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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过来。英岳伸手一拍,大淫蛇!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真能改变繁衍者的体质,他现在竟然也可以跟海奎尔的蛇形畅快的欢爱,那可是两根!而只要做好润滑就不是问题!

    被子被磨蹭的掉到地上,还好窗户窗帘很严实,英岳趴在床上,海奎尔蛇身压在上面又是长老一阵抖动,「喂,啊!海,你~」英岳断断续续,本打算求饶,今晚少做一次以後补上行麽?见海奎尔疯狂的扭动根本不打算听他的话。

    加上身体浑身酥痒火热,英岳渐渐也开始精神涣散,不管了,只要明天早上别死在床上就好,他的要求真心低了,抓著缠绕自己的蛇身,英岳眯著眼睛呻吟出来。

    ☆、106 讨论出点眉目

    英岳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然後身下还有些膈应的不舒服,他低头一看,果然是依旧保持著蛇形的海奎尔,对方还是这样卷著英岳,还好有被子盖著,不然英岳悬空的身体说不定会感冒。

    他扭动了一下,忍住酸涩,「海,松开。」身上的横条滑动了一下,慢慢散开,弯曲著横亘在床上,英岳终於松了口气,也不是被勒得很紧,就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有些累,虽然海奎尔已经尽量让最柔软的一面贴著爱人了。

    摸到手表,还不是很晚,英岳揉揉眼睛,打算起床,背後就贴上来一个坚实的胸膛,海奎尔圈著英岳的肩膀,脑袋靠近对方耳鬓厮磨起来。

    英岳抹了把脸,逐渐恢复清醒,他想著昨天的事情,复又干脆靠在对方怀里,「兽人的提升是靠什麽?能告诉我,你们是怎麽提高的麽?」

    海奎尔一愣,随即抱著英岳躺回床上。这或许跟爱人昨夜的思索有关吧,「提升啊,我也说不清楚,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最初是靠著情绪的刺激,这个,你是知道的。」说完还在英岳的肩头和胸口留恋不已。

    「唔。」英岳抓住对方乱动的手,「也就是说……还是信念和欲望。」当一个人开始急切的期待,异常努力认真又心无旁贷的时候,是有可能催生出巨大效果的,不管是海奎尔亦或是帝克,他们的目标明确,从不会被其他东西蒙蔽双眼,只需要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渐进即可。

    这样的人从某方面来讲是简单的,所以更容易集中注意力,不像自己老是喜欢想东想西,所以才会得了个头疼的异能吧!

    英岳自嘲的笑笑,「那,你又是怎麽训练你那些蛇人兄弟的呢?当然,如果特别重要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海奎尔拧住爱人的小乳尖,「什麽重要不重要的,我在你面前没有秘密。」说的英岳脸蛋都烧了起来,大清早的说情话,他可不想,不想再被嗯嗯一次。

    海奎尔呵呵一笑,放开可怜的小乳投,尽量不去看不去想,他也怕自己又一次……於是言归正题,「除了日常的训练,我会提前告诉每一个人找准自己的目标,是为了什麽才拥有异能并去提升的,除了生存,一定还有更多深层次的需求等待开发。」

    英岳赞同的点头,「然後呢?」他抬眼看著某人,海奎尔觉得这时候的英岳真美,清澈的眼睛看著他,都能看到其中的剪影,嘴唇微微红肿,说话的时候已经靠的很近了。

    「咳咳,」他移开对视的双眼,「然後便让他们顺应本心去感受自然。」「感受自然?」英岳傻眼,什麽意思?打坐?还是冥思?感觉都是玄而又玄的东西。

    海奎尔对英岳难的的表情逗笑了,「就是一种感觉而已。你觉得,我们所谓的异能是谁赋予的?」

    英岳看著爱人,当然不是某一个人,他的意思是自然麽?是这个悄然改变的环境赋予整个生命体的,那麽感受自然从中找到提升方法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至於繁衍者,也是异曲同工的,感受自己的心灵深处的渴望,如同兽人要跟大自然各种元素进行沟通调配,那麽繁衍者也是一样的,他们需要跟自己的心,确切的说就是精神力进行交融,才能更好的利用。

    所以说不论是进食生石还是寻找更加珍贵的变异植物萃取物,那都只能算是辅助,根本的提升还在必须得靠自己!

    这应该是最简单最基础的问题了吧,不过大家似乎没人注意过,盲目提升并不是个好办法,所以蛇形兽人才会提升如此之快又如此稳定,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本身能力强悍,而是因为有海奎尔这个老师在啊!

    「嗯,你别这样看著我,怪怪的。」海奎尔不自在的往後缩了缩,如果他没看错,那应该是钦佩的眼神?「那什麽,其实也不算是我想出来的,智利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讨论了很久才决定尝试这一途径,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至於繁衍者这边却是没有想过的。」

    英岳点点头,他懂,毕竟兽人对精神力完全不在行,就是想也想不出什麽吧,就跟英岳一样,如果他不问海奎尔,可能也想不通这些问题。

    英岳起身穿衣,决定上午先去办公室把剩下的那一只手表做好,下午去找智利探讨一番,他打算写点更为详细的东西出来。

    「那小泥鳅呢?」海奎尔听了爱人一天的计划,跟著对方出了卧室,看到儿子已经盘在了沙发上。

    「小泥鳅跟我去,你不是还要跟智利谈关於变异植物的搜寻麽?我们可以下午在智利的控制室会合。」英岳收拾好後就简单的弄了早饭,两人一蛇就出了门,英岳觉得这两天海奎尔黏自己紧得很,好像无时无刻不想跟在自己身边一样,虽然不说,但总觉得像是在撒娇,跟小泥鳅一个样!

    分开时好好吻了海奎尔的嘴唇,纠缠好一会儿才抱著小泥鳅去了总店。

    没想到这麽早就碰到了帝克,想到上次也是在这里看到了对方,难道是打算买个手表戴戴?英岳淡淡的笑了笑,对方点点头算是应答。

    对柜台的繁衍者说了两句,英岳就上楼了。房间里还很暖和,英岳脱掉外套,小泥鳅还是不愿意出来,懒懒的缩在阿爸怀里睡回笼觉。

    英岳呼出一口气,从保险柜里拿出昨天还没完成的作品,虽然保险柜什麽的有点大惊小怪,但这是布达要求的,必须锁好,谨防商业秘密泄露。

    「嗯?」帝克打算取下表的手指一顿,「是英岳?」他早该想到的。自己之前为了找对方挑战,却好长一段时间都找不到,原来……他眯著眼看著周围华丽的装修风格,估计很少有人知道他竟然是全国知名的英达品牌的後台吧!

    「好朋友麽?」帝克慢慢取下手表。柜台的繁衍者很有眼力,对方已经来过几次了,看模样也是高贵冷豔的主,如果直接跟对方说是英岳先生送的,免费,这个帝克先生肯定不会收下,说不定还会以为这是羞辱吧。

    所以察言观色,能说会道的繁衍者愣是说对方是英岳先生的好朋友,朋友之间送块表也很正常,英岳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点小钱的,虽然这里的表出去都是大价钱。

    就在繁衍者看著对方沈默不语,忐忑著是不是会被拒绝的时候,帝克说话了,「给我包起来吧。」

    繁衍者呼出一口气,一脸笑意的听命。

    ☆、107 真正的辛秘处

    开顿拿著钥匙,打开了大门,吱呀一声,古老的房间,或许是因为无人问津,里面到处都铺上了一层灰。

    帝国已经没落了,这个看似陈旧毫不起眼的房间,存储著兽人帝国超过千年的辛秘,这些秘密或许早已被人们所遗忘,在如今这个异变突起,人人自危的世界,这些秘密现在又算的了什麽。

    而所谓机密,就是不能那外人知晓的秘密,电子存储早已不安全,所以只有最原始的办法才是最好的。只要锁好门,外表其貌不扬的小屋根本不会引人注意,谁会知道里面藏著纸质的秘密。

    开顿拿到了钥匙,只是想寻找关於某一种族的秘密。那个只是短暂一战的海奎尔,为什麽他们能够如此迅速的强大起来,还有兽律法案中的条文规定,这些到底有著怎样的联系?

    说实话,他现在有些迷茫,想要重正帝国往日雄风,似乎变得很难,虽然家族中不乏勇猛善斗,能力超凡的兽人,但这毕竟只是少数,想要获得世界可不是仅仅有几个高能力的人就可以的,军部的独立确实让他们损失惨重。

    他的直觉是,帝国的复苏,希望极其渺茫,但是他不能说出来,父亲和爷爷,以及整个大家族的命运都扛在了他的肩上,沈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易思……」每当他苦恼著找不到出路,当他骤感身上压力时,他都会想到他,他的易思,可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顺著标示找到薄薄的小本子,轻轻的翻开,开顿有些吃惊,他不是次进来房间,但整整一本记载的都是与蛇兽人有关的信息,这让他十分震惊,因为是辛秘,许多事情都是用最简洁的语句记录,很多大事件或不为人知的事情等多就是一笔带过,这也是防止泄漏时不好销毁。

    钥匙只有每一届的领导人才有,所以进来房间看过的无一不是最高决策者,开顿也曾想过直接询问父亲,结果对方他只给了他钥匙,难道是什麽不能言传的秘密?於是他才来到了这里。

    快速的浏览完毕,他才知道父亲大人为什麽不肯讲了,这是耻辱!

    颤抖的放回发黄的本子,大家为什麽排斥蛇兽人,从小的听到的话语,受到的教育,无一不让他们要远离这些人,虽然表面上并没有差别,但大家观念已经被灌输的根深蒂固了。

    而兽律法案,那条款却又像是在补偿什麽,原因都在这本小册子里。海奎尔其实没有猜错,蛇兽人却是曾经强大过,并且称霸一时。那至少是四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争逐战中,最终问鼎的便是狮型兽人,好笑的是狮型兽人执政期间还被蛇兽人再次打败,世界差点再次易主,最终蛇兽人被镇压了。

    至於蛇兽人战败的原因,本子上没有说,而关於最初挑起战争的原因更是没有记载,也不知道这原因是不足一提还是难以启齿。

    这些都没什麽,让开顿震惊的是後来的政策,不知道是不是当时的政府怕了,颁布了一套默默进行的方案,那就是将所有蛇兽人囚禁起来。

    当时的世人仅仅发现蛇兽人渐渐消失了,却也不敢多说什麽。那时候的政府的做事风格还很强硬,而那些被抓住的蛇兽人……他们几乎全部被注射了伽因。

    伽因,古老的药剂,早已消失在千年前,现在已经无从考据。名叫伽因的试剂到底是个什麽东西,小本子里并没有记载,但开顿知道,那绝对不是什麽好东西。

    他觉得耻辱的是政府的做法,所有蛇兽人,包括那些没有反抗力的平民,骨子里仍旧充斥著军人血气的开顿不能忍受这样的做法,更遑论从小受到的以领导人为目标的教育都叫他要爱民亲民,他的权利从来不是对著平民挥霍的。

    注射了伽因的蛇兽人陆续被放了出来,随後的几百年里一切安定,蛇兽人的繁殖能力骤降,渐渐的,繁衍者也不愿跟著蛇形兽人交往,因为那往往意味著难以受孕。

    对任何兽人来说这都是个巨大的打击,对此开顿深为不耻,他感到无比丢脸,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老祖宗做的。

    再後来,蛇兽人自己找到了一片漂浮的小岛,从此定居,那就是後来的蛇岛。又过了百十年,一直在帝国掌控中的蛇岛再次发生了变化,导致帝国再次采取了令人不耻的行动。

    具体是什麽变化小本上仍旧没有记载,蛇兽人被执行了初始隔离政策。就是但凡刚刚出生的小兽人或繁衍者,如果想要离开蛇岛去外面生活都必须离开阿爸阿父,交由政府代管,其实就是送去看管院。

    这项政策开始并无人问津,那时的蛇兽人对政府是绝对的抵触,他们不可能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在出生率如此低下的蛇兽人中,下一代是多麽的宝贵。

    後来便发生了离奇事件,所有蛇兽人和他们的伴侣都会在产下孩子不久後死亡,开顿不能确定这是帝国捣的鬼亦或是某些不可预知的东西,比如伽因之类的。

    反正随著政策的逐步实施,蛇兽人变成了在蛇岛降生,在帝国受教育长大的状况,他们几乎都是孤儿,冷漠麻木是他们的代名词,一个从来没有享受过爱的兽人又怎麽会懂得那些所谓感情。

    即使是这样艰苦的环境,他们仍旧存活下来了,跟相爱的繁衍者结合诞子,并且直至今日,不得不感叹蛇形一族的顽强生命力!

    近三百年间,蛇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