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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一身世略微有些复杂的灰姑娘被一有权有势滴男人强占滴故事……

    关于强娶和豪夺、雷与汗的故事。

    内容标签: 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青树,宁连城 ┃ 配角: ┃ 其它:

    【正文】

    青青子衿

    作者:低糖海苔饼

    第 1 章

    青树睁开眼的时候,宁连城还没走,看她哼哼唧唧要醒没醒的样子,一边打领带一边走到床边,“下午下了课直接去我办公室,晚上有事。”

    青树直觉便要拒绝,一时之间却找不着什么理由,只好闷闷地把头缩进被窝里。

    “听见没?”宁连城扒下被子,露出她皱着眉,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听见了听见了!”没好气地拽过被子重新盖上,不一会听见关门声,想闭眼再睡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气鼓鼓地爬起来,拿起自己枕头便往另外一个枕头上掼,一边掼一边骂,“就不想我睡个安稳觉,天天都这样,烦人!烦人!”

    青树平时倒是挺正常一人,虽然说不上是个性格很好的人但对人起码还是和善的,惟有一点让人觉得意外的就是起床气大得吓人,看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时候最好别招她,太不计理了。

    关于这点,宁连城显然有其它看法,就见不得他一大早就得为生计奔波而她还一边乖乖窝在床上的傻样,撩完她看她气急败坏地发火,自己一整天都是好心情。

    不过今天实在没闲工夫,等不及看她的样子。

    洗漱完毕后青树推着车子出门,阳光明亮而不灼热,这条路树影重重,仿佛能感觉到打在身上的泛着凉气的阴影,甚至还有鸟鸣,夏天已经来了,可是还感觉不到任何暑气,一年之中的所有季节青树最喜欢现在。

    车骑得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缓慢,因为接下来的一段路不是十分合她心意,得把体力保持到那儿,她不喜欢没有植物的路。

    住处离她的学校不算远,骑车大概二十五分钟,除非天气不好,下雨或刮台风之类的,否则她都是雷打不动地以自行车代步,偶尔时间过分充裕的话,还会步行。

    大三是最忙碌的一年,不知学校为什么这么安排课程,大一和大二时闲得快发霉,动不动就有人请个一个星期的假在非长期时期回家,因为课程实在太少,有时一周甚至只有两节课……而今年,真奇怪,几乎所有的课都要在这一年修完。

    这一天的六个课时都是同一门课程,大学实在是一个很仁慈的地方,和高中相比简直惬意得不行,有时候一个课题一个月甚至两个月前便布置下来,但还是有人不辞辛劳地在最后一两天通宵赶作业,或者在截止日期哀求老师再教育宽限两天,不,一天就够。

    青树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和班上的另外两人被各科老师戏称“拖霸三人组”,似乎学生都喜欢群居生活,做什么事只要有伴便是可行的,拖作业嘛,可以,有人陪便理直气壮。

    今天应该交上次布置下来的作业,来收作业的是他们老师带的研究生,说教授在工作,顺便布置一下接下来的作业。

    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也不知道教授在工什么作,难不成,学校给他安排的他们班的课程,不是工作之一?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来读书三年了,早就知道该怎么学习。

    大家都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懒洋洋地拔着画架上的钉子,拿作品拿下来,交上去,还有几个窃喜幸亏来的不是教授本来,要不然不能讨价还价,缠着小助教要求再宽限几天。

    小助教虽然挺和善也很好说话,但到底没有教授讲课有深度,青树木木地听着,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课时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教授来了,小助教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教室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听教授是怎么上课的。

    教授拿着全班的作品一张张点评起来,能到这所学校读书的同学功底自然都是不错的,至于真正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天赋是有的,但更主要的,是努力程度,世上并没有不劳而获的天才。

    讲到青树时,教授笑了,“白青树,怎么连着三次都按时交作业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家都笑了,这个教授曾教过他们大一时一门的课程,对青树已及另外两人的拖作业能力不服都不行,偏偏三个人又完成得灵气十足,真叫人又头疼又惊喜。到这一学年又教他们班的课时,看到白青树还忍不住皱眉头。

    青树歪了歪头,也笑。

    教授低头看了几眼,“嗯,和前面几幅一样,画面感很强,技巧上已经成熟多了,进步很多啊。”点点头,没有再评价,翻到了下一张。

    青树轻轻敲着手里的碳素笔,任何一个画画的人,都知道这并非表扬。

    上午课程结束后,青树去最近的食堂,人山人海,热气蒸藤,夏天似乎比较钟爱这些地方,青树是个爱流汗的,慢慢地手臂上就沁出了细密的小汗珠,终于吃了一半的时候,在很多同学的抗议之下,食堂把空调开了,她正处在空调出风口下方,冷气咝咝咝地涌出来,能看到迅速流窜的白花花的冷气迎头打下……真他妈爽!

    当然,爽的后果是,她感冒了。

    宁连城十分不高兴,青树瞧着他不高兴的脸自然也高兴不起来,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说你能不能就注意点?”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温度好像是正常的,想再试一下,被她让开了,“吃药了吗?”

    “吃了。”鼻音很重,还忍不住咳了一下,唉,她的身体有差到这样吗。

    “你回家吧。”

    青树抬头,“不是说晚上有事吗?”

    他哼一声,“有孕妇,你把人传染了怎么办?”

    她也哼一声,不去拉倒,头正有些昏,她想睡觉,“那我先回去了。”

    “骑车过来的?”

    “哼。”

    “车留这儿,叫人送你回去。”

    “我不想坐车,我也没那么弱。”

    他已经伸手按在通话机上,“王小姐,叫小宋备车,门口等着。”

    青树白了他一眼,想拿桌上的包走,他先她一步,拿着包摸到里面的钥匙串,把车钥匙撸下来后,包递给她。

    “给我。”

    他转身回到椅子上,转头笔,低下头看文件,“回家去,我很忙。”

    气得她扭头就走。

    半夜口渴,模模糊糊伸出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不小心打翻了,杯子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醒来,看她伸着手还在那瞎摸,忍不住斥一声,“感冒也不安生!”起身拿起杯子去卫生间冲了下杯子,给她倒水,回来时她又躺回去睡着了,手还伸在床头柜上呢。

    叹口气。

    重新睡下来她倒是自动贴过来,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一个翻身大半边的身体都睡在他身上,睡相不好,也没好习惯,半睡半醒时总是哼哼唧唧的,自己不知道,搅得别人睡不着。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紧了紧怀里的身体,手探进睡衣里摩挲着滑腻的胸线,原本只是无意识地揉弄着,没想到兴致竟渐渐引出来,亲了她很久才渐渐醒过来,下面也慢慢有了反应,她才知晓情事没多长时间,湿得比寻常人慢,因为生着病,身子有些弱,抵不过他一贯有些强迫的进入,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腿也没什么力气,在他肩上吊着吊着就自动滑下来,他便改从后面进去,趴在他从背后搂过来的臂弯上,屁股被抬得很高,跪在那儿,哭得声嘶力竟,一方面讨厌这样屈辱的姿势,一方面实在有些受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里开始酥麻起来,她颤着声求饶,知道他一向爱听她说什么,这时臭脾气也没有了,一个劲地说他爱听的话,一声一声地哀叫,身子娇得像水。

    他揉着她的身子,扶着她的头没完没了地吻,吮得她舌头快化了,燕好处似有火在烧,发出细微的声音,她模模糊糊地听着房间里他们俩发出的声音,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和他一起起床,说是一整天都有课,他叫她请假,她没好声气,“今天头两节课是结业课知不知道呀!”

    他怎么知道,瞎发脾气,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吃了早餐后送她去学校,就听她嘟嘟囔囔自己的车子车子,他就觉得,还是那时候的她惹人疼。

    她见他红灯时停下车子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看她,脸刷地一下红得快滴血。

    第 2 章

    这次感冒差不多两个星期才好,系里每年都组织各班出去采风,其实不过是花些钱出去玩玩,到底都还只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哪能放过这样玩的机会,早早地准备好外出的行李,相机速写本,就等那天到来。

    青树也没想到这次小小的感冒会持续这么长时间,一开始只是鼻子不透气,后来喉咙痛,发高热,迫不得已还向学校请过两天假。出发前两天她鼻子才透气,嗓子也不那么哑了,宁连城一直冷着脸不让她走,她觉得身体差不多了一直坚持要走,一开始跟他讲道理,说这是学校组织的活动,甚至还有几个学分,属于学习的范畴,这是采风,采风你懂不懂?

    宁连城自然嗤之以鼻,“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养病,在外面出了事谁理你,不够你狂的!”

    她怒了,“就是不够我狂的!我就是要出去,就是要出去,就是要玩!”

    宁连城冷笑,“好啊,你玩去,别指望我给你一分钱!”

    青树觉得伤自尊了,冲他喊,“谁想用你的臭钱!”想想钱包里哪样东西不是他的,便掏出来,把钞票甩给他,卡也甩给他,再一想钱包也是他给她买的,一并甩了过去。

    宁连城被气得够呛,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还真怕自己会动手,怒冲冲走进书房把门摔得震天响,气消了出来人却不见了,钞票啊卡啊钱包啊还有手机,都零乱地散在地上,刚消下去的气又腾腾冒上来,不得了了她还,一声不吭就走了,行,走就走吧!就这臭脾气,他也受够了。

    直恨得牙庠庠,发狠誓不要管她了,却是一夜都没睡好觉,半梦半醒总想搂身边的人,都是空的。

    早上还不见她,身上又没钱,究竟去哪了,想着想着心里有点慌,她一个小孩子,自己和她斗什么气,宠还宠不过来,瞎折腾什么啊!抹了抹脸,开车去她学校,如果没记错,今天就是她嚷着要出发的日子。

    打电话给她指导员才知道他们半小时前就坐车去火车站了,估计现在都上车了,指导员又打电话给带队老师确认了一下,还没走,火车四十分钟后开,正等着检票呢。

    他立马开车去车站,还好不远,道路也够畅通,十来分钟就到了,车站里虽不是客运高峰,但人潮还是拥挤的,所幸他们那三个班几十号人都戴着特傻的红色旅游帽扎眼得很,他几乎一眼就看到她,耷拉着脑袋和身边的女孩子说话呢。

    宋桐语是班上和她比较说得来的女孩子,带她去她在外租的房子里吃过几次饭,昨晚就在她那窝了一夜。

    女孩子都有些好奇的,即使宋桐语不是那么八卦的人,还是对青树大晚上跑出来奇怪不已,青树该怎么说呢,班上人只知道她在外面有个男朋友,却不知道那个男朋友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她的丈夫,倒不是有什么别的心理,就是不想让周围的人觉得她不一样,如果你在大学里,你的同学有一个是结了婚的……你怎么想?

    所以,她昨晚只是那样解释,和男朋友吵架了,一气跑了出来,除了当事人身份语焉不详外,其它都是真的。

    宋桐语见她脸色郁郁的,以为她还在想和男朋友吵架的事,便在一边开解她,“这个男人呢,说实话也没啥大不了的,就一妇女用品,得瑟什么啊,青树,别想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还缺男人啊ba ba  ba ……”

    哪知青树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在为生计发愁呢,这一次出去的开销是早就交了的,车行住宿啊什么的是不用愁的,可是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到外面难免就有花钱的地方,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不该事事靠着那个人,以前多好,一个人虽有些辛苦,但是吃穿用度都是自己打工挣来的,用得踏实,也没人动不动就甩脸子自己看,想想这快两年了,自己究竟过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