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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被软禁的日子里,实际上则是风波不断。

    太子府近日来并不平静,据传已经来了几波刺客,而北辰羽亦不甘示弱,双方僵持中。

    季阳盘算着要不要帮北辰羽一把?虽然看那小子不顺眼,可关键时候还是要帮上一把的,毕竟那小子目前还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春意无边,俨然已是初夏。

    暗月宫中,池沐月与白浩剑相对而坐,白浩剑手中的一颗白子迟迟不肯落下。

    “浩,你的心乱了这可不像平时的你!”池沐月别有深意的睨视着白浩剑。

    白浩剑闻言,干脆将手中的白子丢向一旁,似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复心底压抑的情绪。

    似是过了好久,白浩剑才将漫无焦距的目光收回,落在眼前的棋盘上,却是没有回视池沐月的目光。

    而池沐月也不在意,把玩着手中黑色莹润的棋子,并不出声。

    “你知道的月,为了报仇,我隐忍到现在,眼见北辰皇帝昏庸,正是我报仇的好时机。”

    池沐月手中的黑子落地,声音清脆可闻,让人心中一震。

    “话虽如此,可你要明白,北辰羽不是省油的灯,何况还有那四个人在!”

    “我白浩剑不惧任何人!”突然白浩剑的目光变得凌厉,如一把出鞘的剑,锋芒毕露。

    “你是不惧任何人,可你别忘了你的仇家不止皇帝一个!”池沐月沉声提醒道。

    “可是月,这么多年了,如果不做点什么,我会被心底的仇恨逼疯的!”

    闻言,池沐月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罢了,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对面那人也是听不进去的,就随他去吧。

    晚风轻拂,碧波荡漾。

    季阳独自一人坐在太子府一处荷花池边,双脚赤着浸泡在水中,双脚微点,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此时,季阳正沉浸在当日那个老头在自己识海中留下的烙印里,那里被老头留下许多他此生所学的术法经验,还有一套刀法。

    ☆、051绿锦

    对于这套刀法,季阳很是满意。在这个功法层出不穷的世界,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还真是不好混。

    为此,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季阳对那个已经烟消云散的老头充满了敬意。

    自己识海中的术法,季阳学起来得心应手,那好像完全是为自己准备的,其中尤其以雷系术法与火系术法为主。

    恰巧,季阳被雷劈过,曾被雷电洗礼过身体,如今学起来更是如鱼得水。

    至于那套刀法,则是充满了霸气与狂肆,大开大合的招式,正和季阳的心意。

    几日来,季阳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用来学习这套刀法与各种奥妙无穷的术法。

    而季阳决定这套刀法便是自己红衣的标志,从此红衣护法便以刀法为名。

    如今,季阳的头发已经长长了许多,刚好可以淹没耳朵了,微风拂面,吹起季阳额前细碎的短发,倒映在碧绿的湖水中,是那般的不真实。

    季阳就静静的坐在那里,感受着体内不断升腾的术法之力,便如同汲水的鱼,沉浸在浩瀚的大海中,奋力的徜徉着。

    不知不觉,月已高悬。

    不知何时,连季阳也不曾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夜已渐深,绿锦却了无睡意,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碰琴了,曾几何时,琴是自己最最好的伙伴。

    掀开被锦布盖得严实的琴,那把古琴发出睁的一声嗡鸣,似是见到自己主人欢快的跳动,那般亲切,叫自己不由自主伸出手抚上久违了的琴弦。

    同时,一抹苦涩爬上绿锦的嘴角,自己是被家族遗弃得人,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家里得宠的少爷,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是从家里的供奉鉴定自己是个武学废材的时候起吧,从小自己编喜欢舞文弄墨,特别是喜欢弹琴,对那些打打杀杀从来不敢兴趣。

    可是绿氏家族是个讲究实力的地方,没有武力的人终将被驱逐。所以,在皇帝一纸诏书下发到绿家时候,自己主动的提出去当太子府的男宠。

    看到父亲及家族长辈长松一口气的摸样,绿锦笑了,笑的很开心,这便是自己的亲人们!

    在被驱逐之前,自己主动的提出离开,是为了不想见到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可是他们不知道,虽然自己是个武学废材,但自己在术法造诣方面却有不菲的天赋,连师父都惊叹。

    不过,这又如何呢?

    绿锦抱着久违了的古琴来到庭院,无意识的来到那边盛开的荷花池旁,银色的月辉下,碧绿的荷叶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似是月下纯洁的精灵在起舞,那般的轻盈。

    待走的近了的时候,绿锦才突然发现荷花池的边沿早已坐了一个人,那人就安静的坐在那儿,绿锦从后面刚好看到那人抬头仰望着无垠的星空,是那样的自然,仿佛与这片天地融为了一体。

    许是自己的脚步声很轻,那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而绿锦也没有打扰那人,怕破坏了那番唯美的宁静。

    ☆、052琴音

    于是,绿锦便走到另一边席地而坐,轻声放下自己的琴,似是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是那般的小心翼翼。

    而沉浸在术法奥义中的季阳显然没有因为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而有所觉。

    只是原本对术法某个部分有些不解的季阳,眉头深深的皱起,百思不得其解,正待这时,一阵甘洌的琴音传来,悠悠扬扬,飘渺如斯,似是带着奇异的魔力,季阳突然就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那段术法的要义,不禁心花怒放。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二人谁也没有打扰谁,就这样做着各自的事。

    此时,月已西斜,清晨的缕曙光冉冉升起。沉浸在术法海洋中的季阳这才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侧头看向左边,那里果然有一个人席地而坐。

    昨晚的琴声可以说帮了自己的大忙,待看清来人,季阳并不觉得惊讶,能有那样的琴音造诣,绝非普通人,原来便是四大公子之一的绿锦。

    季阳与那四人如今已经混得很熟,绿锦平时比较活跃,最喜欢与季阳唱反调。但季阳总觉得绿锦活跃的外表下有一颗谁也无法接近的心,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似是在掩盖某些沉重的东西。

    在季阳眼神望过来的时候,绿锦便有所感,同样朝着季阳的方向看来,四目相对,没有平时的嬉闹。相反,二人一反常态,目光一触便刹那分开。

    季阳什么也没说,只是起身拍了拍屁股,伸展了一下坐了一夜有些酸麻的腿脚,这才迈开步子,看了一眼仍旧坐着的绿锦,慢悠悠的晃荡着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修炼了一夜术法的季阳,此时并不觉得疲惫,反而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季阳的房间中,铭儿正睡在季阳宽大柔软的床上,这完全是被季阳威逼利诱的,刚开始铭儿死活也不肯睡在季阳的房间里,怎奈胳膊拗不过大腿,在季阳吹胡子瞪眼下,铭儿委屈的屈服了。

    这几天季阳发现暗中有人砸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想来是那个太子对自己仍存有怀疑之心,所以在夜晚自己出去之时,季阳便常常让铭儿代替自己,反正铭儿与自己长得有些相像,如果不是面对面的看,很难发现房间里的人不是自己。

    就在季阳出去后不久,脸色黑沉的北辰羽便来到了季阳的住处。

    这几天北辰羽一直黑着脸,连下人们最近见了他都得战战兢兢。

    北辰羽这几天好不郁闷,那个在自己身上作画的小贼一直没有抓到,而洛珈与紫川那两个饭桶,总是对此事避而不答,顾左右而言他,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发作。

    郁闷之下的北辰羽,便又多喝了点酒,对于季阳,北辰羽心中总是存着犹疑,总觉得他与在自己身上作画那人有一定的联系,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对他也无可奈何。

    于是不信邪的北辰羽便又来到了季阳的院落,想要看看那人究竟在干些什么。

    给读者的话:

    好吧,俺用行动证明

    ☆、053上对床,要错人

    可是到了季阳的院落以后,那里一片漆黑,甚至一点灯光也没有,北辰羽心下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径直推开季阳的房门。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借着皎洁的月光,北辰羽模糊的看见床上躺着一道削瘦的人影。

    心下冷哼一声,这就睡着了?连自己进来也没发现?索性就今夜将你吃掉算了,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当了本太子的男宠就该恪守自己的本分,季阳又不是那四个人,自己不愿意碰触。

    当下便脱掉自己的外袍,踢掉鞋子,上了床。

    本来就战战兢兢的铭儿哪里睡得着,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便有所察觉,只是不知道来人是谁,所以也不敢吭声。

    使劲的闭着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呵,小野驹,今晚怎么这么乖,不反抗了?”北辰羽侧卧在床外侧,俯身看向仍旧闭着双眼的铭儿,一手搭在铭儿的肩膀上,嘴角带笑,一脸的戏谑,只是目光多少带着些醉意的朦胧。

    听见这个声音,铭儿浑身一僵,特别是北辰羽将手搭在铭儿身上的时候,铭儿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不说话?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今晚就好好享受你这顿每餐,哈哈!”

    语毕,北辰羽便将浑身僵硬的铭儿翻转了个身,借着模糊的月光,不熟练的脱着铭儿紧身的衣衫。

    此时的铭儿心下慌乱,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天啊,那可是太子,自己除了装死,还能做些什么?”

    殊不知,铭儿的脸色已是绯红一片,平时自己对太子是又敬又怕,哪曾想到,有朝一日会与太子发生这样的事?可是,可是公子该怎么办?

    还来不及多想,铭儿衣衫已被脱落大半。

    夜色无限,室内一片旖旎。只有男人低沉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

    待北辰羽发泄完,便环抱着铭儿沉沉睡去。

    而初尝雨露的铭儿,双颊一片红晕,自己居然不反感,甚至还有一丝窃喜?只是公子他…

    倦及了的铭儿来不及深思,便靠在北辰羽的怀里深深睡去。

    未及天亮,北辰羽悠悠转醒,察觉到自己怀里的异动,这才低头看去,揉了揉有些沉重的额头,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怀里的是那头不安分的小野驹?

    视线下移,见两人都赤裸着身体,意识到那头小野驹终于被自己吃掉了,一丝笑意爬上嘴角,甚至还有一丝满足?

    睡的香甜的铭儿,被北辰羽的动作惊醒,睁开湿润明亮的黑眸,抬头便望进北辰羽含笑的眉眼中,北辰羽的眼眸里竟然有一丝宠溺?这是因为自己么?

    铭儿心里刹那百花齐放,太子会喜欢自己么?

    “怎么是你?!”待看清怀里的人是谁,北辰羽眉头深深的皱起,暴虐的在浮动。

    这不就是那个与季阳长得有些相似,性格懦弱的小厮么?怎么会在自己怀里?难道昨晚自己是与他?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北辰羽黑眸里染上暴怒。

    ☆、054铭儿的害怕

    似是察觉到北辰羽的怒气,铭儿顾不得穿上衣服,便马上从床上爬下,跪倒在地,“小人知错,请太子责罚!”

    一抹苦涩爬上嘴角,随即自嘲一笑,太子怎么可能看上自己?

    “说,为什么不反抗?”北辰羽脸色冷漠,如凛冬之怒。

    铭儿平复了一下心底的情绪,自己有反抗的资格么?将头深埋于胸前,掩去眼里酝酿的情绪。

    “是呵,他又不是那头小野驹,普通人怎敢反抗自己?”想通这一点,北辰羽对底下跪着的人也不再那么厌恶。

    季阳推开自家的房门,见到的便是如此一幕,铭儿正赤身露体的跪在地上,床上的北辰羽虽盖住了下面重要的东西,但赤裸的上半身,与露在被子外面的大腿,还是让季阳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季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北辰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