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端着盛放咖啡的骨瓷托盘,站在门口停了片刻:“舒先生,不如我们换个房间?”
舒乐:“……”
在某一个瞬间,舒乐突然想起了老乔斯刚刚跟他说的话。
——不要越过裴绍之的那条线。
可偏偏不碰巧的是,裴绍之早已经将舒乐的底线拉到荡然无存。
舒乐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在ryan的犹豫中越发消失的飞快,他将手中的浴袍随手一扔,转身在屋nei的高脚椅上坐了下来。
他翘起二郎腿,弯起的嘴角露出几分冷嘲热讽。
还未待ryan开口,舒乐已经抬了抬下巴,一字一顿的张口道:“要做就进来做,不做就滚出去。”
这话实在说的很不客气。
ryan身形一顿,逆着卧室nei昏黄色的光线,将舒乐脸上的焦虑和烦躁看得一清二楚。
由于动了怒,舒乐白色背心下的小腹位置起伏的有些急促,一眼望去越发使人血脉喷张。
被羞辱的怒意在这种时刻极其微妙的转换成了另一种欲求。
ryan再次想起了那日在别墅花园里自己看到裴绍之与舒乐时,舒乐脸上的表情。
甚至还有之前舒乐在勾引他时提到这件事,面上一闪而过的羞耻和嘲讽。
而其实舒乐永远不知道的是,他并不止见过那一次。
意大利人多数open又潇洒,认为征服属于自己的那个人永远是一件英勇和值得夸赞的事。
裴绍之在这方面其实并没有特意避讳过,却也知道舒乐不乐意被别人看到,做的时候也会按照舒乐的选择来。
但这间不过二层的小洋房里终归藏不住秘密。
夜半时在昏黄下的灯影中被印出两个人影的窗帘。
被抵在玻璃窗上肆意侵犯的纯黑色头发。
那双无神而无助的,带着茫然,又很快被欲色填满的眼睛。
那没来得及喊出口便被强行翻转过去,低头吻住的艳色的唇。
和被人拽住腰肢扣出另一个姿势,手指在偌大的玻璃窗上像是挣扎般的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最后另一只更为宽阔和修长的手覆上来,轻而易举的将原本扶在窗上的那只手抓在掌心里。
ryan笑了笑,抬起脚走了进来。
舒乐正坐在高脚椅上犹豫这一步要是黄了下一步该怎么办,没想到已经从勾上跑了的鱼竟然又主动回到了勾上。
兴奋的恨不得马上鼓鼓掌。
ryan单手托好咖啡盘,另一只手合上了房间门,却停在原地,没有继续往前走。
主动关上门好啊!
关上门,好办事。
美滋滋。
舒乐鲤鱼打挺的重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瞥了ryan一眼,然后抓过自己的衣服准备去冲个澡,顺便去翻翻浴室里备用的套套。
在国nei的时候裴绍之当着舒乐做过全套检查,来了这里之后自然更加猖狂。
如果一定要找出一点和在国nei时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现在无论做几次,每一次都一定要全数灌进舒乐里面。
时间久了舒乐慢慢发现,裴绍之这神经病似乎对这一点有一种极其神经质的执着。
果然,变/态的思维常人都无法理解。
而现在临时打跑爽了就好,尤其还是这种各有多图的目的下。
舒乐当然要对自己负责。
他一边抱着睡袍往浴室走,一边努力在脑海里回想那各种口味的玩意儿到底被裴绍之塞哪儿去了。
快要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ryan喊了他一声:“舒先生。”
“嗯?”
舒乐回过脑袋,一脸懵逼。
ryan朝舒乐的方向看了过来,轻轻笑了一下:“其实舒先生自己也对这间屋子有音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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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乐神情一变,看着ryan的眼神登时就带了几分凌厉:“你什么意思?”
ryan不知是不是心里建设做得很足,见舒乐翻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