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夏经年痛苦的闷哼,男人咬住他胸前的凸起正狠狠的拉扯著,几乎要把那两粒小东西咬掉才甘心!
【不,好痛,唔……】用力推,丝毫推不动男人的肩膀,只会招来他更加恶劣的对待!
仰起脖子,夏经年努力呼吸,却不料男人盯著他弧线优美的颈部嘴立刻扑上去用力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一声惨叫,夏经年险些昏过去,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动脉出血!
嘴里含著著血腥味,男人细细品尝了起来,像一个吸血鬼充满对鲜血的渴望!起身,澹台焰日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看著床上的人,一件一件将衣物脱下!
【057】想要孩子(h,慎入)
光线有些昏暗,只能依靠客厅的灯光照一点进来,可夏经年仍是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脸!绝色的脸上泛著恐怖而又狰狞的冷笑,他真的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身体无助的颤抖著,夏经年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害怕,但他不能逃脱,因为他还有件事情要做,如果今天这个机会错过了,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等来一次!
看著已经赤裸的男人,夏经年在昏暗中还是发现了他下身叫嚣著的肿胀,粗大坚硬的性器直直的立著,显得很有精神,正亢奋的等待著凌虐某个人的身体!
【看见了吗?骚货,不用急,我很快就满足你饥渴的嘴!】说完,男人再次上床欺压上他,【想让我操就乖乖张开你的腿!】
忍受住心中的屈辱,夏经年缓慢的张开了双腿,男人毫不留情的将他翻过身,握起他的腰,【跪趴起来屁股对著我,张开你的嘴!】
其实根本不用夏经年这麽做,被迫支起的腰,腿跪立在床上,身後的小洞已经对准了男人!
澹台焰日大脑昏昏沈沈,看到那个不同於一般男性的躯体时才恍然明白身下的人是谁!
重重的拍打了一下他雪白的臀部,男人冷冷道,直接伸出两指对准男xg茭合的入口,直直的插了进去,【居然想骗我,你就那麽喜欢被我操?】
【嗯哼……】夏经年一声闷哼,疼的两腿发软,险些趴下去,昨天的伤口还未恢复,现在新伤加旧伤,更加疼痛不已!
男人丝毫不怜惜,随便菗揷几下,加入了第三根,恶劣的一笑,男人命令道,【扭腰,自己把手吃进去再吐出来!】
夏经年依旧不动,没有听从男人的指示,身後一声冷哼,刺痛立刻袭来,身体里的粘膜开始被指甲恶劣的扣挖著,恨不得从里面凿个洞出来!
【呃……不要,好痛,我动,我动……】
说完话,是在忍受不住那份痛苦,夏经年轻缓的扭起腰来!向後吸进手指,再向前将它们吐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让它们不停在自己身体里进出,侵【犯著自己的私密部位!
男人在後面仔细的欣赏著这一幕,简直欲火焚身,低吼一声,身体里燃烧的火焰终於爆发!猛的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昂扬,将亀头对准入口,一瞬间迅速操了进去!【果真是个银荡的身体,就是个欠操的贱货!让你勾引我,看你还敢勾引我!】
【 啊啊……嗯……不,嗯……】肠子被不停的来回捅著,感觉连同身体里的内脏也被拉出去再狠狠挤压进来,夏经年几乎让男人插的想死,宛如那根东西从下面穿透整个身体来到了口中,直接冲了出去,【呃嗯……】
【呵呵,嗯哦……干死你!】大力摆动腰部,男人舒服的犹如置身天堂,柔软湿润的触感,被禁止包裹著,全身轻飘飘,大脑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模糊!
狠狠的几个冲刺,夏经年被顶的无力趴到在床上,瘫软的躺在那里,张著腿任由男人操干著他!
性【器还插在身体里,男人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正面对著自己!当看到那张普通的脸并不是自己心中所想时,梦也破碎了,想要却得不到的心逐渐扭曲,男人又转变成狰狞可怕的面孔,接近疯狂!
拿过手边的枕头,用力的压在夏经年头部,将他蒙在里面,男人狂肆的摆起腰,肆无忌惮的菗揷起来,【贱货,你为什麽不是他,为什麽你不是他!嗯吼……念空,念空……】
【唔……唔……嗯嗯唔……】双手拼命的挣扎著,夏经年被闷的无法正常呼吸,感觉就要窒息,下身依旧被疯狂的占有著!听到男人冷酷残忍的话後,心灰意冷,甚至忘记了继续挣扎!垂下手,安静的躺著,等待著无度的折磨!
夏经年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真的就这麽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等到明天男人发现时,会是什麽感觉?会有那麽一点点心痛吗?会不会以後还记得自己?
狂烈的操弄著身下的人,直到发现对方一动不动,也不再挣扎反抗,男人才有些清醒,挪开压在他头部的枕头,夏经年闭著眼,已经昏了过去!
【没用的烂货!】一声怒吼,男人继续刚才停下的动作,插操著已经被他弄的湿嗒嗒的地方!
被无休止的菗揷弄醒,夏经年睁开眼睛时男人还压在他身上晃动著身体,下面那个一直被他占据的地方已经麻痹!【念空,为什麽你要离开我,为什麽?我好爱你,不要离开我,回到我身边!】陷入自我意识的男人一边自言自语一百年侵占者身下的人!
夏经年眼酸的流泪!
知道男人此时已没有外面那层坚硬的铠甲,样子看上去像个少年,夹杂著万分痛苦!
勇敢的抬起手,夏经年双手捧住男人的脸,眼神温柔,红唇开启,深情的声音幽幽传来,【焰日,澹台焰日,我也爱你!】
夏经年爱你!
一面承受著男人的撞击,夏经年费力的抬起头,主动吻上男人形状姣好的唇,细细的轻啄,慢慢回味,可男人不给他保存的机会,立刻热情的回吻过来,激烈的吻犹如潮水般滚滚涌来,势不可挡,夏经年只能放纵自己被淹没,吞噬,然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忍著疼痛,翻过身将男人压在下面,轻缓的拔出他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男人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准备一挺身再次进入,却被夏经年迅速避开!
知道他忍不了多久,夏经年在对方还未回神之际手伸到後方,抓住男人的硬挺,指甲剐搔了几下他前端的领口,男人发出低吼受不了的抬起手准备反压下他进入那片柔软的区域!夏经年快他一步,抓住他的分身对准身体上属於女性的入口将之含了进去!
【呜……】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男人是个进入,紧小柔软根本经不起直接闯入,可夏经年担心男人起疑,等到他没耐心时万一恢复神志,那一切就结束了!
【吼……好紧,好热!】发出舒适的感叹,男人享受的皱起眉,不满足进入的太浅,用力抬起腰将自己又插进一点!
【嗯哼……】跪坐在床上,腿放在男人腰部的两侧,夏经年用手臂支起身体,男人无预兆的顶刺,插的他生疼!
【快点……嗯哦,全部吃进去!】
接收到他迫切的衍射,夏经年豁出去了,闭上眼,身体向下瞬间一坐,将男人整根巨物全部吞了下去!
【呃……啊,好痛!】痛死了!
与此相反,澹台焰日发出一声长长的舒适叹息!敏感的部位被紧箍住,柔软温润的地方不断加紧,还一开一合,弄的他简直想死!
忍无可忍的挺起腰,男人菗揷起来,【啊……真爽!】
最後还是不满足,男人终於兽性大发,不顾夏经年的反抗攥住他两只手腕提到头顶,抬起他一条腿翻身取回主动权,把他压在了身下!强健有力的身体不断贯穿著身下柔软的小洞,男人把他往死里捅去,拼命寻求著快感!失去一切理智,像疯子一样只想著占有他,只想著狠狠的干他!
【唔……慢,慢点,呃嗯……啊嗯嗯……焰日,焰日!】
听到自己的名字,男人更加疯狂的使劲全身力气插进他的身体,【哦……小荡货!好爽,让你离开我,干的你永远合不上嘴,下不了床,看你怎麽离开我,吼……】
最後几下勇猛的操干,男人就像洪水猛兽,顿时爆发!用摧残毁一切的力量,张开魔鬼的獠牙,腰部一记强势的顶入,低下头,在夏经年胸口上狠力一咬!
【啊啊啊啊……】一声响彻天际的嘶喊,胸口上传来刺骨的痛,下身一股烙铁般的热流射击在内壁,男人泄出淫靡的欲望!
夏经年仰起头,张开嘴嘶喊过後闭上眼昏死过去!
男人身体一倒,累的睡著了,分身还插在他身体里未拔出……
【058】上代恩怨
第二天清晨,澹台焰日睁开双眼,立刻察觉周围的异样!空气中微微传来血腥味,酒醉後头脑有些痛,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压在别人身上!
抬起身体牵动下身,一声细微的声响,分身从夏经年体内滑了出来,男人低下头看著对方依旧张开的腿,刚才还含著自己的地方正不断的流著红白交错的液体!大量鲜血从身体内流出映红了下面一片床单!
觉得有个地方不对,男人靠近夏经年的下体,和自己想象的结果一样,大部分血液都是从那小小的花芽中流出!【d,我竟然操了他那个地方!】一声咒骂,澹台焰日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却只能捕捉到偶尔一些片段!【欠操的烂货,你自找的!】撇了一眼仍躺在床上昏迷的人,原本白里透红的脸颊现在只呈现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整个身体也泛著不健康的肤色!冷漠的起身,男人离开房间,不再去理会他!
去浴室洗了澡,澹台焰日回了自己的房间,直到顾纯音来的时候才从房间内出来开门,经过夏经年卧房的时候随意扫了一眼发现对方还是躺著没有动过!
【焰日,你在啊,昨晚你为什麽没有去参加宴会?】询问著心中的疑问,顾纯音走了进来!已经把夏经年视为眼中钉的他首先观察的就是对方的卧房!【他怎麽还在睡?真是稀奇了!哼!】
抬起腿顾纯音正要进入房间,却被男人制止!【你先站在这!】说完,不理会他的不满,澹台焰日自己走了进去!发现夏经年还是躺著一动不动,连姿势都还保持著他们昨晚莋爱结束後的样子!【起来!】
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男人满脸不悦的催促对方!结果却发现床上的人还是毫无动静!不祥的预感随之而来,男人知道大事不妙,当机立断,找出手机给陈医生打了电话!
【焰日,怎麽了?为什麽要叫陈医生来?】顾纯音忍不住踏进房间,澹台焰日刚好把被子随手一拉,将夏经年遮掩了起来!
【你先回去!】简单的话语,男人的口气不容拒绝!
顾纯音更是觉得奇怪,转头看了看夏经年,看到对方红肿的脸,破皮的嘴唇,有点明白了过来,只是不能确定!可还是惊奇不已,【焰日,你……你们!】
【玩玩而已!】男人丝毫不以为意!
【可为什麽他还不醒来?他在睡觉吗?但又不像啊!】迷迷糊糊的走过去,顾纯音一把掀开了夏经年身上的被子!看见对方满身被虐待过的痕迹,红肿的皮肤透出血丝,大腿上还沾染著从下体流出的血!【啊……】
只是瞟了一眼,顾纯音就吓的尖叫一声不敢再看!
【焰……焰日!你杀了他?】
【昏过去了而已!】男人语气依旧淡漠!
顾纯音这才放下心,【你怎麽这麽对他,虽然他还挺讨厌的,但是这样……一定很痛吧!】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景象,顾纯音又打了个激灵!
陈医生赶到的时候,看到夏经年身上的伤,眉头瞬间也皱了起来,检查他下体的时候,发现那个秘密,陈医生抬起头看向澹台焰日,表情仍是波澜不惊,【少爷,他……】
男人点头,阻止了他欲说出的话,【怎麽样?】
【恐怕有点麻烦,失血过多,下体严重撕裂!最好去季腾那里!】
听了他的话,男人撇了一眼夏经年,【废物!】然後转身,不再打算过问此事!把所有事宜都交给了陈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