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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两地相隔。”太后体贴的安抚着她。

    太后的好心却给玫果心里塞了块石头,怎么呼吸怎么难受,脸上的表情也更干涉了,露着一排森森白牙干笑,如果说要给人解释什么是表里不一,她现在就是绝对的原形样版。

    正寻思着找个别的话题把这事转过去,宫女进来对着太后行了个礼,“太后,三皇子前来给太后请安。”

    “让他进来吧。”太后按住正要起身告辞的玫果,“你们从小一起玩大的,也没必要回避,你就坐着吧。”

    玫果只得又坐了下来。

    三皇子生得一表人才,未语先笑,往那儿一站,就给人感觉亲切。他低眉垂眼,单膝下跪,“孙儿子阳给太后请安。”

    太后两眼带笑,“难为你记挂着我,起来坐吧,也没外人。”

    “是。”子阳站起身,坐到太后身边,却侧目看向玫果,眸子里闪着喜悦,但又不敢多看,只是一瞥,便又把脸侧开了。

    子阳来了,陪着太后说东道西,哄得太后更是喜笑颜开,这太子之事也就丢开了,解了玫果的尴尬,又坐了一会儿见太后打了个哈欠,便起身告辞。

    “正好,我也有些疲乏了,子阳帮我送果儿出去。”太后起身扶着宫女进了里间。

    子阳等太后离开,方抬起头,直直的盯着玫果,眼里没有了笑意。

    玫果被他看得有些狼狈,不知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朝他点点头,转身出了太后殿。

    子阳跟在他身后,到了无人之处叫道:“果儿,你当真要嫁我皇兄?”

    玫果心里一颤,停了下来,“这事我能说了算吗?”

    子阳转到她身前,凝视着她,眼里满是痛楚,“果儿,不该如此。”

    这四年来,子阳对她亲如兄长,突然见他如此,却有些意外,“那该如何?”

    子阳鄂住了,是啊,那该如何?

    玫果实在不愿再为与太子的事纠缠,绕过他往前走,刚错过他的身体,手臂上一紧,被他拉了回去,惊鄂间望进他赤红的双目,与太后殿时的他辩若两人。

    “去年,你年满十五,父皇给你赐婚的是我,不是皇兄。”

    她微微一愣,去年父亲到是提过赐婚之事,但却没说她要嫁的是谁,“子阳,放手,这事也不是我愿意的,是皇上的意思。”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不该如此

    “如非你父亲用战事紧张做借口推托,而今年力荐皇兄,且能有你与皇兄的这份联姻?”子阳眼里迅速升起怒火。

    玫果双臂被他捏得生生的痛,心里升起一阵悲凉,贵族家的婚姻真的是悲哀,完全没有自己的自由,她既不想嫁给太子,也不想嫁给他,她根本不想嫁进皇门,做朝政的棋子,她只想寻找那个与她错肩而过的他。

    “你说这事是因为我父亲?”

    子阳抽抽嘴角,冷哼一声,“如非令尊大人百般阻挠,你早已是我的皇妃。”

    玫果沉默了,父亲的心思,她不能不了解,子阳长年在京,在父亲看来就是一个富家的纨绔子弟。而太子自小在边疆打滚,立下了累累战功,同为武将的父亲自然对他另眼相看。

    当朝皇上十五岁便生子,结果大多幼年夭折,公主倒是不少,存活下来皇子却只有四个,听说大皇子也前些年突然暴病身亡,谁也不敢惹事上身,所以皇子间的事,就成了宫中不成文的禁忌,无人敢问。

    而对于太子自小没在宫中长大,对玫果来说更是一片空白,不知他的长相,年龄,性情。只知道他冷酷无情,除了战争杀伐,便是醉卧花丛。按他的排行与功绩看来,在她想象中也不会太过年轻。

    但这所有一切对镇南王来说,却不重要,在他心目中,太子就是个英雄,自己女儿就该有这样的夫君。

    这一切让二十一世纪自由恋爱过来的她,只觉得郁屈。

    她的郁积落在子阳眼中,却曲解了她的意思,“你愿不愿嫁我皇兄?”

    “当然是不愿意的。”

    子阳眼里地怒意慢慢褪去。嘴角带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让你留在我身边。”

    玫果陡然一惊。“子阳。你想做什么?”

    “你什么也别问。等着我就好。”子阳笑着放开她。“出宫吧。”

    玫果阵阵不安。还想再问。却见几个宫女走过来。只得继续前走。

    出了宫门。远远见一队人马驰来。而子阳又一直痴看着她。怕被人看到。落下话柄。忙钻进小娴揭开地马车帘。等小娴上了车。便放下车帘。隔开了子阳一直留驻在她身上地视线。她深知人言可畏这个道理。

    子阳痴望着马车离开。落寞地转身。那队人马刚好在他身边停下。蓦然一惊。恭恭敬敬地唤了声。“皇兄。”

    弈风看了看魂不守舍的弟弟,又望了望正远去的马车,笑道:“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子阳掩饰着不安,扬眉笑了笑,“皇兄办事可还顺利。”

    “还好,我们兄弟好久没喝一杯了,择日不如撞日,去喝一杯?”

    子阳正要回绝,一个女宫奔来,“太后有旨,太子回宫务必前去太后殿。”

    弈风微微失望,对子阳道:“看来只有改日了。”

    子阳暗松口气,这皇兄长年在军营中打滚的人,酒量惊人,上次回来,拉着喝了一晚,结果醉了三天,他却越喝越精神,还嫌宫中的酒不够劲。这以后,哪还敢再与他喝,“既然太后等着,皇兄还是早些过去吧。”

    “好。”弈风对身边的卫子莫交待了几句,孤身去了太后殿。

    太后象捧宝一样,捧了半只鸡出来,“尝尝,你未来的太子妃亲手做的。”

    弈风望着那半只鸡,有几秒钟的失神,“太后叫我来,就是为了尝这鸡?”

    “是啊,果儿真孝顺,人家进供了只乌骨鸡,她怕我吃宫里的鸡吃得腻了,就亲手烤了才送进来给我,别说,这味道可真不错。”太后招呼着宫女服侍着,硬是要弈风尝这鸡。

    “您说这是乌骨鸡?”弈风看着那鸡白肉白骨的,直皱眉头,只怕太后是被那浑丫头忽悠了。

    “怎么?有问题?”太后硬是塞了只鸡腿到他手中,“这还是次有孙媳妇亲手做东西给我吃,别说孙媳妇了,就儿媳妇也没有过。”

    弈风明白了,这到底是不是乌骨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鸡是谁做的,这个玫果真是会讨太后喜欢,也不忍扫了她的兴,三几口的将鸡腿吃了,虽然已经不热了,但味道的确还不错。看着太后眼里的溺爱,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看着心爱的孙子吃下自己给他准备的好东西时的满足神情,“太后还有别的事吗?”

    “难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太后有些不高兴了,“我看你是打仗打傻了,就不如你三弟孝顺。”

    “呵……三弟来过了?”弈风没去学艺前是跟在太后身边大的,所以也特别的亲,笑嘻嘻的坐到她身边。

    “嗯,刚送了果儿出宫,你早一步回来,就能撞上了。”太后一脸的惋惜,这两人就没缘见上一面,虽说婚事是定下了,但她了解这个孙子,看不上的女人,很难一起好好过日子。能让他们早些接触,彼此有些了解,这婚后也能早些适应,才能早些抱着曾孙。

    “我刚才在宫门口碰到三弟了。”

    “那你应该看到果儿了?”

    “不曾看到,我回来时,刚有辆马车离开,在宫门口只看到三弟。”

    “那就是果儿马车,唉,又错过了。”

    弈风想起刚才所见的子阳痴痴的神情,轻轻一颤。

    “果儿前些天在院子里站着淋了一宿的雨,大病了一场,清瘦了不少,却越发的灵秀了,我活了这么一把年龄,还没见过这么美貌的姑娘。”太后仍絮絮叨叨的说着。

    弈风却没了心思,满脑着想着子阳失魂落魄的模样,只怕子阳对这个玫果……打了个寒战。至于太后口里说的美貌,他只当是太后喜爱玫果,怎么看怎么顺眼。

    “你到是有没有在听?”太后见他不知在想什么,推了推他。

    “在听,她为什么要淋一宿的雨?”他心不在嫣的问。

    “还不是镇南王这个粗鲁汉子,罚女儿也没点分寸,居然同意她罚站十二个时辰。”

    “同意?难道是她自愿的?”弈风暗抽口气,十二个时辰于一个女子实在是不敢想象。

    “探子来报,确是她自愿的。”

    “什么事能让她自愿受这么重的处罚?”

    “还不是那日你去镇南王府赴宴的事,果儿误了时辰,镇南王要打护送她回去的人,她死活拦着不让打,甘愿自己受罚。”

    弈风慢慢敛紧了眉头,这个玫果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子,居然如此维护自己园子里的人,子阳与她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昨天是太困了,犯了个大错,对不住大家了~~~~)

    正文 第三十六章 郡主请让位

    玫果揭着窗帘,观赏着闹市的繁华,这样的繁华背后自然有着某些治理手段,这里面也就免不了牺牲,比如帝王家牺牲子女婚姻幸福来换取的联盟和安定。自己现在也将是这里面的一个棋子。

    叹息中正要放回窗帘,包子铺前,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印入眼睑。侧头一想,是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小娴转过头也看见了那个人,脸上露出惊诧。

    那个人包好了包子,正要离开,玫果忙对小娴说:“快去,叫个妥当的人跟去看看,千万别惊动了他,有消息了就上天外天找我们。”

    小娴叫停了车,下去了。

    还没到饭市时间,天外天门前已是人来客往,光这客流量就已经对得起京城饭庄的名号。

    玫果在脸上涂上易容的药物,让脸变得黑黄,掩去了本来面目,才和小娴一起下了车,登上天外天二楼。

    由于离吃饭的时间尚早,到有不少空席。二人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壶上好的茉莉花茶,细细的品着。

    楼下一个卖小杂耍的拽着一个书生理论,说他终日只会读死书,全无用处,不如学门手艺,养家糊口。而书生却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又且是对方一个俗人能够明白的道理。二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婆有理,闹得不可乐乎。

    玫果看得正有趣,饭店里一阵骚动,回头看去,见一个容貌绢美的女子着个小丫头款款的上楼来了。仔细一看,竟有些眼熟,但又没想起在哪儿看过。

    女子秋波扫过。就定格在了玫果她们地座位上。美目中流露出些不高兴地神色来。

    玫果看着那女子。小声问小娴。“小娴。你认得她吗?”

    小娴也正盯着那女子在看。“不认得。不过怎么觉得她和小姐长得有三分相似。”

    “是吗?我就说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呢。”

    女子见她们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心里更是不快。看向她们地眼里又多了些傲慢。

    从旁边座上地议论声中得知。这个女子叫妤婵。是春香楼地新来地号头牌。刚进春香楼就被一个贵人包下了。据说身价高昂。她也时常为那贵人在达官贵人中周旋。身分就越加地不同了。

    玫果一听是个妓子,对这些八卦也没了兴趣,又转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