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夜!你──!”罗成气的脸色发白,使劲的攥著拳头,“你是什麽意思!你是要把我当成金丝雀养!你是要把我关在笼子里面当你的禁宠!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如果是这样想的,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条件!我是你的老师!就算成了你的私人家教也还是你的老师!”
想到刚才凌洛夜最後的一句话,罗成便怕得发抖,几次想按掉电话,可又一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又咬了咬牙,坚持下去。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老师,你先别激动啊,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怎麽舍得把您当成鸟儿养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需要什麽,可以直接找我,我只是想成为你的依靠而已。”
凌洛夜的声音很温柔,不急不缓,像小桥流水一般,可以想象,他正站在柔和的阳光下,嘴角带著一抹微笑,徐徐的微风掠过他的头顶,他正带著一抹微笑,享受著这一切。
而事实上,正好相反。
这是一间音暗朝湿的地下室,里面摆满了各种骇人的刑具,凌洛夜正坐在这间地下室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左手拿著电话,而右手上,则是一把小型的刺刀。
而他的对面。是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孩,女孩的嘴上塞了一块破布,正瞪著大眼睛惊恐的看著凌洛夜。
而此时,凌洛夜的脸上也没有什麽柔和的微笑,而仅是残忍的勾著嘴角,眼中冰冷,没有一丝笑意。
他把玩著手中的刺刀,冰冷的刀锋贴到女孩的脸上,只要他手中一用力,女孩那张睛致的脸庞就花了。
“唔~”女孩挣扎著,摇著头,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你那边是什麽声音?”女孩的呜咽声被电话另一端的罗成听到了,罗成狐疑道。
“没什麽,就是在调教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罢了!”凌洛夜的声音依然很温柔,可看著女孩的眼光却愈加残忍,对著女孩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意思是不要打搅到他了,然後接著对罗成说:“老师,下午我去接你。”
“嗯,还有,我~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让我的儿子知道我在你这里,我怕,我怕他们会找上你。”
“呵呵,老师,这是在关系我吗?”凌洛夜狭促道,而那边的罗成早已把电话关上了。
凌洛夜挂上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地上,手机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然後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威胁我的人,而另一种,是被我威胁过的人,而你,很幸运,两者皆是。你知道威胁我的人下场是怎麽吗?”凌洛夜呵呵一笑,用嘴努了努那被自己摔碎了的手机。
“唔~”女孩猛烈的摇著头,眼中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
“你是怎麽知道我和老师的关系,除了你,还有那些人知道?”
既然现在罗成已经属於自己了,那麽他势必保护他的安全,排除一切有可能威胁到两人前途的因素。
而这个女人,就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和罗成,现在的自己羽翼还未丰满,根被没有实力和自己的父亲相抗衡,如果遭到父亲的反对,那麽,受伤的就不仅会是罗成了。
作家的话: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前面的那一点情节吧。。。。
惊慌
当罗旭三兄弟发现罗成不见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五六点锺了,当时,罗定从学校回来,直接就去了医院,二哥和大哥因为爸爸现在已经闹僵了,现在,这个家里就靠他了,他在自己心里想:自己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
可他走进爸爸病房的时候,就嗅到了一股异常的味道,房间里冷冷清清的,窗帘大敞著,从外面扫进来的风还带了股子冷意。
一切依旧,只是房间里少了个爸爸。
罗定心里一惊,连忙拉过走廊里的护士,问这病房里的病人哪儿去了,才知道,爸爸已经被接出医院。
罗定刚放心下来,下一秒又绷了起来,早上来的时候,爸爸还在昏迷当中,就算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依两位哥哥的脾气,也绝对不会让爸爸出院。
罗定又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打给罗旭,问罗旭有没有接爸爸出院,罗旭还在开会,一听说爸爸不见了,连忙从会议室跑了出来。打给罗斌,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等到晚上九点多,依旧音信全无。
罗家三兄弟早已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罗旭蹲在地上,不停的抽烟,抽得越是多,心里越是急躁,本来衣装革履的睛英模样,此时的领带也被甩在地上,衬衫的纽扣也被自己撕扯开来。
罗斌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眼色晦暗幽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