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地手腕的手,不觉中捏地更紧,玟果痛得额头上渗出冷汗。
其实她即使是不这么,他也不会勉强纳兰氏,“你当真这么在意纳兰氏?”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纳兰氏就算脱离了寒宫雪的掌控,处境仍十分险恶,如果没有一个坚强的后盾,最终还是会被再次捕捉回去。
所以他们要生存,就得有一颗大树来庇护他们,而地下王朝绝对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不担心纳兰氏不会投靠他们。
玟果坦坦然的点了点头,“是。”
这么极端地事都做出来了,也没必要再矫揉造作,遮遮掩掩。
“我答应你。”他话语中透着隐忍的怒意,半眯着地窄长眸子里闪烁着酸涩的刺痛。
玟果崩紧的小脸终于舒展开来,露出淡淡的笑意。
她相信能做这样一个宠大组织的脑,定是个不会随便失信于人的人,轻轻扭动了一下手腕,“你捏痛我了。”
夜豹这才放开了她地手腕,“解毒,如果你再玩什么花样,我不会客气了。”
“刚才也没见你对我客气。”玟果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娇俏的面颊上浮起了x红。
他眼眸里地寒冰也随之融化,手指间还残留着抚过肌肤的滑腻感。
刚才只急找解药,并没多想,现在却是回味无穷,看着她地眼神也灼热起来。
玟果的要求得到了满足,怒气也消了不少,再加上自己失言,窘迫难安。
侧开脸不敢看他,“我要穿衣服。”
他扫过她身上零乱不堪地衣衫,和她羞红的粉脸,呼吸陡然一紧。
单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望,背转身,却不离开船舱,强压下体内情愫的萌动,冷然道:“你动作快些。”
她身上的毒未解,他难以安心。
虽然她说距毒有一柱香时间,但终难免有意外生。
玟果手掌已经麻痹,也知道毒性正在作,如果不及时处理,终难免下祸根。
也再耽搁,一边快速理好衣衫,一边冲着他背影嘻笑,“心,我怕死着呢。”
他冷哼一声,怕死?知道怕死,还会拿生命做赌注。
“麻烦你给我点酒。”
穿妥当了衣衫,玟果长透了口气,虽说这层衣衫并不结实,但穿戴整齐总能让她感到有安全感。
瞪着眼前欣长的背影,想着他刚才对自己的无礼,这气就不知打哪儿出。
视线慢慢落在被他抛到木榻一角的荷包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瞬间一亮,总得给这无礼的家伙吃点苦头。
“酒?”他微微一愣,回过头,睨视见她正跪趴在木榻上,一只手正伸向那个荷包。
也见他如何动作,玫果眼前已失了荷包的踪影。
抬起头,夜豹正拿着那个荷包的拍打着另一只的手心,“还在磨蹭?”
玫果白了他一眼,不甘心的爬起来,“我这解药要用酒做引子。”
夜豹伸臂取下挂在墙上的酒袋,抛给她。
玫果不舍得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荷包,想赏他一支毒针的打算只怕是落空了,爬到书案边,翻过一个茶杯,倒了小半杯酒。
烈酒的浓香扑鼻而来。
夜豹紧紧盯住玫果,很想知道她到底把解药藏在何处,刚才几乎剥光了她的衣服,也没寻到解药的影子。
玟果哪能不明白他的目的,撇了撇嘴,索性大大方方的满足他的好奇心。
抓过散落在一边的胭脂盒,小心的打开。
夜豹越的睁大了眼,难道这小小的盒子中尚有夹层?
正文 第204章 吸毒
刚 才他也留心查看过这个胭脂盒,并没发现有夹层可以
盒内的胭脂做得极为精致,由五个花瓣组成的一朵梅花,每个花瓣均是不同深浅的红色,可以根据不同的衣衫颜色搭配不同色的胭脂。
夜豹看她摆弄这些女儿家的东西,皱了皱眉,但不愿放过她的一点举动,耐着性子看下去。
玟果用指甲盖挑了大约米粒大的玫红色胭脂,抖进装了烈酒的茶杯中,又挑了半粒米粒大小的大红胭脂,混进茶杯,盖好胭脂盖,放在桌上。
端起茶杯,摇了摇,将两种粉沫完全融化在酒中。
夜豹好奇的看桌上的胭脂盒,已然明白,根本不是这小盒内还暗藏什么暗格,而这胭脂就是解药。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女家的心思真不是他一个大男人能猜到的,解药也能做成胭脂的模样,也难怪他在她身上找不到解药。
果皱紧秀,将融有胭脂的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着喉咙火辣辣的滚进小腹,一股热流在小腹处化开来了。
全身顿时融融软软,说出的舒服。
酒气上涌。顿时绯了脸。头也有些晕眩。揉着额头。睁大眼盯着眼前越来越模糊地高大身影。“你这是什么酒?这么厉害。你是不是有意捉弄我?”
“对不。我没有淡酒。”他视线不离她地手掌。
过了片刻。果然见她手腕上地乌青之色慢慢淡褪下去。恢复了原有地雪白。
他出奇不意地抓住她地手。
玟果虽然晕眩。但神智却是清醒。被他再次抓住手。用力回抽。却没能抽动。
刚按捺下去地怒气。再次升起。再加上有酒意上涌。哪还有惧怕之心。
挥掌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了。
他也不避让,由着她打,只是将抓住的小手摊开,察看掌心针孔处。
玟果一掌击在他手臂上,如同拍在了一根石柱上,不见对方有丝毫动弹,自己的手却痛得象要断得一般。
甩了甩发红地小手,再打又怕更痛,这么算了又不甘心,小手握成拳没轻没重的往他手臂上,胸前乱砸。
他对她的粉拳头全然不理会,看着她手掌上的乌青色聚到针孔附近便不再消失,皮肤下还有一个隆起的小包。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乌青色消褪,反而有慢慢扩散的迹象。
抬脸看向仍在往他身上胡乱发泄的玫果,“这余毒如何清?”
玟果正在使横,哪里肯理他,只是一味地胡闹,“不要你管,反正死不了了。”
夜豹瞪着她的眼里的寒意越来越浓,最终没了耐性,将她拖倒榻上,用身体将她压住,令她动弹不得,取下面具,凑上嘴就往她手心处吸去。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手心。
玟果只觉手心一痒,打了个伶仃,顿时清醒了两分,惊呼出声:“不可。”
他停下了,侧脸看向她。
“这毒刺入肌肤,有药可解,但只要吞进一星半点,便无药可解。”玟果晃了晃越来越重的头。
“那这余毒如何清除?”他试着挤了挤针孔处,根本无法挤出一点毒素。
玟果抽出手掌,放到唇边。
尚未触及唇瓣,又再次被他抓住。
他想也不想的扳开她的手指,对着针孔处吸去。
“不可以。”可是等她惊叫出声,为时已晚,他已将她掌心里的毒素吸在口中,侧头吐到榻下。
玟果面色惨变,心脏顿时收紧,颤声道:“千万不要吸气,小心毒素随唾液被吞服。”
夜豹只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又往她手掌上吸去。
丑陋地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双眸子却异常的明亮。
如此好几口,他吸出的血才没了甜腥味,血色也转成鲜红,那只小手也恢复了白皙,再不见丝毫黑色。
玟果的心一直提在噪子眼上,见他吐出最后一口鲜血,忙抽出手,推开他。
他顺势了起来。
玟果一骨碌爬起来,抖着手,斟了一杯酒,又挑了些与刚才所用的相同的粉末融进酒中,递给他,“用来口,记住不能漏下任何地方。”
夜豹此时也感到口腔内麻痹不堪,也知道此毒厉害,更是暗恼玫做事极端,竟下这样厉害的毒来威胁于他。
看向她的眼眸里越加没了温度,接过装有药酒的茶杯。
她接连斟了七八杯酒,反复问他嘴里是否还会麻痹,直到他摇了摇头,才长吁出口气,疲软的坐倒下去,拉着袖口拭去额头和面颊上地汗水,“你吓死我了。”
他眼里堆积的千年寒冰慢慢融化,嘴角扯动凹凸不平的面部肌肤,露出个似类笑的表情。
如果换作平时,定然会觉得他面目可怖,但这时玫果却觉得他这笑十分的可爱,“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做,差点没命。”
如果她当时再醉得厉害些,没能察觉他要为她吸毒,等她酒醒了,摆在她身边地就将是一具尸休,那后果不堪设定。
虽然恼他为了搜寻解药,对自己不敬,但她绝不会为这事恨到想他死去。
再说如果他死了,自己只怕也没办法再活着回去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用这么毒辣的毒?”他掩去笑,神情变得凌厉。
“我自己有分寸。”玟果对刚才之事也是后怕,吃饭时,她见船夫有饮酒,又见墙上挂着酒袋,才决定用此毒,只是没料到他地酒如此之烈,竟能让她几乎一杯倒,差点误了吸毒之事。
他冷哼一声,开了门,要往外走。
“我的荷包。”玫果见他从桌案上拿起荷包却不还她。
他转过身,当着她地面将荷包放入怀中,“在你离开前,这东西由我保管。”
她突然被劫,小金弩留在了辇车里,身上也就这些毒针是她保命的东西,哪里肯被他拿去,“我地东西,为什么要让你保管。”
他从怀中取出荷包,握在手中,“不由我保管也行。”
玟果满心欢喜,伸出手,等着他把荷包还她。
哪知他突然手一扬,荷包脱手而手,向舱门外飞去,眼见落入湖中。
玟果脸色大变,要知道这些毒针提炼极为不易,这么丢了,绝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再得到的idian
正文 第205章 偷窃
急得也没穿鞋子,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追到门
夜豹身形一动,已抢在荷包抛出甲板前抄回
玟果长松了口气,手撑着门框稳住身子,才没坐倒下去,暗道了几声,还好,还好,“那荷包你暂时保管,不过我离开的时候一定要还我。”
有了刚才的教训,她也知道猫毛要顺着摸,而这人也硬来不得,万一把他惹急了,真能给她丢了。
夜豹将荷包携进怀里,拿了绑着麻绳的水桶,丢进湖里,提了桶水上来,进了舱屋,冲去地上的毒汁,“我改变主意了。”
“啥?”玟果跳着躲脚下冲来的水,有些懵了,不知他又要折腾个什么出来。
“那些毒针,我不打算还你”他瞥视着她,冲榻上偏了偏头,示意她回到榻上去。
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