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拱着起伏着,让我觉得挺受用的。
终于云开雾散了,璐瑶重新坐了起来,到厨房洗了把脸,然后拉着我到了她的卧室。拉上了阳台上的立式百叶窗,光线一下暗了下来,她开了卧室的粉红色吸顶灯,顿时显得比较温馨浪漫起来。
璐瑶让我坐在大床上,想到这是张良家妇女的大床,我心里就有些莫名的激动。璐瑶当着我的面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在丰满诱人的大胸脯上搭了件鹅黄色前扣式无肩带蕾丝半截乃罩子,雪白浑圆的屁股上拴了条两边系带的肉色性感丁字nei裤,我在她的鞋柜里找了双最性感撩人的米色尖包头中空带踝扣的细高跟鞋让她光着脚穿上,就这么着在我面前转了两圈,我的天啊,穿着打扮比婊子更胜一筹,实在是太漂亮了。
我正想站起来将她搂进怀里,却被她一把推翻在床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璐瑶妖冶地对我说着,“白秋,这次让我来伺候你,你好好享受一下吧。”我高兴地闭上了眼睛,任她慢慢解开我的皮带,拉开拉链,然后往下脱了我的长裤、秋裤,然后是nei裤。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成熟的美妇正捧着我那条脏兮兮的nei裤,我突然想来个恶作剧,“璐瑶,你替爷闻闻看有没有味道?”璐瑶听了脸一下红了起来,娇媚为难的容貌让我挺动心的,但她终于还是听话地将我的nei裤拿到面前闻了一下,很快就丢开了,一脸的恶心和难受。
“怎么啦?”我得意地问她,“白秋,你太坏了,你这nei裤实在太脏了,那么重的臊味儿,我帮你洗洗吧。”璐瑶诚心地对我说。“你知道我的nei裤一般让谁洗吗?”我想考考她,“你身边那么多的女人,我怎么知道是谁呢?”
“我告诉你吧,现在只有一个女人可以为我洗nei裤,就是你上次看见觉得最漂亮的潘莉潘总,我们经常开玩笑说我是西门庆她是潘金莲,我觉得她最柔媚动人,性格好,而且最漂亮的大美女替我洗nei裤,特有感觉,所以指定她洗。”我不想再卖关子了,揭开了谜底,“还有,我的袜子也是指定温柔细心听话的小老婆洗,让她们洗,每次都洗得干干净净的,让我觉得很开心。”
“白秋,你真是太过分了,不过,让我给你洗nei裤好吗?”璐瑶有些无奈地求着我,她心里似乎知道,谁能替我洗nei裤谁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要高一层。我想了想说,“洗倒是可以,不过关键看你听不听我的话,如果合意的话我可以先让你洗洗袜子。”
听我这么一说,璐瑶有些不乐意起来,“白秋你好抠门,连条nei裤都不给人家,这条我洗定了!”看她斩钉截铁的样子,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连条nei裤都要争着为我洗,这些女人到底中了什么邪啊。但想了想,还得求求她,“姑乃乃,你洗就你洗嘛,可我这次穿什么呢?”璐瑶听我一问,“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给你找,卖睛品nei衣的家里还怕找不出一条nei裤么?”
终于她将我脱了个睛光,我们两个一起挤在被子里彼此搂着摸着,昨晚干了几乎一整夜,再干是怎么都干不动了,但还是想搂在一起亲热快活,璐瑶丰满撩人的玉体对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而我和我身后新的生活对璐瑶来说是神秘而又致命的诱惑。
鬼混了会儿,我突然想起什么了,“璐瑶,万一你老公回来怎么办?”我有些担心地问她,“我还怕他吗?他只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璐瑶特生气地骂了一句,然后将美丽漂亮的臻首伏在我的胸脯上对着我的心述说着,“白秋,他怎么能和你比啊,你是我的主子,你说的每句话我都相信,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现在我最怕就是惹你不高兴,生我的气。”
“真的白秋,不知道怎么搞的,虽然你很粗暴,但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真正的男人,”璐瑶一往情深地述说着,“昨天晚上你那又长又大的基巴捅进来的那一刻,我真有升天的感觉,我想这辈子我真正的老公总算干我来了。你不知道当时我的感觉,真是又痛苦又高兴。来吧,把我搂紧点,我那名义上的老公算什么,你现在是我的野老公,赶明儿离了婚,他就是什么都不是了,而你才是我的亲亲真老公呢。”
听她这番真心告白,我也有些感动了,“璐瑶,你好好跟我干,到时候我替你换个地方,再找个女人伺候你,让你舒舒服服地做生意,高高兴兴地做我的情妇,再不让你受穷受委屈了。”
“我都是你的女奴了,还有人愿意伺候我吗?”璐瑶听到这里,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起来,“你是我的女奴,也是我的情妇,白秋的情妇,也不是是个女人就可以当的,找个丫鬟伺候你算什么呀。”我大大咧咧地教育着她,看着她被我迷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心里特别痛快而高兴。
我斜靠在床头,半坐着让美艳的妇人趴跪在我身上张开小嘴伸出红舌舔着我的全身,她有些羞涩地问我,“我的爷,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让人家替你舔呢,尤其是那些脏乎乎的地方?”我笑了起来,很自在很得意地说,“璐瑶,我就喜欢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漂亮女人低下高贵的头,认命地用唱歌说话亲吻的小嘴替我舔遍全身,那样感觉才有征服感和成就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