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只是将无法言语的感情化作这样的碰触,投递到非天心里。
非天惦着他如此长久,过去玉名爵不懂珍惜,算是活该。非天待他仍有些小心,他何尝不想更亲近非天,但再也逼不得了。就这样慢慢来也好,玉名爵甘愿等,换他等非天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我真的没想到你肯让我走。非天腼腆的微笑。对不起,我还是有些怕你,你别难过。
没关系。等你不怕,再久我也等。
非天抿着唇,笑得有些含蓄可爱,不像个成年的男子,好像还停留在略带稚气的时光。那个……给你惹了很多麻烦,我真的很抱歉……
无所谓。
之後的事,也只能拜托你了。非天貌似沉痛的说。我以後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真的。
玉名爵亲了亲他的唇角,低笑:是我想补偿你,你何必心中有愧。虽然杨如碧的事我确实不太高兴……他也知道杨如碧跟非天纠缠的事,不过变态的想法就是不同,只觉非天确实惹人,因而将罪过全怪到杨如碧头上。
杨如碧说要和玉名爵一较高下,赢的人才能和非天相处,玉名爵根本也懒得理他。非天本来就是他先遇上,何况非天想和谁在一块儿,那轮得到别人决定?
对不起。非天尴尬的讲。
你喜欢杨如碧吗?
非天猛摇头:我没有!
可你却替他求情,让我别伤他?
呃、因为他很可怜。
真的?
唔……
你用身子安慰他吗?
喂、玉名爵,你怎麽这样讲──唔嗯……非天被热情索吻,挣扎不开玉名爵怀抱,还以为要被吻到差点气绝,玉名爵才松口。
答应我一件事,我才甘心让你自由。
什麽事……
绝对不要因为心软而妥协。如果你要和谁亲密往来,得要心中也是喜欢的,虽然我真的不喜欢再有人接近你,我恨不得你只属於我。玉名爵苦笑。原薰在你心里有份量,差不多是我的极限了。至少,他还救过你,但杨如碧……要不是因为你,我早杀了他。
非天被玉名爵释出的杀意震慑,僵住不敢妄动,玉名爵察觉到吓了人才缓和神情,拍拍他的背说:我不是针对你。
唔、嗯。
原薰撒的谎不光是忘归草无法令人忘情,还有他和上官怜之间,实际上并无暧昧,是上官怜单方崇拜,原薰遂收她为徒,让她四处去闯荡,之前的贼窟也是她带着上官家的杀手剿灭。上官瑚对妹妹的管束和保护过了头,以至於上官怜叛逆心重,要知道,若将一人永远当成孩子看待,那麽对方永远也不会长大。
非天知道此事,也是因为上官怜和其他年轻侠客传出不少有趣而暧昧的传闻,这才让他发现原薰根本是说谎当兴趣,不管有意义无意义都胡诌一通,才令他误会原薰真的跟上官怜有暧昧!
夜深,玉名爵将醉醺醺的非天掖好被子,连夜潜入深宫,无声无息的到太子床边。太子没来由的惊醒,赫然惊觉床边有人,他感到一股严寒杀意,殊不知部分凉意是因为玉名爵没将门掩实。
深夜惊扰太子殿下,还请恕罪。玉名爵笑笑的讲,神态邪佞无比,眼底流动的波光是纯粹的恶意。
你、你是……
江湖上并无我的画像,莫怪太子不识得在下。我是玉名爵。
太子瞠目:玉名爵!少年强作镇定:擅闯禁宫,你可知罪?
哼。玉名爵轻蔑的哼笑。我是来给太子一些忠告,免得将来太子不知轻重的招惹什麽麻烦,可就不好了。
少年震怒,原想大声斥喝,却惧於此人天生凛冽的气势,而噤声不语。
玉名爵很满意少年的无法掩藏的恐惧,沉冷的讲:安份做你的太子,登你的皇位。别想着再在武林搅和什麽,否则,小心你有名份当皇帝,没命坐龙椅。
一代绝世高手能孤身潜进皇宫,似乎不是很令人惊讶,但谁也没胆量去威胁将来的天子,玉名爵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少年清楚明白这点,玉名爵是个为达目的能不顾一切的疯子。
太子也了解,在这世间,最不该招惹的,就是厉害的疯子。
第16章 番外 成双
当年的太子逼退皇帝当太上皇,自己成了一国之君,权势尽揽在手,先是开始了四、五年雷厉风行的政治改革和扫荡异己,接着是休生养息不起战事。
尽管在伦理道德上,这位年轻君主被传得有些难听,但国家确实比从前富强,因此他也稳坐龙椅,不过对某些人而言,太子还是原本的太子,没有改变,唯一变的或许是……
求你……龙床上两副身躯交缠,已从少年蜕变为成熟男子的国君却在这时露出羞赧欲死的青涩模样。好难受,求你让我射。
另一个男人,在新任国君的命根子上勒了细长锦椴,硬热涨痛得无法发泄,这恶劣欺负当情趣的男人正是上官瑚。还不行,你说过全听我的不是?
可、会坏的,真的会坏,不要玩了……瑚、瑚……放了我、求你!当年的跋扈太子,当了国君依旧强势,但那是在人前,和上官瑚独处便不是这麽回事。
坏了也好,反正後宫如何我不在乎,你的几个妃子都替你生了皇子,怕什麽。
不不、呜嗯……你胆敢这样待一国之君、你──
上官瑚音冷一笑,扯动勒着太子命根的系带,低道:我可不在乎你任何威胁。反正,我只要你,你当太子的时候,虽然也娶了太子妃,但你们并无任何夫妻关系,当上皇帝就不再只属於我了。我呀,可是无时无刻都想弄坏你,把你带走,要不是能这样待你,你以为我能忍受你坐着那张龙椅这麽久?我的太子……
太子在上官瑚眼里看到一丝疯狂,心里害怕,却微妙的热了心口。可是好难受,我真的要受不了了。瑚,求你让我射,拜、拜托……我还不能丢下那些国务,你就……呜……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上官瑚恢复冷静,爱怜的在太子颊上轻吻,松开了那条让太子痛不欲生的细带,太子涨痛的男根才可怜的慢慢滴出睛水,孱弱的颤抖。以後别跟翰林院的校书郎走得这样亲近,别以为在深宫中我就什麽也不知道。
太子差点被气得晕厥,原来这男人是吃醋,吃醋就要这样折腾他,岂有此理!
我跟他没有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