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强,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在南方某省开启了我的事业,表面上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其实是黑白道通吃的大佬,省里的高官都知道我的名头。省里最富有的那些商人也知道,有什么摆不平的事,首先就要联系我。可以说我成了一方霸主。
我的事业蒸蒸日上,光鲜异常,自然也得到了名门淑女的青睐。我和一位背后与官场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全国级别的老总的女儿结婚了。她现在还在瑞士留学。这给了我很多机会,成为本省欢场最着名的花花公子之一,1米90的个头、满身经过严格训练的肌肉,再加上雄厚的家产和人脉,以及温文尔雅的谈吐和风度,应该是能令任何女人都倾心的吧。
不过,那些见识我温柔的女人们不知道我的另一面,也就是我极端暴虐的一面。除了被我碾压的敌人,大概只有五个女人——不,应该来说是五头母畜才知道这一点。
我最经常住的地方是,是我最早买的一幢海边别墅。在华丽的外表下,别墅里边藏了一座我修建的地牢和几间畜栏。五头母畜平常就住在畜栏里,只有被传唤伺寝时才有资格睡到我的床上。这五头母畜其实是一家人,一对姐妹和她们的三个女儿,本来都是传统保守的贤妻良母和天真烂漫的花季少女,却因为长着美丽的容颜、火辣的身材——尤其是大得离谱的爆乳巨臀,而被我看上,在我的淫威下,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成为任我随意作践的宠物、马桶和生育机器。就拿昨天来说,我让五头母畜中的两个母亲、也是一对熟女姐妹花——贞奴和洁奴来暖床,今天一大早,我就在下体的阵阵快感中醒来。在我的胯下,是两张同样美妙无比、容貌相似而又各有风韵的俏脸,正痴浪地伸出小香舌,卖力地帮我舔大**。从我的角度看去,两只世间仅此一双的超级大屁股正在淫荡地摇摆。
我拍了拍两只人肉闹钟的脑袋,然后坐到床上,贞奴和洁奴顺从地离开我的胯下,俯到我的脚底,开始帮我吮脚。我满意地喝掉放在床头的一杯水,补充了今天第一杯水分。然后踢了踢贞奴。贞奴温驯地离开脚,来接过我的水杯。在她做这些动作时,胸前一双宏伟无比的超肥熟乳甩出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也难怪,贞奴的**本来就是世间少有的大,甚至可以用大得畸形形容,再经过多次生育(帮她以前的老公为我生了两个美丽的肉便器惠奴和蕊奴,以及这几年为我生育了四次),一双肥熟的大白**像怪物一般疯狂生长,现在足足已有t罩杯,而且惊人的是竟然只略微有些下垂,两只熟乳的形状也异常美丽,毫无变形。
贞奴乖巧地拿起空杯子,一只纤手略微吃力地捧起自己一只沉甸甸的奇尺**,在乳峰上轻轻一挤,“滋”地一声,褐色的奶头上射出几道雪白的奶线,尽数落入玻璃杯中。贞奴不但**在我的宠物中最大,奶水也最多。大**经常被鼓涨的奶水涨得油皮光亮,走路的时候过量的奶水形成的乳压就会在奶头上自动射出丝丝奶水来,搞得一路上奶香馥郁。很快,奶水灌满了整个杯子,贞奴两手捧起杯子,把自己的奶水奉献给我,双颊浮起一层红晕。我把杯子里的热乎乎的奶水喝下,醇厚而富有营养的人奶让人意犹未尽。我站起身来,拍拍肚子,贞奴和洁奴会意,贞奴含住我的**,洁奴的小香舌则堵住我的肛门,在前后伺候下,我的**开始在贞奴的嘴里放尿。贞奴很快把我的尿液卖力地全部吞了下去。
我看了看钟,正好是8点。我在贞奴、洁奴的伺候下穿上了衣服,上了司机开来的奔驰车,直奔机场。我要乘10点半的飞机,去西安参加一个本集团资助的幼儿园的典礼。
飞机在西安降落,当地政府接了我来到目的地黄河幼儿园。因为我投的钱数目很大,当地的区领导都来参加了。幼儿园派了一个女老师做导游,来陪伴我的行程。看到这个做导游的女人,我的**不禁翘了起来。
幼儿园显然看中了这个女老师的美貌,确实出类拔萃。经过谈话得知,她叫凌蕊萍,今年26岁。这是一个相当贞淑的女士,脸蛋白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充满了魅惑之力,鼻子挺直而小巧,樱唇红润。她的站姿相当高雅,显得教养很好,不过显然身上的两个部位把这一切破坏无余:她的一双**实在太过肥大,在胸前沉甸甸地耸起,仿佛两座巨大的肉山。屁股更是肥得出奇,简直像塞了两只特大号的西瓜,两条大腿也显得有力而修长。我的**提示我,一定要把这**搞成胯下奴隶
我一路上由她陪伴,参加了整个典礼,晚上政府招待,凌蕊萍也热情陪酒。晚上,凌蕊萍把我送到宾馆,她喝了酒,晕乎乎的,之前又被我的幽默热情放松了警惕,一个踉跄,跌在我怀里。凌蕊萍脸上一红,我则故作正经地说:“到房间里洗把脸,醒醒酒。”说着把她背起。我感到凌蕊萍的一双浑圆无比的大肉球贴在背部,暖洋洋软绵绵的,说不出地爽快,大**又开始像竹笋一样翘起。
来到房间,我放下凌蕊萍,让她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凌蕊萍洗了脸出来,脸依旧被酒水熏得红红的。她坐在我的床头,我坐在床边的一把软靠椅上,自然而然地谈起话来。从谈话中得知,凌蕊萍有一个叫青子的男朋友,两人本来关系很好,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一些原因吵了架,一直处于冷战中。讲到后来,凌蕊萍的满腔委屈似乎就要发泄出来,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坐到凌蕊萍身旁,假意安慰,凌蕊萍喝得迷迷糊糊,再加上哭得累了,也就任我用手兜住她的香肩。我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慢慢安慰,手渐渐地从肩膀上移下,抚上她硕大无朋的乳峰。凌蕊萍猛然惊觉,抓住我的手往外推,说:“不要……不要……”哪里抵抗得过我在健身房里练出的一身腱子肉?说时迟那时快,我见凌蕊萍要哭喊,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嘴,只留下呜呜咽咽的哭声,从手里闷闷地传出来,另外一手伸到凌蕊萍的裙子里,把她的内裤和黑色丝袜剥了下来。我把凌蕊萍的白色内裤塞到她的嘴里,她嘴里塞了自己的骚内裤,不禁发出呜呜的惨不忍闻的哀鸣,我有用丝袜把凌蕊萍的手脚捆住,又为了加固起见,从浴室里拿了两条毛巾,再在凌蕊萍的手脚上打结。现在,凌蕊萍被捆成四马攒蹄的形状,像只鸭子一样,在床上呜呜挣扎,却动弹不得。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凌蕊萍,凌蕊萍已经泪流满面,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胸部因为手脚被反捆,显得更加突出,仿佛一个婊子要故意突出自己的超大肥奶似的。我呵呵一笑,掀起凌蕊萍的黑色雪纺衣,一双肥熟无比的大**左摇右晃地弹了出来,包裹在骚浪的黑色胸罩下。我一拉胸罩的前扣,“碰”地一声,弹性惊人的超大肥奶竟然比外面看上去大小还要惊人,已经**裸地暴露在我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