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去。
柳浣花小手包裹在他干燥而温暖的大手里,觉得哪里哪里都发烧了
驾驶舱很大,可是只有两个驾驶员,因为正在工作,柳浣花没敢细细询问这个操作杆是干什么那个显示又表示什么意思。
只是对着章剑感叹:“我觉得会开船会开飞机的人都是大神!”
章剑轻笑了下:“恩。”表示赞同,只是在心里喟叹当初拼死考了个飞行员驾驶证总算不是百无一用了(表考虑实际问题,俺们楠竹就素要强大到让乃们⊙﹏⊙b汗)
一直开到一座树木蓊郁的小岛上。
柳浣花又一次震惊到了:“这不会又是你的吧?”要真是的话她就真要怀疑章氏企业的负债额度了
当然不是,这是国家的。”他一本正经地答道。
37
一床之好 (上)
岛上热带树枝比鳞次,竟然有现成修好的环岛公路,俩旁都是十米到三十米不等的绿色乔木,仿佛一直延伸到天堂
她觉得高兴,以前一直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竟像是黄药师那桃花岛一样的存在。隔绝了整个城市的尘嚣和繁华,听着树上雀跃的鸟鸣,只是返璞归真一样的感觉叫人惊叹得合不拢嘴回不了神。
可是也只有这些了,没有了阡陌交通,鸡鸣狗叫,黄发垂髻的场景。
缓缓驶入一座白色宫殿的地下停车场。
巴洛克风格的圆顶叫它看起来更显气势,柳浣花去过一次意大利罗马,特地去看过圣安德瑞和圣卡罗大教堂,虽然对这个建筑文化了解的并不深刻,确实一眼就喜欢上那种讲富丽堂皇和神秘莫测结合起来的玄妙感。
柳浣花偏着头想了一下,兀自笑了起来。
章剑看着她的傻样,觉得心里有风吹过:“傻笑什么呢?”
“我当初跟妈妈和章叔叔一起去意大利罗马的时候看到这种风格的教堂时候觉得像是一种特质,那时候我分辨不出来。”
“哦?什么特质?”他好整以暇等着答案。
我觉得它们熟悉,就像你一样,有着宽阔的霸气,又有很多内敛神秘的心思,华丽繁复又韵味天成,是一种很别扭的平衡”说道后来有些羞涩。
章剑笑了起来,仿佛心情和好:“我很少有听说用一种建筑风格形容认得。确实新颖别致。”
柳浣花见状,也咧着嘴傻笑了起来。那个时候她觉得莫名其妙的熟悉,像是一见如故的归属感,原来早已注定。
接待的服务生亦是衣装笔挺的绅士,弯腰微笑,分寸拿捏得当,像是专业级别训练出来的人才。
直接撑着金碧辉煌的电梯直达顶楼的总统套房,柳浣花已记录就迭声叫嚷:“竟然有室内游泳池!”
游泳池是脚丫子得形状,设计十分可爱,清澈见底的蓝色水层让人想起蓝宝石,静静躺在与世隔绝的古典宝盒里,无缘触碰。
服务生离开之前很体贴很周到地解释:“章总,这里的水是早晨新换的。”
她其实很想游泳来着,可是柳妈妈死活不让她下水,仿佛水底下就有一只水鬼等着拉住她的脚踝,让她溺毙似的。
所以时至今日,仍是远观而不能近玩的旱鸭子。
“不会?”他一边解着扣子一边问。
柳浣花只顾盯着一汪蓝幽幽的水池,频频点头。
章剑递仍进去一只刚刚在手上摩挲了一阵的游泳圈:“自己下去玩吧。”他用眼神鼓励。
水其实并不深,但是对于从未下过水的旱鸭子而言就是万年大坑了。
她紧紧的攀着救生圈,在滢蓝的水里洗起了脚丫子
章剑无视她,直接到旁边的房间里换衣服去了,只是嘴角边始终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终于预期所料
“啊哥哥救我”柳浣花迟钝地发觉游泳圈竟然漏气,慢慢地瘪了下去
她像头一次下水就溺水的孩子,又是害怕又是激动,四肢在水里胡乱噗通,嘴里胡乱地喊着,整个人浮浮沉沉,像只落在蜘蛛网上的虫子。
章剑嘴角的笑容终于弯成计谋得逞的形状,状似焦急地走出来跳了进去将她圈住
柳浣花这一刻觉得章剑再一次成为拯救自己的天使,模糊了他所有的恶魔历史,只是惜命地紧紧攀着他。心理满满的都是无比放松的安心和信任。
渐渐的,她觉得不对劲了起来
她今天早上急匆匆只是穿了件米色棉质衬衫,一入水就变成了透明的效果了,加之他处于情况紧急,只是赤裸着上半身就跳下来将她捞住
空气里似乎有一堆干柴在缓缓燃烧,将温度直直送到了熨烫人心的高度
柳浣花脸上已是火烧云一样的羞怯,攀在他肩膀上的手触感是光滑而坚实的。两人身体因为在水里紧紧相贴,她身上唯一的热源就是他赤裸的身体,她似乎还感受到某人腹部胸部结实肌肉的轮廓
她一想到这里,又觉得罪恶又是觉得口干舌燥,只能避开他妄图再添一把柴的火热眼神。
章剑生理上心理上的忍耐都已经到了极限,他过来的一瞬间就看到她透明衣物下叫人热血沸腾的身材,脸上惹人怜爱的表情,微微瘪着的红唇都像是烈焰一样一股脑儿向他袭来,哪里招架得住?
他们已经接吻次了,柳浣花依旧没有习惯,或者是心理上有一道属于自我准则的坎儿,始终跨不过去。
章剑慢慢缓下速度,让她有呼吸的余地,在她口腔里处处扫荡,片甲不留。
柳浣花一如既往地弃械投降,神志不清地抓着他滑溜溜的手臂,半漂浮在水里,半压在他怀中
章剑已然人情楚事实,等着她主动无异于一个等待戈多等待房价下调等待拉登重生,所以计不旋踵地决定今天能吃到嘴的,就坚决不能留到明天了
柳浣花被他抱起来,眸子里如雨,声音哑哑的:“哥,放我下来吧我去换衣服”
他满脸促狭,邪气地拉出一个笑容:“现在不用换了”
柳浣花还来不及再开口询问已经被他扬了起来,扔进柔软如棉的大床上,一蹦三尺高。
即他高大的身影覆了上来,柳浣花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佯装淡定,屏气凝神地问他:“哥,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让开”
声音里时彰明较著的颤抖,泄露了她的心思。
章剑已经感觉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势在必得地揭露现实:“乖,等下就没你说话的机会了”
伴随着字正腔圆的话语砸过来的是他炽热纠缠的吻,柳浣花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中高手,屡屡战胜,总是如探囊取物一样容易就让她不可自拔地沉溺进去,分不清西北。
章剑完全不满足,一只手伸到湿答答的衣摆下去,沿着她的优雅的曲线,带出一路的火花和颤栗
柳浣花心里时集害怕紧张和兴奋于一身的复杂的感觉,只是一个劲地扭动身子,试图办妥他四下乱窜的手。
“别动”他的嗓音不是平常一贯的冷清,染上了室内的热空气,变得有些嘶哑低沉,包含着压抑不住的情欲,身下的某物更加嚣张跋扈了起来,绷得紧紧
柳浣花怎会不知情状,不敢再乱动,只是一双无辜的水眸望着他,祈求他停下来,不要再擦枪走火下去了
此刻的柳浣花双眸泛着盈盈的光芒,小嘴是魅惑的嫣红,颊上亦是两朵红云飘摇,身下的身体曲线毕露,在他手底下的肌肤完全是肤如凝脂滑腻如水
他觉得现在能够停下来的人,除了柳下惠就是ed者乐
他决定不恤人言,将无耻进行到底了。
在她身上游弋的手技巧更加娴熟而花样百出,柳浣花无力招架,已经变得惶惶忽忽
直到
“哥,不要”她感觉到他手变得更加不安分,她上衣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剥下来。两人赤裸相对,两句火热的躯体互相摩擦着
柳浣花觉得难受,又抑制不住地颤抖
章剑哪里肯放过她,发狠地撕下她身上仅剩下的内衣,将手覆盖了上去
柳浣花受不了这份刺激,眼泪差点出来,只是低低哀求:“哥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双手被他一只手固定在头上方,无法运力。双腿已被他压制住,毫无翻身余地。
这时候平时君子一般的章剑脱下了衣冠楚楚的外衣,露出猛兽出闸的面目,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交融而生,再不分开
38
一床之好 (下)
柳浣花毕竟初经人事,被猛地撞入的时候只觉得漫无边际的疼痛像是潮水一样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一个又一个的大浪拍打了过来。整个人被撕裂成两片的疼痛终于叫死死地攀住他手臂的她哭了出来。
章剑也疼,进出两难,只有耐着性子哄她:“乖,等一下就不疼了。”一边用声音抚慰一边吻上她的嘴唇,试图分散她的痛苦。这简直比融资案谈判或者对冲基金操盘要困难得多
两人的额头解释大汗淋漓,刺激而矛盾的感官感受一脉一脉的冲撞进她的脑袋里,叫她思考不得,只余下强烈而震撼的本能。
章剑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仿佛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决定开始进攻。
柳浣花还是疼得咝咝吸气,可是又不光只是疼痛,似乎有种不可言喻的深层次的愉悦,渐渐地舒展开来,缓慢而柔软地抱住她
章剑也深有此感,变得狂猛而肆意了起来只一下下撞进更深的悬渊,像是那里有最耀眼最珍贵的丽珠。
高潮的时候柳浣花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终于叫了出来,仿佛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
房间里明白色的窗帘随着四季不停的海风飞扬了起来,像是巨大的羽翼。拢着这个房间里的春宵帐暖
他的姿态是豺虎肆虐,她的状态是逆来顺受
所以在这场力量拉锯战中高下立现胜败内定。柳浣花满头大汗晕过去的时候章剑眼里全是餍足的满意。
剥肤椎髓的动作让柳浣花筋疲力尽,这一觉睡得极为深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身上一丝不挂,摩挲着鸭绒薄被的腿上都是酸痛和麻涨,说不出的难受。
她脑子里从空白转换成密密麻麻的行文,终于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是愤怒,是羞愧,是罪恶,大部分竟仍然是隐隐的兴奋,像是血液里一部分阴暗的不安分的因子蠢蠢骚动着,叫嚣着,沸腾着
身体上的疼痛和痕迹都昭示着刚刚的肉搏战打得多么激烈,平津战役淮海战役算个毛啊?
她好不容易撑起来章剑正好推门进房,她吓了一跳,立马把被子扯过来披在身上,一脸戒备: “你进来干嘛?”
双眼射出的都是猝了毒的三味真火,想把眼前的坏蛋烧得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你这是干什么?现在遮着有些晚了吧?”语气里都是调笑。
柳浣花脸都气红了,含冤带屈地控诉:“还不是你荤腥不忌罔顾礼法霸王硬上弓做出的不知廉耻的行为!!!”
章剑不以为然,说出的话越发放肆:“我是有点荤腥不忌的意思,大概是禁欲太久了。”
柳浣花以为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刚想表达一下来着。
只听得他紧随其后的一句:“像你这样呃‘坦荡如砥’的荤腥,我怎么就来者不拒了呢?”
他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自己偏离常规的原因,眼神扫在她身上某个“坦荡如砥”的地方。
柳浣花七窍生烟地冲到浴室里,“砰”地大力关上门,嘴里咒骂:“去死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