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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如潮水般来得猛烈,检察官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自持,近乎的粗暴的急切扩张,然后从后面深深地进入守护了十二年的人。

    齐昂被男人的体重和疯狂地撞击压在床上,几乎无法挣扎,只能大口呼吸空气。揪紧了床单,头脑混乱得将要爆炸,承载了两个成年男性体重的双腿不能控制的开始抖动。

    身后的密处有些撕裂般的刺痛,心里却满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这种感情让痛楚转化成了快感,越是疼越是想要更多。

    高潮终于来临的那一刻,他分明听见高启怅轻轻在他耳边说:

    “我爱你。”

    私情

    手机保持关机状态一整个周末,直到星期一到来齐昂才离开新华路。高启怅前所未有的放松,以前那副工作狂的样子消失无踪,平和得简直就是个居家男人。

    他的工作非常忙,十几年官场打拼,年纪轻轻能够坐上c市这座副省级城市的市检察院副检察长之位,其中艰辛凶险,不言而喻。

    齐昂不是没想过不再联系,但是身体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旦有点空余时间就不由自主往那片居民区跑,不顾要冒多大风险。

    一开机,“滴滴”的提示音乱糟糟的响起来,持续了十几秒才停歇下来。

    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屏幕,四十二条短信,十八个未接电话,还有十通留言。慢慢吞吞的边走边看,短信和留言是李海发来的,还有六个电话,最后一条说是要跟队去外市比赛。剩下的电话有几个是沈匀打来,其他的号码都是乱码。

    神情一黯,他翻检了一下随身背包,扒出一个手机来,想了几秒钟还是拨了号。

    汤姆森一接通电话就是一顿大骂,怒气冲天。

    沈匀停了与巴基斯坦的交易,从他受袭的第二天开始。

    背包,是他离开疗养院前才拿到手的。所谓的养伤,实际上是被软禁了。齐昂没有把任何随身物品带到高启怅那里,连衣服也从里到外都换了。找了间四星级酒店开了个标间,背包寄存在前台,免费。

    只要没有趁他昏迷那段时间往体内植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应该没有被追踪的可能。

    那个狐狸一样狡猾的男人肯定在筹划什么,而且八成没有好事。不过好与坏,也要看针对哪一方。

    好言劝慰了教官一番,追逐金钱的雇佣兵团团长听说将会有一笔大买卖时,还是将信将疑,但是总算停止发火,最后还带着几分真心关怀了一下学员的伤势。

    刚刚挂上电话,另一只讨人厌的手机马上适时响了起来。

    “哪位?”齐昂接起来。

    “沈匀。”那边的人口气听起来非常愉快,看来心情不错,“最近都没什么生意可以做,要不要考虑跟我一起出国散心?”

    “多长时间?”齐昂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太久的话,就要好好斟酌了。

    “到皇后夜总会,我们面谈。”沈匀说了这句话就收线。

    腹诽了那男人的狂妄之后,齐昂这才拦了辆出租车前往中山路,途中还到红牙看了看情况。酒吧员工们对老板的神出鬼没早就习以为常,一个睡意朦胧的服务生开了门,他随口问了两句,见没什么事情就退出来。

    站在皇后夜总会门口迎接他的,还是那个见过一次的大堂经理。仍旧是没有数标的楼层,整个布局却是大变,没有了鬼魅的氛围,碍事的布幔也都被撤换了。

    大白天走进去,齐昂这才发现自己身处顶楼,头顶和四周围都是巨大的玻璃墙,阳光十分充足,却显得柔和,并不刺眼,看来玻璃经过了特殊处理。

    沈匀还是坐在那个唯一能坐的地方,从大到几乎没有边际的房间的门口看过去,倒是有几分孤家寡人的感觉。

    “你以为我会在你身上放追踪器吗?”男人开门见山,没有绕弯子。

    他的确放了,从衣物到电子产品,只要藏得下的东西上面都放了,唯独漏了齐昂这个大活人。可惜,这样的投资并没有收回成本。

    齐昂没有答话,只是耸了耸肩膀,用身体语言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然后施施然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到男人的身边。

    透过扣子扣得并不严实的衬衫领口,沈匀清楚的看到了青年从锁骨一直往下蔓延的吻痕,不是一个,而是一片。

    蜜色的皮肤在充沛而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显出健康的诱人,而上面蜿蜒的疤痕更是平添魅力。

    “基本上,我不喜欢别人听现场,这不为过吧,沈先生。”齐昂没打算遮掩,大咧咧的往后一靠。

    “你在上面还是下面?”男人眯了眯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凑近问。

    “你说呢?”青年坦然一笑,“体位这种事,我有自己的习惯。”

    稍作停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沈先生每天都这么有空来打听他人的私事,难怪没有精力办正事。”

    “那就谈谈正事。”沈匀脸色一整,收敛了笑意,“这次旅行,我大概挑选了韩国、日本、北美这几个主要目的地,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也可以到南美一游,你怎么看?”

    “胃口这么大?”齐昂挑了挑眉,稍显诧异的侧头看了他一眼,“吃得下?”

    “听说中山先生与东京道仁会关系良好,还有纽约的艾谰先生,跟着你去过东京?”沈匀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明明白白的道出了自己的打算,“只当掮客,能拿到多少抽成。帮我成事,你就是我的合伙人。”

    “唔……”

    垂下眼睛来,齐昂露出沉思的表情。

    “说实话,我这个人没什么野心。”最终,他抬起头来,“帮东京牵线,确切来讲是个意外。而巴基斯坦方面,也只是受教官之托。”

    “是吗?”

    看似随意的瞟了青年一眼,沈匀似笑非笑。

    “你看我现在,基本等于半退休,不想再趟浑水。”齐昂摊了摊手,语气无比诚恳。

    “是因为有了爱人的缘故?”男人用一种惋惜的口吻说,“实在可惜,还这么年轻。”

    他所说的可惜,不知道是指哪一方面,但是在齐昂听来,分明含有别的意味在里面。

    “爱人?”

    齐昂一愣,这个词,几乎没有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除了那天,高启怅的低语。

    当时,近乎狼狈的,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选择更加狂乱的摆动身体,企图遮掩过去。

    情事过后,谁也没有再提起,他也像被判了缓刑一般,暂时放下心来。

    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沈匀注视着竟然开始失神的青年,本来消失的笑容再度浮现。

    “这样好了,我们先去溜达一圈,回来再做决定,你也可以慢慢考虑。”男人像偷到腥的猫,神情愉悦,“缅甸那边,我正在谈,你那2000的血可不能白流。”

    被他的话惊醒,齐昂感到一阵挫败。只要一想到高启怅,总会出现失误,真是该死!

    “需要人手的话,我来安排。”收敛下有些散乱的心神,他强装镇定。

    “真聪明。”沈匀作势往青年身上一靠,语调轻浮,“看过你的身手,不跟蝮蛇合作一次那就太遗憾了,只是不知道你的同僚们能不能也以一当十?”

    “会有机会让你亲眼目睹。”闪过对方的骚扰,齐昂笑答。

    李海回来是两天后。

    医生准点出现在红牙,还带着一帮明德高中的半大小子,他们这次拿了全省第二名,得到了全国大赛的参赛权,各个兴奋得不能自己,回c市的路上就闹着要狂欢。

    也不知道李海是怎么跟领队说的,竟然把这一群未成年人全都领到了红牙,不得已之下,丽姐把所有的包厢都包给了他们。将近二十名高中生坐满了三个包厢,校领导很知趣的没有参加,连领队也没出现,在场的大人只有李大队医,全权负责。

    齐昂到了酒吧才知道这情况,本来打算只上饮料,就当自认倒霉不赚那份酒钱,结果几个高中男生又哄又求,丽姐粉色泡泡乱冒,不但上了酒,还白送了几瓶。

    一行人玩儿得high了,还起哄让李海把本来坐在经理室的齐昂也叫下去,意图不轨。

    被硬拉着坐下的齐昂这时才知道,到红牙庆功压根不是李海的主意,而是沈宁这个小魔王,大概以为这里也是哥哥沈匀的关系户。

    高中男生的心理他当然能理解,不是为了省钱,而是显摆家里后台硬,在哪儿都能吃得开。

    本着吃亏是福的良好意愿,齐昂当下表示全部免单,并且加送红酒和小吃,外头漂亮任泡。

    一群青春年少的男生全涌到舞池看漂亮姐姐,留下包厢里一片狼藉,李海、齐昂和沈宁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跟我哥哥什么关系?”

    待到人都走光了,沈宁张口就问,脸色不佳。

    “现在吗?”齐昂装作认真思考,三秒钟之后才笑咪咪的回答,“其实没有关系,如果应要算,就只有肉体关系了。”

    李海在旁边正喝酒,一口气没换过来喷了自己一手暗红酒渍。

    出人意料的,率直得过分的沈宁这回竟然没当时黑脸,只是气呼呼的瞪了酒吧老板一眼,垂着头一句嘴都没回。

    少年人的心思极好猜,看他那红透了的耳朵尖,分明散发着做贼心虚的气息。

    “出来一下。”齐昂对着装无辜的医生勾勾小指头。

    后者倒也大方,一出门就承认偷吃了未成年少男一枚。

    “其实吧,回c市之前,篮球队在z市休整了一晚上。”李海并不觉得心中有愧,“这位少爷每天都让我给他理疗,脚上老伤了,按着按着就按出火了……”

    “让你别对他笑,这回出事了吧!”齐昂看着眼前明明不年轻偏偏风情不减的男人,心情只能用无奈两个字来形容,“你好自为之。”

    “只是意外。”医生洒脱的摆摆手,看来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有跟着他进包厢,齐昂从门开合的那一瞬间发现里面的沈宁正在往外张望,那种神情,一看即知。

    这绝不会仅仅是个意外。

    阖上眼睛,他轻靠在墙上,因为自己心中浮现出来的念头而握紧了拳,掌心潮湿不堪。

    巡回

    沈匀不愧是沈匀,各项证件的办理极其迅速,行程也基本敲定,站韩国。

    谁知这一去不要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