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不都一个样吗?
小姑娘笑眯眯地对他说:“海绵蛋糕太干了,加点酸乃酸酸甜甜湿湿滑滑才好吃。”又补充了句:“我妈妈说的。”
大概是她纯真的热情触动了他,她请他尝了一口所谓的酸乃蛋糕,果然如她所言,酸酸甜甜湿湿滑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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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姑娘手中剩的大半都进了他口中。
他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莫li。
姓莫,在莫家的小树林里,看来就是那位没见到面的莫家小妹妹。
他回到前院,问莫家的佣人,她们家小姐是不是叫莫li,他们说是的,他们说,小姐富有爱心,救助了许多小动物,所以小树林里养了许多小动物。
他就放心了。
中学时候,他被爷爷带到香港去上学了,时家在多年前战乱时去香港避乱,机缘巧合发了家,而后回到nei地的,爷爷长居香港,想要个孙子陪他,于是就选了这个最小的孙子。
再后来,听说莫家遇到了危机,求助于他们时家。
他妈妈问他,把莫家的小妹妹莫丽许给他,等她长大就嫁给他,好不好。他想起那个分给他大半个酸乃蛋糕的小女孩,如果是她的话,他们会过得幸福吧。
于是他答应了。
莫家顺理成章地接受了时家的帮助。
多年后学成归来的他,选择在铭大任教做研究,定居京城,早把婚约抛之脑后的他跟多年未见的发小们鬼混了一段时间,被家里人催着完婚。
终于,两人结婚。
可是,婚后的生活全不如他当初所想。
他记忆中睛灵般的女孩长成了清秀文静的模样,看着他的眼里爱慕又羞怯。
新婚之夜她把自己交给他,怜惜着她的娇弱,尽管不能尽兴,他也没有过多索取,女人的身体总是需要开发的,所以他不急。
然而,之后的每一次,总是在她的痛楚不堪中草草结束。
婚后她的第一个生日,他买了一个酸乃蛋糕回来给她庆祝,看得出来,他给她过生日她很开心,可是蛋糕她一口都没碰。
忍不住问了原因,她解释说怕胖,可是提起蛋糕眼底若隐若现的嫌恶还是躲不过他的眼睛。
没关系,人的喜好总是会变的。
他这么安慰自己。
两家世交,妻子知书达理文静大方,出身良好富有同情心,因为不愁生计,她一直从事着公益性质的工作,近两年的睛力全部投入到了儿童福利院当中。
这么好的妻子,他还要求什么呢?
不能纾解的欲望,可以通过手动解决,也可以跟封宇茵他们一起,找几个干净的解决。
不能契合的身体,你不提我不提,粉饰太平也可安于现状。
可是,身体的欲望易填,心的窟窿如何填?
“老三?”
时妈妈伸手在发愣的儿子眼前挥了挥,“在想什么呢?”
时熠华渐渐回神,紧抿着唇,“妈,没事了。”
“唉……”时妈妈突然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你媳妇成天往外面跑什么,早点生个孩子不好吗?你也劝劝她。加把劲,早点把人肚子弄大了,人就不走了啊。你看你天天独守空闺的。”
老太太念得他脑仁疼,念来念去还是那些老生常谈的事。偏偏他还有苦难言,他能跟他妈去诉苦说他跟他老婆夫妻生活不协调吗?那他妈铁定会认为是自己儿子不行。
他拉不下这个脸。
老太太还要说什么,他一句“我还没吃饭”,她就急转了话题,张罗着要厨师给他做饭——关键时候他妈对自己的厨艺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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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转暖,时熠华这学期的课都结束了,在准备着考察的事。
那个女人果然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他也再也没有去她的店——那朵虞美人仍然顽强地盛开着,作为研究人类学的他,研究领域里总能接触到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他已经能麻木地接受这诡异的事实了。
妻子还是没有回来,据说转到了西北山区去考察,那里穷苦孩子不少,他们想要在那里考察建立福利院的可能性。
而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