会出去外面找其他男人了?
何逸然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不悦的情绪,就连表情都淡定到像是在陈述事实,但也就是因为如此,徐蔚才会急忙地揪住他的手,紧张地解释:我只要你,真的,我也只准你一个人上……上我!
何逸然即使年轻,也已经是个成人。一个女人的一生,真的可能只有一个情人吗?太过单纯的问题反而使人没有思考的勇气。但是转念想想,就算徐蔚的话没有成真,那又怎么样呢?
所谓人生就是,即使心里挂念的人不在了,日子还是得照样过下去。
人面对无法肯定的未来,到底能做什么呢?何逸然把徐蔚的右腿往她的肩上压去。除了珍惜每一次干她的机会,然后暗自期盼双方就算总有一天会对彼此感到厌倦,也能在同一个时机点提出分手之外,好像也没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