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阳物猛地一坐,“嗯……”迫不及待地将小屁股上下舞动起来,然后抓着宁王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用小乃头摩擦宁王的掌心。随着胸前传来的酥麻,臀部舞动的越来越快,几息之间就又挺起了背,“夫君,丢了……哈……又丢了……”
宁王可没准备让她休息,托着她的两条大白腿,小腹向上快速挺动,不出所料,几十下后,小美人又哭哭啼啼喷了他一身,小美人已经筋疲力尽了,手脚软的提都提不起来,嘴里却还是在呼唤着男人:“夫君,爽死了,再肏,肏死小搔货,还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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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更爽,小美人体质不好,其实他每次都吃不饱,顾念着她总是娇娇软软的叫:不要了,不行了。就心软放过她了,这回是小美人使劲求他,他自然当仁不让,必须喂饱她。
“呜呜呜……丢了……又丢了……”贺亭萱只知道每次宁王射出来后,她小腹暖暖的也不痒了。可是不过半个时辰那股折磨人的瘙痒就又起,她只能哭哭啼啼地再缠上那个一脸坏笑的男人,求他肏他,求他满足她,直到最后一次晕过去,天已经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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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小美人,该吃药了。
贺亭萱:你才该吃药!!!
王爷受伤 < 逃妾(h)(1v1)(炭烤猪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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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受伤 < 逃妾(h)(1v1)(炭烤猪颈肉)|
宁王忙了一整天,贺亭萱也睡了一整天。醒过来时,天已经擦黑,肚子饿的不行,但是身体也软的不行。让小花喂了一顿晚饭才缓过气来,重新躺下,看着自己手腕两圈淤青,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死泰迪睛,居然还整了那么下作的药来对付自己,气死她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nei侍给宁王请安的动静来,有人大步步入nei室,带起了一阵风和浓重的血腥气。本来背对着外面的贺亭萱急忙转了过来:“王爷,您受伤了?”
宁王原以为今日无论如何不能善了了,说不定小美人都要把他赶到别处去睡了。没想到小美人居然还担心自己,于是露出一排大白牙:“宝贝,你身子可有不适?”
贺亭萱并不想和面前这只狗睛讨论这个问题,“您哪里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
“小伤,小伤,不碍事,主要是你没事就行。”
宁王坐到床边,抱起贺亭萱让她靠在床架上,贺亭萱急着就去扯宁王的衣服:“哪里,哪里呀?”
宁王拉开了衣襟,把衣服往后背一翻,露出上半个背部转过来给贺亭萱看,“喏,这里,被猫抓了,好多伤,可疼了。”
贺亭萱一看,背上横七竖八布满了指甲留下的抓痕,这不是她昨天晚上,被肏到高朝时宁王还不肯放开她,被她抓出来的吗?
“你!”贺亭萱一想到昨天晚上就超级委屈,屁股也被打肿了,花xue也肿了,手腕也肿了,腿弯也肿了。一下子钻到被窝里,用被子盖住头,开始掉金豆子了。
宁王有点想抽自己两巴掌,小美人都已经不提了,他自己怎么那么嘚瑟?典型的没事找抽,“好了,好了,宝贝,别哭了,你看我胳膊上受伤了。”
一听金主真的受伤了,贺亭萱也忘记哭了,扯着宁王的胳膊就拉过来看,看着也像是抓伤,但是比她抓的那些可严重多了。“怎么受的伤?那边柜子上有伤药,去拿来,妾身给您上药。”
“没事的,一会爷让小夏子给爷上就行,你先躺着休息。”
“王爷,您功夫那么好,怎么还有人让您受伤了?身边的侍卫呢?”
“是爷大意了,今日吴县逃出来一批流民,说吴县原先死了不少人,加上水涝,爆发了瘟疫,此次镇压暴乱,可能都不需费一兵一卒,围城即可。逃出来的流民中不少都有瘟疫的初兆,只能全杀了,然后埋了,爷就是被其中一个染了瘟疫的病人家眷抓伤了。没事,你放心,爷去沐浴,然后让小夏子给爷上药。”
“埋了?不能埋!”贺亭萱想到了原先电视上演的那些桥段就惊了。
宇文止奇怪了,历来都是先杀后埋,防止瘟疫扩散的,怎么不能埋了?
“王爷,那些得烧了才行,还有快让小夏子拿烧酒来,您这伤口要消毒。”
宁王更奇怪了:“烧人不吉利,大炎朝从来没有烧人的先例,除非是酷刑。为什么爷要消毒?”
“别问了,快去要烧酒,消完毒再和您说。”
不一会小夏子提来烧酒,宁王拿来伤药。贺亭萱先用烧酒给宁王洗了伤口,然后伺候宁王沐浴,沐浴完了吩咐他们把宁王和她的衣服还有刚才触碰的被褥全都烧了。再找了艾草来,熏了房间,然后让刚才接触过瘟疫病人的侍卫都照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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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看着贺亭萱忙进忙出,就乖乖地坐在一边等着,等贺亭萱忙完了,再抱着她一起靠在长榻上:“宝贝,你还没说为什么要烧人呢!”
“王爷,这人埋到了地下,会把病带到地下水里,健康的人若是喝了那水,也会感染瘟疫的。”
“这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确实有理,等下爷和军医商议一下,那艾草又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