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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婚姻不过就是个交易,只是看运气好不好,运气好能买到个好婚姻,运气不好……”他唇边闪过淡淡苦笑,“就拿你来说吧,这次虽然摆脱了我,但又有谁知道,你以后的婚姻将会如何?”

    玟果口中极为美味的野鸡突然失去了味道,他这话句句撞进了她心坎里,这次是推掉了他,但不知下次女皇又会给她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夫君,在这世界上,想象二十一世纪那样恋爱自由只怕……难……即使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或者真的找到了那个人,就真的能在一起吗?

    从自己醒来,就拥有了六个夫郎,但这些人……摇头苦笑。虽然末凡处处体贴,但他就如风中的轻烟,让她无法把握,也不能把握,她不能毁了他。那个该死的夙梓为什么就不肯让她将错就错,留在那个人身边。

    既然错过了,却又要她去寻找,而以自己这样的身份,找到他又能如何?谈婚论嫁?天方夜谭。

    “又不合胃口?”他微蹙起了浓眉。她在军中食不下咽地样子还没能让他忘记。但现在他没了上次那种看戏地心情。

    “不是。味道很好。只是想起一些事。”玫果慢咬着手中地鸡肉。侧目看着他俊美无匹地面颊。笑起来地时候那般坏劲。让人恨不得将他捏碎。不笑时。却自带着一股冷寒地霸气。是在鲜血与死亡地滚打中形成地威慑。

    常有人说英雄配美人。除开他恶劣地性子。倒是当得上英雄。寒宫钰长得虽美。但真配得上他吗?起码在她看来。配不上。“你真地认命吗?”

    弈风俊逸地脸渐渐暗沉了下来。目光变得更为冷寒。“你认为呢?”

    不知为什么玫果觉得他不象认命地人。但他为什么没对这不满地联姻提出反抗。“你没想到娶一个心爱地女人吗?”

    “想过。”他垂下眼睑。长长地睫毛挡住他眼里地闪过地孤寂。

    “那为什么不争取?”虽然她与他格格不入,但她可以感觉得到他是个强悍的男人,绝不是可以让人随意摆弄的。

    “有的人,不是想争取就能得到的。”他丢掉手中的鸡骨,踢灭火堆。

    “哈……你也能有得不到人的?”玫果眼里闪过诧异,“是有夫之妇?还是她去了阎王那儿报道?”

    他蓦然侧脸剜向她,目光象是一把冰刀将她削成碎片。

    她打了个寒战忙住了嘴,看来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有事更是打探不得。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用当真。不过你娶寒宫钰起码有一个好处。”

    他见她服软也不与她计较,转回头,不再看她,“好处?”

    “你娶了她,起码还可以三妻四妾,以后有喜欢的女子,还可以收在身边。”

    “那是。”他懒懒洋洋的睨了她一眼,“其实如果她不是寒宫钰,我真宁愿娶她而不是娶你。”

    这虽然也是玫果所想的,但被他这么说出来,仍满肚子不是滋味,“你就不能不说出来,给我留点面子吗?”

    “你把我塞给寒宫钰的时候,也不见得给了我面子。”他看看天色,站起身,取下挂在马上的强弓,“吃好没有?”

    玟果丢掉手中鸡骨,“好了。”去溪边洗去手上油渍,“怎么比法?”

    “你可以连射,我们来比三连发。”

    “三连发?”玫果看了看他手中的强弓,暗暗偷笑,比连发,他这不是找死吗?他换箭是手动,而自己的这小弩,可以同时扣上三箭,连发完全就是小儿科。

    他弯腰拾起地上一块小石,食指轻弹,小石飞向前方大树。

    “啪”地一声,树叶纷飞。

    “三连发,射中对面树杆,同时看谁的箭穿过的树叶多,谁就赢,如何?”

    玟果伸了伸舌头,“这么多讲究,不过听起来到是有意思。”再看他箭篓里的长箭,小嘴一撇,这个自大狂找输呢,他的箭比自己的短箭足足粗了一倍有多。而附近树叶大多不比核桃大多少,以他的箭穿树叶比自己的短箭更是难上加难。

    弈风见她自信满满,轻笑,“敢比不?”

    “比箭到是没问题,可是如果我赢了,那该如何?”玫果可不是能吃亏的人,这赌注怎么也得事先谈好。

    “你赢了,我自然送你回去。”

    “那我不是很吃亏?你输了不过是送我回去,赢了,我就得陪你一夜。”玟果见他眉稍上扬,眼角流露出邪笑,“咳,咳,先说好,这一夜可不是那一夜,你不许乱想。

    ”

    “呵……只怕是你想到了别处。”凝视着她面颊的深眸末名的黯了下来,“你赢了,你想怎么样?”

    “如果我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他收起戏笑,“如果是我能办到的,绝不失言。”

    玟果‘噗’的笑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根本没想到要你去办什么事,只是把话说在这儿欠着。”

    他用手中的长弓轻挑起她的下巴,静看着她,如梦呓一般沉声道:“不管你输赢,我都答应你一件事,这件事,不必你现在去想,等你有需要的时候,只要我活着,我都不会食言。但你输了,今晚必须是我的,明天上朝之前,我会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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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18章 输了一夜

    “ 准备好没有?”弈风渡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玟果端平小金弩,“开始。”

    弈风弯腰拾起一块小石块,手掌上翻,中指轻弹,小石块带着破风之声击向对面树杆,接着伸掌在箭篓上一拍,九支箭从箭篓中跃出,他顺手扣住。

    随着树杆‘啪’的一声响,树叶纷飞。

    玟果忙看准树叶密积处三箭连发。在这同时眼前一花,只见弈风三箭齐发,一愣之间,他已经连发三次。

    最后一次的三箭仅比自己最后一支短箭晚了两秒钟的时间。

    如果按三连发的速度上,她是胜了,但对面树杆上,她只有三箭,而对方却是九箭。

    玟果鄂然的将视线从树杆移到身边高大的人影上,对方侧低下脸,看向她的眼眸里,静如潭水,没有一点点得意。

    “过去看看。”他看着她,冲树杆撇了撇脸。

    玟果将惊得睁大了的双眼缩回原位,也急着过去看清最终是谁穿过的树叶多,毕竟发箭多是难,但还得射中目标才是正理。

    只希望他命中目标的机会少些,那她也算胜了这局。

    结果上天很不怜惜她。二人地每支箭上所穿地树叶难分多少。他地箭虽粗。但树叶仍平平整整地对穿而过。可见此箭去势之疾。然而以她地三支箭对人家地九支箭。华丽丽地输掉了。

    玟果拨弄着树叶。虽然心有不甘。却是输得心服口服。

    她地箭术自经过镇南王调教。又有逸之指点。在这世界上还没遇到过敌手。

    这个莽将军地箭术还远在父亲和三哥之上。

    弈风拨出玫果地短箭。抹去上面地树叶。“有此箭术地人。除了镇南王父子。你还是人。”他顿了顿。用短箭尾挑起她下巴。“不过你输了。今晚你是我地。”

    玟果愤愤地抓过他手中地短箭。“你说不管我输赢都会答应我一件事。”幸好刚才没有逞一时之能。将他许地这个诺给回了。现在正好借这个诺把今晚陪他地事给抵了。

    “当然,不过无论要我做什么,得在今晚之后。”

    他脸上挂着那该死的坏笑,把她打好的主意堵在了嘴边,笑颜的后面,是挥不开的怅然。他不会让她有机会躲过。今晚以后,也许他们将再也没这样的机会了。

    取回自己的长箭插回箭篓,取下马鞍边的酒囊,将马放了,任它自己在附近吃草。

    走到树下,重新点了火堆,火光驱走了深秋的寒意。摘了片树叶,依在树下坐下,遥望着天边的夜幕。

    “你……你今晚想做什么?”随着夜色渐浓,玫果开始不安。

    “过来。”他静望着天边,等了会儿,不见身后有动静,侧过头瞥视向她,眼里带着抹玩意,“怕我?”

    “怕你?哼……”玫果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撇开脸,心跳却开始加速,“我只不过想知道你想做什么,希望不要太过于无聊。”

    眼前人影一晃,腰间一紧,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树下,被他固定在怀中,坐在了他的一条大腿上,被他的体温和气息包围。

    而他仍曲着一条腿靠坐在树下,象是根本没有移动过。

    耳边是他懒洋洋的声音,“你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这么别扭,偏不肯乖乖听话,非要别人动粗。”

    “如果肯乖乖听你的话,就不会是玫果了。”听他的话?还不如去供上一头猪当活菩萨。

    “呵……幸好我娶的人不是你,否则这以后的日子还真不知怎么过。”他凝视着自己正卷着她颈边秀发的手指,鼻息间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少女幽香。

    “对啊,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玫果气恼的挣扎着想站起身,被他缠在指间的头发扯痛了头皮,忙拉住自己的那缕黑发,尽数从他指间褪下来,再要起身,腰间一紧,已被他紧紧揽住,怒喝道:“放手。”

    他不旦不放,反而将另一只手臂也穿过她腰间,双臂牢牢将她的纤腰环住,将脸埋进她颈边,深吸了一口,“你今晚得听我的。”用面颊轻蹭了蹭她的耳廊,“你的心跳得好快。”声音变得低沉暗哑。

    “你只是说我今晚陪你,并没说我得听你的。”玫果僵硬着脖子,试着与他拉开距离,紧贴在她后背的身体让她心慌意乱,身体不自在的扭动着,这么未名其秒的被一个大色狼抱在怀里,只有死人心跳才不会加快。

    他收缩双臂,阻止她的行动,“你如果不想我反悔,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乖乖听话,不要乱动。”怀中娇驱的扭动,带来更多的肌肤相亲的感触,迅速点燃他体内埋藏的火种。

    他自从在春香楼,帮她渡气时抱住她,便迷上抱着她的感觉,这个玟果与那个女人实在太像,如果不是年龄上的差异,他会毫不犹豫的认定她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

    耳边渐渐加重的呼吸声,令玫果的身体瞬间绷紧,不安的挪动着身子,“你……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

    “呵……我几时有说话不算话?”他将脸抬起来,看向正斜着眼紧张的睨视着他的她。

    “你……你明明说此一夜非……非……”玫果涨红了小脸,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非你想的那一夜,那……你想的是哪一夜?”他薄唇裂开,带出一脸的坏笑。

    玟果这才发现自己中了他的道,窘得红过了耳根子,“你真是无礼之极。”

    “呵……无礼也要看对什么人,比如说……”他的视线落在她透红的耳廓,“对你,就不必有礼。”说完轻轻咬上她耳廊,轻轻一吮。

    玟果耳上轻轻一痛,麻痒从耳廓瞬间传遍全身,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身体轻颤,急忙缩开,从他口中抽回耳朵,转过脸怒视着他,“你……”

    后面的话被他眼里浓浓的惊了回去,正要逃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