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想的啊?”
“呜呜。”球球头一次发现自己有想咬人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啦啦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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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除夕 ...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秦家一大一小才从床上爬起来。小曼揉着眼睛从卧室里步出时,秦妈妈已经急得头上要冒烟了。看到她,将手里正洗着的菜一扔,拿围裙擦着手快步朝她走过去。“叫几回了?啊?还想不想过年了!”
小曼吓得忙往一边躲,正好看到爸爸出了,忙将可怜的秦爸爸推到妈妈跟前去。
“老婆,别生气,这不还早嘛。”秦爸爸连忙安抚夫人。
秦妈妈双手叉腰,催促道:“快洗洗给我出门!下午还要回老家祭祖呢!一清早喊得我嗓子都哑了。”秦爸爸和小曼都不由摸了摸饱受她摧残的耳朵。秦妈妈个子不高,嗓门却亮的很,而且叫人起床的时候只要对方不动,她便隔几分钟叫一回。恼得人只想把自己给掐死。
“对了,给我请几把好的香来,别忘了。”秦妈妈递给老公围巾,叮嘱道,“别回来太晚。”说着瞪了小曼一眼,“别什么都缠着你爸买,老大不小了。”
秦小曼冲妈妈吐了吐舌头,抢先一步蹦出了门槛。瞧见顾朗家的门仍是关着的,心中不免有些惆怅。
超市里,小曼推着车跟在秦爸爸后面。秦爸爸背着手在一排葡萄酒面前仔细地看,“小曼,你说咱们喝白的好,还是红的?”
小曼低头看了看购物车里的一大包虾,正想说不要,突然想起顾朗不在这里,就没人管她会不会将酒兑海鲜一起吃了。颇为豪气地拎了两瓶白葡萄酒放进去,“白的好喝。爸,我们再去买几瓶啤酒吧。”
秦爸爸呵呵一笑,“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晚上好好陪爸爸喝两杯。”
结完账,秦爸爸才想起没有给老婆买香,便去了二楼。小曼提着东西沿着一楼那一柜柜的黄金首饰看。看到陈列着婚戒的柜台,不由驻足欣赏。
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很高兴地叫道:“秦小曼!”
小曼回头,惊喜地发现自己身后站着初中同桌任帅,“怎么是你,好久不见了。”
任帅看了看她,夸张地说道:“小曼,你现在可比以前漂亮多了。”
秦小曼微微得意,故意说道:“你现在可真老。”
任帅汗了一下,这个女人,记仇是吧。
秦小曼和任帅初中做了三年的同桌,任帅是那种成绩特别好,腼腆nei向的男生,嘴巴却出人意料的毒。秦小曼一向奉行和平共处的“外交”政策,可任帅却在女孩子最在意自己容貌的时候嫌她胖,嫌她丑。为此,好脾气的小曼和他冷战了一个星期。
任帅越过小曼的肩头看了看柜台里的戒指,笑得暧昧:“你要结婚了?”
秦小曼想了下,点点头。
任帅一副了然的模样,“是和他吧?那个,高我们六届的学长,叫,嗯,”他皱眉想了下,“顾朗是吧?”
小曼惊讶道:“你认识他?”
任帅面上讪讪的,含糊道:“算是吧。”看了看小曼提着的袋子,伸出手去接,“我帮你拿吧。”
**
下午三点的时候,秦妈妈打电话催着秦爸爸回老家祭祖。秦家的风俗,女儿是不能跟着去的。正好任帅和他们父女结伴,秦爸爸嘱咐了两句就先走了。
秦小曼看在任帅免费给她做搬运工的份上,夸了他一句:“你现在可比以前好多了。”
任帅抱着一堆鞭炮艰难地在人群里破开一条通道,哼了一声,“我本来就很好。”
“瞎说,”小曼撇撇嘴,“你以前只跟学习好的玩。”是啊,顾朗学习那么好都没看不起她,还是顾朗比较好。
任帅有些脸红,“我那叫少年本性。年初六我们初中同学聚会,你去不去?”
小曼一听兴奋了,“谁组织的?当然去啊。我好久没和豌豆她们联系了。”
“就是豌豆组织的。她好像要结婚了。想趁机给咱们要红包呢。”
小曼不免有些悲伤,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前一些好朋友都分开了。想当初她和豌豆可是形影不离。不和顾朗一起回家的路上,大多都是她陪着自己。这次,一定给豌豆包个大大的红包。
*
到了自家楼下时天已经擦黑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地上也散落了不少鞭炮皮开肉绽的尸体。小区里整日追着人要罚款的清洁大婶视若无睹地踏着碎屑走过去。看到一同走来的小曼和任帅,还露出个很和蔼的笑。
“今天真是谢谢你,你去我家吃饺子吧。”小曼热情地邀请他。
“不了。”任帅摆摆手,将东西给她,“我要回去了。我妈还等着我呢。”
小曼知道他父母离异,跟着妈妈住,便也没再挽留。将买来的一个气球给他,“这个送给你。新年快乐。”
任帅接过气球,看了看小曼,欲言又止,道了别转身往大门走去。走了几步,实在是觉得不甘心,转回来追上已经进了电梯的小曼,“那个,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小曼走出电梯,没想到被任帅抱个满怀。
“对不起。”任帅的心跳得很快,“我,那个,其实你不丑。”
(⊙o⊙)…小曼愣了。任帅松开她,快速说道:“我只是嫉妒你有个圆满的家庭。才故意那么说的。其实你初中时候很可爱。”
小曼心里快乐的气球慢慢地膨胀起来,被人夸奖了耶,想着要礼尚往来,笑嘻嘻道:“任帅,其实你初中的时候一点也不老。虽然皮肤白了点,但是也不是很娘。”
任帅满头黑线,这,是好话吧。
*
晚上要和顾朗视频,却被告知他很忙。小曼一说,原本围着电脑的顾家父母难掩失望之情。顾母的眼圈登时就红了。
明明只少了一个人,这个年却显得分外清冷。秦小曼坐在沙发上频频打呵欠。顾母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停地在一边包饺子。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秦爸爸催促小曼,“快,我们下去放炮去。”
到了楼下,秦小曼将一串鞭炮挂在已经干秃秃的花架上,因为有风,拿打火机打了几次也没点着。不由有些急了。
“要十二点了哦!”秦爸爸在一边大声喊,声音里满是毫无理由的笑意,“还不快点。”
“嚓”一声,终于有了个大点的火苗,秦小曼正要去点,却被人抽走了火机,接着,一只夹着烟的大手伸过去,点燃了鞭炮。
火花“呲呲”的响,那人拉起呆住的小曼往一边退了几步,堵住了她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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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缱绻啊缱绻 ...
南宫家作为在美国本土扎根落户几百年的老式大家族,其产业的转让不是说让就能让的。只要是在美国c州混的,都得给他们家几分面子。南宫家的势力由南宫君如接手后迅速攀升到顶点。一年前,南宫君如无故失踪,近期突然爆出南家要接手他的产业。在道上混的,从来是胜者为王败者寇,凭实力吃饭的,绝对没有禅让一说。
南家也是黑白通吃的大家族,这次去抢场子的各路人马都绷紧了神经等着南汐绝亲自上阵,准备实打实地干一场。谁知来的是顾朗。一干人都忍不住冷汗涔涔。谁都知道凌轩的三位,南汐绝是坐镇的老大,功夫能力自然不必说,南家在c州也是横着走惯了的。老三陆若就是凌轩的生命力所在。这年头,创新就是实力!每年由他和陈辰联手搞出的新款服装逼得他们频频抓狂,更别提由他设计出的那些个稀奇古怪却又让人爱的要死的电器产品了。至于顾朗嘛,提到他,人们都会想起五年前由他草纵的c州金融案。
五年前,顾朗因为那颗名为“lady sky”的宝石一纸卖身契签给了南汐绝自己创办的公司¬——凌轩,拒绝了多位百强企业的邀请。那时候南汐绝不知怎么得罪了安家,处境也很艰难,顾朗拿了凌轩手头的资金,投入了c州的股市。生生避开了幕后几位庄家给他设得“暗套”,反噬一把,吞走了相当于凌轩注册资金几白倍的钱。同时还牵动了c州股盘的崩坏,新的金融秩序因为这件事也重新建立。
庄家们恼羞成怒,派了人去教训他,谁知全军覆没。顾朗一战成名。音险、狠辣、……风流。在c州,顾朗便是撒旦的代表。
几路人马硬仗干了几场后,最后只剩下南宫本家和凌轩文斗解决了。最后的会议上南宫老爷子亲自做裁判,所有人都到齐后,却发现顾朗不在。
盯着凌轩那边的空位,南宫家的人大发脾气,“这就是凌轩的诚意?”
顾朗的得力助手aron不慌不忙地打开笔记本,点开顾朗事先准备好的音频,恭敬地对南宫老头说道:“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
**
燃起的不只是秦家的鞭炮,随着午夜钟声的敲响,“噼里啪啦”的响声持续了好久才慢慢平息。间或有些人家放的礼花,“砰”一声冲上夜空,从制高点往下落的一瞬间爆绽开来,满天的绚烂。
秦小曼依偎在顾朗温热的怀里,抬起双手覆在他捂着她双耳的手上。她的手柔软,他的硬朗。指尖蹭着他分明的骨节,她心里乐开了花。果然啊,他不会真的不回来的。
因为顾家父母在小曼家里看春晚,所以,顾朗直接去了她家里。
电梯里,除了他们和秦爸爸,还有其他楼层跑下去的小孩,上了电梯也不老实,你推我桑的嬉闹。顾朗便心安理得地将小曼拥在怀里,在秦爸爸视线未及的地方亲吻她的头发。
看到儿子突然回来,顾家父母惊喜万分。顾母恨不得扑上去亲几口,顾忌着她的老脸,也不想秦妈妈耻笑了去,便尽量平静地说道:“朗朗,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下点饺子吃去。”
顾朗揉了揉肚子,“是啊,饿死了。妈,多下点。特意赶回来就想吃您包的饺子。”
“你这孩子!”顾母喜滋滋地去了厨房。顾父佯装怒道:“既然回来不早说,害你妈平白掉这么多眼泪!”
顾朗忙给他端了杯茶,“爸,您息怒。我也是临时起意。原本的会议推迟了两天,我就赶紧回来了。
顾朗真是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大碗饺子。顾母慈爱地摸摸他的头发,“还吃吗,厨房里多着呢。”
顾朗摆摆手,“吃不下了,撑着了。”
餐桌边顾家父母围着儿子,小曼不好意思凑过去,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顾朗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有点困了。”顾母忙道:“回你屋里去睡会儿吧。给你买了新被子呢。”
“好。”顾朗行李也不拿,锤着腰往门口走,跟秦家父母告别,“阿姨,顾叔,我先回去了。”
“快去休息吧。”秦妈妈一挥手,放行。
小曼跑去关门,顾朗从他家门后伸出一只手,往屋里勾了勾。小曼汗,这么明显的勾引,也只有他这种厚脸皮的人才做的出来。矜持的小曼坚定地拒绝诱惑,关上了大门。
秦小曼回到屋里耐着性子坐了会儿,目光落到顾朗的包上,站起来说道:“那个,我给他拿过去吧。”
“那麻烦小曼了。”顾母温和地笑。
秦爸爸掩面,那个臭小子,绝对是故意诱惑他家女儿的。
**
进了顾朗的屋,他正在脱衣服。不知怎么,小曼看着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动作不是很利落。
看了好一会儿,小曼才发觉哪里不对劲了,“你不是左撇子吗?”
顾朗解了一半的扣子停下了,右手一摊,“是哦,那你帮我把。”
小曼看了看他垂在身侧的左臂,撇撇嘴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顾朗的眼睛坏坏地一眯,向秦小曼逼近几步,右手勾着她毛衣的领子往下带,“那,等会儿我可不管你了。”
小曼脸红了,等会儿,什么等会儿?她可没那么大的勇气在两家父母的眼皮子底下不安分。
“顾朗,你受伤了!”帮他脱下衣服,小曼才看到他左臂绑了绷带,惊呼一声。
“没什么,一点小擦伤而已。”顾朗不在意地动了动,随即又委屈道,“哎呀,真是疼。怕是不能洗澡了。”
小曼满头黑线,善解人意地说道:“我帮你洗好了。”
热水放好后,秦小曼伺候着负了伤的顾朗坐进浴缸里。
“别乱动,伤口沾了水可怎么办?”秦小曼努力按住顾朗不安分的爪子,她正帮他洗头,一时间泡沫抹得到处都是。
顾朗的手都是湿的,仰着头任小曼帮他搓头发。她身体在他上面晃,那股馨香直往鼻子里钻。分开了一个多月,这会儿他要是还能安分守己才奇了怪了。
“放手,我去拿花洒!”秦小曼的睡衣扣子完全被他解开了,她奋力拖出他探进去的手,踮起脚去拿花洒。出于一半的报复心理,小曼将花洒开到最大,故意往顾朗脸上冲。
“咳咳,你,”顾朗被呛到了,双臂撑着浴池边缘坐起了身子。
“活该,谁让你不老实的。”秦小曼的衣服都被他搅和湿了,薄棉的睡衣湿嗒嗒地贴在身上,特别沉,屋里本身温度又高,不舒服极了。帮他冲完头发,秦小曼将毛巾扔给他,“你先洗着,我去换件衣服。”还未起身,手腕被顾朗拉住了,火辣辣的目光看着她,灼人的温度从他握住的那一处顺着手臂的神经爬上来,直冲大脑。
**男人都是惯于掠夺的,不管他看上去是多么无害。这是真理,至于看上去就危险的男人,更是,咳咳~~
秦小曼被顾朗压在浴室的门板上,蛮横的吻弄得她几乎窒息。只有无力的小声反抗,“你别,爸妈……”
顾朗连着nei裤将她□穿的棉裤一把拉下来,环着她腰的左臂一提劲,将她往上托了上去。秦小曼身子往后一压,恰好挤压到了顾朗的伤口。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左臂留下的伤口,说大不大,说小,还真不小。这么一压,正在愈合的伤口便裂开了,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对不起,”小曼惶惶地看着他,“弄疼你了吧?”说完这句话,她羞得只想拆了自己的脑袋,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顾朗挺腰顶了她几下,喘着粗气道:“还真疼,要憋死了。”话音刚落,便将褪到脚边的棉裤完全扒拉了下来,扔到一边满是水的地板上。
秦小曼下半身已经光溜溜的,双脚悬空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啊”了声自动自发地抬起双腿缠上了某人蓄满力量的睛瘦腰身。
这么热情的邀请,顾朗的手滑过她的背停在她后脑上,低吼了声:“忍不住了。”按着她一挺腰便攻了进去。
即便有他护着后脑没磕着,可他这一下实在凶狠的要命,小曼嫩嫩的脊背和浑圆地臀被他撞得有些麻麻的。他占进去后甚至没给她多少适应的时间就开始蛮横的冲撞。
以往的时候,他虽然惯于长时间折腾,做起来还算有分寸。这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一下比一下重地顶进去。他紧紧抱着她,肢体上的纠缠愈发紧密。真想就这么永远抱着她再也不撒手。
秦小曼矜持了会儿就是在受不住了,扯着嗓子求饶,前面麻,后面也麻。间或他的手不老实地四处摸弄。“疼啊,你轻点,慢点!”秦小曼挂在他身上,淌着眼泪求饶。她要羞死了。房间的隔音效果又不好,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要不要她活了?
顾朗眯着眼睛打量她绯红的小脸,低头去吻,趁她开口说话,送进去自己的舌头,吞掉她的口水。黏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问道:“想我了吧?丫头。”
“不想,快出去!”秦小曼口是心非,虚软无力地推他。他不动了反而更难熬,让她就这么含着他,他那里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极强烈地刺激她那一处娇软的反应。闭着眼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二人的“汁液”沿着她大腿nei侧蜿蜒而下,在空气中逐渐冷却,凉乎乎地黏着她的腿。某人还不要腮的顺着来回抚摸。
秦小曼猛的抱紧了顾朗。脸搁在他肩上大口地喘息。
她完了,他还没完呢。
拿浴巾包住她,顾朗便大咧咧地回自家卧室。途径客厅,小曼高度紧张,生怕顾家父母闯进来。
一场激烈的爱做下来,顾朗的胳膊上雪白的绷带都被血染红了。秦小曼披着衣服,半是恼怒半是心疼地给他换药。
秦小曼看着他包里的瓶瓶罐罐,“你什么时候成医生了。”
顾朗半靠在床上盖着被子,吃饱喝足后很慵懒,闲适道:“未雨绸缪而已。”
小曼鄙夷地瞪了他一眼,慢慢给他缠上绷带,不放心地问道:“你到底去干什么了,谈生意会受伤吗?还有,上回陆若带来的人为什么叫你二当家?顾朗,你到底是谁?”她问得很认真。
顾朗微微一愣,扬起右手去摸她的脸颊,“我是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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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菊花之约+v公告 ...
秦小曼颇有些赌气意味地推开顾朗的手,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有事情瞒着我!”在他面前,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撒娇。这会儿小眼圈一红,语气比平日里娇软了那么多,某人又是怜香惜玉惯了的,于是乎——
顾朗坐直了身子,缓慢地问道:“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他挡住了些头顶灯射下来的光线,投在小曼身上一大片音影。蓦地给了她无形中的压力。他身上,还留有些残余的戾气。
小曼原本盘腿坐在床沿正对着他,双臂往身后一撑不自觉地想退后一点。
两家的老人们一番猜拳过后,输掉的顾父无奈地过来敲门:“咳,朗朗,忙完了?”
小曼的脸顿时通红,羞得将头底下埋进腿间。啊啊啊,她不是好女儿,也不是好儿媳!
“爸,这就过去。”顾朗笑着应道,探过身来过来拉她,“羞什么,做我的好老婆就行呗。我胳膊疼,你帮我穿衣服。”亮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还是那种令人心安的模样。看她愣愣的,顾朗伸手刮她的鼻头,“又看呆了?我就这么好看?”
“自恋!”小曼爬下床去他衣柜里拿了件毛衣给他,脚一沾地打了个趔趄几乎摔倒。
领口有点紧了。顾朗的头艰难地从毛衣领口钻出来后,看了下这件深蓝细条纹的羊毛衫,“这个,是你送我的那件吧。”
小曼正扶着他受伤的胳膊往袖子里钻,闻言“嗯”了声,表情凉凉的。“喂,怎么了,这个表情?”顾朗逗她。
“没什么。”小曼的脸绷了起来。这件衣服可是她拿打工的钱买的,可惜某人当时穿了新衣服就跑去和新女友约会去了。
“别这样嘛,可怜我大老远的赶回来,”穿上衣服,顾朗赖皮地圈着她的腰不松手,一只手落到她腰部以下某处揉了把,“还疼不?我再给你按摩按摩?”
小曼连忙摇头,小脸愈发红了。
两人回到秦家的客厅后,秦爸爸臭着张脸将自己关房里不出来了,途径顾朗身边时,很是幼稚地“哼”了一声,他的贴心小棉袄啊!顾父老想着说两句,提前被顾母拉回自己家休息。秦妈妈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凌晨3点了,又看了眼顾朗,行啊,小子。
“既然朗朗回来了,就你们俩守夜得了。”秦妈妈端着杯热茶施施然回了房,去安慰自个儿的大龄问题老公去。
小曼规矩地窝在沙发一角,只是点头。顾朗倒是神态自然,在她家客厅里晃悠了会儿,翻找出了《灌篮高手》的dvd,冲小曼扬了扬:“时间还早,想不想看?”
小曼果然没有辜负顾朗的期望,立刻忘了窘迫,激动地扑过去,“要看,要看,你从哪里找到的?这张碟我丢了好久了。”
顾朗蹲在cd机前,得意地哼道:“给你的东西你哪样能找的着,想看哪一场?”
“看湘北和陵南的那一场!”
“行!”
看比赛很容易惊走人的困劲。看了两集后,小曼便完全进入状态了,大声为樱木加油。顾朗摩挲着下巴说道:“嗯,看来看去,这里面还是仙道最强。”眼神不满地飘向正对着樱木发花痴的某人,嗤笑道,“没脑子。”
小曼扑过去扯他的嘴巴,“不许侮辱我家樱木。你看仙道那是什么呀,头发竖着,丑死了。还有那双无睛打采的眼睛,明明音沉的个性非要摆出阳光的模样,卑鄙小人嘛。”
“死丫头,”顾朗不客气地去捏她的脸,“看看,临危不乱,在失去顶梁柱的情况下还能带动球队的气势,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小曼鄙夷地看着他,“你夸自己呢吧。我记得某人曾经学人家整了个基冠头。”
被揭短了,顾朗的耳朵红了。当年他们那一拨人里面,哪个不迷《灌篮高手》?一群热血少年为了梦想而奋斗,多带劲儿!第一次听到陆若称南汐绝为“老大”时,他很不给面子的笑场了。南汐绝确实有大猩猩的气场,不过皮相上不知好了多少倍。
秦小曼伸手去摸他红红的耳朵,调皮地揉弄,“你害羞了,小朗朗。”顾朗恼羞成怒,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气冲冲地低吼道:“不想活了,嗯?”
他卷起一点她的衣服挠她的胳肢窝。小曼连连求饶,气喘吁吁地推着他硬实的胸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错了,你最好了。别挠,痒,哈哈,痒啊!”
顾朗的胳膊还有点隐隐的疼,看她求饶也就不再闹,额头抵着她的,柔声问道:“还记不记得你给我洗衣服那会儿?”小曼搂着他的脖子,笑道:“当然记得。你骗我给你做了那么就得苦力。没羞,欺负小孩!”
顾朗上初中那会儿,每天大汗淋漓的回来,球衣从来不洗。顾母有次收拾他的东西,看到这个一向优秀的儿子竟然积了一大堆脏球衣。联想到他那段时间花钱花的厉害,端庄的顾母终于愤怒了,扣了他的零用钱,并宣布一年之nei不会再给他添置新的球衣。顾朗最烦的就是洗衣服,又实在受不了脏兮兮的球衣穿在身上,只好去麻烦小曼。小学时候的小曼什么都尝试着自己做,很高兴地接下了活。一洗便洗到他高中毕业。有时小曼抗议了,某狼便牺牲色相讨好一番,淳真的小曼甘愿接受压榨。
他的目光下移,顿在某处柔软上,故作迷惑道:“哪里小了?”
“你真是……”小曼扬手要打他,又想起他有伤,握了握拳还是放下了,抬头在他颈上轻咬了口,“下流!”
顾朗笑得欢畅,在她脸颊上亲了口,“我可是回来了,可不能不要我。”
“什么啊?”
“不知哪个说的,”顾朗尖着声音学她说道,“‘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不等你了!’”小曼用了个她妈骂她爸的词:“死相!”
顾朗低头拿牙啃她的鼻头,“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
一句话说的小曼心里微酸,是啊,她就是喜欢他。年少的小曼将青涩的心事吐露给好朋友豌豆后,豌豆缠着她去高中部偷看顾朗,发觉他就是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校宣传栏获奖名单榜首的人物后,摇摇头,对她表示同情。
她一直以为顾朗真是如她所想的那般高如云端不可触摸,现在才觉得,虽然他没有等着她,却给她留了追逐他的阶梯。
“小曼,”顾朗撑着身子悬在她上方,眸色如墨,“真是让你久等了。”
小曼心尖一热,他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凌晨六点的时候,顾朗收到了aron传来的短讯:万事ok。南宫老头邀请他赴宴,正式接手南宫君如的产业。
收拾了东西,顾朗俯身亲了亲在沙发上睡得正酣的小曼,伸手擦掉她嘴角的口水,“说几遍了,还是不改。”往外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蹲在沙发边上摸出一直贴身收藏的戒指,白金的底座上嵌着块深蓝色的宝石,修长的椭圆形。吸收了晨光反射出的星星点点组成一位女子的侧面。慢慢套上她的手指,抬起吻了吻,“girl,my sky。”低声的呢喃萦绕在耳畔,小曼还以为是在做梦,侧过身继续睡。
很久以后,秦小曼变成了顾夫人,举着手指问老公,偷偷摸摸给她戴上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某狼毫不脸红的矢口否认。
门口等着秦爸爸,看到顾朗,僵硬地说道:“这会儿打不到什么车,我送你去机场。”顾朗谦卑地道谢:“谢谢,爸。”
秦爸爸扭过头自动屏蔽最后一个字。
“这次去,什么时候回?”秦爸爸打着方向盘将车退出车库,直言不讳道,“小曼等不起。过了年她也25了。我们做父母的,不求什么,就希望你们好好的过。男人嘛,得给女人安全感才行。”
顾朗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了会儿,很认真地回道:“我觉得,凌轩总经理的职位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秦爸爸点点头,“那就好。”
小曼醒来后,知道顾朗又飞回了美国,倒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秦妈妈和顾母安慰她,她淡淡说道:“我知道。”
两位妈妈面面相觑。小曼托腮望着窗外,忧伤道:“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吗?”
顾父抿了口茶,显示自己知识渊博:“菊花之约啊。”
秦爸爸正好进门,听到顾父又在低调地卖弄才学,随手卷了份报纸丢给他,“老顾,瞎说啥呢?俩男的才叫菊花之约呢!”
顾母符合道:“是啊,那说的是日本江户时代……”
秦妈妈惊慌地打断,老脸红了一半,“你们几个为老不尊的,说什么呢?不正经!”她最近又晋级了,开始关注同性的禁忌之恋,也明白了原来一直以高洁著称的某花有了别样的暧昧含义。
顾母白了她一眼,很诚实地说道:“我终于知道小曼遗传谁了。”
“你怎么说话呢?”秦妈妈不乐意了,叉着腰吼道,“你这一句话骂我们母女两个呢!小曼,我们把这妖妇赶出去!”
两人兴致勃勃地对骂,其余三人都捂住了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原本是个多么有历史含义的题目啊,结果老是让我想到邪恶的物事。
今天开v有些突然,抱歉。
听说写评论可以送分,想要分的朋友请给迦叶留言。25字可以送2分吧。我再去问问学习一下。
这个文不会拖,请亲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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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寻夫 ...
顾朗走后,秦小曼跟着父母走亲串户倒也没闲着。除去初一那天回老家被秦乃乃训导了一顿,这个年倒也过得顺当。
初五的晚上,秦小曼和顾朗通完电话,实在受不了这种两地分别的揪心味儿,“蹬蹬蹬”跑到她妈屋里,猛地推开门,深吸一口气,吼道:“妈,我要去找顾朗!”
秦爸爸跑外头去喝酒去了。秦妈妈正对着时尚杂志上教的练习“莲花坐法”,盘着腿,提上口气,收腹、夹臀、挺胸、压肩、收回颈椎,保持着前腹贴后背的意念,被小曼这一咋呼,存着的一口气霎时散了。不由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干嘛呢,大呼小叫的?快来看看,妈妈的身材是不是好点了。我好像感到脂肪在燃烧了。”从怀了小曼后,秦妈妈的体重就居高不下,眼看着顾母还是那么苗条的身材,她急啊!
“妈,”秦小曼扑到床上搂着她妈撒娇,“我明天就去美国好不好,我想他了。”
“出息!”秦妈妈点点她的额头,“就这么几天不见就受不了了?当初他一走几年也没见你这么着过。”
秦小曼捏捏她腰上的肥肉,“这和以前不一样。”
秦妈妈挪开她的爪子,“去去,有什么不一样。”目光落到她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上,揶揄道,“一个戒指就把你坑走了,啊?男人不能惯,你这么巴巴地去找他,他还不一定稀罕呢。”
“妈,你怎么突然间变了?”小曼置疑秦妈妈的行为,以前她可是恨不得将她打包塞给顾朗的。
秦妈妈倒是理直气壮,缓缓抬臂合手,长长吐出一口气,“以前你们叫恋爱,现在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就要有女孩子的矜持。你也忒赖着他了吧,过犹不及,懂不懂这个理儿?照我说,你就安安心心地给我呆家里过完这个年。等他回来,办了你们的事,以后你想去哪,妈都不管你。”
秦小曼欲盖弥彰地嘟囔,“谁谈婚论嫁了?”
“死样!”秦妈妈手一抖捏着她的小脸蛋,“上回相亲我就看出来,朗朗看你跟头狼一样。那时候他拖着你干啥去了?知不知道你那小嘴肿的跟头猪似的。”
“妈!”秦小曼将头埋进被子里害羞,“您真是的。还真是有经验。”
“那是。”秦妈妈得意道,“当年你爸要调京城去,要带我走。我没缠着他,你爸还不是为了我留下来了?这叫以退为进。哎,别闷着了。”她下手拉开小曼裹着的被子,若有所思道,“朗朗要是娶了你呀,我还得说说他呢,不能只想着工作冷落了你。有什么事情大得过一家人过年啊,年轻人就是容易受外界诱惑。”
小曼红着脸给顾朗说好话,“除夕夜他不是赶回来了嘛。妈,你想多了,他对我挺好的。”
“好好,看你被滋润的小样。”秦妈妈突然叹了口气,很是伤感道,“闺女,你也算是苦尽甘来。我看小说里的那竹马哥哥弟弟啥的都是守身如玉型的,怎么你就摊上个花花公子?”
小曼抖了一下,“妈,您知道得可真多。”
“走了,别妨碍我养生。”秦妈妈推推她,让她下去。秦小曼抱着枕头慢吞吞走了出去,走到外面又想起正事忘了,忙又这回去,头探进去问道,“妈,我明天就走了啊。”
“不行,这事你问你爸去。他要不同意,你别想出这个家门!”
喝得微醉的秦爸爸听了女儿的话,最本能的反应是拒绝。可是,事关女儿终生幸福的大事啊。天人交战一番后,秦爸爸不情愿地说道:“其实吧,男人也是需要人疼的。我看那小子也是真的稀罕你。你在原地等的时间也够久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没有发觉对你的感情反过来追求你,却因为你的畏缩错过这段姻缘,岂不是一辈子的憾事?”
他拍着女儿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呀,性子也算活泼讨喜,就是不够勇敢,过于软弱。依爸爸看,顾朗对你的心思早就有了,生生被你们忽略了。白白错过这么多年,可惜了。”秦爸爸确实有点醉了,嘟嘟噜噜有的没得说了一大堆。
这番话触到了小曼的痛处,眼泪汪汪地咬着唇,哽咽道:“爸,你是说顾朗很早就喜欢我了吗?”
秦爸爸见宝贝闺女哭了,连连摆手,“哼”了一声沉下脸,“都是那个小子不识货!”
小曼擦擦眼泪,“爸,你是同意我去找他了吧。好,”她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坚毅,“我要为了我的幸福勇敢一次,明天参加完同学会我就去找他!”
“女儿,爸爸不是这个意思。”秦爸爸只想抽自己,这都说的什么啊?他真是老糊涂了,大过年的把自己女儿往外推。
第二天上午10点,小曼骑着有些生锈的自行车穿过曲曲折折的小路赶去参加同学会。 她和顾朗就读的学校距他们二人所住的家属区大约有十分钟的车程。
因为长久不骑,车链子上生了一层锈,随着齿轮的转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这两天下了雪,路上撒了不少防滑的煤炉渣,轧上去“咯吱咯吱”,仿若碾碎的是这二十多年来的时光,碎成片片的光影融进凉白的阳光里,在她眼前晃悠悠地沉浮。
巷口卖烤红薯的老伯还在,乐呵呵地和她打招呼。小曼停下车,对着冻得发麻的双手哈了口气,“阿伯,给我两个烤红薯。”
“好,好!”老伯拿纸袋子装了两个大的称了放进她车筐里,“小曼,有好久没吃过伯伯的红薯了吧。”
“嗯。谢谢伯伯。”小曼将头上的帽子往下压了压,“外头的都不如阿伯烤的香甜。”
老伯被她夸得心情大好,红光满面,看了看她周围,“咦,你哥哥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不过又走了。”
“是啊,你哥哥是厉害的人,忙点好哦。”老伯对小曼和顾朗记得很清楚,他在这巷口卖了将近二十年的烤红薯了。白褂蓝裤的青涩少年一点点长成高大俊朗的男子,不知何时他身边的女孩由其他人所替代,她反而每天在后头躲躲藏藏地跟着。
小曼蹬起车子往前骑了两步又回头说道:“阿伯,这回我要去找他了。”
老伯冲她扬扬手里的红薯,高声说道:“那敢情好。记得叫他回来吃我的红薯。”
“嗯。”
同学会定在魏家餐馆,小曼到时,包厢里已经坐得满满当当的了。
“小曼!”还未等她站稳,豌豆飞扑过来,差点把她撞倒,“你个死丫头,也不联系我!”
豌豆本名李婉,属于大姐头似的女生。用以前的话形容是泼辣,时髦点叫彪悍。
小曼被她半拖半抱地往沙发上拉,“快来看看我未来老公。”
一个眉目宽和的男子冲她礼貌的点点头。小曼坐定后拿胳膊肘戳戳豌豆的肚子,小声说道,“行啊你,挺不错的。”
“那是,老娘的眼光一向准。”豌豆得意洋洋,护着自己的肚子,“你别碰这里,没轻没重的!”
“怎么了?该不会是有了吧?”秦小曼邪恶地摸摸她的肚子,心里热乎乎的。真好,真正的友谊不会被时间冲淡的。两人凑在一处还是这么自然。
没想到豌豆的脸唰的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小曼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不会真的……?”
豌豆少有的羞涩点头。小曼赏给她一句话,“你可真先进。”将买来的红薯塞给她,“给你买的。”豌豆激动地啃了她一口,“就知道你最好了!”
几个男同学嘻嘻哈哈地走进来,各人扛了捆啤酒,打头的是任帅,看到秦小曼,忙热情地打招呼。小曼对他的印象大大转好,冲他挥挥手。其他的几个男士不怀好意地冲任帅挤挤眼。
小曼不禁感慨,这些同学变化可真大呀。以前任帅很不合群的,没想到长大后这么像个男人。
一干人吃吃喝喝后就开始胡天海地地瞎聊。豌豆的老公貌似是个海龟,一群男人便说起了外国的事情,情绪更是高涨。不知谁先提起了顾朗,小曼的耳朵敏感地竖了起来。
“你说这顾学长真他妈牛x!”一人明显喝高了,扬着张报纸挥舞,“南宫家的千金小姐看中了他,这马上就进入豪门了。真不是我们能比的。”
任帅急得去堵他的嘴巴。那人手一抖,报纸飘飘然落到小曼脚边。头版的娱乐新闻,英文的,但是照片上的人她绝对认不错,她的男人,被一个美女亲昵地挽着胳膊,美女另一只手捧着一大束花,笑得一脸幸福。
豌豆还不知道她和顾朗已经在一起的事情,捡起看了看,啧啧叹道:“小曼,你这王宝钏可做得没盼头。”
小曼撅着嘴说道:“叫我潘金莲,我要去毒死这个西门庆!”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有点晚了。亲亲大家,看书愉快。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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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小曼的剧本 ...
秦小曼惴惴不安地敲了敲门。“来了。”熟悉的男声传来,让她心头一热,原先积在心头攒成一团的焦虑、愤怒、悲伤,都因听到他的声音而消散,剩下的只有浓浓的委屈。
门应声而开,“小曼?你怎么来了。”他脸上没有预想的惊喜,反而躲躲藏藏的显得十分尴尬,尾音骤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