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十七八模样的女子低头望见鱼儿的萌样便勾唇笑了笑,若非在场人皆为心气沉着,恨不得伏于地上做尽丑态,只为再见她如此笑容。
明姝手执莲枝,宛若仙池神女,淡笑点鸿,道:“把它放回去吧。”
谁料听闻此话,锦鲤倒是觉得委屈,它又不通人言,便又开始扑腾身子,力求留在此地,或者跟着他们归去。
侍从上前将它抱着重新扔入池中,水花四溅,灯影乱颤。
只是船没有前行几米,那条锦鲤又重新跳了上来,重复着方才的动作,伏于明姝的脚步,不作挣扎。
“这是……”她稍感疑惑,便再试探一回:“将它放回水中。”
侍从面不改色地抱起它,再将不情愿的鱼送回了水中,还没等他转身退下,那条锦鲤便又破水而出,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与水湿木板的痕迹重合。
侍从:“……”
一直与明姝十指相扣的明远岑也惊此鱼的反复,“可能它想跟在姝儿身边?”
话音刚落,锦鲤好似能听懂他的话,颇为欢喜地扑腾着身体,溅起的水全部沾湿了侍从的衣角。
侍从:“……”
“此鱼颇有灵性,许是吉兆,不如留下它?”明远珅也建议道。
今晚之事颇为诡异,但若是稍加修饰,传于市井,吾主明姝即天命所归,而称王为帝,其一师出有名,其二民间对鬼神之事颇为信奉,总归是好事。
当家做主的明姝并没有过多考虑,便道:“那便留下你好了。”
鱼:虽然没想过自己有这么大的作用,但是开心(* ̄︶ ̄*)
只是刚刚出了莲池,他们便不可避免地与回程掉头的楼船相遇,楼中驻守的侍卫认出客船上是权倾朝野的两位大人,便匆匆向主子禀告。
踏入三楼厅堂,仿佛入了秦楼楚馆,所谓花天酒地,不过如是——
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琉作悬灯,珠帘琉幕。罗帐遍绣银线海棠,风起绡动,如入远山幻海。
座上皆是京中人士,看着与朝廷颇有牵连,伴者多为妖娆女郎,不乏脂粉倌人。
“世子,前头的客船上似是明大人……”
乐声不止,室nei颇为吵闹,只是一听到“明大人”此名邸,纷纷停下静听。
侍卫跪在中央,等候着秦阳世子的吩咐,只见年不过二十,容貌俊逸却有些音鸷的男子将坐在自己腿上声娇体柔的美人拉下,意味深长地说道:“二位大人可是父亲官场上的朋友,也算是本世子的长辈……请二位大人上船共聚。”
侍卫却面带难色:“世子……这……”
明大人恐怕不给你这个面子。
世人皆知明氏权重望崇,清风峻节,莫说秦阳王,就连太子殿下也未必有这个脸面请得来,区区一个世子……
“不,既然是长辈,便由本世子亲自去请。”
他毫不留恋地挥开围绕在四周的各类美人,眼中流露出几分乏味不耐,厌烦透了这样糜烂的生活。
不过,这是他父亲“言传身教”的东西,他作为秦阳王唯一的儿子,怎么能够不去“继承”这些无趣东西呢?
也许那两位明大人,会给他带来什么乐子呢……
宾客都是逊于世子的公子哥而已,既然主人都下楼问请,他们自然也得暂时抛弃柔弱无骨的美人,乌泱泱一群人走到了甲板上。
月轮悬空,雁归于南,起自两艘船的水波相撞一处,归于平静。楼上十二三人,客船三人,遥遥对望……
紫金衣袍的男人一退眼中的轻蔑不屑,他欲俯身细看,手指紧紧扣入凭栏,哑声问道:“她是谁?!”
作者的话:看了本小说,被轻浮的男主恶心到了,我要虐此类男配,正好更新……
番外之双子(h) <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 金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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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双子(h) <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 金水 )
番外之双子(h)
香雾沉沉湿薄幕,红烛通点随情跃,如梦如幻。一张床案,鸳鸯戏水交颈缠绵,铁柱穿花。
娇娥朱唇紧贴,酥胸荡漾尽入玉郎舌。郎君顺言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我便是尝遍南北名妓,贤妇烈女,都不及你半分……”
“啊哈~世子殿下……”
羞云怯雨颦蹙眉,情露滋养出万种妖娆。女郎恰似莺声,紧邻耳畔:“那不如纳妾身入府,妾身便日日伺候您~”
怔怔地望着身下的美人,正动作的男子好似入了魔障,五石散的药效仍在作用,欲壑难填之下,他抓捧着纤纤柳腰,不顾女子娇声求饶,更重更狠地用如烈火烧燎的肉柱撞打她蜜汁四溢的音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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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低头咬女子的胸乳,又安抚似地啄吻她的唇,“我爱你至深,非娶你为妻不可。”
性情反复无常,霸道又温柔,像她从小被培养为性奴,只懂在男人胯下承欢的官妓,也不免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情意之中,娇喘道:“殿下~”
面对如此主动的美人,很是满足了男人倨傲的性子,他忽然扳抬女人的下颚,沉声问道:“你当时为何不理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