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的雪雕成了特色风景,好多游客都拍照留念。华申的员工也成了山上的常客,因为好多员工都是南方的,别说雪雕,连雪都没见过几场。高大海和高大江做了几个土雪橇,小黑带着他的一帮娃娃兵齐上阵,拉一次收费十元,不贵,就给他们赚个狗粮。高博这刚出月子,还没往山上看过,他打算过两天把小山子扔家里让妈妈看着,自己去山上看看这滑雪场建成啥样了。
沈敬谦一边统计报表一边对高博道:“睡着了?”
高博答:“嗯,睡着了,又吃了不少。”
沈敬谦一边笑一边敲键盘:“臭小子,属猪的。”
高博:“不是属蛇的吗?”
沈敬谦看了他一眼,继续忙工作。高博见他不动,便问道:“沈大总裁,还有多少?快统计完了吧?”
沈敬谦看了看时间:“还早,你先睡。”
高博:“哦。”在他旁边躺下,往他身边靠了靠,对方没反应,又靠了靠,还是没反应。这人是不是禁欲久了,到现在形成生物钟了?性冷淡了?还是时间久了,对他没兴趣了?高博解开衬衫的一个扣子,觉得露的不够多,又解开一个扣子,露出雪白的胸膛,左胸刚刚被高小山那小畜生吸过,红红的突出来,露在外边儿还有点儿凉凉的感觉。
他为了准备今晚,特意去问了叶晨,叶晨说一般产妇是六周内禁止行房的。但男人的生理体征毕竟不同,因为快感在外边不在里边,只要别玩得太过猛,出了月子以后行房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他还特意找邢副总要了一瓶润滑剂,一盒避孕套。趁沈敬谦不注意,悄悄藏在了枕头底下。宴会结束以后高博就开始筹划,为的就是今天晚上好好和沈敬谦做一次。
还记得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被他灌醉的一塌糊涂。之后的几次又因为他怀孕而不敢越轨半步,只敢用手帮对方抚慰,用嘴帮对方解决。进入是什么感觉,他还从来没体会过。一直听邢副总在自己耳边聒噪,进入的时候就像在冲浪一样,一会儿进入风口浪尖,一会跌入大海深入,那感觉据说老刺激了。可在他的回忆里,进入的时候特别特别特别疼,根本没他说的那么美好。
邢副总听他这么说的时候非常鄙夷的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次的时候都是这么疼的,只要过了次,以后就不会这么疼了。而且,会有非常非常非常美好的快·感。”
于是,高博今天晚上就想体验一下邢副总所说的那种非常非常非常美好的快·感,重点是,他和沈敬谦也的确该做一次了,说什么他俩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就当补个洞房好了。
高博躺在炕上摆了半天姿势,无奈沈敬谦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知道他工作起来特别投入,就算有人叫他有时候也没反应。可让他主动,又感觉好害羞。可不主动,沈敬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工作处理完。
于是,高博只好试探着把手伸了过去,悄悄探进沈敬谦的两腿间,隔着衣服揉他的私·处。沈敬谦这回反应过来了,转身看高博,见高博正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沈敬谦保存了一下表格就把电脑关了,翻身把高博压在身下:“媳妇儿,你刚刚在做什么?”
高博别过头去:“我……没干什么……”
沈敬谦勾勾高博的鼻子:“没干什么手往那里摸?”
高博脸刷就红了,吞吞吐吐道:“我……洗过澡了,东西也都准备好了。你白天的时候说晚上要吃个够的,那……你就好好吃吧!”真是害羞啊!为什么邢副总说这些肉麻话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待含糊的?看样子自己还是嫩了点儿啊!
沈敬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家小媳妇儿竟然对他说这些,简直太!荡!漾!了!啊!沈敬谦低头亲了亲高博的嘴唇,又软又润还香香的,身上一股好闻的奶味儿,什么沐浴乳都遮不住。他最喜欢他媳妇儿身上这股奶味儿了,忍不住想趴到他身上多闻一会儿。
“那等你老公也洗个澡,马上回来啊!”为了方便生活,高博家现在被改装的非常人性化,浴室卫生间都在室内,不用再像以前似的跑到外面去上厕所。沈敬谦推开浴室的门冲了冲,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就赶紧出来了。他可不忍心他家小媳妇儿在外边儿久等啊!
高博本来还想听邢秘书,在身上涂一层润肤乳的,可他的皮肤根本没有必要涂,涂了以后反而会显得油油的。再说,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奶味儿,要是涂上润肤乳,反而感觉味道怪怪的。
沈敬谦洗完澡以后裹着个浴巾便出来了,房间里空调暖气开得很足,也不用担心会感冒。高博看着他的果体就开始紧张,今天晚上是他有意识的和沈敬谦次做,真的好紧张啊!高博往里让了让,沈敬谦擦干净身子便爬上了炕。
高博躺在那里睁眼望着他,沈敬谦的身材很不错,虽说没有高强那种有力量的肌肉,可他身材很匀称。长腿窄腰还有两块儿胸肌,五官轮廓脸型都很对高博的味口,而且他身上那种成熟男人的味道,让现在的高博很是迷恋。
沈敬谦则如饥似渴的望着高博的胸,被小山子吸的红红的突起来的乳尖简直就是个致命的诱惑啊!沈敬谦伸手覆上高博的左胸,手指在他乳尖上轻轻滑过,高博立即捉住他的手:“唔,别,好痒。”
沈敬谦色眯眯的笑:“这么敏感?”
高博扁了扁嘴:“是啊!这儿被小山子吸过以后就觉得好敏感,穿衣服的时候也感觉刺刺的。”
沈敬谦弯腰在他乳尖上亲了一口,并且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这样感觉舒服吗?”
高博点头:“是……挺舒服的。”其实被小山子吸的时候也挺舒服的,这小崽子没有牙,就用他的小嘴儿嘬啊嘬的,痒痒的,真的很舒服。
沈敬谦开始解高博的衣服扣子,高博有点儿害羞,可他还不愿把灯关上,理由上次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这次一定要把所有的过程看清楚了。不然,回忆的时候连细节都不知道,挺遗憾的。沈敬谦听了以后直想笑,小媳妇儿的想法有时候还真可有。
沈敬谦将高博脱得光溜溜的,因为他觉得这样估起来比较方便。低头开始亲吻他的嘴唇,伸出舌头来轻舔他的唇角,启开他的唇舌找他的舌尖。高博这次很配合,抬起双臂勾住沈敬谦的脖子,亲吻声在他耳边断断续续,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和喜欢的人接吻,很陶醉。
高博什么都不会,就临时找邢秘书学了两招,接吻的时候要搂住对方的脖子,做的时候一定要把腿抬高一点,以方便对方的进入。高博学的很到位,沈敬谦很享受高博的热情,次见他吻的这么投入。刻意的迎合让沈敬谦越发的血脉贲张,他抚摸着高博身上的皮肤,高博被他的抚摸撩拨的脸红发烫,心灵深处的某个东西好像被他勾起来了,急需找一个突破口发泄一下。
高博抬起他的左腿,缠住沈敬谦的腰,不住的勾着沈敬谦的脖子索吻。沈敬谦探向他的下身,他的根部已经硬得发烫。沈敬谦那物顶住他的,高博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把,果然当上面那个是有条件的,跟他一比,自己真心小了好多啊嘤。不过作为躺在下面享受的那个,高博并不介意这些。
沈敬谦悄然探向高博的后面,高博紧张的猛然搂紧了沈敬谦。沈敬谦抚摸着他腿部的皮肤:“高博,别害怕,我不会弄疼你了。次的时候是我不对,这次我一定会小心的。”
高博点点头:“没事儿沈总,你继续吧!我不害怕,我都准备好了。”高博又抬起自己的另外一条腿,虽然感觉这样有点儿不舒服,可邢秘书说了,一定要把屁股抬高,这样才能和他那个部位更加契合。
沈敬谦将手滑至他两腿间,手指在他两腿间探了探,本来只是试探一下位置,可他竟然感觉他后面一片湿滑。沈敬谦呆了呆,抬起他的双腿仔细检查,的确有液体从他的后穴中缓缓流出。高博见沈敬谦架着自己的双腿观察自己那个地方,让自己的禾幺处完全展露在他面前,高博的脸又开始发烧了:“沈……沈总,你在看什么?咱……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沈敬谦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如此,他忘了高博是可以生孩子的,既然要生孩子,肯定要制造生孩子的环境。次做的时候因为两人都喝了酒,他又因为太想占有高博,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刚才可能是由于前戏做的够足,而且他也成功的撩拨起了他的欲望,所以高博的身体才会自动分泌出可供润滑的液体。
100无责番外之爬树
冷艳高贵白莲花包子:沈高山
傲娇别扭吐槽狂包子:高承梓
柔弱萌白天然呆包子:沈白云
易推易捏受气包包子:沈小雨
“哼!你们三个小鬼,鼻涕还没擦干净,就给我学会爬树了?告诉你们,爬树可是一门技术活儿,不是你想爬就爬得上去的。”沈高山邪睇着地上一众弟弟,挑起了高贵的眉毛:“如果你们肯拜我为师的话,我倒是可以勉强教教你们。”
高承梓:“小山子你要教他们爬树?可别,你知道爬树多危险吗?树那么高,十几米,大人掉下来都能摔断腿,别说小孩子。还有,我爸比说了,树上有好多虫子,会咬男孩子的小机机,你们三个,有三个机机,到时候肯定咬得肿到比脑袋还大。再说了,爬树有什么好玩得,树上有什么好东西吗?除了光秃秃的树干就是掉得没几片的叶子,顶多让你掏几个还剩下几根茅草的鸟窝,说不定还有蛇住在里面。万一风一吹摔下来,摔死了还好,一了百了,万一摔个断胳膊断腿,还不够爹地爸比他们侍候的。啧啧啧,我看呐,还是表爬树了啦!”
地上两枚刚会爬的双胞胎:00 00~~~
沈高山:“高承梓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答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发言积极呢?再说,我爸比说了,弟弟要从小训练,长大了才不会受欺负。小云和小雨想爬树,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得教。知不知道什么叫长兄为父?你爹地和你爸比肯定没教过你!哼~”
高承梓:“可你看他们俩,连地都没爬好,就学爬树?走两步都摔跟头,我看呐,他们顶多也就能爬到东西河里游两圈,说不定还能淹个半死。这树是别想爬上去了,对他们来说难度太高,代价太大,风险太多。”
地上两枚刚会爬的双胞胎:00 00~~~
沈高山:“哼哼,你只知道说他们,自己爬一个给我看?明明是你自己没有胆,还好意思说别人。”
高承梓:“谁说我没胆,不就是爬个树嘛!”
沈高山:“好啊!不如咱俩一人爬一颗,谁先爬到最上面的树杈儿谁就赢。”
高承梓:“好啊!拉勾,谁也不许反悔,我怕到时候你输得连鞋都找不到了。这可是你姥姥亲手给你做的鞋哟,哎呀呀,有姥姥就是好。”
沈高山:“高承梓,你是在羡慕嫉妒恨吗?”
高承梓:“我才没有呢,我爸比给我买的鞋比那好多了。”他才不承认有羡慕嫉妒恨,高奶奶明明也说给我做一双呢,现在都快做好了。哼唧~!
沈高山:“那我们开始吧!”
俩大的各就各位,准备爬树。
地上两枚刚会爬的双胞胎:00 00~~~
嗖嗖嗖,大的爬树,小的往家爬。
高白云:“爹地,爸比,哥哥们……在比赛爬树树……嘤嘤嘤……”
高小雨:“要比到爬到最高的地方哟哟……嘤嘤嘤……”
高博、沈敬谦大惊失色:“卧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