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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一次减寿三月。有功名者,罚停迟功名。点一次,减寿三月,若有所害,转兽一世 。

    凡喜爱看涩情书籍,涩情图片的,三次,减寿半月,致生疾病者,减寿三年。

    凡是引诱他人行色事者,照人所犯之罪减二等,父兄纵子弟行色者、纵容奴仆下人犯色的亦同罪。

    希望大家不管是写手,还是看倌,都要引以为戒。

    天生皮骨非天生,乃是前生苦修成。

    美丑二字凡人念,大好江山丽人焚。

    牡丹花下遍白骨,桃花本是血染红。

    世间万般带不去,只有业障随此身

    望天下邪淫之人都更改过!!阿弥陀佛

    部分

    此后秦江月变得忙碌,一天也见不着几次。院子里的人,瞧见秦小公子都恭敬得把头低到了地上。我闲极无聊,在这方寸院中从东逛到西,打西逛回东,慢慢地和那个跑腿的程二娘混熟了,便很是纳闷地打听那姓裴的到底什么来头。

    程二娘嘿嘿笑道:“这你就不知了。裴家乃是江湖上有名的武林世家,与河东姚家,北城秦家齐名,流玉山庄老庄主裴勇啸的刀法独步武林,威望甚高,这一带陆上的货都是流玉山庄的。少庄主裴风小姐乃是江湖后辈中的翘楚,号称玉面柳刀,生得那是玉树临风,翩翩如玉,人又温柔,往这大街上一站,多少少年郎都得往怀里扑。”

    “嗤——”我刚饮一口茶,当即便喷了一地茶水,这话怎地听得如此怪:“切,不就是会哄人的纨绔女吗?”

    程二娘神秘地凑近:“错,裴风小姐风流倜傥,温柔体贴,是童山城男子心中最完美的妻主,可是人家裴风小姐今年已经二十有一了,至今还未娶正室夫郎,就等着和咱水榭山庄成就百年好合呢。虽然水榭山庄不在了,可是秦家的家业和势力还在!裴老庄主对公子可是好得很,我看,十有八九可成……”

    “啊?”我的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火大,狗屁的风流倜傥,哪有我好看有风度有内涵?未娶正室夫郎,偏房小爷养多少个了?我看她是瞧上水榭山庄名下的产业了,借着婚姻绑住了秦江月,就等于得到了水榭山庄。呸!

    我噎了嘴住声,又问秦江月家到底有多少位公子,程二娘一锅贴打过来:“不是你该问的,少问!”

    我翻个白眼,忽然眼角瞥见楼下那裴的竟然又上门来了,她巴望地站在楼下望上面瞧过来,程二娘瞧她一眼,一边磕瓜子一边撇嘴:“我看这女人对公子不安好心,面上是君子,其实一肚子坏水,还不如你。”

    此话我听着大为受用,岂料她接着道:“你虽然像个无赖,到底是个笨蛋,不会把公子怎么样。”

    我怒,本小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俊俏风流,更兼是个世家出身的小姐,哪里像个无赖了?世上有我这么美丽可爱善良的无赖吗?

    “吱———”秦江月从房里出来,笑吟吟道:“你说的这种无赖有是有,就在那边池塘边石头上有一位,与你有十分相似。”

    “在哪?”我屁颠屁颠赶探头往楼下的池塘边一看,石头上卧着一只癞蛤蟆……

    我愤怒地抓起边上的洗衣棒奔下楼,满池塘地撵那只癞蛤蟆打,裴风看到,奇怪地问我在干嘛,秦小公子精神熠熠地笑道:“我这个侍从今早起来,突然嫉妒起池塘里的癞蛤蟆,正出气呢!”

    我远远里听见,丢掉洗衣棒,发了半天呆。

    程二娘在楼上笑得满地打滚,我整整衣服,朝她翻个白眼:“我是你家公子未来的妻主!”

    程二娘眯着眼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嗤地一声笑:“你可知道,我家公子乃是人中龙凤,一等一的美人,文涛武略,哼哼……来求亲的人挤破了门,都被公子赶出去,呸,就她们那不成才的模样也敢肖想公子?!若非国之栋梁,举世之贤才,必配不上公子。你——差远了!”

    我被她这一句话岔了气。秦小公子家门槛这么高,我一介穷酸,身无分文,寂寂无名,拿什么去上门提亲?怕没进门先被当了叫花子赶出来。若以相国千金的身份,呃,照水家这臭名昭著的名声,说不定在门口就被不明人士给灭了。

    苍天啊,我终于明白在现代社会里男人们的苦处了,没有房子车子,连老婆都不好娶啊——现在我就是明证,在这女尊社会里,我做为女人,一没田产,二没家世且来历不明,三没正当职业,四没闻达声名 ,正是四无青年,娶个夫郎,尤其是娶秦小公子这样有家世门楣又有地位的夫郎,简直是走投无路。

    我把自己从上到下都搜刮了一遍,身上唯一一件属于水萝衍的值钱的物件,是头上戴的一支簪,以前听水莲说,这簪子虽然不起眼,却是贵重的千年沉香木打造的,价值连城。

    我屁颠屁颠跑去典当,指望卖个几十万两银子置买田产宅院,再买座酒楼经营,就可以去水榭山庄上门提亲了。

    岂料当铺的主人家连声赞叹完毕,摇头:“官人,此簪乃是东圣国古物,老身一辈子所见最值钱的物件就是它了,可惜,难就难在这里,一支簪子值钱到如此地步,天下间反而没有铺子敢做此生意,此物非是寻常人可得,老身若收下,只怕会惹来灭门之祸。小官人,你尚年轻,此物不可再轻易露于人前,否则,必惹来杀身之祸!”

    当不掉了……什么东圣国的破木头!我暗地里把水萝衍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说你有钱显摆啥?你带个金钗银钗哪怕夜明珠猫眼石都行,你干吗带个不起眼又不好看还独一无二的一块木头?!叫我卖都不卖不掉。

    结果,我成了个守着金矿的穷人。

    秦江月听说我游手好闲到去典当东西,把我叫去,含笑瞅着我道:“就你那几样东西,典当几个钱来?我又不是没银子给你折腾。”

    我拍拍衣服上灰尘,大步迈到秦江月跟前,梗着脖子道:“我不要吃软饭!那是你家的银子。我要自己赚银子去你家提亲,我要养活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秦江月怔住,忽地低头极温柔地微笑,半响,轻声道:“你有没有银子都好,我不在意。有些事我必须要完成,等我帮那人作完这些,我们就走得远远的,你要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得了保证,欢喜地捧起他的脸:“你说的?”

    秦江月笑吟吟点头,忽然闭着眸子凑在我脸上轻吻一下,我的心,忽然开了花。

    那一日午后,裴风竟然又来了,满面风尘,似是赶了远路,但是两只眼兴奋地冒星星,捧着个盒子不等人通报便要往楼上去,我正端着点心预备上楼去,瞧她抢着上楼,伸脚绊她个狗啃泥。裴少庄主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怒喝:“混帐东西!”

    我啧啧嘴,把她一脚踹飞。家里养了几房通房小厮,还想来巴望我的人!

    秦江月从楼上下来,扫我们一眼蹙蹙眉头,道:“花锄,还不快把少庄主扶起来!”我翻个白眼,花锄腿脚利索地搀起姓裴的,秦江月笑得温文俊雅:“少庄主不是去京城了吗?”

    姓裴的恶狠狠瞪我一眼,擦掉嘴角的血丝径直走到秦江月跟前温言道:“江月,你的下人太不知礼数了!你瞧,这是我从西燕国购得的夜光杯,这等雕花镂刻全天下仅三只。我特地买来送于你,你可喜欢?”

    恶,江月也是你叫的?我听这柔声细语肉麻得哆嗦,劈手挡回去她的礼盒:“如此贵重之物,裴少主还是留着自己慢用。”

    秦江月邪气地扫我一眼,不语。

    裴风冷笑一声:“你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侍从,轮到你说话?!”

    我把点心递给花锄,搂住秦小公子的腰:“我是他妻主,秦江月是我的人,我够不够资格说话?还有,麻烦裴少主离我的夫郎远些。”

    秦江月瞧我一眼,啧啧嘴。

    裴风脸皮一抖,刹时变颜色:“江月,为什么上次我娘提亲,你都不肯答应,凭什么她这样的人你……”

    提亲?!

    我瞧一眼秦江月,牙缝里冷笑:“花锄,送客!”转身扯着秦江月上楼,回房,关门,算帐。

    秦江月进房后瞧我一眼,不紧不慢自己倒了杯茶:“原本已经支走了她,十天半月回来时,我们已经走了。谁料她竟还是赶了来”

    我瞧着他:“姓裴的以后来一次我打一次。”

    竹墨进来,我愠怒地瞪秦江月:“姓裴的走了没有?”

    秦江月抬眸瞧我,眨了眨,瞬间笑得风光霁月,竹墨忍住笑,道:“走了。”

    竹墨一出去,秦江月便疲惫地靠着椅塌神色淡淡,不知想些什么。我叹口气,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秦江月抿了抿唇,低眉道:“桑林郡那里出了事……”

    我心头一沉,是水家又开始下手了吗?张了张嘴,不知说些什么,忽然想起到现在还没告诉秦江月是水相国灭了秦家满门……我艰难咽一口唾沫,秦江月何其聪明,我都能听到的消息,他如何会打探不出来,也许他早已经知道,只是,秦江月已经信了我不是水萝衍,所以也不在我面前提起这些……可是不提不等于不知道,不提不等于他不想听我说。

    “江月,水榭山庄的事……”

    秦江月轻描淡写应了一声,我心头咯噔一下,硬着头皮道:“早在上凌云山之前,我就听市井传言,是水家下的手……那时怕你恨我,不敢告诉你……”

    秦江月重新躺回塌上,毫无反应地瞥我一眼:“我早知道了。”

    果然如此。

    我低头忐忑不安地摆弄自己衣角,等了片刻,不见有下文,偷偷瞄一眼,秦江月竟是睡着了。我愣怔半响,抚他的额角,秦江月朦胧半整眸子看看我,我按着他的腰腹问是怎么伤的,秦江月懒洋洋一笑:“被你的水家二姐一掌击中,也怪我那时太气急攻心乱了方寸。”

    我心口一哆嗦,酸了鼻子。秦江月支起身,摸出一封书信给我:“我在桑林郡那里的人被你二姐缠上了,事情紧急,我要你帮我送一封书信,到桑林郡东城门口看到的第一家客栈,门口挂的灯上有‘红府’两个字的即是,交到掌柜手里。她自然知道如何避开你二姐。你在桑林等着,我隔一日就赶去。”

    我把信收回怀中,扯住秦江月:“这件事情了了,我们不要再管这些恩恩怨怨好不好,我们两个走得远远的,自由自在过日子。”

    秦江月怔了怔,忽然偏头朝我一笑,青丝滑落肩下,俊俏风流。他凑在我耳轻笑:“好。”

    我到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天黑时分,桑林郡在二百里外,小得像个指甲盖。站在东门口寥落的街道上,怎么也看不到有客栈,荒凉破败。我嘴角一抽,终于明白何为鸟不生蛋兔子绕着走的地方,秦家竟然在这样的地方都有暗哨布下,嘿嘿,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庄。

    好容易见到位路过的大婶,我赶紧拉住询问,大婶瞪我一眼不满道:“东门从来无客栈。”

    我皱皱眉头,秦小公鸡的地下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到家了。晚上寻到城北驿站落脚。次日天亮我从东门挨家挨户地寻,城中只一家柳氏客栈,且已倒闭。

    寻了一日,终于放弃,在东门口的石狮子旁坐等到天黑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