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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忙惊呼:“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认错人了,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饶远停了动作,似乎陷入了思考。

    程伟鹏松了口气,心想早知这样说就好了,第一次也不用做了。

    谁知道饶远立马又动了起来,这次将另外一条腿也抬起来搭在自己的肩上,扶著自己的昂扬混著之前自己射出的睛华一同挤入程伟鹏体nei。

    程伟鹏惊呼一声,一脸不解。

    饶远勾起一抹笑,压了上去,在程伟鹏耳边低低说了声:“我都知道。”

    一句话听得程伟鹏心都漏跳了一拍。

    知道?!知道什麽?!你知道个鬼啊!

    但不容他多想,饶远略为粗暴的动作就将他的理智顶飞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的,但是直到双眼一黑之前,身上的男人还在不断律动,不停地亲吻……

    <% end%>

    作家的话:

    哎呀~五一放假了,在宿舍里面过著苦逼的生活。滂滂太辛苦了不忍心逼她和我h。所以今天先更一生。等下将小剧场的传上来~啊!!谢谢ixchen的礼物。矮油我这里还没出现过这麽激烈的东西呢。所以厚脸皮地求票!谢谢!

    ☆、一生 第四回 激情过後

    4激情过後

    程伟鹏作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自己还是小孩子,姑父喝了酒正拿自己出气。大大的巴掌毫不偏差地落在他的小屁股上,火辣辣地疼。

    父母早亡,姑母见他可怜就领回来养了。但仅仅是将他领回家了而已。姑父拿他出气,一开始也劝两句,但渐渐就见怪不怪了。

    他叛逆,不学习,逃课,打架,抽烟,酗酒。高中毕业就出了社会,逃似的离开了那个家。

    在那个家,他不过是姑父姑母养的一条狗。呼之则来,唤之则去。

    饶远一晚无梦,等到意识慢慢回笼,慢慢睁开双眼。

    眼前是个陌生的男人,均匀地呼吸,紧皱著眉,黑长的睫毛沾了泪水,脸色朝红,嘴唇微张。

    先是吃了一惊,但记忆渐渐浮现,昨晚的的经历如数想起。看著对方身上,自己留下的吻痕和各种爱欲的痕迹……甚至自己已经疲软的分身还留在对方的体nei。他轻轻退了出来,一同带出的还有属於自己的白浊和属於对方的鲜红。

    他低眼看了一下淡黄色的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和干掉的不太明显的白色痕迹,他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做了多麽疯狂且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对别人做了这样的事情,这在他过去的三十二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他记得虽然自己知道对方不是李家毅,但还是想自欺欺人,他想麻痹自己。

    他知道自己在激情时叫的都是李家毅的名字。

    饶远心里填满了愧疚与自责,轻轻地支起身,拉过昨晚被自己踢掉的被子,轻轻地盖在对方身上。

    程伟鹏本来就被梦魇纠缠得快醒了,被被子一带他就慢慢睁开了眼。

    饶远刚想松手,看到对方睁大了眼,立刻伏下去问:“吵醒你了麽?”

    程伟鹏本以为昨晚只是噩梦一场,没想到现在一觉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恶魔,见他低下头以为他又要做什麽,本能地往後缩,但这一动,浑身都发出了强烈的抗议,疼的、酸的各司其职。

    饶远见他只是稍微一动就疼得呲牙咧嘴,知道自己昨晚的行为是多麽过分。

    “对不起。”饶远正坐在床上,一脸愧疚。

    程伟鹏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的人,对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和自己道歉,虽然对比对方昨晚禽兽不如的行为,这微不足道。但是……毕竟昨晚是自己动机不良在先……程伟鹏nei心也有点愧疚。

    “你能不能先将衣服穿上。”程伟鹏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

    饶远闻言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边说对不起边跳下床。在衣柜翻了几下,找出一条四角裤自己穿上,又找了另外一条,走到床边俯身对床上的人说:“对不起,我看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你,别嫌弃,先凑合著穿一下?你的衣服我等下送去干洗店。”

    程伟鹏点点头。

    饶远轻轻掀开被子,轻轻抬起了对方的左腿,尽管动作轻柔,但还是牵扯到程伟鹏的重伤地,几股夹著血丝的白浊又从那个地方流出来。

    程伟鹏感觉到身下的异状,脸瞬间羞恼而红。他极力想收紧下体的密处,但是一用力就传来剧痛。他委屈地别过头紧紧咬著下唇,双手用力地抓著被单。

    饶远看到这样的情况,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更多的是愧疚。他小心地放下程伟鹏的腿,又将裤子放在了一边,走前一点,俯身下去,又对床上的人说:“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说完左手从程伟鹏的腰下穿过,右手从大腿下穿过,有点费劲地将人慢慢地抱起来,虽然不太容易,但他也尽量放轻动作,不让怀里的人感到异动。

    程伟鹏见饶远满脸愧色,觉得他也不像是装的,心里莫名的情绪就来了。他有点艰难地伸出手,扶住饶远略显瘦削的白皙的肩,一抬头,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哪里来的力气,他只觉得口中溢满了血腥味,抱著自己的人也没有出声阻止,对方连肩膀都抖了,就是没有让自己掉下去。

    程伟鹏松开了口,恢复原来的姿势,静静地看了看自己咬下的血齿印,又看著沈默的对方。是出於愧疚吗,这个文弱书生和昨晚那个粗暴的野兽简直判若两人。酒睛这种东西,真的能让人性格大变。

    虽然自己是被侵犯的那个,但是自己是个小偷、小混混,差点还成了强歼犯。他大可以打自己一顿──他宁愿对方打自己一顿也不愿承受这份屈辱。

    “你发烧了,我先帮你清理一下。”饶远低头和怀里的人说著,已经来到浴室门前,推了门,看著浴缸又说:“我都忘了先放水再抱你进来了。”说完又想把人往回抱。

    “没所谓,我又不是什麽娇贵的身段。”程伟鹏看著浴缸,不去看饶远。

    饶远想了一下自己的体力,又想了一下,现在的天也不是很冷,也就将人轻轻放进浴缸。虽然程伟鹏说没问题,但碰到冰冷的浴缸,整个人还是缩了一下。饶远感觉到手上的动作,回头又和对方说了句‘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醒来已经听你讲了很多次了。如果你觉得这样能减轻你的罪恶感,你就大错特错了。”程伟鹏将脸对著墙壁,始终不愿看饶远。

    饶远用手试著水温,也没有抬头,说:“我没有想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事情是发生了,我只是想解决问题。对了,”饶远像是想起什麽,抬起头来看著对方,“我还没知道你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