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岔开了话题,打破这份寂静,“还有多久到?”
“再有一个来时辰。”他虽然话并不太多,能答的到是有问必答。
他的耳边的发稍拂过玫果鼻孔。
痒得她“啊嚏”一声,吸了吸鼻子,用手揉着仍在发痒的鼻子。
他向她靠近了些,抖开大氅将她裹住。
温暖瞬间将她包围住,她不自觉的想要缩开,被他揽住肩膀。
“不想回舱,就不要动。”
玟果仍想避开,那久违的味道随之缠上她的鼻息,令她忘了呼吸,心猛然提起,又再重重的落下,之后,全没规律的跳开了。
又再看向他脖上地口。
只犹豫了片刻,探手抓住他的衣领就解他领口的盘扣。
夜豹一惊,按住衣领上的盘扣,阻止她行凶,“你做什么?”
玟果咬住唇不答,见扣子被他的大手遮住,解了,一手抓住一边衣襟硬扯。
夜豹眼里满是诧异,知道自己手重,又不敢硬来伤了她,只得身体往后仰倒避开。
玟果已经动上了手,当然不肯再停下,干脆翻身骑到他身上,小手就是不肯松开他的衣领,“让我看看。”
这她上,他下的姿势就极容易让人想到别处去了。
夜豹睨见撑船的下属向他们投来怪异的视线,顿时大窘,顾不得其他,跃身就要站起。
他们本来就处在船缘上,他一跃起,玫果就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尖叫着向湖里滚落下去。
夜豹慌乱中,扑向玫果,伸长手臂,将她卷进怀里,在二人跌出甲板时,另一只手挥掌击向水面,想借力飞回船上。
玟果见他领口扣子已被她扯开露出里面一线麦色肌肤,哪肯失了机会,伸手拉住他地衣襟,用力一撕,只听‘嘶拉’一声。
他陡然一惊,“你!”挥出的掌极快的收回,护住仍在被她肆虐的衣衫。
这一来,没了力道支撑,二人一跌进了冰冷的湖里。
船上的船夫只是淡笑着扫了眼落水的两个人,自顾撑船。
玟果怕水,一落进水里,就六神无主了,也顾不得再去撕他的衣衫,搂紧他的脖子,象八爪鱼一样缠住他。
“箍这么紧。”夜豹被她勒得快透不过气来,踩着水,艰难的将她双臂从自己脖子上扯开。
虽然玫果也常听说这落水地人越是把救人的人抱得紧,越是危险,但这一落水,慌中哪还记得这么多,有什么就抱什么。
手臂被他拉开,身体一沉,顿时两口水下肚,更怕了,又缠了回去,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按这种情况,夜豹本该将她打晕,但他看着眼前惊恐的小脸,这掌怎么也拍不下去,只得屏着呼吸,尽量靠近船只,寻到借力之处,一掌挥出,借力跃出水面。
再朝水面连拍几掌,总算带着挂在他身上地玫果跃回甲板。
拍拍紧闭着眼的玫果地小脸,“喂,可以松手了。”
玟果听了,感觉好象不在水中了,睁开眼左右看了看,已在甲板上,崩紧的身体顿时放,长呼出气。
被风一吹,打了个寒战,感觉到腰间他粗壮地手臂上传来的温度。
竖起了秀眉,“你敢吃我豆腐。”
“什么?”他一头墨黑地长发全粘在了一起,发稍还滴着水,被水浸过的黑眸更显得明亮,这双好看的眼眸一鄂之后,罩上怒气。
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突然扑上来,当着他下属的面撕他衣衫,落了水,更是死死缠在他身上不肯放开,这上了船就成了他吃她豆腐了。
“下来。”他不敢看属下强忍着笑的表情,冷冷低吼。
“下来?”玫果愣了愣,往下看去,才发现自己两条腿缠在他腰间,双臂搂着他的脖子。
而他领口衣襟已被撕开,露出胸前健壮的一片胸肌。
自己胸前的丰满正压在他的胸脯上,这姿势实在太过暖昧,让人浮想连连。
眼角转处,正好看见船夫古怪的表情。
身上顿时也不知道冷了,脸上象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烫,松了手脚,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跌跌撞撞的回了船舱。
用身体抵住舱门,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膛,这脸可真丢大了,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你这该死的家伙,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让我出这么大的丑,”她将头顶在门上,握紧拳头捶打着门,发泄着内心的羞怯不安。
“开门。”夜豹带着怒意的声音在门外传
正文 第207章 裹着被子上岸
“开门”夜豹带着怒意的声音穿透了门板。
“你想做什么。”玫果喉咙顿时哽住,呼吸也不畅快了,这时候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换衣。”
玫果这才想起,他与自己一同落水,身上衣衫尽湿,而这间舱屋是他的,只得拨开门栅,缩在门后面,任他进来。
他随手踢上房,瞥向门后正在打喷嚏的她,瞳孔陡然缩紧,“你还穿着湿衣服?”
“不要你管。”玟果绕过他,去门,她可不愿留在这儿看他跳脱秀,虽然她很想看他的身体,但绝不是在这尴尬的时候。
他压下被更旺的怒火,抓住她纤细的上臂,拖到面前,另一只手就去解她的衣衫。
“你变态吗?有脱人家衣服的嗜好吗?”果急了死死抓住胸前衣襟。
停下了,“不要我动手也行,我数五声,如果我看不到你这身衣服离身,就休怪我了。”
说完放开她。背转了身。中冷冰冰地蹦出了个“一”字。
过了会儿。没听到身后玫果动静。加重了语气。“二”
玟果这才回过神来。确信他不会转过身。手忙脚乱地以最快地速度脱下身上湿衣。跳到榻上。用丝被将冰冷地身子裹了个结实。连打了几个喷嚏。
夜豹听着身后地动静。眼角慢慢化开淡淡地笑意。仍一声声地数了下去。
直到数够了五声。才转过身看向冻得缩成一团地玫果。从榻边地矮柜中取了唯一一套换洗衣衫。对仍瞪着他地玟果道。“转过去。”
“啊?”玟果挑了挑眉。“你还怕人看不成?”
“当真要看?”他站到榻边开始解钮扣。
“看,为什么不看。”玟果扬起眉稍,果然直定定的看着他,看男人,她又不吃亏。
“看了就得留下给我做夫人。”他抽去腰带,随手抛在榻下。
“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玟果拉下了嘴角,一脸的不屑。
“我不在乎多你一个。”他开始脱上衣,不见她有转开头的打算,“看来你是铁了心做我地夫人。”
“不看了。”玟果撅了小嘴,蒙上眼睛,不就看两眼吗?稀罕。
“呵……”
玟果听到这声笑,心里‘咯噔’一下,拿开手,愣看着前的人。
他已套上干爽的衣衫,正在扣衣扣。面具已经取下,放在一边的书案上,脸上的斑斑红疤上还有没擦去的水珠。
“让我看看。”玟果抓紧被子扑上前,被子绊住她的脚,顿时失了重心,向前扑倒,忙从被子里伸出一条如粉藕般的白嫩手臂,扯住他领口的衣襟,稳住了身形的同时,也不让他扣扣子。
他地视线在她的手臂上:留了片刻,只觉喉咙干,忙避开了,“看来,不让你看,你是不会死心了。”
玫果不否认,也退缩,只是紧紧揪住他的衣领。
他坐了下来,垂下手,斜>着她,默许了动。
机会难得,玟果也浪费时间,凑上前,从他下巴开始,仔细往下看,直到他的脖子根部,不时还有手指轻轻摸弄。
虽然她没见过人皮面具,但时常在小说和电视里看到,她不能不怀疑。
她身上散出来的阵阵幽香,飘进他鼻翼,心猿意马,深吸了口气,压下纷乱的情愫,如老僧入定般任由她捣鼓。
玟果用指尖轻轻触摸着他地颈项,足足有一盏茶功夫,甚至连他的后颈的季下方都查过了,直
酸软,才失望的叹了口气。
将手缩回被中,慢慢退开,缩回角落,靠坐在舱壁上。
她认命了,如果他真的是戴了什么人皮面具,不可能经得起她这样一丝不漏的查看。
他直到她退远,才暗松了口气,丝被中赤身的她,这么触摸他的身体,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想入非非,对他简直就是折磨。
“看好了?”他慢慢拉袭衣衫,随意扣了两粒扣子,取过一张干的巾子,欺近她。
玟果紧张地崩:了身体,警惕的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淡淡扫了她一眼,将巾盖在她头上,一阵揉搓,动作虽然笨拙,却尽量放松手脚,怕弄痛了她。
她从巾子隙中望着那张丑陋的面颊,认真的神情就象是在擦拭一个易碎的物品。
“谢谢你。”玟果扬起小脸,冲他笑了笑,“实你是个好人。”
越来越能明白佩衿所说的话了,他或许真的深得民心。
他低下头,回以她一抹笑,直到她秀已拧不出多余地水份,才退开,胡乱探拭了自己如墨般的长,用一条布带随意绑在脑后。
扫视着地上的湿衣,“这衣衫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了,一会儿下船,你只能裹被子了。”
“呃?”当她明白一会儿下船,她得赤身的裹着这丝被,郁闷的想一头撞死,“一会儿下船不会碰上什么人吧?”
“会碰上些,不过不会多。”
玟果更是郁闷,唯一暗庆地是不会碰到太多的人。
“宫主,到了。”门外传来敲门声。
“知道了。”夜豹看着裹得象粽子地玟果,眼里露出一抹谑笑。
玟果咬着唇瓣,挪到榻边,将赤着的雪白小脚往湿透地靴子里塞。
夜豹叹了口气,“别穿了。”上前一步,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扛到肩上,开门出去了。
玫果到了这地步,也不敢乱动,唯恐抖散了身上的丝被,只得老老实实地伏在他肩膀上。
出了船舱才现天边已投下夜暮,前面不远处是一个不小的岛屿,隐约能看到上面的房屋和田地。
岸边灯火通明,人头涌涌,少说也有上百人。
玟果一声呻吟,“你不是说碰不到多少人吗?”
“嗯,不多,就岛上长住的几百兄弟和他们的家人。”
“几百……还有家人……”玫果恨不得就此死去,这么副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以后想摆摆身份,只怕也没什么威信了。
夜豹笑着摇了摇头,脚尖一点甲板,跃了岸。
岸边众人一片欢呼声。
“你果然把她带了。”一个优雅的男声从玟果身侧传来。
夜豹只是轻点了点头。
“不过平安郡主到来的方式有些别出心裁。”那人好奇的打量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