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用住宅,全部改成了商办地点。
那些掌柜的十分百分的愿意,无他,隆雨既有产品、工艺优势,又有滔天的官家背景,这种明码标价的天上掉馅饼的买卖,差点要抢破了头,别说三成的毛利,就是五成,他们也是心甘情愿。
有了大把的银钱,存到票号里,似乎显得有些亏,要知后世里“货币流通”这东西,都是钱,光是利息都不得了。这个钱为什么要给别人挣呢。
瑾瑜公主大手一挥,借了太子的东风和背景,很快又成立了“金隆票号公司”,分别展开银行属性的存贷的业务和典当业务,跟着隆雨茶行总商行一路朝南开花去了。
说这“公司”也并非稀罕事务,早在晋帝端木钦大开海运,福广沿海两地,从南洋过来的美国人和北面的英国人,在那边成立不少。不过规模并不算大,十年nei,几十家专门从事外贸海运商务的小公司林立两广。
瑾瑜从莱府般出来,又在京城待了两个月,就是筹备这些事情。
临了,她还要问太子皇兄要钱,无他,钱多不压身,再是心中多少有些怨气,打他不得骂他不得,就薅些银两出来吧。
两个月过后,她就急忙忙开始收拾行李,当真要离开这个京城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前夜,瑾瑜请太子吃了一顿酒,当然还是在别府,毕竟还有见不得人的情事。
吃了酒,饮了茶,还观了数一数二戏班子唱的“西厢记”,瑾瑜同太子才进厢房,开展了一通轰轰烈烈的炮火激战。
端木铮差点魔怔了,被她的热情搞的十分没有头脑,同时又激情勃发,在地板上做了一次,在桌子上做了一次,最后瘫软地仰躺在床上,瑾瑜浑身赤裸地跨坐在他的腰间,噗嗤一下,整根吃下肉柱。
端木铮麦色的肌肤已经渐渐淡化成正常的白皙,眉目英俊,春情弥漫,他微阖这眼睛,含着笑触摸着瑾瑜腰侧发紧地肉:“瑜儿,你不生皇兄的气了?”
瑾瑜哦哦呻吟着,听到此话哼哼地努鼻子,伸出柔胰,似辛勤跑动的小蚂蚁,落在太子发红挺立的乳尖上慢慢的磋磨:“我干嘛生你的气呀,说到底,皇兄并没有对不起我,还处处给我便宜....要说对不起,太子殿下,您是对不起莱子成罢了。”
端木铮对她去年到今年的种种行为,无不知晓,日日惊叹这个小东西,干起商道真是让人不可同时而语。他对她的看法和认知,越发的复杂,连带着原本简单的情谊,似乎是三言两语说不清了。
瑾瑜趴到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张嘴去咬他的鼻尖:“我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啦。”
端木铮瞧见她两片红唇里弹跳的小舌,腹下的阳物涨大几分,嘴里却是冷笑:“都已经和离了,还给他说好话。这个我不爱听。”
瑾瑜呲牙咧嘴,抬起臀部,用幽xue夹紧了硕大的蘑菇头,太子眯眼吸了一口气。
“你不听?本公主还不爱说呢!”
这话题点到即止,太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两条腿往上折去,由上而下的对着那处狠狠的砸进去。
见她放浪形骸的银叫,稍稍宽慰,接着又是滔天的怒意涌过来,若是离了自己的视线,她去了南边,又会遇到谁,又会真正倾情于谁呢?
然而想到之前的质问,他作为晋国的太子,真的可以不取妻不纳妃么?
端木铮知晓答案,皇权在上,情义...只得在下。
第二天天未亮,瑾瑜从太子别府的后门被景岳接走。
行当都以提前上了马车,他们一路出京,行驶了半个月,又还上大船,从运河往南方去了。
出发前,她让人送了封信到莱府,以作分别。
莱子成正要出门去上朝,接了瑾瑜公主的信,并未拆开,马车行驶了一刻钟,他将此信点燃,几秒nei,火苗吞噬了纸张,化为了灰烬。
瑾瑜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京,她是去搞钱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给西山的赌场筹备资金和人力,所以在南下的同时,五个工部人员和三十个侍卫先行去了西山。他们要去勘探地形地势,做出前期的图纸规划。什么地方可以种植,种植什么,什么地方可以开路,如何开路,什么地方可以建筑,是个什么规模等等,每隔半月,都要传书到公主手上。
瑾瑜带了三百来人,分坐三条大船,每到一个暂停地点,就下放下几人,这些人要么是去审查茶行分店,要么是去筹备金隆票务分公司,一路下去,最后只余下景岳等一行贴身之人,还有就是五十余人的侍卫队。
这日,他们到了沿河的一个镇子,瑾瑜下船,侍卫队井然有序鱼贯而下,分别立在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