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枭王面色铁青道:“如此荒唐无道之人,寡人怎敢将天下众人交给他。”
他说完,也不等太子清醒,便拂袖而去,期间,经过王后身边的时候,眼神森冷无比。
王后被晋枭王的虎目觑得心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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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还能从晋枭王眼里看到对太子的失望之色,如今却只剩下漠视和冰冷,这令她行头涌上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大王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废太子了。
隐忍了那么多年,眼见晋枭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医者都说他活不过今年,可是太子偏偏在这个时候惹事,王后的心跌落到谷地,整个头脑一黑,便跌倒在地,也无从追究这件事情的起因。
“王后……”站在她旁边的吕俾地扶住了她,才令她没有跌倒在地。
“你们赶紧过来把王后送回宫里去,再去把女医叫过去。”吕俾对着下人吩咐完,又道:“还有太子,你们把他抬道太子妃宫里,交由她照顾。”
很快,秋露台又恢复了冷寂。
在这次事件,秋露台的人并未遭到盘问,这令羞愧心虚的宓氏感到庆幸不已。
“罗儿,你不愧是娘的小福娲。”宓氏脸上挂着一丝讨好的笑,看起来十分低微。
妣云罗简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冷着脸道:“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若自绝死路,我绝不拦着你。”
“是是,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我这也是着了人陈贵那个阉狗的道呀。”宓氏苦着脸,将事情的经过解释给妣云罗听。
陈贵是秋露台的管事太监。午宓氏把采莲骂走,又心烦地把下人赶了出去。过了一会儿,这陈贵便献上了一种美颜茶,说是从魏国采来的,并且还当场泡了一杯给她喝。
陈贵在秋露台当了多年管事,办事十分周到妥帖,宓氏这才会轻信于他。
“罗儿,陈贵他包藏祸心,我们赶紧把他抓起来处置了。”宓氏瞅见妣云罗眸色竟然前所未有的冰冷,不由忐忑无比。
妣云罗道:“事情败露,他只怕已经逃出宫去了。”
“那……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么?”宓氏心怀不安,声含不甘道。
妣云罗冷哼一声,嘴角冷笑连连:“竟然敢算计到我头上,那我便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妣云罗的语气太过音冷了,宓氏听得脊背发凉,颤声道:“你……你想怎么做?”
“不是我想怎么做?是你。”妣云罗抓住宓氏的道:“再过一个月,你便装怀孕,将幕后的人引出来。这件事我不会插,做不好,黄泉路上,你先行一步,我会多给你烧些纸钱,让你死后,依旧可以享受我的福份。”
宓氏听着妣云罗森冷无情的声音,怔在了原地。
她以为她是她的女儿,身体里流淌这她的血液,即使她对她不亲,她也会一直庇佑她,孝顺她……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的生母,你怎么可以不管我的死活。”宓氏心慌失错,对着妣云罗的背影大吼。
“青鸢去了太子处,我这里正好缺个贴身照顾的人,采莲你既然不喜欢,我就领走了。”
对比起来,妣云罗的声音冷酷异常。
“采莲,采莲你不能带走……”
这些年,宓氏身边多了四五个丫鬟,被要走了一个也没人么,但她的吃穿住行,全是大多是采莲在打理,她虽然不听她的话,还不时干涉她,可她已经习惯了她做的饭菜、糕点……
宓氏情急地抓住妣云罗的,妣云罗举起匕首就划了下去。
“啊——”宓氏没想到妣云罗竟然真的下,捂这鲜血直流的右,眼睁睁地望着妣云罗走远,却不敢质声。
*
妣云罗从宫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采莲跟在她后面,心里存了好多疑惑,想问却不敢问。
今日午,她被宓氏赶住来后,就被陈公公派去了药阁,说是季巫医那边人不够,让她过去帮忙,然而等她过去之后,季巫医却说她需要帮,但叫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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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没有多想。因为陈公公事多人忙,从前这样半路截下她,让她给季巫医帮忙,也是常有的事,可今日公主忽然到来,还把她从宓氏身边要走,这其必然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些年,采莲留心观察,发现有宓氏惹了麻烦或者将要遇到麻烦,公主才会踏入秋露台。
采莲对于宓氏发生了,并不关心,此刻,她只想确认一件事。
“公主,以后采莲会一直跟着你么?”
采莲忐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妣云罗脚步一顿,想到今日的青鸢,面无表情道:“是不是一直跟着我,这取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