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绥皱了皱眉,道:“仅是受伤,何来的残躯?”
舒乐垂下眼:“陛下乃真龙天子,而臣只得肉体凡胎,幸有一杆缨枪使得还算漂亮。而今臣重伤,怕是无法重回战场,既负了陛下众望,也负了百姓所期,实乃罪无可恕。”
周绥回到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舒乐:“哦?舒小将军这是觉得,朕想杀你?”
舒乐再拜:“臣不敢,陛下宅心仁厚,自不会做这些暴君行径。”
周绥突然笑了,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两下,似是略微犹豫,却又很快打定了主意。
他对舒乐招招手:“来朕这里。”
舒乐迟疑片刻,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周绥身边,又跪了下去。
周绥坐在殿中灿灿的龙椅上,舒乐向下一跪,视线正对上那镌雕九龙的龙椅扶手,再向深看一看,便是周绥脐下三分之处。
而此时那里的反应已坦然若揭。
舒乐:“……”
可以的,这流氓刷的颇有他年轻时候的风采。
两人距离很近,周绥自然一眼便瞥到了舒乐的视线。
而周绥却什么都没说,甚至也没有丝毫遮盖的意思,只点点头:“既然你说朕是明君,朕便免了你舒家的死罪。”
舒乐大喜道:“臣谢陛下恩典!”
周绥却笑了笑,亲自将舒乐扶了起来,又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舒乐跪了太久,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晃了两下,被周绥拉住,从腰间缠上了一只手。
舒乐神情愣了一愣,下意识的想从周绥身边挣脱出去,受了伤中了药的身子却早已经不如之前的那般灵便轻巧,半天都没有成功。
周绥索性将舒乐从腰上一揽,让他整个人都靠进了自己怀里,贴着舒乐的耳朵轻声道:“舒小将军就不想听听,活罪又是什么?”
舒乐抿紧了唇,连呼吸都滞了滞,好半天才道:“臣,臣恳请陛下告知……活罪是何?”
随着舒乐的挣扎,周绥腰间那根系的本就并不很紧的束带松了下来,露出大面积的胸膛。
舒乐紧紧被周绥抱着,仅隔着自己贴身的一层衣物,甚至可以感受到周绥胸口灼热的温度。
还有那颗不停跳动着的心脏。
这姿态未免太过亲密,舒乐甚至可以感受到身后那人特别位置的变化。
真是不禁撩,这么快就有反应,也不知道能不能持久使用。
唉。
发愁。
舒乐僵着身子,陷入了关于自身未来幸福生活的担忧里。
周绥自然感觉到了舒乐的僵硬,反而极为恶意的笑了笑。
从他三年前登基之日,就一直幻想着能将舒家压在脚下,制得服服帖帖。
尤其是那总与他唱反调的舒乐,武将之勇,偏偏巧舌如簧,真是极为令人厌烦。
而现今——
周绥终于发现,想要将这个人彻底的弄熟弄透了,原来还有另外一种方法。
而这种方法比起之前所想的种种办法,更能让他爽的头皮都发麻。
当周绥的手开始顺着舒乐的朝服游走向下,舒乐像是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伸手抓住了周绥的胳膊。
只是轻轻一抓,舒乐很快便又松开手软下了态度:“臣斗胆,恳请陛下告知……究竟活罪是何?”
周绥将舒乐的两只手反手扣入掌心,低低叹了一口气:“舒爱卿想要知道?”
舒乐整个人都被周绥控着,挣不脱也不敢逃,越发别扭起来:“臣想知道。”
周绥弯了弯嘴角:“亲朕一下。”
舒乐:???
舒乐愣了好几秒,才像是被懵了一样的想要转过头去看周绥,开口道:“陛下,臣乃是男子……亲,亲吻您成,成何体统?”
周绥任由舒乐在他身上摩擦着转过了身子,低声道:“殿中只你我二人,要什么体统?”
舒乐面上游移不定:“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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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中带上三分恳求,又有七分无助,听上去竟让人心痒的厉害。
周绥只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