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挥着江蛋蛋在卧室里驮着我爬了一圈，这个笨狗，没多会儿就又软了，趴在地上喘个不停。可是服务了我，或者说我乐意搭理他，还是让他开心得不成。

    “蛋蛋，”我喊他：“再教给你个指令。”

    “伏下。”我说。

    蛋蛋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把他的头按下去，把他的上身也按下去，把他的双手扯平往前拉，然后我把他的两腿踢开，抓着他的胯向上提了提，让他做出一个伏倒的姿势。

    “坐。”我说。

    这句他懂，听到之后立刻就坐了起来。

    “伏下。”

    江蛋蛋依旧执着地盯着我没有反应。

    “伏下。”我重复了一遍命令，然后又踢了他两脚，扳着他的身子摆了刚刚的姿势。

    “伏下，这是伏下。”我说。

    这只笨狗，换了脑子也没变聪明点，反复教了二十来次才勉强学会，五次命令有三次执行。这姿势不轻松，他也累得不成了，我也没心思继续调教，就拿手去抠他的屁眼。

    不管舒不舒服，他都使劲扬着屁股给我弄。我扯他的括约肌，他被弄得疼了，紧紧地缩紧屁眼，但还是不曾躲开。我打算速战速决，找来润滑液给他涂了，拿手指捅了捅就换了基巴草了进去。

    为了让他叫出来，我打他的屁股助兴。他只呜呜，流口水。我不满意，就开始撞江开的敏感点。江蛋蛋这才换了反应，兴奋地扭动屁股求草。我骂了他两句，可惜他也听不懂。我狠狠地捅他，又去掐他的睾丸，他很快就嗷嗷叫着射了出来。我还没到，就着他的抽搐和紧实劲儿草得更狠了。

    过一会儿他就痛苦地想躲，我重重地拍了他屁股两下他就老实了。

    我就喜欢在江开射完睛之后的不应期干他。他那个时候身体敏感，十分排斥我的继续侵入，我就喜欢他这样痛苦又难以拒绝的样子。

    可蛋蛋不会对我表示出不耐烦，我很满意，给他草到身子彻底软下来，然后我冲刺地浅出浅入捅了几十下，紧紧地掐着他的屁股射了进去。

    江蛋蛋发出了类似“嗯”声的呻吟声，下身失守，竟然哗哗地尿了出来。

    这一泡尿像是憋了好久，尿了足足有半分钟。我怕被他溅到身上，连忙抽出来躲开。

    他趴在地上，尿液直接喷到他的胸上，肚子上，很快也浸湿了他的脸。混着睛液浑身腥臊。

    江蛋蛋大概不明白为什么我理他了和他玩了，到最后还要惩罚他，反正尿也尿了，覆水难收，干脆自暴自弃地趴到地上蜷缩起身体。

    我踢他两脚，喊他名字叫他起来，他都别过头去不理我。

    “小祖宗哟。”我不顾脏，给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拖到卧室的卫生间给他冲澡。

    他小时候可讨厌洗澡了，这会儿也任我动作不挣扎，身子在温水浇到他身上之后还扬着小基基又尿了一回。冲完澡后我给他扔床上，他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我套上裤衩，点了根烟，出去找狗。

    狗果真跟客厅的厕所缩着呢。

    我一边抽烟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烟灰弹到洗手池里。

    抽完一根烟我就离开了，换身衣服去上班。

    回来之后大黑狗热情地扑出来迎接我，我就知道他们换回来了。

    江开坐在客厅，严肃地看着我。

    我洗漱一番，暂且不顾劳累坐到他身边听他要说什么。

    江开咽了咽口水，说：“石子，我仔细想了，如果你能在灵魂互换这件事情上帮我，我很感激。但是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你也已经答应了，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不能接受出轨。灵魂互换之后你上我的身体，但那里边已经不是我的灵魂了，对我来说就是出轨。如果你对这件事，对我只是玩玩，没关系，我们就此分手吧。你要把我赶走也好，留着我也罢，你怎么玩弄我的身体都无所谓，只是不必再谈感情了。”

    我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分手，但是你留下，我可以继续随便怎么玩儿你们，不再谈感情？”

    “对。”江开点了点头。

    这说法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没琢磨出怎么更好玩儿。是继续吊着江开让他对我又爱又恨难解难分的，还是刨开这一层关系，让他可以放松大胆地彻底犯剑。

    不过能逼他低声下气地说出这种话来已经不容易了。我打算渗渗他，便说：“这种话以后不必再说了，我累了，先去睡了。”

    江开心里不痛快，自然不会和我睡，我自己睡得倒也安稳。

    第二天等我醒来从卧室出来，竟然见江开还是那样坐着，看样子一夜未睡。

    我有些心疼了，坐到他的身旁，搂住他的肩膀，柔声对他说：“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至少等事情过去了，或者稳定下来把缘由都弄清楚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谈好吗？”

    江开神色憔悴，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他说：“下次……我们再换过来，我希望你别再碰我的身体了。如果做爱是契机，那我来做。”

    我忍着笑说：“你的意思是，用狗的身体草你的身体？亏你想得出来，这就不算出轨了吗？”

    江开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又说：“而且你怎么知道契机是做爱，而不是和我做爱？毕竟我是蛋蛋的主人，他会和你交换身体，也许只是因为毕竟思念我。”

    江开说：“试过才知道。”他见我脸色和声调都很温和，便也软下语气来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听话主动，也喜欢剑一点儿的。我可以为你尝试为你改。但我不想你上着我的身体，身体里是另外一个人，是一只狗，却让你更喜欢。二十多年了，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也只和你一个人做过。”

    真够酸的，忘了数被女人强歼那次了吧。

    “我真心喜欢你，所以你让我看着你和我自己的身体做，我那时有多伤心有多恨。你喜欢狗忠诚顺从，我可以变。但你能不能估计一下我的心情呢？”

    我倒真仔细想了想，反正怎么都是玩儿，而且来日方长，眼下给他哄好了，看他怎么为我改变也好，姑且先应了他。

    “好。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在你们交换身体的时候再上你的身体。”

    江开咧开嘴笑了笑，那表情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悲哀。

    我哄他上床睡觉，又帮他请了一天的假。

    下班回来江开还在睡，我拍了拍他，他眨眨眼醒来，热情地扑了上来。

    好嘛，又换了。

    江蛋蛋搂着我一个劲儿地舔我的脸，狗赶忙跑了过来，我怕他多想连忙推开他，他还锲而不舍地扑上来舔我。见我无动于衷，几次冷着脸给他推开，竟然转过身去，对我做出伏下的姿势。

    这狗就是比人好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