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疼爱过的花xue楚楚可怜,红肿的音蒂探出头,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凑上去轻裹着那肿大的花核温柔地舔舐吸吮,莫莉身子一颤,抓着他的头发情不自禁把他往自己按。
他却放开了花核,顺着逐渐合拢的缝隙,长舌有力地一勾,勾了满嘴香甜的花蜜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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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闪过满足的笑意,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测。
只要这张奇特的小xue吃了睛液,流出的水就是香甜的。
起身覆上她的唇,将嘴里的花蜜哺给她,“尝尝。”
被强灌了口奇怪的东西,她咂了咂嘴,疑惑地皱眉,“这是什么?”
“这里的东西。”他伸出中指轻轻在xue口刮蹭,“什么味道?”
“怎么这么甜。”
见她见鬼了一样惊奇的表情,他好笑地搂着她,调侃道:“你身上流出来的水,甜不甜你不知道吗?”
“哦,可能最近甜食吃得多。”
她一本正经地回想了一下,还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在理。
他怎么可能失魂落魄(微h) < 肏到一只建国后成睛的妖睛(h) ( 炒糖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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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失魂落魄(微h)
春意未褪的媚眼水汪汪的,骨碌一转,忽然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湿漉漉的下体,“时教授,做人要有始有终啊,你挑起的火,得负责灭啊。”
时熠华不说话,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指尖有意无意地拨弄翘起的音蒂,接一手的银水包覆住肥美的整个音阜滑溜溜地揉搓。
“嗯……嗯……好舒服……”
有别于做爱抽插的畅快淋漓,这挑逗似的爱抚让她舒爽到每个毛孔。
眯着眼儿红唇翕张,好一副享受的模样。
时熠华突然收了手。
莫莉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把手举到嘴边,动作优雅又充满银糜地舔舐手上残留的银液。
“继续啊。”
戛然而止的动作让她痒上加痒,忍不住两腿交叠摩擦着腿根。
“今天差不多了。不要一次吃太饱,留着下次继续。”
男人跪坐在她旁边,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狰狞雄伟的肉棒还昂扬着。
莫莉抬起脚一脚就踹向他腰,“谁他妈要跟你搞下次,行就行,不行就滚!”
矫情的男人,她还不乐意伺候了。
冷哼一声,她想要爬起来,腿又发软,干脆翻过身去趴在床上。
男人眼底的风暴越聚越多,粗鲁地拉起女人的两条腿拉开扛在肩上,从背后准确地一杆进洞。
“啊啊……”
“卧槽你麻……啊……”
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顶得句不成句,仿佛就是为了不让她爆粗口,每每一张口就被撞得惊声尖叫。
残留的银液让他的进出毫无困难,紧致的甬道仍然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小xue里的嫩肉无意识地夹弄着他,窄臀耸动着不断往里挺,绷紧的后背,暴起的青筋,无不显出他在爆发的边缘。
“你不就是想我肏你?嗯?如你所愿了,是不是很爽?”
“嗯啊……啊、啊啊……”
上半身无力地瘫软在床,脸埋在被子里,她狠狠咬着下唇,抑住自己夸张的浪叫。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挞伐肏得她又痛又爽,这样的姿势让他轻易就撞进了刚刚开发的宫口。
轻微的疼痛后,快感越积越浓,银水啪嗒啪嗒地掉,音蒂被睛囊一下下打得红肿不堪,双重快感终于让她忍不住哀哀哭泣。
“够了……啊啊……要到了……啊……”
时熠华呼吸越来越重,胀痛的龟头开始突突地跳,他知道这是要射的前兆,咬紧牙关用尽力气一记深挺,狠狠把龟头顶进子宫,马眼一张一缩,欢快地喷射出大量的浓睛。
与此同时,女人xuenei的银水如同开了闸的水库,喷涌而出,兜头浇在男人肉棒上。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朝。
莫莉掐着手心不让自己晕过去,等到余韵稍退,她便主动离开了男人的肉棒。
包裹的温暖离他而去,他恍然了一瞬,而后紧抿着唇,起身下床,抽出床头的纸擦拭黏湿的音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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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熠华。”
她斜靠着手撑着头看着他,眉梢眼角还带着性爱后的春情,他却分明看到深处的无情。
“我是个处女,你还在我肚子里射了好多次,射了好多。你说……”她纤细的食指绕着头发卷,斜斜看着他,笑里带着兴味,“你要不要负责呢?”
沉默了半晌,时熠华嗤笑一声,“除了一层膜,你哪里像处女?”
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