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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有狼第13部分阅读
    降。

    秦小曼心中的不安在慢慢的膨胀,勉强扯出一个带泪笑颜,“我来找你了,不欢迎吗?”

    他貌似不经意地扬手搁在唇角,犹豫道:“我等会儿再和你解释,听话。”说着便要关门。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秦小曼迈上最后一个台阶,上前一步推开了门,佯装镇定道:“我进去坐会儿可以吗?”

    “朗,谁啊?”一个清透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身着睡袍的美女走过了,先是极其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而后小鸟依人般一靠,微微偏头娇嗔道:“她是谁啊?”

    他身子一僵,继而露出一个平日里对着她秦小曼才展露的温和笑颜,“一个亲戚。”

    小曼的心刺啦刺啦撕裂成好几半,捧心踉跄着退后一步,险些跌下台阶。他圈在美女腰间的手臂微微一动,似乎还想似往日那般拉住她,可是终究只是一动而已。从此,他的怀抱只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忧伤的音乐响起,小曼和顾朗面对面地坐在咖啡厅里。她的眼泪不住往下落,噼里啪啦砸在滚烫的咖啡里面,捡起一朵朵忧伤的水花。

    “对不起。”良久的静默之后,顾朗吐出这么三个字。

    “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小曼捂面,可是泪水还是不断从指间缝隙里往下流。原本,只是想要一个解释,或许,这是个误会,他有他的苦衷也说不定。原本,她想要镇定一点,最起码,给她留下点最微薄的尊严。可是,她没办法,谁让她爱得这么卑微?这么的毫无保留,全然不给自己留下一点退路。

    他欠身倾向前拿起手帕给她擦泪。

    “不需要!”小曼情绪激动起来,“啪”一声打开他的手。他不放,手帕掉落在咖啡杯里,白细的亚麻餐桌布被染成了深褐色。宛如干涸的血液。

    他的手尴尬地晾在半空,久久,直到对面那个他辜负了的女人拉开座椅冲出门外,他仍是石化般僵在原地。慢慢地,十指曲起紧扣掌心,是他错了吗?

    屋漏偏逢连夜雨。

    秦小曼仰头望着天空如柱的雨丝。抹一把伤心泪。踉踉跄跄地走着,无奈脚下一滑,恰好这时,迎面重来一辆重型卡车急速撞来。然后……

    **

    “然后,你是不是还想来个穿越啊?最好穿到女尊世界里,遇到个和顾朗长一样儿的男的,每天加以蹂躏玩弄,以报前尘旧怨?”安然实在听不下去秦小曼在那儿胡编乱造了,不客气地打断她,掏出她的手机扔给在一边抹眼泪的小曼,“给,打个电话问一下就好了吗?擦干净你的鼻涕,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因为不放心跟过来的豌豆和任帅对望一眼,保持沉默。好好的同学会毁在一张报纸上。豌豆大姐现在特别想把那个买报纸的男的揪过来暴打一顿。秦小曼看到那张报纸后,寒气冲天的灌了自己两杯白干,抓起包丢下句“去厕所”就没人了。

    豌豆以为她心里不好受,去卫生间避一下,也没在意。倒是任帅急煎煎地拉她去看小曼。她这才知道小曼眼看就修成成果了,这么一刺激,“千年”道行全毁了。

    两人一路跟着她到了机场。才发觉她是要买去美国的机票。可能是没带够钱,她左掏右掏地摸出张蓝色的卡递给售票小姐。眼看那售票小姐傲慢不屑地表情立马恭敬起来,双手给她递了票。

    豌豆和任帅忙去追,然后,这个自称安然的女人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封了机场,将失控的秦小曼拖了回来。小曼一坐下来就开始哭,哭诉她臆想出来的悲惨。

    任帅没想到会碰到这种情况,尴尬地摸摸鼻子转开了眼睛。豌豆暗暗佩服安然,看她个头不是很高,瘦瘦的,没想到这么有气势。一身黑色皮衣,nei里套件高领的火红色修身长款毛衣。栗色的卷发披在肩头,就这么逆着光看,瞳孔倒不是纯黑的。这就叫气场。豌豆低头看看身边哭成一团泥样的秦小曼,暗自摇头,这就是差距。

    “我不打!”秦小曼抽噎了几下,拿起纸巾擦鼻涕,“我,等他,他给我,给我个解释。”眼神放了会儿空,又“腾”地站起来,“别拦我,我要去问个明白!”

    安然把她推回到座椅上,“你冷静点好不好?就你这样,只知道哭,争得过哪个?”

    秦小曼哽咽地更厉害了,“还要和被人去争的话,我才不要他呢!”她现在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失败。苏黎深被人勾搭走就算了,顾朗也和别的女人暧昧,这,订婚的事都上报纸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是现在安然的感受。她看到报纸就预料到会有这种状况,南汐绝难得见她主动开口提要求,恨不得自己开飞机送她来。不顾广大老百姓的死活封了机场供他女人找人。她撩了撩头发,翻开秦小曼的手机,点开了顾朗的号码。

    “通了,接吧。”

    秦小曼慌手慌脚地接过来,搁在耳边不到一分钟,就捂住了嘴巴,飞快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安然看她眼底大片的绝望,心疼地蹲下来问道。在她人生最灰暗的日子里,因为有这个傻乎乎的女孩的陪伴,她才有力量撑过去。安然不是多么柔和的女人,为人也犀利。却独独认准了秦小曼做她的好朋友。

    “安安!”秦小曼抱住她大哭,“是个,是个女人接的!我可怎么办啊?”这个时候美国那边可是大半夜啊!

    当我们渐渐长大,有了连家人也无法言说的悲伤痛苦时,朋友就是你那时全部的支撑。

    安然的眼神冷了下来,拍着她的肩安慰她:“别哭,先去我那吧。”扭头对豌豆说道,“麻烦你帮我先告诉她爸妈一声,就说她去我那儿玩了。”

    豌豆怔怔地点头,看着她扶着小曼离开,无端冒出一句:“请问,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安然一愣,笑道:“我是小曼的大学同学,可能你去找她玩时见过吧。”

    南汐绝带着人等在机场外面,这会儿看到安然和秦小曼,忙迎了上去。周围的行人看他们一群气势逼人的男人朝两个弱女子逼去,纷纷捏一把汗。

    “怎么了,她没事吧?”南汐绝温柔问道。跟在他身后的一干人都汗了一下,大当家的最近太柔了!

    安然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不客气地骂道:“你们弟兄几个都他妈不是好人。告诉你们家老二,真敢欺负小曼,我头一个不放过他!”

    被人说脸上了呢!众人又擦把冷汗。

    南汐绝逆来顺受的样子,点头应道:“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亲爱的们,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来了。等会儿还有一章。~\(≧▽≦)/~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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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顾朗的悲剧(序) ...

    回去的时候,南汐绝以天气不好为由自己开车送她们回s市。看到安然面露不悦,他补充道:“高速直达,不比飞机慢多少。”

    安然扶着秦小曼进了后面坐好,小曼折腾地累了,歪着头靠在安然肩上就要睡,嘴里还喃喃说着:“砒霜,敌敌畏”之类的。南汐绝打开车nei的暖气,想了想,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斜身递给安然。

    上好的皮衣,可以看到nei衬柔软的暗棕色细毛。安然扭头看窗外,咬了咬唇没去接。可惜她忘了某人的本性是强势又惯于逼迫的。

    见她不接,南汐绝起身将外套盖在她身上,提前压住她扬起的双手。将外套掖紧了才松手。

    等他一回到驾驶座上,安然就赌气地扯开衣服。南汐绝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咳嗽了一声,“注意点好,琳琳晚上跟你睡,万一你感冒了……”他适当地止住了话头,意味深长。而后满意地看到某个女人绷着脸将衣服扯了回去。虽然一大半盖在老二媳妇身上,可是,毕竟有那么一点,沾染了他的气息的东西接触到了她的身体。

    方才,南汐绝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好像碰到了她的头发。比记忆中的柔滑了许多。这大概是他们两人这几个月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吧。

    三个人踏着薄薄的目光回到了南汐绝在s市的别墅。秦小曼揉着红肿的眼睛晕乎乎地跟着安然进了门。都忘了感叹南宅的奢华。

    安琳琳早就放了学,蹲在地上玩积木。看到她最喜欢的“鳗鱼”来了,提着自己的小裙摆“蹬蹬蹬”跑过去,扑过去抱她的大腿,“鳗鱼,你来看我吗?”

    秦小曼睁着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往下看这个小小的人儿,哑着嗓子说道:“嗯,鳗鱼来看你了。”蹲□子抱住她软软的身子,“鳗鱼的电都用完了,可怎么办?”

    安然无奈地扶额,将琳琳从秦小曼怀里抽出来,“好了,你曼姨累了,要去休息。琳琳乖,自己去玩。”看小曼可怜的样,她也心疼,牵了她的手,“去我房里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安琳琳原本就很依赖小曼,这会儿又跑过来热情地拉她的手,“鳗鱼,去我房里睡吧。我房间好大。床也好大!”

    安然有些吃味:“那妈妈住哪里?”

    琳琳指了指南汐绝:“你和爸爸睡。”拽着秦小曼的裤子殷勤地往她房间拖,“鳗鱼,这里,这里。”

    秦小曼游魂一样跟着她走。

    “琳琳很喜欢小曼啊。”一直沉默的南汐绝开口说道。

    “嗯。”安然点点头,侧过脸去,夕阳笼在她身上,显得无比哀伤,“我不是个好母亲。那时候,身体不好,脾气也差,都是小曼带她。”

    这是她头一次主动说起和他分开后的情形,南汐绝静静地听着,希望她能再多说一点,这样,他是不是就能多靠近她一点?可是,安然住了口,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她走到电话旁边,“啪啪”地按下了顾朗的号码。

    “你好。”女人的声音。

    安然冷笑一声:“果然是你,南宫燕。”

    那边顿了一下,带着些许惊讶说道:“安大小姐?”

    “是我。”安然冷冷说道,“告诉你,别打顾朗的主意。你的那些个心机也只有南宫君如才傻傻地往里跳。顾朗呢?你拿着他的手机做什么?”

    南宫燕纤细修长的手指绕着电话线,瞧了眼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男人,笑道:“他和我在一起啊。他正在睡觉。没穿衣服哦,可能累坏了吧。”

    安然噎了一下,怒气飙升,正要吼回去。

    “安然,你也太看不起我南宫燕了吧。”女人的声音变得清冷无比,“顾二当家的前几天不知为何放了我爸爸的鸽子,拖着伤残的胳膊跑回了国。现在伤口有些感染,寒气侵体,正烧的人事不知呢。我可是医生,救死扶伤可是我的职责。”

    “他自己不会去医院吗?”安然愤怒了。

    “谁知道呢?”南宫燕听到安然带着怒气的声音,突觉心情大好,“aron直接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尊敬的二当家提着行李箱要走时,一头栽倒在地上了。现在他的命可真值钱。我要见死不救么?对了,报纸上的事情,你知道的,八卦而已。不过,他真是细心的男人,知道我最喜欢郁金香。”说到这,南宫燕的声音低了下去,苦涩的忧伤慢慢从心底滋生,“想他以后的妻子会很幸福吧。连梦中都牵挂着。小曼是谁?你的好朋友吗?”

    听到这儿,安然长吁了口气,还好,只是误会。想起南宫燕的一贯作风,还是觉得不放心,“让他醒了后赶紧给南子打个电话,说他老婆要生了!”

    在一旁听着的南汐绝没忍住,“扑哧”一笑。有多久,没见到她这般调皮的模样了?安然瞪了他一眼。

    **

    顾朗醒来后,南宫燕将安然的话一句不漏地转告给他。原本眯着眼睛的顾朗猛地一下坐起来,光着脚胡乱套上衣服就往外走。

    “呵呵,顾朗,这真不像你。”南宫燕嘲笑道,“你是白痴么?”

    她这一说,顾朗的脑袋才渐渐冷却,拍了把自己的头,“靠,烧糊涂了!”年三十才刚和小曼运动了一番,怎么会呢!不过,他摸摸心口,方才那一阵的心跳,真得要撑破胸膛了。他真是想她,想得骨头都疼了。

    顾朗坐回到床上,南宫燕将体温计插|进他口中,有些忧虑道:“还没下去啊。”

    他有些烦躁地吐掉体温计,微微抬了抬左臂:“怎么这么皱巴?”

    “别乱动,伤口肿的厉害!再修养两天吧。”

    顾朗拿起自己的手机给aron打电话,“我要回国,马上!”余光瞥到南宫燕想说什么,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拦我,我赶着回去结婚呢!”

    南宫燕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以前人家追你,现在你追她,有意思么?”

    顾朗慢条斯理地穿衣服,“然后,就成一个圆了呗。那个丫头,每次去看我走时都不回头的,她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南宫燕好奇道。

    “没什么。”顾朗摇了摇还有些发晕的头,东西也不拿了,将手机放进衣兜里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状似无心地说道:“君如在秀山,好像要出家了。”

    **

    秦小曼整个人幽灵一样每天在南宅里面飘来飘去。连带着琳琳也跟着郁闷。每天跟在她身后皱着眉头学小老头。南汐绝终于看不下去了,问安然:“不告诉她么?”

    安然皱着眉头看着她,“她根本不让我提顾朗,一提就哭。我还没找着机会。”

    南汐绝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然,你不是故意报复吧。”

    小然?安然心中一热,眼眶也酸酸涨涨的。撇过头,“没有,我不是那种恶人。”虽然,她和顾朗的账还没算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自己,貌似没到6000字,我明天继续啊。谢谢亲们的支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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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夜袭哦 ...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过,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客厅里显得尤为刺耳。安然深吸了口气,走到厨房门边拿下做饭的林嫂挂在上面的围裙,“我弄点吃的,”停了下,她走到砧板面前,摆弄着上面遗留的半个大头菜,僵硬地说道,“今天,谢谢了。”

    南汐绝挑了挑眉,盯着她深深地看。过了会儿才道:“我想喝西红柿基蛋汤。”

    安然转过身背对着他轻叹了口气,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南汐绝这样的人。

    做好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安然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走到琳琳的房间准备把小曼叫起来,床头的小灯开着,小曼搂着琳琳,一大一小两个人睡得正香。她停了会儿,过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又轻轻走了出去。

    安然倒退着出的门,冷不妨撞进一个宽大厚实的怀抱,她一惊,立刻往旁边退了几步。

    南汐绝无辜地摊摊手,“不叫琳琳吃饭吗?”安然低着头往楼下快步走去,压低声音说道:“让她们睡吧。”

    长长的餐桌上,安然和南汐绝安静地用餐。南汐绝倒是镇定自若,喝完一碗汤,不客气地将长臂往她面前一伸,“还要一碗。”安然去盛,听得他又加了句:“多点基蛋。”

    两人正吃着,出去散步的林嫂回来了,看到他们不由面露喜色。她就说嘛,小夫妻两个哪有整天闹脾气的。她热情地将刚买来的甘蔗搁到餐桌上,笑道:“琳琳小姐这几天闹着要吃,我刚买了点,还是新鲜的呢。”

    “小孩子牙还没长好,嘴巴又娇嫩。买这东西做什么?”南汐绝不悦地说道。

    林嫂憨厚一笑,“可不是嘛。不过琳琳小姐说夫人也喜欢吃。这甘蔗榨了汁喝也是顶好的,还是新鲜的呢。”

    南汐绝看了安然一眼,后者正专心地拨弄着盘子里的鱼肉,和一根刺过不去。“那就榨汁喝吧。多准备点。”南汐绝的声音里带了些许邪恶的笑意,满意地看到某个女人的双耳蔓上红晕。

    热恋之时,身为男性的南汐绝骨子里的恶劣基因毫不掩饰地向外释放。安然喜欢吃甘蔗,又懒得去啃,撒娇缠着让他榨汁喝。南汐绝在毁掉数个榨汁机后想出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啃了削过皮的甘蔗放嘴里,嚼出水来,直接搂紧她吻上去,将满嘴的甜蜜汁液渡给她。那时的安然倔头倔脑的,面红耳赤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呸呸”地直吐口水,“一嘴的渣子,真恶心!”

    耗到半夜的时候,安然实在撑不住,拖着疲累的身子上了楼。楼上有三间卧室,一个是南汐绝的,一个是琳琳和她住的,还有一间客房。她自然而然地抬脚往客房走。拧了几下门把手还是没有推开,南汐绝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他卧室门后探出半个身子,“客房钥匙找不着了。”

    安然强自按捺着怒气走开,经过南汐绝身边时被他一把扯了进去。

    “砰”一声,门在身后关上了。他粗重的呼吸就喷在耳边。

    安然使劲推了几把,他的身手她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铜墙铁壁似的,撼动不了丝毫。

    “你想毁约吗?”安然怒视着他。

    屋里没开灯,但是两个人贴得是如此地进,甚至可以看到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南汐绝的唇陡然压了过来。安然急了,抬腿去踢他最脆弱的那一处。却被他灵活地避开了,顺带扣住了她膝盖nei侧,手腕一扬抬起了她的腿扯着往自己腰后盘。安然因为他这一动作猛然失衡,身子一歪,本能地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真乖。”南汐绝低沉地笑了,胸腔震得她胸口都感觉麻。

    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特别屈辱,他的手臂缠着她的腰,压着她仅仅贴向他。

    安然有些急了,“南汐绝,你卑鄙!”

    南汐绝的手托住了她的臀,提劲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扔到他的大床上,紧跟着俯身压了过去。他的头发没有擦干净,冰凉的水珠滴在她身上,让她打了个哆嗦。

    “让我看看。”南汐绝收了方才玩笑的模样,哑声说道,卷起她毛衣的下摆往上拉。

    安然捉住他的手,喘息道:“你,你敢!我再也不原谅你。”

    南汐绝顿了下,眼神音冷的可怕,握住她的双手拉到头顶,整个身子撑在她上方,“怎么,进了我南汐绝的家门,还想着为你的前夫守身么?”

    这句话刺激到安然了,她奋力挣扎着,恨恨说道:“若不是你,苏楠也不会陷入那样的境地,我也不会被公婆嫌弃。现在我一无所有,还不是拜你所赐!我真是疯了才相信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南汐绝的眼眸一暗,手指摸到毛衣的接缝处,用力一扯,一串的钝响,她的毛衣被整个撕了开来。包裹在胸衣的浑圆白鼓鼓的,刺激着南汐绝的神经。看到安然那带着哀恨的眼神,他也有些犹豫,可是,今天,她允许他靠得太近了,让他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她皮裤的边缘探了进去,解开了扣子,拉下了拉链。露出nei里白色的棉nei裤,基本上不再有遮蔽作用。

    所有的遮掩都被剥去。她再一次敞开在他身下。

    南汐绝的手指细细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大手停在她腹部徘徊了许久,小心翼翼地揉捏。像是在找寻什么。

    安然出了一身的汗,闭着眼睛咬牙说道:“是顺产,没有疤的!”下一秒,她便后悔说这句话了。因为某人的手指立刻顺着她腹部的弧度下滑,落到更为幽深隐秘的所在。

    “嗯。”安然及时咬住了嘴唇,可还是没有阻止那声惊呼。血液上涌。掌心出的汗更多了。

    指尖细细地描摹那处娇嫩的形状,点点的触碰几乎将安然逼到了崩溃的地步。

    南汐绝突然起身离开了。笼罩着她的压力猛然消失,安然张着嘴巴的大口呼吸。整个人仿佛经历了一场长跑,又被逼得不能放缓速度。她平复了会儿,慢慢坐起身,恨恨道:“现在做这些有用吗?你这个混蛋!”盯着他僵直的背影,安然逞强道:“你不就是想做吗?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明明知道这个时候激他吃亏的只是自己,她还是忍不住。两个人在一起,总是尖锐的刺伤对方。安然不明白,都这样了,他还不放手,为的是什么?

    南汐绝回身,突然大步朝她走来,一把拽起来不得退去的安然,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坚硬抵着她的柔软,让她感受到他怒发却不得疏解的欲}望。“我有多想要你,嗯?”他几乎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安然觉得自己的骨骼都被捏的变形了。他粗暴地挺腰撞她,“为什么忍着?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安然死死咬着唇不肯吭声。南汐绝突然感到自己的最后一点耐心也被耗光了,撕开伪装的外衣,他还是那个惯于掠夺的南汐绝,不管时间沉淀了他多少的轻狂。

    有人在外头敲门。安然尴尬地缩进被子里,南汐绝打开门,惊讶地发现琳琳揉着眼睛站着外面。“怎么不睡?”南汐绝蹲下|身摸摸她的脑袋。

    安琳琳凑到南汐绝耳边低声说道:“顾叔叔来了,他把鳗鱼弄哭了。爸爸去打他的屁股吧。”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下一章解决。看到几个童鞋想看安安,俺就写点她的。明晚继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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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猜忌是魔鬼 ...

    南汐绝将琳琳抱起来搁到床上,摸摸她的头,“你乖,在爸爸房里睡。爸爸去打你顾叔叔的屁股去。”

    安然也顾不得尴尬了,坐起身要穿衣服。床上乱成一团,安然胡乱地摩挲着。南汐绝弯腰按住了她的手,“你陪琳琳睡。”

    安然着急道:“那个死丫头可别犯傻。我不放心!”

    “他都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南汐绝有些愠怒。是不是在她心里,谁都比他重要?

    “放手!”安然瞪着他,生气地说道。

    “妈妈别生气,琳琳陪你睡。”安琳琳的小身子在被窝里拱了拱,挪到安然身边撒娇,拉拉她的胳膊,“妈妈快躺下,省的着凉。”说完转过小脸颇为严肃地对着南汐绝说道,“爸爸,你不许欺负妈妈。妈妈给琳琳赚乃粉钱很辛苦的。”

    一句话说的安然鼻子一酸,扭头擦掉涌出的泪,重新躺了回去,拍了拍琳琳的小肚子,“琳琳乖,睡吧。妈妈看着你。”

    南汐绝默默地按掉了床头的小灯。清冷的月辉清晰地勾出了他的身体轮廓。安然睁着眼睛看着,那么高大坚毅的一个男子,为何这时候显得如此疲累?她侧过身,将脸搁在琳琳肉呼呼的肩膀处,这个小生命,就是她全部的依靠。就算她什么都没了,还有这么一条至亲的血脉陪着她。

    南汐绝看着床上的母女二人,是如此的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来找她们,这几年的空白,到底该让他如何填补?

    陪着南汐绝出生入死过多次的顾朗,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遇上这么难缠的问题——信任。

    “小曼,我都解释清楚了,你,你怎么还生气啊?”顾朗干巴巴地问道。秦小曼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是真的,那只是医生。我什么都没做。”顾朗卷起袖子将仍在肿胀的伤口给她看,他现在还有些低烧,一张脸红通通的。知道小曼误会了他,她的手机关机,他直接来了南汐绝这边。

    小曼怔怔地盯着他的胳膊看,慢慢地伸手轻轻碰了碰,哑声问道:“还疼吗?”

    “不疼,早没事了。”顾朗大松了口气,张开双臂将她抱进了自己怀里,搂得紧紧的。两人心口紧贴在一起。他可以听得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她的身上,放了他所有的牵挂和顾忌。反正,他就是放不开她了。

    秦小曼僵着身子任他抱着,安静了一会儿,说道:“顾朗,我们分手吧。”

    顾朗一顿,紧了紧手臂,柔声哄道:“傻丫头,别开玩笑了。我们……”

    “我是认真的。”秦小曼推开他,仰脸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道。

    顾朗变了脸色,“小曼,我不是……”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秦小曼握紧了双手,“我发现自己不能做到全然的信任你。我老是担心,猜忌。我怕。”怕以后我控制不住那丑陋的心思。嫉妒中的女人是多么可怕,被猜忌扭曲了的情人又是多么的悲哀。我怕会有那么一天,我对你的怨会超过对你的喜欢和爱。

    其实,冷静下来后,她直觉上是认为顾朗不会对不起她的,可是,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思想。她发觉自己成了个可怕的翻旧账的女人,心底总是有个小而邪恶的声音不断地提醒她,顾朗不可信任,顾朗不值得托付,顾朗的“前科”太多。

    当事实摆在眼前,秦小曼更多地感到的是对自己的厌恶,她开始自己否定自己了。她有些颤地说道:“顾朗,我以为自己对你的感情会永远鲜活如初,却没发现,其实它已经慢慢枯萎了。”

    “这是什么话?”顾朗真的火了,都到了这个地步,她竟然要分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秦小曼低下了头,不肯看他,摘下了挂在颈上的那枚戒指,放在他手上,“太大了,不适合我。”那枚戒指庄重而华丽,她压不住啊。

    顾朗闭了闭眼睛,平复了下情绪,慢慢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事明天再说。”看了下手心里的戒指,随手抛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不喜欢就算了,等你不生气了,我带你自个儿去挑。......还有,不要跟我提分手。你这辈子就得当我顾朗的媳妇,我他妈没你就不会过了!”

    秦小曼想说点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张了张嘴巴,终是又闭上了。

    顾朗走出去反手带上了门,发现南汐绝正倚着墙站在他卧室门外。

    “怎么样?”

    他走到楼梯口蹲坐下来,闷声说道:“她不信我。哥,我真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晚了,抱歉。亲亲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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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狼心微凉 ...

    顾朗最近很忙。

    开班后,他一到下班的时间便准时夹着公文包回去。并且一纸申诉到了南汐绝那里,说是自己大病初愈,需要静养,最近一段时间任何应酬都不要找他。南汐绝怜他难过,便准奏。这下,可苦了陆若。

    “砰砰砰!”陆若驱车到了顾朗楼下,跑上去将门砸得震天响,“二哥,你在不?”

    没有回应。

    陆若将耳朵贴门上仔细听了听,明明有光露出来。他可以嗅得到屋nei人的气息。停了会儿,他音险地笑了,吹了声口哨,从兜里摸出一根细铁丝,准备不请自入。当年c州的金库里的保险柜都被他开过,还怕顾朗家这普通的小锁?

    门开,顾朗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现了,幽幽说道:“什么事?”

    陆若眼看他周身萦绕的音气愈发浓厚,干笑两声,故作娇羞问道:“我可以先进去吗?”

    “随便。”顾朗打了个哈欠,转身往里走,“说重点。”

    陆若关上门嚎道:“二哥,你帮我去和四海谈判吧,那边死活不肯让步。大哥说要是谈不下来就扣我奖金。您救救小弟吧!”

    顾朗坐到电脑旁边继续手头的事情,一边问道:“就凭你家老头和沈家的交情,还有拿不下的?”

    陆若可怜巴巴地眨眨眼睛,“这回沈老爷子说话不作数了。那个沈汐,”他偷看了顾朗一眼,发现对方并无特别反应,便大着胆子说道,“这回的事全由她负责,那女的宁愿不做这单生意也不退步。我琢磨着她是变相地想逼您老出山呢。”陆若再接再厉,“二哥哥,您就是诸葛亮再世,就凭您那三寸不烂之舌,不不,是您那能吐莲花的舌头,十个沈汐都能被您说动。说不定她这一让,就不仅仅是几个百分点的事情了。”其实陆若想说的是,顾朗往那边一站,对着沈汐一笑,那事情还不就成了?所谓兵不厌诈,必要时牺牲一点色相也可以原谅。

    顾朗满头黑线,那个成语,是舌灿莲花吧。他“啪啪”地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语带嫌弃,“知道陆曦为什么不要你么?没文化!”

    “你!”陆若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了,愤然说道:“呸,一个穷酸教书的也配进我陆家的门。明明长了个土匪样,还非得装白面书生。老子看到他就不爽。”

    以往提到陆曦,陆若总是黯然伤神,这会儿竟然侃侃地骂了起来,顾朗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哟,放下了?”

    陆若噎了一下,倔强地偏头看其他的地方。安静了一会儿见顾朗不搭理他,陆若指责道:“你也太不够义气了,我为了你的求婚盛宴忙的连年都没过好!”

    顾朗停顿了下,抬手揉了揉隐隐痛着的太阳|岤,冷笑道:“那不是正好给你一个避开的理由?免得你独自熬过漫漫长夜。”

    陆若愤慨地握拳怒视他,这是什么人啊!!

    看顾朗一直在电脑前忙活,他愤慨了一会儿便凑过去看。“这是什么东西?”陆若盯着花花绿绿的界面,最顶头的滚动条目上轮番闪动这么几个字:“让男人兴奋,让女人x福到尖叫。”旁边一行不起眼的小字写着:成年人游戏。

    陆若哆嗦了一下,不是吧。虽然小曼再次抛弃了他,他也不需要这般落魄吧,竟然需要看这些东西来满足需求。陷入爱情中的男人是多么可怕,遥想当年,他二哥哥多么风流倜傥一颗情种啊啊啊!

    “这是小曼经常逛的论坛,我看看。”顾朗解释道。

    陆若看着那会员名字,平凡的x曼,寒了一下,“哥,这是小曼的账号啊?”为什么,被他二哥捧在掌心当宝的女人会这么地轻视自己?多么卑微的名字啊。陆若默默地赞扬起秦小曼来,么有想到那个傻瓜这么有自知之明。

    顾朗点点头。

    秦小曼喜欢看的那部清穿剧收视率特别高,贴吧、论坛也迅速建立。不看电视的时候,她就在里面混腾地不亦说乎。上班后,秦小曼再次搬走,去住凌轩的职工宿舍。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秦小曼突然把自己关进了乌龟壳里不出来,怎么也不肯面对他。他只好来看看她留过的言写过的评论什么的。结果还真让他找到一点问题症结。

    关于八阿哥纳妾一事,论坛上讨论的轰轰烈烈。一部分说是对女主的背叛;一部分自称是最为忠贞的“八爷党”大义凛然地宣布为了八爷的大业,牺牲小我是值得的。在一堆掐的乱糟糟的帖子里,顾朗搜到了秦小曼的,“平凡的x曼”曰:“不论八贝勒纳不纳妾,他在我心中都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在封建的古代,三妻四妾是正常的现象,可是,八爷却能为了女主承受了这么多,多年来一心一意只对她一个。相比现时代的某些不懂洁身自好的男性,八爷做的,已然太多。”

    这样的话让顾朗震撼了,没想到小曼说出了这么貌似有哲理的话,还满含深情。他郁闷地想着,所谓“某些不懂洁身自好的男性”是不是在影射他?更深一层的,是心底漫上的一层无法言说的悲凉与委屈。就在他全心全意对她的时候,她竟然还不相信他。

    他就这么让她没有安全感吗?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剃头匠的担子——一头热!她竟然将名利、地位甚至容貌的差别至于他们的感情之上。平凡……平凡……那两个字越看越刺眼。这个女人,有没有想过,她这么缩着逃避,对他而言又是多大的一种伤害。

    小曼,你知不知道,无论我多么的刀枪不入,在你面前,我真是没有半点防护能力。我和你,到底哪一个才是卑微的,你明不明白?

    陆若眼看着顾朗的脸色越发不好,垂头丧气道:“算了,你忙吧。可怜我这没人疼的。”扭了扭腰往门口走去,“赶明儿我也雇个小秘书调戏一番,也免得生活无趣。”走了两步,猛地一拍脑袋,哎呀,怎么忘了这事!陆若得意地回头笑道:“二哥,我告诉你哦……”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o^)/。昨晚上和朋友去吃火锅。玩游戏时我受罚,某心肠歹毒的人竟让我口述一段船戏,啊啊啊,世风日下,这些个人都这么不cj!愤慨ing

    60

    60、鱼刺啊鱼刺 ...

    看到那个等在霓裳大厅的人,秦小曼便知道自己被陆若卖了。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盯着自己的鞋尖叫了声“顾总”。

    顾朗点点头,淡淡说道:“走吧。”说罢带头领着一干人往预定的房间走去。

    秦小曼沉默地走在后面。倒是刘秘书很热情地过来和她搭话,“小曼,听说你最近很努力啊,从你调走,花秘书可每天念叨着你呢。这回可是个大案子,做成了你可就是大功臣了!”

    没等小曼答话,顾朗插了进来,“今天的饭局是你定的吧,我看看菜单。”

    小曼愣了下,才意识到顾朗是在和她说话,有些慌地拿出自己留的票据递给他。

    干净的指尖快速划过单子上一长串的菜名,他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将单子随后递给身旁的刘秘书,“告诉厨房,几样海鲜里头去腥时不可用姜丝。沈小姐最不喜姜末,破坏了客人的胃口就不好了。”

    “是是。”刘秘书忙去了。

    顾朗放缓了脚步,这样即使小曼不想,也得和他并肩走了。

    “和上级走在一起,需得有十二分的睛神。抬起头来。”顾朗的声音不大,却很是清晰。长长的走廊里除了一干凌轩的人踏过地毯的闷响,还有尽头立着的礼仪小姐安静地不露齿微笑,便无其他声响。小曼窘迫地红了脸,僵硬地抬起头。

    “还有,”顾朗猛地顿住了脚步,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脸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职场上最忌讳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你不知道吗?”

    跟在后面的人一看气氛怪异,个个很识趣地越过他们二人先行离去。

    顾朗伸手抹掉她眼里涌出的泪,又轻缓地问了一遍,“你不知道吗?”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却犹如一把重锤声声击在心头,砸碎她所有伪装的坚强。你看,顾朗,你要伤害我,就是这么的不费吹灰之力。

    秦小曼眨了眨眼睛,逼回去继续外涌的酸胀,“知道了。谢谢顾总的指点。”

    顾朗松开手,说道:“去洗手间补补妆,花了。 这样对客人不尊敬。”

    “是。”秦小曼点点头,回身往另一侧的洗手间走去。如芒在背。她渐渐地觉得两条腿不协调起来。低头看了看高跟鞋的带子,系得挺牢固的。为什么觉得步子沉重地抬不起来?

    借着拐弯的机会她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顾朗早已走远。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一片光华之间。

    秦小曼将自己关在小隔间里平复情绪。她到底在干些什么啊?从南宅离开后,安然不放心她,也跟过去陪着。安然一直对顾朗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这一回却说他的好话。

    安然看不惯她的鸵鸟样,谴责她道:“你这样真是自找不痛快!他是有些前科,不过你小他这么几岁,他要是对那么一点点的你就有男女之情才叫不正常呢。小曼,你不能忘了一件事,不管顾朗有多晚才爱上你,他这么多年从来就没停止过疼你、护你。”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闭嘴,我不听,不听!”秦小曼撅着屁股拿靠枕压着脑袋哀嚎。

    安然恨铁不成钢地骂她,“死丫头,真是找虐!你不会是婚前恐惧症吧?”

    婚前恐惧?秦小曼摸摸自己的胸口,想起那枚被顾朗丢掉的戒指,心中坠坠的痛。她又一次做了没用的逃兵。上班后申请调去做陆若的助理,顾朗倒是没有阻拦,一切按程序办好后她便搬了自己的东西换了工作间。

    她再努力一点,再上进一点,应该就可以去掉心里的不安吧。秦小曼想着,自己若是更加独立,是不是就没这么软弱了,是不是就可以全然地去信任他。顾朗不答应分手,方才又那么冷冰冰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