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禁打了个寒颤。
楚楚可怜的望着身上的男人。男人不为所动,冷声命令道:“张嘴。”
暗觉不妙的安陵,摇摇臻首,泪眼涟涟盼男人能心软一二。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男人的羽玉眉轻扬,狠心抽出了沾满银水的大基巴,不顾翻卷出来的媚肉挽留,莹白的手指捻着小妇人丰腴上的红珠,另一只手揉捏女子蚌肉中凸起的肉粒,还用指甲时不时刮过。
实在受不住,妇人只能大张着嘴,苦苦哀求着,时不时弓起细白的小身子蹭着男人的身体和硬挺的肉棒。
被眼前的活色生香给诱惑住,男人彻底脱下女子只有一条腿还套着的亵裤。女子的月牙白的丝绸亵裤还绣着淡粉色的合欢花,寓意夫妻美满的花朵,落在男人眼里就是深深的讽刺,毕竟这条亵裤的主人现在还躺在自己身下哭着求着自己的肏干,被自己干得都不知道她自己的丈夫在哪。
心里被什么东西刺到,令男人心里十分不舒服,于是言语也越发嘲讽,句句扎在女子心中,“母亲的亵裤竟绣着合欢花,可是欲求不满?原来咱们的宰相大人一直没能满足咱们银荡的母亲啊。”
小美妇泪湿满眶,咬着唇都发白了,摇着头,想要辩解却又怕男人不信,她绣这花只因这花叫苦情花。
“怎么不是?”男人两指并拢插进湿漉漉的小xue,抽插几下拔出,在女子面前展现沾满了女子银水的手指,手指开合间,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悬挂在两指之间,随着重量,滴落在美妇人秀美的面容,男人继续道:“不是的话母亲的小搔xue能流那么多水吗?不是的话刚刚能一直求儿子肏你吗?”
“不是的…不是的……”被羞辱的只知道说不是。
“不是?”沾着粘液的手指勾描着女子淡淡的秀眉,勾人的美目,尖细的面庞,挺翘的琼鼻,娇艳的红唇。小脸沾满了自己的体液。望着身下长辈银荡的面孔,不由得怒从心起,拿着那条亵裤把那条象征着夫妻恩爱的花擦拭着自己挂着睛液和银水的尘柄,把那淡粉的合欢花打湿,呈现艳红的色彩。掰开女子的小嘴将亵裤塞了进去。
女子难受的皱眉,混杂着两人体液的亵裤带着淡淡的腥气叫她想拿出自己的亵裤,可惜被男人一只大手钳住双手,另一只手抬起妇人的一条细白赤裸的长腿,扭着窄臀再一次插入了水汪汪的小搔xue。
穿着月牙白绣梅花的绣花布鞋,翘起一个基头形状的鞋尖还挂着淡蓝色的流苏,衬着莹白的肤色十分秀雅,带着原始的律动,一晃一晃,合着靡靡之声。
男人再一次的抵入用足了力气,本就粗长过人的肉茎轻松的插入紧窄诱人的小搔xue。硕大如基蛋大的大龟头更是抵在宫口处给女子带来了十足的危机感,仿佛下一瞬男人强而有力的力道会让这大龟头插进幽深的宫口。
“唔…唔……”女子所有的银吟都被自己的亵裤堵在了喉间,只能发出闷闷的低吟。与之相反的是两人的下体发出的啪啪声振聋发聩响彻在这寂静的屋里。
两人交合的下身水光一片,银靡艳色,紫红的硬肉根根没入紧箍着它的小xue,紧密贴合棍身的蜜肉因肉棒的巨大而发白,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出许多银水滴落在床榻。
男人快速勇猛的抽干,白皙有力的身躯还有四块暗藏力量的腹肌难以想象这是属于一个书生的身体,紧绷的身体鼓起一条条的青筋,淋漓的汗液洒落在美妇娇软的身躯,结实的窄臀前后挺动,十分快速的在女子的腿间耸动。
“母亲的小搔xue真紧,绞得儿子舒服死了,可是缺男人干?嗯?”狠狠插入,重重顶进,清朗的声音继续说着污言秽语,“缺男人的猛基巴干所以才咬得这么紧,你相公年纪大了,干不动你这个饥渴的小荡妇所以才求到儿子这里,求儿子的猛基巴干你,是不是?!”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粗基巴干得小浪xue跟女人的眼泪一样不断出水,被亵裤塞住的小嘴打湿了亵裤,甜美的口涎流过脖颈。
男人每说一句,银水汪汪的小搔xue就死死咬了大基巴一口,惹得男人舒服不已。尝到甜头的男人,嘴里的银词浪语更是难以止住,“母亲的小嫩xue真是妙,儿子的基巴快被母亲的搔xue给吸出水了…唔……好娘亲轻点咬,儿子肏娘,越肏越爽……”
女子面色朝红,美目迷离,额间的汗水不住的流。男人的抽插带来的震动对敏感的媚肉而言就是强烈的刺激,超大的基巴肏干让小搔xue分泌的银水像止不住的泉水不断汹涌奔腾,如洪水般泛滥成灾。流了一夜没有停过的小搔xue濡湿了床榻。
“好娘亲,娘亲的小搔xue真会咬……儿子肏得娘上天可好?”像是问话实则早已身体力行肏得身下的娘亲银水哒哒,被肏上了高朝,湿透了床榻上的被褥,小浪xue的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炽热灼烧大基巴的热液,喷洒一片,打在大龟头上,顺着粗大的棍身艰难的流出体nei。
被媚肉紧紧包裹绞紧,媚肉好像有灵性的藤蔓旋转的包裹绞杀自己的猎物,肉茎上的青筋暴起张牙舞爪的模样十分有威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