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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这人说要杀的人不是自己。

    蝶衣看着季阳嘴边的笑,没有丝毫虚伪的做作,眸子里染上一丝疑惑,在自己的眼里谁要是敢忤逆自己,那么只有一个下场,一个死字。

    ☆、198

    然这人怎能笑的这么洒脱?好似对自己的生死完全不在意。

    “是有些失望,不过技不如人,也怨不得别人,你动手吧!”蝶衣闭上双眼,昂着脖子。

    可是半响不见有任何动静,疑惑的睁眼,眼前哪还有人影?四周转了转眼珠,却见那个可恶的人又躲在了北辰羽的怀里,不屑的嗤笑一声,就这样朝三暮四的人也配得到主上的宠爱?

    北辰羽激动的无以复加,上下认认真真的将季阳打量了遍,直到确认季阳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再次将季阳狠狠的揉进怀里,激动的心情难掩喜悦。

    季阳郁闷的两眼上翻,这叫个什么事啊,抬眼便见远处的春桃吸了吸鼻子,两个漂亮的大眼红红的,知道这丫头刚才受了惊吓。

    对着春桃调皮的挤眉弄眼,龇牙咧嘴,直到春桃扑哧一声笑出声,这才收起那些奇怪表情。

    “喂,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勒死?”季阳有气无力的吼道。

    北辰羽一惊,忙将季阳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随即眸色冷了下来。

    “这一段时日不见,你又是人家的相公,又是别人的男宠的,你说,对于一个如此不老实的小野驹我该怎么处置才好呢?”

    季阳额了一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叫个什么事啊?

    自己貌似就没有一点人权?都是属于别人的?可是谁叫自己当初一时鬼迷心窍答应当人家的男宠了?

    现在,季阳心里那个恨啊,这就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刚出了狼窝又掉进狗窝。

    小心翼翼的将北辰羽瞅着,“那你想怎么样?”

    季阳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小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心里不断的嘀咕,好歹也救了你两次,怎么说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季阳在心里哼哼唧唧。

    北辰羽递给季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先跟我回去再说!”

    季阳左右想了想,自己唯一的缺憾就死没钱,不如就随北辰羽去了吧,先混吃混喝一段时间再说。

    被北辰羽拉着到了门口,季阳突然顿住了。

    北辰羽疑惑“怎么了?”

    “我忘了我的跟班了?”季阳一脸的无辜。

    北辰羽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那个人都想要他的命,他还想将其留在身边?看来还是早点将那人解决了才好,省的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再次被宰了。

    闻言,蝶衣浑身一震,“他居然不杀自己,还将自己留在身边?”不过这样也好,这次杀不了你,以后机会多得是,只是季阳看着自己的眼神为何让自己胆寒?

    莫不是被他看穿了心思,眼见季阳在向自己招手,蝶衣黑着一张脸磨磨蹭蹭的跟在几人身后,路上不时的受到紫川与洛珈的异样眼神注视。

    这让蝶衣好不自在,却也无可奈何,他还没胆大到敢于违抗池沐月的命令,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皇宫,季阳一路都贼眉鼠眼的到处乱瞄,其实他在努力的回忆着走过的路线,方便到时候溜出去干点什么事。

    可是走着走着,季阳发现紫川与洛珈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溜掉了,季阳感觉有些大事不妙。

    ☆、199

    让季阳唯一觉得有安全感的便是蝶衣还在,量北辰羽也不敢将自己怎样。

    季阳一路上都被北辰羽拖着,受到不少人的注目礼,其中不乏一些窃窃私语,更是从没见北辰羽对某个人如此亲近。

    就连北辰羽一向宠爱的寒公子夜没有这样的待遇,不由多向季阳看了两眼。

    对于这些或明或暗在自己身上乱转的目光,季阳很是不感冒,忙低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而是不想被太多的人认出来,否则人人都认识自己,那以后还怎么溜出去办事?

    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他季阳才不干。

    于是,季阳一直闷头向前走,任由北辰羽拖着自己,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

    然北辰羽突然停住了,季阳措手不及之下,咚的一声撞在北辰羽的前xiong,季阳闷闷的摸着发酸的鼻子,这个情景怎的如此眼熟?

    纳闷的抬眼,便见北辰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季阳一阵头皮发麻。

    “你跟来做什么?闲死的不够快?”

    北辰羽这话是对着干站着的蝶衣说的,这人美则美矣,却是致命的毒药,同样也不是他北辰羽的菜,不杀他,那是因为现在还没这闲空。

    蝶衣将头一扭,“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况且我的任务便是与我家公子形影不离!”

    季阳转了转眼珠,暗松了一口气,这家伙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好歹还可以应应急。

    眼见着北辰羽冷下来的脸,季阳咧嘴一笑,特别是在看清面前是北辰羽的寝宫的时候,更是惊出来一身的冷汗,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季阳觉得只要自己进去了,定会晚节不保,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那个,你看我这周车劳顿的来京城看你,都累了一天了,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下,吃点东西?”

    而季阳的肚子也极是配合的咕咕叫了两声,然后可怜巴巴的瞅着北辰羽,希望他能先慰劳一番自己的肚子。

    也确实,季阳一路上也没能正经的吃上一顿饱饭,只因囊中羞涩,也曾向蝶衣讨要过银子,却被季阳一个鄙夷的眼神给扼杀了。

    “喔?饿成这样,累成这样,还有心思去逛花楼?我看,你还是不饿,至于累嘛…”

    北辰羽绕着季阳转了一圈,啧啧赞叹了两声“还真没看出来!”

    季阳额了一声,瞬间张大了眼,心中愤愤不平,这人太没有同情心了,于是转过脸不去看北辰羽虐笑的脸,眼不见心不烦。

    之后,转身,搂了蝶衣的肩膀,“走,爷们给你找吃的去!”

    一句话说的豪气干云,抬腿欲走,不料那搭在蝶衣肩膀的手却被蝶衣娴恶的拍了下来,季阳撇了撇嘴,不就是搭了一下,这都不行?这人还真是…不可理喻。

    然后便看见蝶衣看着自己的目光怪怪的,那眼神似是在嘲笑自己?

    季阳怒了,这憋了一肚子的火还没地方发呢“你丫那是什么眼神?”

    蝶衣皱了皱眉,眼神闪着幸灾乐祸,将脸别过一边,似是不忍见季阳的惨状。

    ☆、200

    下一秒,季阳便感觉自己的肩膀上突兀了多了一只手,那只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自己的肩膀。

    季阳黑着一张脸转身,这谁啊跟自己套什么近乎,不知道本少爷现在心情不好?

    抬眼便望进一双幽深似海,黑沉沉的眼眸里。

    “离开了的这些日子,你经常出去勾三搭四?”北辰羽含笑的双眸里燃着一小撮火焰,只要季阳敢说一个是字,今天他就别想竖着出去。

    季阳眉头一竖,他出去勾三搭四?连个女人的小手都没拉过的人能出去勾三搭四?

    季阳的双眸燃起熊熊烈火,恨不能将眼前的人烧成灰烬,免得在这里碍人眼球。

    “勾搭你个大西瓜!”季阳拍开北辰羽搭在自己肩头的手。

    “呵,性子一点也没变,还是那头脾气又臭又倔的小野驹!”

    “不过,我喜欢!只是…”后面的话北辰羽没有说出口,而是拖长了音调。

    季阳怎么听怎么觉着不舒服,只感觉周身凉飕飕的,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果然,只见北辰羽拍了拍手掌,季阳的面前便出现两个黑衣人,黑的跟乌鸦有的一拼。

    季阳感觉不妙,抬腿想要开溜,然身形刚动,便被北辰羽给环住腰间,扯了回来,季阳愣愣的看着北辰羽的笑颜,心里不得不感慨,还别说,这家伙长了一张英俊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如果忽略他极差的人品的说。

    那人嘴角上扬,眉眼含笑,阳光下,那完美的侧脸,让人无可挑剔。长长的睫毛被阳光的余韵渡上一层银辉,投下细密的阴影,光洁的皮肤简直比女人还要细腻。

    季阳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北辰羽,北辰羽笑的越发温柔,很是满意季阳现在的表现,伸手捏了捏季阳的脸蛋,直到上面泛起清晰的红印,才留恋的收了手。

    “东西弄好了没有?”北辰羽对着那两个木头桩子一般的黑衣人冷道。

    “回主子,准备好了!黑衣人低着头恭敬的将一条看起来很长的铁链递给北辰羽。

    北辰羽满意的一笑,将那泛着黑色光泽的链子拿到手里细细的抚摸。

    季阳的眸子染上一丝疑惑,不明白北辰羽要这铁链何用?抬眼盯着北辰羽,却见北辰羽也正神态温柔宠溺的看着自己。

    季阳有些愣愣的,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不成,干嘛这么看着自己,好似在看一头宠物,宠物?季阳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条铁链已经缠在了自己的腰间。

    惊愕的抬头,却见北辰羽看着自己腰间的锁链,满意的点了点头,意识到不妙,季阳忙伸手去解腰间碍眼的链子,然自己捣鼓了半天还是没能解开,情急之下的季阳,便想要用蛮力将其挣断,然自己越是用力,那链子收的越紧。

    再次抬眼,对上北辰羽玩味与志在必得的视线,心里暗恨,面上却强装笑意,举了举腰间的链子,“这是何意?”

    “这个?当然是用来锁住小野驹的喽,不然你整天到处鬼混,万一丢了怎么办?所以只好将你锁在身边喽!”

    ☆、201

    北辰羽把玩着季阳额前的碎发,说的漫不经心,但是任谁也看的出来北辰羽此时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你!”季阳气得浑身颤抖,却也无可奈何,这鬼东西好像不是寻常的链子那么简单,有些邪门。

    “给我解开!”季阳强忍心中的怒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

    “那怎么行?”北辰羽说的轻描淡写。

    “你想怎样?”季阳咬牙。

    “不想怎样…”北辰羽轻轻的用拇指描摹季阳的的唇线。

    “只是想你老实的待在我身边!”

    季阳为自己挡了一下的一瞬间,北辰羽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被掏空了,没了任何思考的能力,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不属于自己,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自己不能也不想再失去他,所以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将他绑在身边。

    “我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季阳忍住暴走的冲动,仍是和颜悦色的低吼。

    “那不一样,只有将你锁起来才安心!”北辰羽低笑。

    蝶衣的神色变幻不定,善于揣摩人心的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北辰羽眼里的害怕,那是怕失去。

    想不通季阳为何有这种魅力可以迷住北辰羽,而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上,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他家主上怕是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的感情吧?

    所以要尽早在他还懵懂的时候将眼前这个祸害除掉,不然到时受伤害的一定会是自己,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北辰羽睨了一眼站着看了半天戏的蝶衣,眼神示意那两个黑衣人将蝶衣好生看管,想起他对自己下毒,北辰羽就恨不得立即杀了他,但是碍于季阳,又下不了手。

    只是不想给季阳惹上麻烦,刚才在花楼里,那个人都对季阳下毒了,季阳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看来那人还有用。就先留着吧。

    等碍眼的人都消失了,北辰羽皱着的眉头才放下,拉着手中的链子将季阳扯进了自己的寝殿。

    季阳被半拖半拽的拉进了屋,脸拉的老长,估计可以贴到地面了。

    双眸死死的瞪着北辰羽的后脑勺,恨不得在上面戳上几个骷髅,以泄心头之愤。

    季阳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北辰羽为啥要将自己锁起来?难道真要把自己当成宠物养着?想到这季阳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