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裹的紧紧的,然而即便如此,她坐在床上,他那样高大,也能清楚地看见她细白的香肩。
“小嫂子身子好些了?”
陈酒抿着嘴不答话,紧张地盯着他,哪怕身上有毯子,她也觉得下一秒就会被扯碎,他就要把她压在身下玩弄了。
傅容轻笑,他其实也不是爱笑的人,但对着陈酒却不知为何心情总是极好,尤其是看着她害怕不安的样子,着实是可爱至极,她自己怕是不晓得,柔弱的女子除了惹男人怜惜,更容易勾起男人兽欲。
他在她身边坐下,不容拒绝地将人连毯子搂过来,也不知那手是如何做的,总之轻而易举就伸入了毯子里,轻轻抚摸她嫩笋般的乳,拇指与食指捻着乃头搓一搓,她就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轻轻颤,搔的不行,又这么纯。陈酒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傅容今日身上穿着铠甲,怕是刚从军营回来,他近日被圣上重用,似乎很是忙碌,连着几日陈酒都没见着他,心中还悄悄松了口气。
铠甲冰凉,她的小手贴在上面,又小又白,与乌黑锃亮的铠甲相映成趣。这几日衣裳都没得穿,头发自然也没梳,每日松垮垮的绾着,傅容另一手抽掉了她的钗,揉着她的乃子,低头来亲她。拖出那条小舌吸吮,把她口中香涎尽数吃下,又吐自己的口水给她吃,唇舌交缠间,毯子就被扒下去了,铠甲冰的陈酒身子抖个不停,傅容却不曾脱去,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了粗壮的大基巴。
他想她想的不行了,这几日实在是忙碌,没得时间回来弄她,见缝插针抽空回府,就是想畅快地草她一回再回军营去。几日他练兵时,只要一想起她裤裆就硬的发疼,心中竟有几分悔恨,早知读书科考,做个日日回家的文官,也好过这样三五日不着家,连这小搔货的面儿都见不着。
“真想把你随身带着。”傅容玩弄着她的小音蒂,这是少女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就有甜腻的水声传来,傅容喘息加剧,开了荤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喂饱,一旦开了头就止不住的要想。他摸了一把她的嫩xue,把亮晶晶的手展示给她看,又放到唇边舔了个一干二净。又甜又香,美味极了。“走哪儿干哪儿,歼死你这个小银妇。”
说着,大基巴已经插入她嫩窄的粉逼nei。陈酒被撑的直吸气,这几日她都没被弄过,便很不习惯,尤其他的铠甲那样硬,戳的她疼。
“乖乖,怎么又哭了?难不成真是水做的?”傅容被她的眼泪哭怕了,他被绞的死紧,爽的头皮发麻,他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嫩逼里!“是我不够用力?”说着使劲顶了一下,陈酒本就被他顶的难受,哪里撑得住他这般刻意,连连摇头,声音细弱:“不要……”
总算是听着她说话了,小女人长得美乃子大屁股翘水还多,傅容哪能不喜欢她,听她这样细声细气的讲话都觉得十分可爱,便笑着去捏她的肉臀,道:“不要什么,小嫂子不说出来我如何知晓?”
真的太深了,寻常男人也是如此么?为何一插进来她就觉得呼吸困难?陈酒不想吃苦头,她也不觉得她掉眼泪傅容就能放过她,便将小脸凑到他面前,眼睫微颤,“不要那么深,我疼……”
“只有疼么?小骗子,明明就很爽吧?”傅容咬她耳朵,“你被大哥歼的都喷了,当我不知晓?”
傅御草她时他跟叔父就只有一墙之隔,她的小乃音,她如何哭叫如何喊夫君又如何被玩的晕厥过去,他都一清二楚。当时若非上理智尚存,真想冲过去把她抢来狂歼一通,叫她那样搔浪!“谁的大屌捅了你,谁就是你夫君,你看你这连毛都不长的小搔逼咬的我多紧,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即是如此,还不快些叫声夫君来听?”
陈酒却不肯,她咬着下唇,被捅的眼泪都出来了仍旧犟着。
“搔死了。”傅容爽的快要升天,也不介意她到底叫不叫。横竖叫或不叫,她都被他草哭了,至于夫君那个名头,谁担着都无所谓。“歼死你这小搔货。”
他的音毛都被打湿了,别看小嫂子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儿,这身子可是十足十的销魂,水喷的到处都是,傅容心情极好,他玩着陈酒的两只大乃子,像个婴儿一样用力吸,虽然没有乃水,却也香甜可口。“真是个好逼,嫩逼,搔逼!”
他在军中混久了,满嘴污言秽语,恨不得将陈酒弄作最下剑的小奴,陈酒哪里被人如此骂过,可不知为何,傅容这样侮辱她,反倒叫她浑身发颤,隐隐中将体nei的巨物咬的更紧,紧的傅容抽气,连连甩了她肉滚滚的屁股好几巴掌,才勉强抽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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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15 < 美酒飘香 ( 郦优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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