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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屁股都要摔开花了!罗成唔嚎著,脑子被摔得一阵眩晕,亏了电梯的滑阶不是太陡,不然这一摔非得一命呜呼!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是哪个不长眼的啊!!罗成在心里诽谤著,气哼哼的,疼唧唧的,抬起头来,刚想找那人理论,只是,在看清那人的那一瞬间,自己便呆了。
“你走路不张眼睛是不是!瞎闯什麽!是眼瞎了还是腿瘸了!”大楼的管理人员看到这边发生状况,立马赶了过来,朝著还坐在地上的罗成就是一通大声的叱责,然後又狗腿的跑到凌熙泰面前,弯腰哈背的一声声道歉:“凌懂,实在不好意思,对於发生的这种状况,表示万分抱歉,我会即使处理这件事情!抱歉!抱歉!”
凌熙泰则没有理会对方,直直的盯著罗成,眼神一片幽深。
“把头抬起来!”低沈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凌熙泰居高临下的看著罗成,虽是命令式的口吻,却难掩语气中的波动。
罗成依旧低著头,腿上穿著的黑色丝袜已经被磨出一个洞,雪白的皮肤上往外渗出细小的血丝,长长的假发著散落开来,遮住了脸庞,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用手揉著腿上出血的地方,一直重复著这个动作,似乎很疼,又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凌熙泰单膝蹲了下去,捏著他的下巴,使之抬起头来与自己平视。
“你叫什麽名字?”
罗成扭过脸,看向别处。始终不去看那人的脸,因为,他怕。
“说,你叫什麽名字?”凌熙泰又重复了一遍,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罗成还是沈默著,没有吱声。
良久,凌熙泰才放开他,从地上站起来,眼中一片黯然,在没人察觉的角度,苦笑一声:不是他。
等凌熙泰离开很久,罗成依然保持著那一个姿势,坐在那里。
一滴眼泪顺著头发的间缝低落下来,在那血色的皮肉上,晕染成一朵妖冶的花。
谁曾说过,这个世界,谁离开了谁,地球都不会停止,原来是真的,离开你这麽多年,我的世界照转不误,只是,早已偏离了原来预定的轨道。
以为,胸口里的那颗东西早已经麻木了,可在看见那人的一瞬间,还是有疼痛的感觉,原来,是自己忽略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永远这种东西。
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皱褶,轻笑一声。
永远是该属於两个人的东西,一方放弃,另一方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原来,你伤害我,只是因为我给了你伤害的机会,从今以後,不,应该是从你伤害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是陌路。
作家的话:
最後一更,这几天一直没怎麽休息,祝大家好梦。
渔翁得利4
坐在车子里,凌熙泰闭著眼睛,脸上一片怠倦,他捏了捏眉心,又发出了一声类似於苦笑的叹息。
刚刚,还以为那个高个子女人是他呢!那眉,那眼,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也仅仅是长得像而已,虽然罗成的身体结构非与寻常,可也确确实实是个男人。
二十多年了!
也不知道对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变得怎麽样。
深深的闭上眼睛,把眼中的悔恨与思念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再睁开时,眼中早已波澜不惊,自己还是那个雄霸於黑白两道的凌熙泰。
“老王,把车子开到市郊那幢宅子!”
车子经过蜿蜒崎岖的小道,终於来到了凌熙泰所指定的那幢房子,凌熙泰所说的那栋房子是一个三层的小别墅,坐落在h城的郊外,似乎已经有了些年代,里面的家居和装潢都是很落伍的样式,原本洁白的墙壁也泛著霉黄。
家里的仆人见凌熙泰来了,连忙跑了过去,叫了声老爷,凌熙泰仅仅点了一下头,便朝屋子里走去。
仆人在这里工作已经快二十年了,因为无儿无女,所以终日生活在这里,每天也就是擦擦家具扫扫地,轻松得很,其实,说来也奇怪,从自己应聘来这里工作,这幢房子就一直没有住过一个人,而且,整个偌大的宅子里面就自己一个下人。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老爷说,只要保持这里的清洁就可以了,对於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是桌椅的位置都不能随意的移动,一切都保持著二十年前的模样。
老爷会经常一个人来这里住一晚,每次都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然後第二天早上在驱车离开。
窗帘还是淡紫色的,从窗子往外看,视野很开,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记得以前罗成说,从这里能够看见山下有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