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醉在温柔乡里。我跟你说,女人是很费钱,你要是没钱没势力,是保不住你的女人的,你现在是成熟的男人了,不能总是随着自己的性子。”程天行了解龙泽,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替自己干活,又道:“再说,要不了你多少时间。”
龙泽心情好,这些事对他来说也是很简单,他想给薛彤更多更好的东西,程天行的势力坐大对他有好处,便答应了下来。没别的事情,他也不想和他啰嗦,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他看着薛彤紧闭的房门,没冒然闯进去,而是一直在客厅等她开门,薛彤一直睡到下午,晚上两个人简单吃饭,她像是不敢面对他一般,躲躲闪闪,龙泽不想让她太难堪,顺着她,暖暖地和她说话。
却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龙泽自然而然地走进薛彤的房间,关了门直接躺到了大床上,薛彤一惊,远远地站在梳妆台旁边,“你回自己的房间睡。”
龙泽翻身起来,“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你完完全全是我的,我也可以和你睡觉,我不过去,和你睡舒服。”
他走过去,伸出手抱住她,低声细语道:“该睡觉了。”
“你放开。”薛彤挣扎,心里又羞又愤,“我不要……”
龙泽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支在手臂压在她身上,“我知道你有点害怕,别怕,今晚不动你,你还没有恢复好,我就只抱着你睡,你要是再说话我就不管了,反正我也很想要你。”
薛彤不敢动了,她知道昨日之后,他是一定会这样做的,偏着脸不看他。
龙泽轻轻摸她的脸,“我喜欢抱着你睡觉,我会温柔的,我好喜欢你,不会弄伤你了。”
看薛彤轻咬着唇,满脸羞囧,龙泽起身关掉了屋中的灯,回来将薛彤抱个满怀,抱得很紧,拉上被子,手脚并用,让薛彤的头埋在自己的颈窝,双手在她背后摩挲。抱着她是如此舒服满足,他更想两人赤身抱在一起,可今天不行,要是那样他肯定控制不住。
薛彤僵硬得很,到处都是他的男性气息,结实的肌肉挨着自己肌肤,根本无法安睡,她道:“这样我睡不着。”
龙泽调整了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只手在她背后轻拍,轻柔地哄着她,“睡吧,我在你身边,什么都不要怕……”
细语般的呢喃,温柔的语气,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薛彤闭着眼睛,自从生活剧变之后,觉得安稳的时候都是在龙泽身边。她知道这个男人不能依靠,但他却是她唯一的依靠,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她不可自已地会想跑回他的身边,有时候觉得他是异类反而比人让她觉得更安心,他是异类,所以他有强大的力量,也因为他的不同,让她觉得他和那些邪恶的人是不一样的。
她也会鄙夷自己的这种想法,毕竟他限制了自己的自由,她会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对这个男人产生任何想法。
薛彤怀着这样矛盾的思绪,脑海越来越迷茫,在他怀中缓缓睡去。
龙泽的心变得充实而柔软,他喜欢她倚在他的怀中,他更喜欢昨日的疯狂缠绵,她是他心上的一块,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想,他再也不能离开她了。
龙泽这一晚的确没有碰她,但在下一晚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沉静的暗夜中他轻轻柔柔地吻着熟睡的她,起初只是细细密密的吻,越来越灼热,她柔软无骨的身体在他怀中,温软充满了诱惑,他的手探入她的睡衣,摸着丝滑的肌肤,挑-逗她胸前的敏感,然后很轻很轻地将她的睡衣撕成了几片,压在了她的身上。
薛彤的意识还未从睡梦中醒过来,可她的身体已经被挑逗得起了反应,龙泽慢慢地吻她,一点一点地诱惑她,温柔而耐心,俯在她耳边轻语呢喃,哄着她慢慢放松,迷迷糊糊之中薛彤循着本能,分不清现实和梦幻,很快就溃不成军,和他一起跌入的漩涡。
38来历
龙泽狂热地爱着两人之间的这种亲密,在每一个昏暗的夜里要她,他会极力克制,用手,用唇挑逗到薛彤回应他,等她的那里有足够的润滑才会慢慢进入她,他吻她,他爱着她,他抚摸着她。
常常是晚上在这个屋子睡下,早上醒来时换了房间,她都是在他的臂弯里,被他塞在怀中,不论是几点,哪怕已经是午后,龙泽也抱着她在睡觉,薛彤没有醒过来他不会先起,也不会叫醒她,两个人赤条条地裹在被子中,怀中抱着最心爱的女人,看着屋中光影变化,仿佛那就是天荒地老。
白天的时候他也试过去挑-逗薛彤,但是会遭到她的拒绝,他就不再勉强,只要薛彤睡在他的怀中他就觉得满足。薛彤觉得自己堕落了,每次都迷失在他的身下,就算没有媚药,也会在黑夜中发出狂野叫声。
太阳给窗户镀上金边,薛彤醒过来,又会再睡一会,直到再也睡不过去,才睁开眼睛,龙泽在她面颊点上一个浅吻,“醒了,今天想出去玩吗?”
这几天他们都没有出酒店,常常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薛彤实在没什么精力,有一日在酒店的屋顶花园走了走,她睡眼惺忪,含混问道:“怎么,你今天还没事?”
“没有,我要陪你。”龙泽摸着她光滑的手臂,“过两天有一点小事,再过几天还有一个雀牌大赛,到时候你也来看好不好,奖杯是一个金手杖,挺漂亮的,等我赢来送给你。”
薛彤没什么兴趣,昨晚又是疯狂地一夜,每天都是在他的怀中醒来,看到的都是他的白皙的皮肤和俊逸的脸庞,鼻梁英挺,睫毛绵密,不知道哪一天醒来看见的是不同的景象,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被吓住了,瞳孔骤然放大,看着龙泽的目光带了点惊慌和古怪。
龙泽感觉到她的变化,再侧了一点身子,揽紧了她,“想到什么了?你在害怕?”
“那个……我……”薛彤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说。”
“我……我……”薛彤怕问又想问,最后终于硬着头皮问道:“我是想问一下,你……你会不会突然变成那个样子?”
“你很怕我那个样子吗?在岛上,我们生活了那么久,你是怕还是讨厌?”龙泽紧盯着她,语气变得不好。
“不,不是。我说的是,你会不会变成完全一条蛇?”薛彤低了头,又纠结又害怕,“那样我可能会……会……受不了!”
要是哪天醒来,发现身边睡着一条巨蟒,她想她会吓死掉。
龙泽的脸色更难看了,纠结,无语,愤怒,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谁跟你说我是一条蛇?”
“啊?”薛彤埋着头,他是人蛇,既然可以变成人,也是有可能变成蛇的,薛彤被这样的想法吓到了,她想提醒他,就算他真的要变,也不要在她的面前出现,所以她才问的,可是看他的表情貌似不妙,“我猜的,你都可以变人,应该也可以变……变……”
“我才不是。”龙泽打断她,脸色难看得很,“不要把我和一条蛇相提并论,我就是这个样子,下半身可以变成长尾,也可以是两条腿,没有别的样子了,我的下半身和这世上的蛇只是很相似,但我并不是蛇!我的长尾也不是蛇尾!”
他的样子很严肃,薛彤看着他的脸色觉得有点怕,小声道:“我只是胡乱猜的,你别介意。”
“你到哪里去找一条蛇长着像我那么好看的尾巴?只是形态相似而已,就算只论那一部分差别也是很大的。我不是半蛇,才不是那种爬行动物。”
龙泽像是受到了侮辱,薛彤觉得愧疚,她是不该把他想成蛇的,就好比把人说成猴子一样,她微微抬头,看着他的侧脸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又没告诉我,古代传说中有半人半蛇的神仙,很厉害,我想你就是那样的,又厉害人又好,很让人喜欢。
薛彤称赞他他就觉得愉快,龙泽脸色好转,“你也喜欢我的,是吧?”
薛彤略一犹豫,轻声道:“喜欢。”
“那你亲我一下。”
薛彤眉头一皱,凑上去轻轻点了他的唇面,又迅速离开。
龙泽倒是欢喜,薛彤似乎很害羞,一向都不主动,也不愿意白天做亲密之事,他顺着她,不想让她觉得勉强。
薛彤对龙泽知之甚少,可每晚都和他做着最亲密的事,就算两个人不能心意相通,却丝毫不会妨碍身体的契合,其实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她仰头看着头顶淡金色的天花板,“泽,我可不可以问你从哪里来?”
刚说完又加了一句,“要是你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没说过。”
“你当然可以问,觉得合适的东西我都会告诉你。”龙泽微微翻身,他其实很高兴她问,他想她分享自己某些东西,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肩,“你也知道我的特别,不是完全的人类。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一束奇特的光照在身上,再一睁开眼世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龙泽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也不愿意多说,听起来像穿越,薛彤觉得意外,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亲眼看到了他的样子,还有什么事情难以理解,也可以解释他为什么如此特殊,她小声问道:“那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这里生活条件好,安逸宁静。”他停了片刻,“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很多人面上对我好,其实心里都排斥我。但现在有你,我觉得很满意。这里的人都不如我,我学东西快,动作快,可以在这里过得很好,也不用担心什么。”
他在这里的确有可以得意的地方,薛彤不知道他怎么就跟着程天行了,问道:“泽,你来这里多久了?是怎么认识程……程老板的?”
“快四年了,刚来时就遇到了程天行,他正在被人追杀,我就凑巧在那里,那些人凶神恶煞,连我也要杀,我就还了手,顺道救了他。他感激我,说要帮我在这里好好生活,然后我就一直帮他做事。”龙泽笑了一声,“当时要不是我出现,程天行那时候肯定死了,你都没见到他那个时候的惨样!”
怪不得龙泽一直在程天行面前毫无顾忌,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薛彤转念又想,如果他刚来的时候就遇到了程天行,程天行就相当于他在这个世界的启蒙人,那龙泽很多观念会受到他的影响,看龙泽现在的样子,想来四年前他初来这里时不过是少年阶段,陌生的环境,不成熟的性格,程天行教会他的肯定都是能为自己赚钱的东西,薛彤问道:“你那时候是不是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然后都是程天行来告诉你行事规则?”
“差不多,不过我很快就都熟悉了,只是不喜欢太嘈杂的地方。”
“那你知不知道哪些事是不能做的?哪些是可以做的?”薛彤急切问道,龙泽和程天行不是一类人,程天行那样的人是唯利是图,难保不会害他。
龙泽嗤笑一声,“你当我笨吗?我自然是分得清的,这世上只有我想要的和不想要的,不会有什么事难倒我。程天行给了我很多东西,替他做事很简单,所以我才一直帮他。”
“那你主要替他做些什么?不只是赌博吧?”
“主要是赌博,偶尔协助他去取点东西,抓个人。前两年他做一些危险性较大的事,会让我跟着保护他,要不是我护着他,他还不知道死了多少回。”龙泽拍拍她的脸,笑道:“这些不用你担心,也不要想那么多,你呆在我身边绝对安全,我会护着你的。”
薛彤试探着提到:“泽,你知道我以前的生活吗?”
“唔,应该和普通人差不多吧。是不是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