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飞机。如今把花送给他,希望他能够收留这株小可爱,也希望,当他每次看到花的时候,能想起她吧。
封庭安愈发的觉得自己矫情。
“好了,我还很忙,送你到楼下吧。”逐客令不带一丝犹豫便下了,她推搡着他的背,把他推出去。
季青临只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封庭安误会了什么。
冷不防一个转身,他扣住她的手腕,站在比她低一层的楼梯上,低眉凝视她。
“你难道不喜欢我么?”
他性爱的女主角
“喜欢啊。”封庭安倒也坦然,大大方方地承认。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那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季青临步步紧逼,深邃的目光直直穿透她的瞳孔,不放过任何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封庭安被他看得莫名发怵,下意识就把自己憋在心里已久的话说了出来,“因为你骗我,我不开心。”
话毕,她才发觉自己不小心暴露了nei心想法,低低地惊呼一声,已经无法挽救,只好不自然地别开眼,一双灵动的眉毛拧了起来。
“嗯?”他倒是没想起来什么时候对她不坦诚,床下坦诚,床上就更不必说了。
却见面前小女人一个劲别扭,要不是自己紧紧把她圈在自己的怀中,她下一个动作绝对是逃。
僵持不下的场面异常有趣,封庭安敢怒不敢言,睛致的小脸气得鼓鼓的,抿唇的小动作惹得男人下腹一热。
念起上次激烈的欢爱,他又硬了。
大掌从衣摆钻进,一手隔著乃罩握住里头的丰盈,指尖对淮包裹住乃头的地方抠弄起来,时快时缓,寂悦*他把头凑到她耳畔,低声喃喃,“撒谎的女孩不是好女孩,该罚。”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经过男人无数次调教的身子早已敏感无比,仅仅是这样蜻蜓点水的动作足以让封庭安的身子柔软如水,下身花液潺潺汩汩。
这样敏感的反应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加之男人又恶劣地低头隔着布料狠狠地啃咬乃头,她险些站不住脚,整个人像融化的冰激凌在地上瘫成一片。
“你说你叫季临。”季青临对封庭安的欺负让她忍不住控诉,身体和心里的折磨令她红了眼眶。
想到他过分的行为,封庭安想都不想就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大声吼道,“给我滚!”
显然,季青临没料到她还有这么一出,手下的动作顿住,转而封住她那张可恶的小嘴。
若不是她那点小动作力气不大,他大抵是要被推下楼梯的。
“对不起。”含糊的语句在唇齿之间消融,封庭安依稀能从语调中知晓他再说什么。
突然,季青临像是想起什么,把她放开,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你不也欺骗我说你叫封安?扯平了。”
咦,他怎么会知道?
“就这么一件事?”他打断了她继续乱想,继续追问。
不说还好,一提起她的火又咻咻蹭上来。左手一叉腰,右手指着他的鼻尖,气哄哄道,“你跟我上床是不是就为了完成画展展览的任务?”
季青临反握住她伸出的青葱玉指,揶揄她,“是谁先勾引的谁?”
没错,是她封庭安先勾搭的他。可他完全没有拒绝她,甚至还主动约炮。
“我是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看穿了她的想法,他也很耐心地解释着。
可是封庭安还是很不爽,想继续发洩自己的怒意。
“滥交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只是刚好你很合我的胃口,也很合我的颜料。”所以你成了我的画中人,也成了我性爱的女主角。
剩下的话他没说出口,想等女人气消了再慢慢告诉她。
关隔壁老王的事
封庭安沉默了。明显,她把话听了进去。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她解释这么多呢?难道……
她被自己潜在的想法吓到了。不可能,这个冷漠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不会的,不会的。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想法?无人知晓,但是很肯定的是,封庭安喜欢得小心翼翼,很想直接把男人压倒在身下,拿枪指着他的脑袋告诉他自己的心意,好让他快快从了自己,事实上又只能忽远忽近地,欲擒故纵地撩他,还时常觉得自己这里不好那里不足,惹得自身心烦意乱。
“看着我。”
封庭安被强行看向季青临,他布满情欲的眸子此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