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32
    模样。

    欲望如同飓风暴雨,顷刻席卷而来。

    章剑粗暴地撕下她带扣子的小熊睡衣,一只手握住樱桃样的小红梅。

    柳浣花还来不及祭奠超度一下自己刚网购才穿过一次的可爱睡衣。就惊呼出声:“哥……轻点……”

    他今天确实有些反常,动作强硬而霸道,完全没有顾及到柳浣花快要被折断的细腰和快要酥麻掉的嘴唇。

    他灵活而强势的舌头在她最柔软温热的口腔里机关枪一样疯狂扫射。所到之处片甲不留,叫她仓皇败北。只能全权将要引诱他为初始目的的主导交给他。

    章剑突然停下四处点火的手指和灼烧火热的唇,猎奇的眼神犀利如豹地盯着她:“嗯?很重?”

    她慌不择路地点头,岂止是很重,简直是千斤大锤的架势……

    他邪气地挑了眼睛和眉毛,表情生动而戏谑。手指突然游走到私密地带:“嗯?那这样呢?”

    “啊……”柳浣花急得要哭出来了,强烈的刺激叫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激动地抓着他的肩膀,想要阻止他作乱的手。

    他哪里肯放过她,越发的变本加厉了起来。

    柳浣花终于承受不住,一阵哆嗦地高潮了。筋疲力尽地软了下来,松松地挂在他身上,眼神里尽是迷蒙。

    章剑见她这副双颊透红,泛着雾气又朦胧的眸子,真真是千娇百媚,无可取代。

    他终于停下使坏手,重新将身体覆盖上去……

    柳浣花刚过刺激点,此时身体敏感不已,经他这么突然闯入又一刺激,又一个激灵,本能地颤抖了。他低低地笑了出来,声音邪魅:“怎么了小猫?这么快就不行了?”

    她哼哼唧唧羞得说不出话,只能一张嘴咬上硬实的肩膀,死死不松口……

    章剑心里有气,有意要折腾她,一晚上花样百出跟她耍杂技一样高难度的体位都尝试过。柳浣花体力再好都承受不住。怎么样求他他都无动于衷,完全没了人性。最后终于瘫痪在他怀里,彻底不醒人事了。

    他唇畔终于溢出满足的笑容,看着她疲惫之极微微痛苦的表情,心道:红心出墙是要付出代价的……

    早晨的时候她还是全身提不起半点劲儿,羞红着脸被他抱着去洗澡。

    “哥,我昨天去见了江洪波的妈妈,就是吉利食品的老总。她突发性脑溢血,现在已经是半截黄土的活死人了,身上插的管子横七竖八,叫人看了心疼……”她不敢看他,任他在她身上缓缓大按摩着泡在花瓣里的身体像是获得了极大的浮力,有些轻飘飘的舒适感。

    “嗯。”他没什么感情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她就是受刺激了,江洪波来找我,他想让你见他,给他个机会。”柳浣花说得没什么底气,毕竟生意场上的事情,不是依靠同情心运作的。

    “理由?”他加重力道,按揉在她淤青的腰上,惹得她大叫着往旁边躲,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了回来。

    “说不定他有很好的危机处理方案,只是需要你帮助实施而已。反正你给他个机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他妈妈毕生心血这样毁于一旦,将来死都不会瞑目的。”

    他拉过大浴巾,将她全身擦干,包裹着抱起来。动作轻柔得像是读的还不会自理的婴孩。

    “好。”她点头:“让他周二晚上来家里吃饭。”

    啊?还要来家里吃饭?至于吗?

    “你亲自下厨。”他又补上一句。

    “……”安得什么心啊这是?

    柳浣花撇撇嘴,只得答应。

    又想起昨晚上他的异常,红着脸抡起花拳软软地锤了下他肌肉坚硬如铁的胸膛:“你昨晚怎么突然那么禽兽啊?简直是鲸吞吞食丧尽天良……”

    他唇角勾起笑意:“哦?这是嫌我以前不够努力吗?”

    “……”无耻无下限是吧?

    周二的时候柳浣花一大早就打电话给江洪波,让他准备好计划方案。

    因为只有一节课,她一下课就跟赶着投胎似的往家里冲,准备头一次在出了章剑和肖阿姨之外的人面前显摆一下。

    章剑平时完全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随便她做得如何玉盘珍羞都是一律贬低到地狱去了。肖阿姨正好相反,哪怕她只是黒霍霍的一盘看不出材料的炒饭,她都会举着大拇指赞叹她媲美米其林餐厅的大师了……

    这两人相当于那些选秀节目中的最高分和最低分,都要去掉,不得作数。

    关于菜谱她参考了很多因素,比如江洪波不吃辣,比如章剑讨厌苦瓜洋葱,比如她自己不喜欢胡萝卜。最后综上所述终于写出三全其美的菜单了。

    茄子烧鸭条,凉拌西红柿,薏米冬瓜排骨汤,蚌肉菜芽,白果牛肉煲,以及她和章剑都喜爱的醉虾球。

    她拿着刚刚冲洗好的西红柿呆愣住了:“他……吃醋了?”

    这简直比本拉登被杀还要叫人震撼啊……

    在她心里,章剑就是那种强大得权倾天下纵横一切胸有成竹的神,他吃醋简直就像是观音菩萨去蹲马桶……

    “可不是,前两天黑着脸回家,让我不用做晚饭了。后来问了问秘书才知道在医院看到你跟你同学搂在一起了,心里气性大着呢。”

    “……”原来这就是禽兽爆发的导火索啊。

    可是,为什么她没有被冤枉的委屈感叹而代之的是温热的喜悦呢?像是晚上融融月光下洁白如雪得花瓣,缓慢而渐次的开发,带着举世无双叫人沉醉的馨香。

    她让肖阿姨先回家,自己兴高采烈地挑起了大梁,系着围裙在厨房里转悠。

    章剑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系着无比幼稚的维尼熊围裙的娇小女人,唇角带笑,酒窝里盛满了晚霞的旖旎,曲不成调的音乐从嘴里溢出,像是山涧流淌的溪水,洁净而优美。

    他走过去伸出双臂将她环在怀里,吻着她敏感的耳朵:“主厨,做得怎么样?”

    她被他呵出的灼热气息搔得直往后躲,用手肘撞他,连耳根子都红得像是锅子里煎熬着的的粉红虾仁:“快了……等一下就好了。”

    他嫌还不够似的将她的脸掰过来,一个深吻就凑了上来。

    柳浣花这样的侧脸,眼角看到呆立在厨房门口的人,瞬间也不知如何反应了……

    48

    江洪波心里真是犹如洪波泛滥的冲击着柔软脆弱的心脏,疼痛与震惊牵扯着每一根神经,激荡着每一个细胞……

    他开始后悔这一刻站在这个经纬度坐标轴上,承受着内心里的滔天巨浪……

    柳浣花呆呆低任由章剑将她牵过去面对:“这位是舍妹柳浣花,今天的晚饭由她主厨,但愿合江总胃口。”江洪波讷讷点头,嘴巴开开合合,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柳浣花亦是四肢僵硬,在她的潜意识里:江洪波知道了=李向南知道了=全校知道了……

    当下只是恨及了章剑,没见过这么小气这么腹黑的人!

    只不过她在别人脆弱的时候施舍了一个拥抱而已,就这样处心积虑地破坏她一切社交关系。还假装不知情?真是可恶至极。

    一桌子菜,三人心思。

    于柳浣花和江洪波来说,这汤匙筷子瓷碗之间的互动撞进的轻微响声犹如魔音贯耳。这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亦是味同嚼蜡食不下咽。

    只有章剑头一次吃得不亦乐乎,期间还不吝赞美:“嗯,比昨天进步多了。”

    “……谢谢夸奖。”柳浣花咬牙切齿道谢。

    “不用了,你做得好吃就是我的福利嘛。”他还蓄意伸长手,在她头顶上宠溺地摸了摸。

    ……

    江洪波离开的时候基本属于仓皇而逃。

    柳浣花登时做茶壶状进行家庭内部审判:“你是故意的!”

    他翘着鹭鸶一样纤长的二郎腿,不以为然地点头。

    “……”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做了缺德事还一副稳坐钓鱼台的闲闲然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全校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她气得大嚷大叫。

    他终于抬起眼皮子看她:“怎么?我见不得人?”

    “在所有人眼里我们是兄妹,只能是兄妹!我跟你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是一场注定要被惩罚被指责的错误!”她或许是太激动,有些口不择言。

    章剑危险地眯起眼睛:“错误?你后悔了?”

    “对,我后悔了,我后悔被你冲进火场救我感动得我一塌糊涂,我后悔糊里糊涂就上了贼窝上了贼床!”她朦胧着眼泪,不断地信口胡掐。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不断地在他心里剜割搅拌,终于叫他有种锥心刺骨的疼痛。

    章剑露出狠捩狰狞的表情,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原来如此,原来你这些日子,不过是在报恩而已?好,那就不要再假装矜持了,用你的身体,好好地来报恩吧!”

    语毕粗暴地将她拎到大床上,就要撕开她的衣服。

    柳浣花已经被各种情绪搅得神志不清了,大声地嚎啕着:“你这个禽兽,我不要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挣扎着往床边爬,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拉了回来:“想逃?”

    以前每次都是前戏做足了才进去,今天章剑心里火气十足,没耐心将她伺候得服帖甜腻,长驱直入。

    柳浣花痛的哭了出来,简直比次还要疼,他力大无穷地掐着她不屈服的腰身,火热滚烫的巨大在私密处摩擦着,无一处不是疼痛难当。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愉悦感和满足感。

    “章剑,我恨你,我恨你!”她哭得嘶哑了,扯着嗓子喊道。

    他见她一脸痛苦而疲惫,昏睡之前还迭声骂着他,泪水模糊了整个脸颊。

    章剑心里依旧烦闷,起身冲了个凉就到书房里抽烟去了。

    落地窗外,黑色暗涌的海面上,倒影着这个城市无极的光影,稀落模糊的星子,半圆办青的月亮;落地窗上,映衬着是一张落寞俊美的脸庞,眸子里锁着千年不遇的悲伤。

    我可以锁住我的心为什么

    却锁不住爱和忧伤

    在长长的一生里为什么

    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

    他一直考虑的是有没有人会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从来没想过的问题是故意绕道避开的问题是她愿不愿意留下……

    他有本事清除俩人之间所有的障碍物,却不敢保证,这样换来的,真的是一场情真意切的幸福,还是一场呼啸而过的欢愉,甚至是只算得上残酷的桎梏?像是镣铐一样锁住了她全部的青春和爱情?

    他大她六岁,六年前的时候他在彼岸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努力地出人头地着,努力地想要被世人承认,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而优秀,才能护她一生。

    可是他从未想过,这一生,她是否真的期盼,那个守护者是他?

    曾经那样热烈地计划过的远景

    那样细致精密地描好了的蓝图

    曾经那样笃定着它出现的爱情

    却始终

    始终没有来临

    他眉眼之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低垂沮丧。

    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算计了别人半辈子。

    到头来,却被爱情算计了。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看过的一个故事:

    一位修行千年终于得道成仙的道长,临行之前驾着云朵经过家乡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往下看了一眼。

    这一眼,便是所谓的一眼万年了。

    年轻的少妇正在清溪边浣纱攫足,露出藕段样白皙的足踝,叫他凡心瞬间懵懂,从此跌下云头,千年道行一朝散。

    是不是某个夕阳西下,暮色如火的昏昏傍晚,她灵动蹁跹的身姿叫他亦是失了全部道行呢?

    很多事情都已经是宿命的注定,不迟不早,在那个阳光都散发着香气的黄昏。

    柳浣花醒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落地窗半开着,吹动着窗帘像是巨大的羽翼。

    一动就疼的身体叫她回想起昨晚上的地狱时光,顿时又咒骂出声。

    自己无理在先,动用暴力在后,真是人中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