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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表情的变化落在弈风眼中,嘴角抽起淡淡冷笑,同时也激起他的傲气,难不成他还要求着这个平安郡主做他的妻子不成?

    一扬手中马鞭,也不见他怎么大喊,却自有股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严,“出发!”

    一路上,弈风沉默寡言,但始终走在玫果左右,一步不离。

    出了城,这队人并没有象玫果预料中的快马加鞭的急赶,忍了许久,终于还是看向身边坐得笔挺的高大身影,“为什么要走这么慢?”

    弈风只看前方,不咸不淡的道:“这段路地势复杂,如果走的过快,遇到敌人埋伏,将会措手不及。”

    他本以为她会接着追问些什么,但等了好一会儿,却没再听她出声,微侧脸看她,“昨晚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昨晚的事,不提还好,他这一说起,玫果就象吃了一只死蟑螂,冷冷道:“看来太子是经常夜撞女人闰房,所以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她一出声就呛人,让他每次刚对她稍微有点好印象,就被击得支离破碎。

    正要撇开脸不再理睬她,只见路边树林中银光一闪,大吼一声,“伏低。”极快的伸手将玫果按趴在马背上,另一只手抓住刚好从她背上飞过,直刺向咽喉的羽箭。

    一阵风吹过,玫果感到阵阵发冷,才发现,已经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再看弈风已将接下的羽箭搭上强弓,对准树林中正在逃窜的人影。随着‘嗖’的一声,那人扑向地面。

    弈风就着手中强弓一指树林,已有一小队铁骑冲入林中,过了会儿回来禀报,随了偷袭之人的尸体,再没有发现别人。

    玫果望着树林中倒地而亡的人影,心脏仍自砰然乱跳,刚才如果不是他及时将她按倒,只怕那支箭现在正插在她的头上。

    微哆嗦着唇,想该向他道身谢,可是到嘴边的话,却硬是说不出口。

    他从容的收起强弓,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可是在队伍又开始移动时,突然长臂一伸,将她从马上提了下来。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他身前马背之上,“你做什么?”

    “你认为我做什么?”他不理会她的怒目而视,只看前方,纵马前行。

    “让我回我自己的马上。”她崩紧身体,尽量不让后背贴着他身上冰冷的铁甲。

    “你放心,我没兴趣碰你,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他漫不经心的双眸带着一抹嘲弄,“我只是不想你在这途中有什么意外。”他很清楚这个玫果虽然是普国的平安郡主,但在虞国又是何等显贵的身份。如果她死在了自己面前,那普虞二国多年的结盟必定会产生裂痕。

    “你简直是个登徒子。”他在昨晚对她吃尽了豆腐后,竟能坦然的说出这种话。

    “我的确算不是什么好人,但‘登徒子’三个字却也用不到在下身上。”他说到这儿,突然有些模糊的影子在脑海里闪过,难道昨天酒后真的对她……

    飞快的睨视了怀中人一眼,放软的声音,压低声音,不能肯定的问,“我昨晚酒后可有对你失礼?”

    玫果根耳子瞬间红得透明,狠狠刮了他一眼,不加以理睬。

    他微皱起了眉头,“我就在想我这后脑怎么多了个包,原来是拜你所赐。”

    玫果冷哼一声,“难道不应该?”她做的事也没必要否认。

    “如此甚好,省得我酒后与你有了什么,到左右不是人了。”不过他却心存迷惑,自己过去就算醉酒也从来不会乱性,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玫果更是怒火中烧,差点被他xxoo,他想的却是他自己左右不是人,“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做个了断?”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对不上眼

    “呃?”弈风对她的话并不意外,他相信这句话早晚会听到,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你说怎么了断?”

    “解除婚约。”玫果僵着身体,心量让自己说出来的话声调平稳。

    “你认为我做得了主?”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从他被招回京封为太子,就有很多事不能再由着他的心意了,他想娶的女人只有一个,但那又能如何?

    “为了联盟,并不一定非要联姻。”

    “皇室历代如此。”

    “虽然说历代如此,但你不愿娶,我不愿嫁,那这事可以有别的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

    “比如签协议。”

    “在历代皇室看来,什么协议也没有夫妻之间的关系更亲密无间,更靠得住。”

    “你认为我们结了婚,可以亲密无间?”

    弈风低头看着她耳边轻拂的秀发,有片刻间的犹豫,“不能。”

    “既然你也知道不能。那这场联姻还有什么意义?”玫果尽量语气温和。如果能说服他。那也就算走出了一步。

    “这事你不该问我。该回去问虞国地女皇。”他将视线重新看向前方。解除了婚约。那她是不是就该筹划着怎么嫁给子阳?没来由地有些烦燥。他并非对这个玫果有意。但次在女人面前感到挫败。虽然他从来不去取悦哪个女人。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对他忽视。唯独这个玫果对他完全不屑一顾。“如果女皇同意解除联姻。我也乐得恢得自由身。”

    手中马鞭当空一划。清脆地破空声在他们头顶炸开。腰间一紧。被他强壮地手臂箍住。铁骑队加快了步伐。一路急奔起来。玫果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树林。进入了平原地段。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不时感到他地呼吸拂着她耳边地秀发。

    大约过了两个来时辰。她被他丢回她自己地马匹。“已经安全了。”

    玫果咬了咬牙。这人真是无礼又无情到了极点。

    直到了掌灯地时候。才停了下来。在一条小溪边扎营做饭。

    这以后,弈风没再跟玫果说过一句话,也没再看她一眼。但她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脱离过他的视线。

    下了马,伸展着已经僵硬的腰肢,去溪边略加梳洗,回到为她安排的小帐篷,已有亲兵送来晚膳。

    简简单单的一盘腌牛肉外加一盘炒得有些过火的青菜叶,黄软的菜叶搭在筷子上提不起一丝食欲。米饭到并不粗糙,但硬得可以当枪子,打下一只麻雀什么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玫果虽然生性并不娇贵,但在镇王府这些年,吃穿用自然不是平常人家能比得,时间长口胃上多少也会讲究些了。这行军中的粗茶淡饭,一时间又哪里能习惯。

    用筷子戳着那些硬饭粒,就实在有些难以下咽,开始怀念末凡为她备下的美食了。如果他心思简单些,实在是个不错的夫君。

    帐帘一抛,弈风高大的身驱略弯着腰进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桌着小餐桌的亲兵,桌上放着和玫果面前同样的食物。

    亲兵放下小餐桌退出去了。

    弈风自行坐到小桌后,一腿盘起,一腿曲立着,取下头盔,端起就吃。虽然并不粗鲁,但也绝不会象她心目中那些皇家子嗣那样斯文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如果玫果不是事先已经尝过那饭菜的味道,定会以为他手里捧的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他扒了两大口饭,才发现玫果手中的筷子就没往嘴里送过,而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不时的在他身上溜过,抬起头,睨向她,“不饿吗?”他们行了这许久的军,按理早该饿了才是。

    当然饿,不过玫果没有说出来,将视线从他身上调回来,落在自己碗中,勉强挑了些饭粒,在嘴中咀嚼了许久,硬是没能咽下去。

    一直睨视着她的弈风,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原来是不合胃口,不过我们军中就是如此,也没糕点供郡主裹腹。”

    他口气虽然客气,但玫果哪里会听不出他语气中的冷嘲热讽,恨不得一脚踹死那个一脸坏笑的家伙,“太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也不是太子所想的那么娇贵。”

    “是吗?”他扬起眉,眼里的谑笑更浓,“我怎么看郡主象是食不下咽?要不我要人另给你弄点什么?”他口上说叫人另外弄点什么,可是身子可没动一下。

    “不必了。”玫果恨不得将对面那可恶的人踢出太平洋,端起碗,将那些枪子牛肉塞进口中。

    弈风看着她赌着气和那些饭菜拼命,裂着口笑了笑才又埋头吃自己的饭。看着对方吃鳖,心情大好,胃口更好了。

    玫果气闷的完成灌鸭任务,丢下碗,往帐篷外走。

    “你去哪里?”弈风站起身,拦住她。

    玫果白了他一眼,“入厕!”

    弈风微微一愣,这本是人之常情,对方虽然女人,但同样有这方便的需要。

    玫果绕过他穿着铁甲,象小铁塔一样的身体,揭开帘子出去了。

    再回头时,弈风却仍跟在她后面,收紧了秀眉,挑畔的看向他,“太子,该不会想和我一起吧?”

    弈风没想到堂堂的郡主会说出这样话来,即时有些懵住了,俊逸的面颊微微泛红,脸色一正,冷冷道,“在回京之前,我得保证你的安全。”

    “你的意思是回京以后,我们就各不相甘了?”玫果其实根本没有要小解的意思,那样说也只是拿来搪塞他的,当然也明白自己和他一起,如果这途中有什么事,他肯定会受么牵连,所以他跟来并不意外。

    “当然,这也是郡主希望的,不是吗?”

    哈!玫果斜着眼瞥了他一眼,撇得到是干净,这样也好,日后也落得彼此清静,“那你愿意跟就跟吧,不过到底男女有别,希望太子还是给我些空间。”

    弈风的浓眉越拧越紧,鼻子里轻哧了一声,以牙还牙,“放心,在下并非惜香怜玉的男人,就算是女人脱光了送到我床上,也得看对不对得上我的眼。”他停了停,换成另一种懒懒洋洋的口气,在她耳边轻笑,“而郡主并没有让在下窃视的兴趣。”

    “希望如此。”玫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不知是谁几次三番对她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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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章 特别的守护

    玫果拖拖拉拉的逛到溪边,弈风果然也漫不经心的若近若离的跟在后面,但绝不离开他能掌控的距离。

    直到见她转到一块大石后,才没再跟上,却仔仔细细的把周围环境看了个透彻。

    玫果依着大石坐下,对石后扬声问,“太子,不知这样算不算在你视野范围内呢?”

    石头传来一声冷哼,玫果掩着嘴笑了,悠闲的看着远处的青山峦影,“我要很长时间的,你如果怕臭到了就站远些。”

    结果石头后冷哼都没了,她可以想像得到他那张脸该黑成什么样子,暗暗偷笑。

    轻风带着溪边的花香拂过,在鼻息间久久缠绕,索性脱掉鞋袜,将肿涨的小脚泡进清凉的溪水,舒服得忍不住轻呤出声,身上爬起了一层粟米粒,又再慢慢消失。

    水声和轻呤飘入弈风耳中,他崩紧的面颊泛起红潮,窘迫得不知视线该落在何处。一直过了许久,都没有闻到她所说的异味,他如老僧入定的足足站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大石后有什么动静。

    有意轻咳了一声,仍不见玫果回应,顿时心里一惊,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