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下捧着自己一头长发如如珠如宝的男人。凌绯的撇撇嘴,这男人奇怪的一点儿生气的迹象都没有,让她准备借题发挥提散伙的计划泡汤了。
明明看见了她衣不蔽体裹着野男人衣裳,竟能够忍到现在都面无怒色,这还是她接收到的记忆中那个宁骥么?
要知道上辈子,只是从某些人的口中提起她和周远的过往,这个男人就已经受不了,用连串的情人和真爱来惩罚她所谓的“不知羞耻”,可是现在的他居然这么能忍了……
还是说渣男当久了,一时兴起想扮演深情男主的角色了?摇了摇头,凌绯不想去深究,反正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和这些男人有除了报复玩乐之外的牵扯。
他们迟早会知道,就算近了她的身,仍然属于“别人”这个范畴,别人怎么想都不管她的事。
“帮我去买件衣服吧,衣服都在昨晚被撕得不能看了。”这个应该已经算不上是暗示了吧,她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凌绯轻飘飘地开口,眼睛微微睁开,其实在暗暗关注着男人的反应。
撕碎了……被谁撕碎的?要做什么才能疯狂到把衣裳都撕掉?!到底没忍住,宁骥皱了皱眉头,手中小心翼翼吹干头发的动作也停滞下来。
看着眼下闭着眼睛慵懒惬意的人儿,宁骥让自己尽量看上去正常:“知道了。衣服我已经叫人按着你的号去买了,等吹干了头发好好睡一觉,起来再试好不好。”
因为爱她愿意一再屈服的心和作为男人的尊严宁骥不愿意去询问更多,放下吹得差不多的头发,宁骥把人报了个满怀进了卧室。
“知道吗,这很不像你。明明知道却故作不知,你到底逃避什么?还是,你真的就有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无视我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也要继续骗自己?”
千万不要以为男人的隐忍能够唤起凌绯心中的不忍和怜悯。宁骥这么做只会让她想起上辈子的那个被她和他所谓的白玫瑰真爱刺得伤痕累累的自己。
只不过这一次两个人的位置对调了,能够恃爱行凶的人成了自己,凌绯粉唇轻扬,恶意满满的眸子里一片引人犯罪的娇媚:
“记得好像跟你早就有说过的吧,我喜欢的人是哥哥,昨晚你草我的时候,明明知道哥哥就在门外,你却执意要继续。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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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人瞬间变得惨白变得痛苦的俊脸视而不见,凌绯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恶劣,她只是将这些人曾经带给自己的伤痛一点点的还给他们。
“想要留在我身边,就不要妨碍我去喜欢别的人,做不到,就走……唔……”来不及说完的话消失在失去冷静的男人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