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行又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不过一支还未抽完龙泽便进来了,大步昂首,走到旁边用不满的语气道:“你把她叫下来做什么?”
他直接走到薛彤旁边坐下,离程天行也近,拉了她的手,看到他过来,薛彤微微心安,身体向那边靠了靠。
“怎么想把她藏起来,自己一个人看啊?”程天行笑道,“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把你迷了。”
龙泽不接话。
程天行将旁边的一个盒子放在茶几上推过去,“这是你的,链扣已经修好了。柳莉那个女人你也报复了,脸都花了,对她而言算是生不如死,宫夜那边相关的人我也处理了,你可满意?”
他推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上次被柳莉抢过去的项链,程天行继续道:“我们好几年的交情,你帮我那么多,我都记在心上;我也教会你那么多,一直替你着想,让你过着你想要的日子,我们也算是莫逆之交,犯不着为了个女人伤了感情。”
说着程天行拿起酒瓶倒了两杯酒,拿起一杯递给龙泽,“上回的事就不要计较了,干一杯。”
龙泽倒和程天行没什么芥蒂,就是上次看到他维护柳莉心有不满,事后还说他,这几日也都没理他。现在程天行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想显得小气,接过酒杯,“以后你的人不能欺负我的人,不然,我不客气了。”
“我会交代下去。主要是你平时露面少,有些人不知道,才敢对你不敬。”程天行举杯示意,自己先一饮而尽。
龙泽也算给他面子,喝掉了他递过来的酒。
程天行爽朗笑开,拍拍他的肩膀,“那些不快就让它过去,有什么想要的直接开口。不过,女人就是不能太骄纵,你看柳莉就是个例子,都不把我的兄弟放在眼里。还是薛小姐这样的乖巧,我看就适合你。”
薛彤一直低着头,那杯冰凉的红酒下肚后,冰凉带着酒精的刺激,然后一会就全身渐渐发热,烦躁得厉害。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手紧紧抓着沙发表皮。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体似乎越来越热,她已经猜到程天行给她吃的是什么了,只是他们还在这里若无其事地聊天,这让她很难堪。她没听到之前两人在说什么,只觉得烦躁不安,需要集中精力才能对抗。
龙泽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腰上,看她一直一言不发,拧着眉,似乎难受的样子,关切问道:“怎么了?”
薛彤没出声,龙泽拽了拽她的胳膊,她才转头,迷惘道:“啊?什么?”
“你不舒服吗?”
“额,有点热。”薛彤双手将沙发拽得很紧,面上惶惑不安。
程天行看薛彤面上已经慢慢发红,有些坐立难安,道:“泽,你先带她上去吧,我也没什么事。”
他诡异地笑了一下,“送了你一份礼物,带上薛小姐回去好好享受。”
龙泽不明所以,也没什么兴趣,拍拍薛彤的背,拉起她的手,“走吧,上去了。”
薛彤也想尽快离开这里,也许她回去洗个凉水澡就可以解决,她挣开龙泽的手,像是逃离一般走出房间。
龙泽不知道她为何如此惊慌,只觉得她看起来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可那样子又带了魅惑的味道,在酒店宽敞的过道中,他追上来抱住她,“怎么了?生病了吗?”
“你放开。”薛彤用手推他,可是软绵绵的手哪里推得动,倒像是打情骂俏一般,她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忙道:“快点回去,我要回房。”
龙泽看她如此急切,拉了她的手向电梯走,薛彤只觉得越来越热,这种热度似乎是从身体的深处传来,难以忍受,在密闭的电梯中,龙泽将她靠向了自己的胸膛,满满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从来没有觉得来自他身上的味道如此诱惑好闻,她紧咬着嘴唇,一面想要把他推开,一面又渴望着他的怀抱。还好电梯很快就到了三十二楼,她快速地往房间走,刷卡时手都是颤抖的,进屋便直接向浴室走。
龙泽反手关上门,过来看她,薛彤趁着理智,大声吼道:“我要洗澡,你别管我。”
她面上是诱人的潮红,龙泽想去摸一下,可是薛彤的口气很坚决,他无奈,她的手心之前就很烫,也许她需要冲个澡,“那你先洗,记得放精油。”
“我要多洗一会,你去看电视。”薛彤一边说一边跑进了浴室,反手便把门锁上了,衣服也不脱,迅速拧开淋浴的开关,让凉水直接冲到自己身上。
这里本来就是夏季气候,哗啦啦的凉水从头到脚淋下来,却是一点凉意也感觉不到,热感越来越强烈,折磨着她的神经,她躺在了浴缸中,放着凉水,任水漫过自己的身体,一种极度的空虚从小腹升起,她的身体在渴望什么,极度渴望,像有热火在燃烧,烧得越来越旺。
丝滑的水拂着肌肤,肌肤却生出饥渴,每一寸都在叫嚣渴望,渴望来自异性的抚摸,身体深处生出极度的瘙-痒,起初只是一个点,慢慢放大,一点一点蚕食她的意识,蚕食她的肉-体,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浴缸壁,缓缓磨蹭扭动着,却忍不住这种瘙痒和空虚的滋长蔓延,那是难以忍受的折磨,每个细胞似乎都在燃烧,她难受得发出了轻哼,身体的扭动加大,光滑而坚-硬的浴缸壁却不能满足肌肤的渴望,她需要更多,每一个细胞都需要。
她扶着浴缸的扶手,哭了起来,她觉得痒,却又不知道哪里痒,似乎每一寸肌肤都痒,又痒又渴,从体外痒到体内,无处可挠,无计消除。更痒的是她的下-体,那里有热流涌出,像有万只蚂蚁在爬动,一直爬到身体深处。眼前似乎生出了一层迷雾,意识中想不到别的,只念着有人来将她解脱,甚至脑海中生出一个人来,是一个男人,她看不清他的面孔,可她需要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男性味道,她需要他紧紧地搂着她,她需要他热烈地吻她,甚至需要他来肆虐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来消灭这种饥渴感……
吻,她太需要了,她需要那条游动的舌头进入她的身体,吸食舔-弄,她也想用力吸食他的舌,那嘴中的芳汁可以填补她的空虚;她还需要他的大手,她需要很多,可是什么都没有,只有来自血管内壁越来越多的痒,越来越高的温度,身体在痛苦中煎熬,忍不住口中溢出了带着哭声的痛苦呼唤:“啊……啊……啊……”
龙泽进来看到就是薛彤穿着衣服泡在水中,面色红润,眼神迷离,发出极度痛苦又似召唤的呻-吟,那呻-吟带了勾引挑-逗的味道,让他觉得身体某处一下子绷紧。他只是在门外听到了她的声音,他觉得很不对劲,在外面喊她却是没有回音,他一着急用劲拧坏了锁直接进来,看到了全身散发着情-欲的薛彤。
此时的薛彤头发半湿,滟滟桃花眼里春色漫卷,唇色鲜艳欲滴,勾人心痒,直叫人想吃上一口,他在她身边蹲下,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脸,轻问道:“薛彤,你怎么了?”
那只大手带着凉意,摸在脸上像解药一般,薛彤不由自主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很舒服,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她的双手缠上他的脖颈,下颌轻蹭着男人的脸,蹭着男人颈窝处的皮肤,口中溢出呻-吟,顺着本能含混地祈求:“摸我……快……”
龙泽不知道她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可他很喜欢,那动情的声音是低低的召唤,她漾着春-情的眼,她的微微泛红的身体,她脸上痛苦的表情,焕发出一种勾人的美,身体倏地一下被点燃,他伸手抱住了她,“薛彤……”
薛彤把头埋在了他的脖子中,伸出湿-热的小舌,轻轻的舔-咬着,这光滑的肌肤味道是那样的好,似乎可以填补身体的空虚。她还有意识,像是醉酒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那唯一的一丝清明在说,这是错的,可是它的声音是那样的无力,很快被身体的浪潮淹没,她受不了那种痛苦的折磨,有解药在面前她如何抵挡得住,她吻着唇下的皮肤,是吻,是舔,又是咬……
龙泽哪里受得住,他掰过她的头吻上了鲜艳的唇,舌头伸进去搅着里面每一寸芳土,立即唤来女人强烈的回应,两舌胶着,难分难舍,都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肚内。
薛彤吃着他的唇舌,她是如此需要,湿热的口腔像是天堂,恨不得将那游动的软舌整个吞下去,身体的火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在叫嚣更多,她的双手在龙泽的背上胡乱抚摸,可是那里隔了一层布,真是不好,她想要赤-裸的皮肤相触,她轻轻抓着他的背部,趁着口舌稍微离开时发出动情的呼唤:“脱……脱了……我要……”
她听得到自己发出这样的哀求,她觉得羞耻,可是来自对方身上的那种蛊惑她实在忍受不住,她急于得到解放和救赎,她无意识地扯着他的衣服,手从颈间往下探,她想要他的肉-体。
龙泽眼中火苗在跳动,他将她从浴缸中抱了出来,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向外走的时候嘴又覆上了她的唇,猛吸舔-咬,她滚烫肌肤的温度从湿衣下面传过来,那一层薄布阻碍了很多东西,她似乎也这样认为,整个人在他身上蹭着,湿哒哒的布粘在身上,更加禁锢了她的身体,让痛苦加剧,让她忍不住发出哭泣。
他把她轻放在了床上,迅速除去了这恼人的阻碍,她莹白泛红的身体在床单上是最诱人的果实,他的大手拂上了她纤细的颈,又湿又热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他压着她,严丝合缝紧贴,光滑如缎的触感是那样舒服,手在她身体上滑动着,不断抚摸揉-捏。
薛彤觉得满足,她用手抱住了他的后颈,在他身下不断扭动,肌肤相蹭有微弱的电流,全身敏锐清晰得近乎毫末,每一次触摸都能带来身体的颤抖。滑腻的相触像是一股清泉,肌肤的饥渴得到纾解,可这股清泉是那样的少,她不得不紧紧缠住他的身体来获得更多。她喜欢他压住她的身体,结实的胸膛让她觉得安稳,胸前的柔软被磨被蹭,是软绵如云的舒服。
龙泽从她的唇吻到了她脖上的细嫩,不断往下,他的手在她胸前的柔软揉-捏,剩余的清明在不断提醒他:要温柔,绝对的温柔,她的身体是那样美好,千万不要弄伤。这样的念头和身体火热的相煎,让他觉得身体像要爆裂一般,他的某处绷得紧紧,他想把她揉碎,可是他不能,迷蒙的眼中看到身下女子一脸满足的愉悦,他也觉得愉悦。他喜欢她火热的回应,喜欢她的腿紧紧缠在自己腰上,像是怕自己消失一般,他深爱这种被她依赖的眷恋,她喜欢他的身体,他要给她更多,让她沉迷在自己的身下,哪里也去不了。
男人轻捏她胸前的尖端,那是痛苦和愉悦相杂的感受,这样的动作让薛彤觉得更痒,□的热流不断涌出,是那样热,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焚烧,又热又痒,是极度的折磨,有硬物在湿滑的腿间磨蹭,好硬像是滚烫的石头,她想他钻进去挠一挠,填补她空虚的身体。她扭动身体,想要它进去,进到她的灵魂的深处。
龙泽吻过她的胸,那高耸的柔软是极致的诱惑,他听到她口中不断出来魅惑的呻-吟,让他更加沸腾,他爱她,爱得无以复加,爱她细滑的肌肤,爱她情动的容颜,他也要她爱他,在他的身体下融化,他回到她的脸庞,用涌动着情-潮的暗哑声音在她耳边呼唤,“叫我的名字……快……叫我!”
薛彤半闭了眼,哪里听得清楚,从口中出来的是痛苦又愉悦的叫声。
他觉得不满,停下了在她身上抚摸游走的大手,轻咬着她的耳垂,“叫我,薛彤!”
他一停下肌肤就得不到足够的甘霖,又是慢慢地饥渴折磨,薛彤在他身下开始哭泣哀求,左右扭动躯体,可他就是不给她,她难受得要死,哭着求道:“好难受……给我吧……”
他绷紧了身体,继续在她耳边诱惑,“我要你叫我,我要你爱我。”
薛彤全身血脉愤张,早已不能忍受,她残余的意识知道是谁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