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男人的心思哦,太可怕了。
舒乐拔叼无情的推开了温容,闭了闭眼:“我现在与你说的是正事,休要胡言。”
温容笑了笑,抱住舒乐道:“可是对容来说,只有哥哥才是正事。”
舒乐却沉下脸,突然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叛?”
温容被舒乐的这个问题问得愣了愣,然后才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出了声来。
他伸出手,亲自将舒乐刚刚因为姓事而摘下的面具重新为他戴上,然后吻了吻舒乐的眼睛。
“若容不反,哥哥定会被周绥囚于宫中,翻来覆去的草到烂熟,也轮不到我。”
温容的神情满满全是诡谲之色,他揉了揉怀中的舒乐,“而现在,哥哥……你看,你不是主动送上来了吗?”
舒乐伸手挥开了他,怒道:“你因一己私欲妄动干戈,事到如今还不止悔改!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温容一时不察舒乐的动作,被推得向后退了两步。
他擦了擦嘴角,将唇上暧昧不明的东西一点一点擦了去,又露出一个笑来,“好,哥哥既然不喜,容退下就是。”
温容站起身来,又看了舒乐一眼,低声道:“哥哥总是这样……只顾执行自己认为正确的是,心中满是仁义道德,却从不肯看容一眼。”
“明明才与容做完这般亲密之事,就能翻脸不认,让我出去。”
温容回过身,将乱成一团的衣物一点点拉好,又捡起地上的面纱,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哥哥。”
“容喜欢哥哥表面一副大义凌然,只为苍生百姓的面貌,被容咬的时候却又放荡成那样,哪里又半点将军的模样……”
温容舔了舔嘴角,将唇角边最后一丝东西咽了下去,对舒乐笑了笑,开口道,“哥哥,你表现不好,我不想退兵了。”
舒乐挑眉向温容望过去,正巧对上温容幽深的双眼。
温容披上了外衣,回过身来,轻声道:“容想让哥哥,做这场兵戈之争中最独一无二的俘虏。”
舒乐:“……”
你小子看上去很吊啊。
要不是乐乐想端着将军的人设,顺便想找个能够最大程度装逼的死法,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信不信。
舒乐眯着眼,一边低低的喘息着平复身体的余韵,一边漫不经心的看温容的身影消失在了营帐外。
不过一会儿,门口一名近卫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候在舒乐桌旁:“将军,吃药了。”
舒乐软绵绵的靠在椅背上,闻言堪堪转过来看了一眼。抬了抬下巴道:“搁桌上吧。”
近卫犹豫半晌,低声劝道:“将军,这几日军医来看了,说您身子又有感染风寒之相,再加上陈年旧苛……”
舒乐听得耳朵都快起了茧子:“行了,这药又是陛下命人送来的?”
近卫愣了愣,将药放在桌上,朝舒乐拱了拱手道:“回将军,正是。”
那就是传说中没什么卵用的解药了。
舒乐也没再刁难旁边的侍卫,端过来吹了吹,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然后咂咂嘴,啧,味道和上次送来的又不一样了。
不知道又添加了什么新配方进去。
不过什么配方都没用。
在周绥给他下药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舒乐打了个呵欠,将药碗往旁边一放,两只脚搭在面前的桌案上,朝近卫摆了摆手:“好了,这回可以下去了吧?”
近卫双手接过药碗,正要离开,又听到身后的舒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喊住了他。
舒乐的确是有事儿,他朝袖中伸手,摸了一会儿,掏出一个封好了口的锦袋:“急事儿,刚刚传信的那个小兵走了吗?”
近卫应道:“将军,今日天色已晚,又无紧急书信,他准备明日启程回京。”
舒乐一拍大腿:“快快快,再把他给本将军叫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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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很快便重新叫了那名千里迢迢而来的传信兵过来。
可怜的小兵饭才刚吃了一半便被喊了过来,战战兢兢的给舒乐拱了拱手,小心翼翼的问道:“舒将军可是……临时对陛下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