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转过大门,朝着大门后面的小巷子蹑手蹑脚的蹿过去,顺带扯了围巾裹上了头以增加神秘感,果然,小巷的音暗处,站立着神人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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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来!”他皱眉,看见我怀里的宣传画册,两眉之间的沟壑更深,“还没有散得掉?”
我立刻挺直胸脯,用力的捶:“放心,到晚间的时候一定搞定!”捶胸脯一向是我表达忠贞的信号,彰显出我一派忠诚之心,胸脯捶多了也不要紧,就算捶肿了,我也不吃亏。
所以我的罩杯总是忽大忽小,变化多端。
“散完了,晚上一起来吃饭吧!”
哎?这还是宁墨同学第一次请我吃饭,我抬头,很激动的问:“就我们两个人么?”
他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道:“当然……不是!”
果然不会有那种好事!我颓下肩来,沮丧。
“红旗,打起睛神,我需要你的帮忙!”他扶住我的肩膀,用一种非常诚挚的声音来鼓励我,“这三年多来,你的努力,你的拼搏,我都是知道的!”
哎?我立刻虎躯一抖,来了睛神,用一种睛神无比充沛的眼神看他。
“所以,琳达画展的自助晚会,我只请了你一个人做帮手,我一向只用自己人!”他弯起嘴角,笑得温柔。
琳达就是他所谓的表妹,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自恋的认为,他吸取了我,将我当做了自家人?!
我一下子就剑格发作,非常澎湃的回握他的手:“宁墨同学,晚上我一定做好女主人!”
他的嘴角抽了抽,在我手面上拍了拍,缩回手来。
小样,害羞了?
我偷偷的背过身去,忍不住仰天长笑,宁墨同学,你心中的那座冰城我就要攻下啦!再转过脸去的时候,我已经俨然是一个端庄的淑女:“宁墨,晚上我会努力!”
他敛着眼,抿了抿嘴角,突然压低了声音:“红旗,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这么辛苦!以后不会这样了!”
哎?这算是情话,我眨巴着眼,跺了一脚:“讨厌啦……”声音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宁墨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哑口无言的楞了楞。
一股难以言表的尴尬,从我和他之间蔓延开来,我干笑了一笑,拍拍他的胳膊,大声嚷:“我去散传单,晚上见!”
“嗯!”他第一次轻轻的在我身后应了一声。虽然声小,却令我睛神为之一振,回头看他,黑暗之中,他眼神迷离,带着几分困惑,正朝着我凝视过来。
我朝着他微微一笑:“宁墨,谢谢你应我这一声!”不等他有任何表示,我抱着一叠画册,已经跑开了去。
以我纵横台言数十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有的时候,不能一次都直白光了,得多存点暧昧,得细水长流。
唉,看吧,我果然是个聪慧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呼唤一下,给点小花俺就灿烂,哦也
part2
散完所有的传单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每一栋大楼之中都投射出暖暖的灯光,我疲惫不已,心里却轻松无比,站在街心的天桥上有一种仰头大叫的冲动。
三千册的画册,我散了一周的时候,终于都撒完了,幸不辱命啊,宁墨啊宁墨,我真是豁了老命在奔波。
因为劳累,我这一周都在发着低低的烧。
不行,我还不能休息,我晃晃头,晚上还有一场晚会需要我去帮忙,这是宁墨拜托我的事情,我一点也松懈不得。
五点四十,正是的士车难以拦截的时候,我抬手看看手表,咬咬牙,拼了,我决定一路小跑去餐厅。
我进餐厅的时候,里面已经是香衣鬓影,一派繁荣。
“红旗,你迟了足足半个小时!”宁墨微微皱眉,一身雪白的西服,灯光之下,儒雅更甚以往。
我喘着气,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一股脑穿在了自己的衣服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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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呶呶嘴,示意我去就近端盘,“红旗,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开始!”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被低烧烧得口干舌燥,一点胃口也没有,于是摇摇头,问:“要不要再叫一个人来帮忙?”
他静默片刻,叹口气:“红旗,为什么你……”他正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