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女教练。
胡莉对着两个男教练带着歉意地笑了笑,月琴却板着面孔,可能是当着我的面装圣洁吧。她原来在飞龙就以冷艳出名,挺有装正神的基础,这么一看和昨天的放浪中略带风搔有着天壤之别。那个昨天陪月琴的岁数稍微小一点的还想说两句,却被大的给拉住了,两人老老实实地退了回去。
蓝天下的冰雪世界显得格外洁白透亮,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我们先来到训练道,戴上墨镜,开始重新体验着滑雪的速度和快感。胡莉和月琴昨天练习的时间长,教练教得也仔细认真,几乎是当自己的女朋友在教那还有什么不尽心的呢。一上雪道,就很自如地滑了起来,动作虽然略显单调,但行云流水一样舒展自如,从山坡上飞驰而下,两位大美女秀丽的身姿,带着与生俱来的轻盈和快感,别提多美了。
我和谢娟就差了许多,缩手缩脚地,动作也不很协调,经常是走一路跌一路,磕磕碰碰地。不过,有厚厚的积雪垫底,摔得一点也不疼,反而与雪多了几分亲近。在这样的冰雪世界里,总是很容易融入自然,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快乐。
滑了快一个小时后,两个漂亮老婆就拉着她们的教练换到正式的低速道去了,那里地形复杂,对滑雪技术的要求也要高了许多。只剩下娟儿这个秀丽的小妾陪着我慢慢练习着,熟悉着雪地滑行的那种平衡感和愉悦。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也终于进入了状态,几乎没再摔了,教练也带得粗放起来。冰天雪地里御风滑行,浑身都热乎乎地,真还有些味道。
中午回到酒店用餐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导游站在饭桌中间说,由于下午两点半就要出发到约60公里远的龙脉温泉度假村去住宿,可能路上要走两三个小时,中午吃饭以后想休息的就在酒店休息,想滑雪的可以直接去。胡莉和月琴正滑在兴头上,一听这样就嚷嚷着吃了饭还要去,我问娟儿她怎么样,她撩撩额头飘散的发丝,秀美的脸蛋看起来让我有点怦然心动,笑着对我说,“我随你吧。”
由于对滑雪的兴致没有两个漂亮老婆那么浓厚,我可能天生就对运动不太感冒,只有一项运动是情有独衷,那就是床上运动了。
带着谢娟回到我们住的房间,我先坐在靠里的床上打坐,娟儿脱光了躺在外侧的床上休息。瑛侠教的功夫的确是养身固本的,运行了三遍以后顿时觉得浊气下排、清气上浮,神清气爽很是振作了起来,连下面的那话儿也焕发了神采。
我脱了衣服钻进艳妾暖好的被窝里,搂着一丝不挂的清秀婉约的娟儿亲着她清香的小嘴、品着红嫩的舌头,玩弄揉摸着细腻爽滑的一对乃子,还不时掏掏她稀疏音毛遮掩着的清新粉胯,弄得她欲情高涨、春水长流,然后美美地将她反搂着日了一遍,上面亲着中间摸着下面弄着,听着娟儿温柔撩情的呻吟,享受着她紧暖音道的无限呵护,没弄多久,就在她温润的情怀中丧失了自我……。
坐着缆车下山的时候,由于客人不多,我们四个就占了一个缆车。望着窗外的冰雪琼瑶世界,再看看身边宛若天仙的绝色丽人,我心中多少有些激荡感怀,人生的所谓幸福,其实很多是维系在身边的知心爱人身上,和天仙在一起的时候,即使处在一个烦琐的世界里,仍然让我感觉到超脱和痛快,有种凌空飞度、羽化登仙的幻觉,而这些感觉,的确是耐人寻味的。
想到这里,我有些动情地对身边的天仙小老婆倾诉着,“胡莉,说真的,和你在一起有种很特别的感觉。”“那是种什么感觉呢?”她转过脸来笑着看我犯傻说痴,“轻松,真的很轻松很愉快。”“你忘了我才教训过你的,是不是觉得我挺严厉的,象个老师一样?”“那算什么教训啊,简直就是沐浴心灵的春风化雨啊。”我深情地说着,“雯丽也很爱我,但和她在一起我觉得有些累,而你不一样,每次都让我有恰到好处、温馨动情的感觉。”
我拉起了她的手望着她妩媚俏雅的大眼睛说,“真的,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管身在何处都是天堂的感觉了。”胡莉听我冒着傻话笑了笑没说什么。
身边的谢娟却说了出来,“胡莉姐,成天在城市里活着真累啊,小孩一样的纯情与天真都渐渐离我而去,每天都机械地应酬、恭维、掩饰、矫情,大家都显得很热闹,但其实却觉得很孤独。”月琴插了进来,“胡莉姐,我真谢谢你安排的这次旅游,能坐上飞机、能在天地之间尽情地滑雪撒野,想笑就笑想闹就闹,我真觉得好像变回小孩一样天真和高兴啊。”
胡莉听到这里,脸上洋溢着快乐和幸福,“大家玩高兴了就好。白秋你这个冤家虽然是我们的头,但有时不太懂事。不过就不多批评他了,人大面大的。还有两天时间,今天泡温泉,明天看冰灯,大家好好玩吧。”
月琴有些撒娇地看着胡莉说,“二姐,我真想就这么玩着不回去了,实在太有意思了,长这么大就这几天最有趣。你答应我们吧,今后我们就跟着你,免得老被白秋这个死赖皮欺负。”谢娟也表着忠心,“胡莉姐,我也要跟着你,笑的时候都要多一些。”我有些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