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向上一顶,在她温暖湿润的花田里撒满自己激情迸发的种子。
看到你们的留言,又奋力写出一章,没有留言就写不出来,挠头……
湿痕遍野(贺羽翔H)
谢青鸾整个人酥软成泥,完全扶不上墙。
贺羽翔像呵护易碎的宝物一样,轻柔的搂着她的腰身,一会儿用脸颊蹭一蹭她的纤细的脖颈,一会儿用鼻尖拱一拱她的丰盈的胸口,像一只渴求主人安慰的金毛松狮一般,让她在感觉全身都在余波荡漾。
只是暗藏在她身体的那个翻江倒海的战龙的虽然暂时偃旗息鼓,却怡然自得的好似要在这里长治久安一般。
可是即便这猛兽泰然自若的安静蛰伏,谢青鸾却依然觉得眼前天光云影共徘徊,身下自有源头活水来。
幽径之中,仿若山间小溪,潺潺春水,涓涓细流,润物细无声的一汩又一汩的淌出来。
“你……快点出去啊……”谢青鸾忍不住推了贺羽翔一下。
贺羽翔嘴角轻轻一勾,身子却向前一倾倒,使得谢青鸾整人完全向后一仰,青丝如墨,飘洒而下,酥胸挺立,曼妙的腰肢却如风拂杨柳一般弯曲出一个婀娜多姿的弧度。
谢青鸾害怕跌落,本能用手勾住了贺羽翔的脖颈,然后感觉贺羽翔的上身将她的腰身压得更低,他笑意满盈的看着她,仿佛下一刻就会吻上来,谢青鸾赶忙一扭头,却看到他伸出一只手,捡起了谢青鸾掉落地上的衣服。
然后他冲着谢青鸾微微一笑,忽的一下直起身来,搂着她的腰身,迈开长腿,走到了菜地旁边。
然后就大大咧咧的往这田间地头的一块大石头上一坐。
“啊……”谢青鸾惊叫了一声,贺羽翔的欲龙因为这个坐下来的动作狠狠的往上一顶,又卡在细嫩的宫口了。
小公主眼睛立刻雾气氤氲,她被迫跨坐在贺羽翔身上,虽然两人当头对面,但她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个无耻之徒,不住的用小拳头打着他的胸口,:”贺羽翔你够了……你够了……”
贺羽翔则一把捏住她的小手,心疼不已的说到:“我的姑奶奶,你是我的心肝命,我的命肝心……你的手怎么这么冰,让我帮你把衣服穿好,再给你暖暖身子……”
说完像哄哭闹孩子一样,对她又搂又抱的,身下腰跨缓缓挺动,又开始温柔的抽送起来。
这样的姿势,令柔嫩的花穴被粗长硕大的硬物入侵的更深,占有的更满。
谢青鸾哪里还顾得上捶打推搡贺羽翔,那水润丝滑的幽径不可抑制的抖动收缩着,红嫩的媚肉自动自觉的吞吐着贺羽翔灼热坚挺的分身,小腹之间的酸软劲儿又开始一阵一阵的往上冒。
趁她毫无招架之力之时,贺羽翔拎起她的藕臂,眼疾手快的帮她套好了外袍。
远远看去,两人衣衫整齐,仿佛只是一个妙龄少女坐在她的情人身上撒娇玩闹,而那青袄白袍之下,水美草丰的沃土成为了没有硝烟等战场,负隅顽抗的少女,在男子步步为营的乘胜追击之下,早就丢兵卸甲,一败涂地,鸿雁哀鸣,湿痕遍野。
谢青鸾感觉到贺羽翔还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诉说着什么,而身下则不断挺动,如饥似渴的采撷着只属于她的甘美甜蜜,本来紧紧抓着他手臂的小手也渐渐没有了力气,谢青鸾放声娇啼,在一片意识漂浮之中迎来了他最后给予的一击。
可是万幸之中的不幸,她依然没有顺利的昏厥过去,于是她假装失去知觉,将头无力的垂靠在他肩膀上。
不过,天地良心,贺羽翔这厮终于把那逞凶的利器从她身子里面慢慢的退了出来。
他轻轻掰过她的头,将其枕在自己胳膊之上,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笑而不语。
小剧场——谁是公主最爱的人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情路不顺的小皇帝谢昭来到公主府里和几个驸马一起“寻(jie)欢(jiu)作(xiao)乐(chou)”
酒过三巡,许是酒不醉人自醉,刚刚新婚不久的驸马们都春风得意马蹄疾,几杯琼浆下去,纷纷放下架子,畅所欲言起来。
而心有千千千结的谢昭最先喝得酩酊大醉,他摇头晃脑的自言自语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你掏心掏肺对她好……到头来……她却和你说……说你给她的都不是她要的……”
郁含光起身搂住了谢昭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对着谢昭劝道:“来,皇上,再喝一杯,酒壮英雄胆……今天晚上回去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不不不……不行……我得到了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什么用?”说完谢昭竟然捂着眼睛嚎啕大哭起来。
“得到了人……不就等于得到了心么……心不是长在人身上的么……”郁含光在一旁挠头,不知道谢昭难过个什么劲儿。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喜欢离离多少年了,从我九岁起就立志要娶她为妻子,整整六年了,我没有看过其他女人任何一眼……而她现在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看样子,皇上的初夜没成……”傅斯年侧首看了一眼裴净之。
“恩,其实只要心狠手辣,便能成……”裴净之对傅斯年点了点头。
“哼……”燕归王爷只有一声冷笑,对谢昭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嗤之以鼻。
“皇上……要不要再给你煮碗面?”贺羽翔用手撑着脑袋,歪头看向谢昭。
谢昭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我想吃顾丞相下的面……” 说完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
一直在默默饮酒没有插话的顾轻尘听到了以后,安静起身:“臣遵旨……”
等到顾轻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回来以后,却看见谢昭不知道在发什么酒疯,大声豪气的指着这群驸马问道:“你们说,我阿姐最爱的人是谁?”
傅斯年俊眉一挑:“自然是我了,因为我是公主第一个男人……”
贺羽翔则在一旁玩弄着折扇,笑着唱到:“向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裴净之将酒杯放下,看着贺羽翔:“路遥知马力……靠的是过硬的技术。”
燕归拿起酒杯晃了又晃,但是整个人也和那荡漾的酒水一样,有点东倒西歪:“青梅竹马……一个顶两……”
就在这个时候,郁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