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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封笑着伸出手:“把手交给我就好。”

    宛纱展开白皙的手,一下就被他握在手里,另一只手被摁在他的肩膀。

    迟封按交际舞规则,一手揽住她的细腰,眨眼一笑:“我会念出节拍,左右脚跟着我走就行。”

    宛纱不习惯跟他那么近,身子不由紧绷:“我尽量吧。”

    要是换成傅一珩,她可能更自在一点。

    他现在到哪里去了?

    大概她又饿又没精神,迟封每次念节拍,她总是慢半拍,尖长的高跟鞋好几次踩到他的脚。

    宛纱十分抱歉:“对不起啊,学长。”

    “没……没关系,不痛。”迟封额头青筋抽动,勉强挤出笑脸,还是那般温文尔雅,将宛纱拉到舞池角落,慢腾腾地旋

    转,“这身晚礼服,是傅部长送给你的吧。”

    “对啊,是他送的。”

    “你跟他同一寝室吧,幸好对你还不错,没干出别的……”他欲言又止。

    宛纱不明就里:“这话是什么意思?”

    迟封摇头,笑了笑:“算了,怕吓着你,其实也没什么。”

    宛纱想起管理员86,也曾警告过自己,不免产生浓重的好奇,正色地祈求:“学长,可以告诉我吗?”

    “你凑过来,小点声说。”迟封故意卖关子,唇挨近宛纱珍珠般的耳垂,“他啊,杀过不少人。”

    宛纱背脊一凉,恰时抬起头,目光穿过熙攘的人流,眼珠仿佛被一道沉黑阴暗的视线刺穿。

    只见,傅一珩穿着笔直的黑西装,犹如死神般肃冷,面无表情地睥睨他俩,触及她的眼眸,唇角旋即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无比渗人。

    晚宴后的强迫游戏<逃出情欲学院(流云)|PO18臉紅心跳

    

    晚宴后的强迫游戏

    那头来了学生会的人,傅一珩已然转移视线,迎上他们的寒暄。

    宛纱别开眼,那浓稠的目光仿佛还黏着,穿透她的脊梁,如芒在背大抵如此。

    迟封也发现傅一珩身影,回头掂量宛纱的神色,挂着温和地笑:“纱纱,别怕,有我在。”

    宛纱垂着头,想说点话,红唇微蠕,却张不了口。

    方才的傅一珩,散发使人畏惧的气场。

    跳完舞之后,她不敢擅自靠近,并非害怕,其实是心虚,仿佛做错一桩事,惹了他。

    迟封贴心地夹块蛋糕,小叉子插着,递到她嘴边:“饿了吧,吃点填填肚子。”

    嗅到蛋糕香味,宛纱味蕾恢复知觉,道了声谢谢,接过叉子,小口小口咀嚼。

    宛纱咽下最后一口,喉咙拉着奶块,口音有点黏糊:“学长,你怎么知道傅一珩……”

    迟封说:“一个监管员告诉我,他曾用一柄骨刀割开活人的头颅。”

    宛纱想起傅一珩为救自己,确实抽出过一把材质特别的小短刀。

    当时,他手段残忍地刺伤那些,要强奸她的高年级学生。

    “我不信。”她轻咬贝齿,小声却笃定地说,“只是言传罢了,造谣谁不会。”

    迟封眼眸掠过一丝惊异:“我不过是听说,提醒你小心,没别的意思。”

    宛纱笑了笑:“我不是说学长造谣,是说监管员啦。傅一珩是我室友,他是那么坏的人,早就弄死我了。”

    迟封唇几不可察地撅起,像某种目的没达成,没再继续。

    晚宴后期,副会长夏云天上台发言,谈起学生会近一年的成果,重点褒扬傅部长的能力,感激他为学生会做出的奉献,一言一

    行,俨然一副小迷妹的模样。

    会长赵泱扳着黑脸,看向傅一珩,目中已有怨毒。

    夏天云笑着说:“晚宴结束后,我们进行即兴节目,强奸游戏。”

    一听这词,台下开始议论纷纷,多是兴奋得迫不及待。

    “女士们提前二十分钟进树林躲藏,男绅士们扮演强奸犯的角色,追捕已经藏好的女士,逮到就能为所欲为了。”

    “每个男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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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获得两样道具,绳子、胶布,虽然是强奸游戏,但也不能对女士动粗哦。”

    宛纱取一块牛排,心满意足地吃着,那边游戏已经倒计时了。

    梁琪瘪嘴:“有毛病啊,万一碰上的是不喜欢的男生怎么办。”

    迟封单独将宛纱拉到一边:“这游戏恐怕会违背你的意愿,我教你个方法藏起来,小树林里有竖旗的栏杆。你找到那里后,往

    月升的方向走五百步,有一颗隐蔽的树洞,你藏在那里没人会发现。到时候我也会过来保护你。”

    宛纱嗯了声。

    旁边,周圆圆凑过来,刚好偷听到他的话,眼里都是嫉妒。

    游戏开始后,女生们各种分散,不允许拉帮结派,过了二十分钟,只有少数人找到自己的躲藏位置。

    二十分钟厚,轮到男生来抓人。

    迟封很快来到大树底下的树洞前,看着树洞外的被当成遮蔽物的茅草,心想肯定是宛纱故意弄的。

    即便如此,仍能看见茅草未能遮住的白花花大腿。

    他猩红的舌尖舔舔嘴唇,已在谋划怎么折腾死被骗来的宛纱,捆绑她,强奸她,茅草塞进小穴,然后……

    “纱纱,我来了。”他恢复温煦的笑,扯开凌乱的茅草,看清里面后,当场怔在原地。

    “迟学长。”圆脸女生从树洞钻出,冲他盈盈一笑,“我等了你好久。”

    迟封皱眉:“你是。”

    圆脸女生羞涩地笑:“迟学长不记得我了,我是宛纱的朋友周圆圆。”

    迟封问:“宛纱呢?”

    周圆圆摇摇头:“不知道,她往另一个方向跑了,我看她没有过来,就自个躲在树洞里了。”

    迟封攥着拳头,额部青筋暴起,牙关发出嘶声:“小贱人,居然骗我,呵呵……”

    周圆圆背着迟封,没看见他面部多么狰狞,娇俏地扭捏:“学长,我想跟你玩游戏。”

    迟封转头看她,展开招牌的笑,白森的牙咧出来:“可以啊。”

    *

    宛纱踩着高跟鞋,独自走在密林间,脚踝被鞋磨破皮,又累又痛又饿。

    她故意没去迟封说的隐藏点,主要原因吧,是因为他说傅一珩坏话。

    就好比,自家人被外人说三道四,她有点小小的不高兴。

    不过说实话,她有种第六感应,现在千万别接近傅一珩,否则会死的很惨。

    “纱纱,你往哪跑!”曲哲从草丛里蹦了出来,嘿嘿笑着拽紧绳子,“乖乖束手就擒,成为我性奴隶吧。”

    宛纱皱眉:“曲学长,你玩得好嗨哦。”

    曲哲招招手:“过来跟我一块玩啊,我技术一流哦。”

    宛纱微笑着朝他靠近,从背后摸出一根电棍,按下开关键,猛地戳中曲哲的腰。

    曲哲浑身一抖,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宛纱收起电棍,淡定地说:“对不起啊学长,我不想跟你玩。”

    躲藏点并不好找,很多女生已被男生制服住,遭遇各种酿酿酱酱。

    这电棍她可是天天带在身上,树林里寻找躲藏点的时候,已经击倒了两三个袭击她的男生。

    一个男生还好对付,万一同时两三个呢。

    宛纱索性脱掉高跟鞋,希望能走快点,没走几步,脚底板传来尖锐的疼痛。

    “嘶……”她蹲在草地上,拉开大腿,握起脚踝查看脚底板,脚心渗出血丝。

    黑茫茫的天,无云无月,仅钉着几颗星星。

    一阵风刮过来,宛纱忽感寒意,忍着疼痛起身,勉为其难地朝前挪步。

    树影婆娑处,晃动一条细长的黑影,踩着瑟瑟枯叶,朝她紧逼而来。

    宛纱攥着电棍,转身就跑。

    背后,风送来那人的笑声:“呵,你能跑去哪。”

    低哑的嗓音,像一缕沙砾流进耳洞,摩擦她的耳膜,是那么熟悉。

    【打赏章节】野地里的强制

    知道背后是谁,宛纱反而跑得更快。在树林玩强奸游戏,被他抓到后果不堪想象。

    “给你两分钟逃跑时间。”他邪肆轻佻的口气,仿佛把她当做狩猎圈里,无法脱逃的猎物。

    黑夜覆盖的密林,伸出狰狞的枝条,拉扯金色的偏长裙摆。

    宛纱起初慌不择路,找准方向感后卯力狂奔,耳边刮着呼呼的烈风,光脚踩在枯枝烂叶,脚底板磨出尖锐的疼。

    隐隐听到女人在呻吟,呜呜地求饶,就在几百步内,被男人强迫着交合。

    不行,得赶紧躲起来。

    宛纱跑了圈,歪打正着,找到一处躲藏点,树丛里极为隐蔽的草灌。

    屁股一蹲下来,身躯蜷曲成团状,小心翼翼地掩藏自己。

    不敢暴露气息,捂着嘴,鼻子轻轻呼吸,谨慎地从草灌的缝隙,窥看外面的情况。

    呼,应该没追上来吧。

    正歇了口气,头顶传来被抚摸的触感,一丝凉意从发根到头皮,渗透进她的脑髓,力道却极尽温存,像情人间疼惜的爱抚。

    “两分钟时间。”他发出一声轻叹,“你还是没能逃掉。”

    宛纱眼前一晃,被一双臂膀捞起,跌进柔软的草堆里,健硕有力的胸膛压了上来。

    “你怎么追上来的?”她用力挣了下,想脱出他强悍的桎梏。

    傅一珩捉住她乱动的手,贴近着:“我以前玩过追踪,从足迹就能看出,猎物逃去哪里,你的反追踪太低端了,落下那么多痕

    迹。”

    宛纱两手被他单手擒住,轻而易举地拉到头顶,感受他另一只手在揉捏她的腰际,像在侵犯领土,又在像宣誓主权。

    傅一珩离她近了,闻着清淡体香,理智在慢慢崩解,化为汹汹燃烧的火,是欲望还是愤怒,掺杂不清。

    回想起另一个男人,搂住她细软的腰肢,手指交握,在舞池里翩然起舞,甚至贴耳交谈,那一幕幕画面刺痛他的眼球。

    金色晚礼服,是他精心挑选,送给她的礼物。

    现在,被污染了,必须毁掉它。

    他轻嗤一声,大手伸向她的裙底,沿着一角撕开柔软的丝绸。

    宛纱听到撕裂的声音,怔住了,双脚胡乱地蹬踹:“傅一珩,你疯了吗?”

    “这不是游戏么,嗯?”傅一珩出其的平静,“躺着好好享受。”

    看来他真要强暴她,足以令人心颤。

    没多久,宛纱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脯微微泛凉,腰部以下却被困在他火热的身躯。

    背部是有点扎人的青草,肌肤粘上夜晚的露水,仿佛告诉自己,她正在野外被傅一珩强暴。

    傅一珩掏出绳子和胶布,掂量下她细如白荑的手臂,最后还是选了胶布,合拢她的手腕,撕拉一声将胶布缠了上去。

    “不会蒙你的嘴。”他扬起眉梢,“喊出声更有趣。”

    宛纱双腿被他掰开,腿心灌进凉飕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