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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慕秋见她这样的模样,心中一紧,痛得无法呼吸,眼眸一黯,低头吻上她的胸前的花蕾。

    玟果‘啊’了一声,忙咬住唇,抵制着不断入侵,慢慢化开的酥麻,不让自己出半点声音。

    莹白上不断留下他啃噬后的青紫痕迹然而当细腻而温暖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的呼吸越粗重了。

    她听见耳边传来浓重地呼吸声还有那摸遍全身地大手也越来越灼热。

    寒夜丝毫没有让屋内降温。温度节节升高一滴滴热烫地汗水滴在她颈项上沿着锁骨缓缓滑下。

    他细密地吻。轻轻重重地反复落在她光洁地肌肤上。一点点地吻遍了她地全身。他只想用这种方法记下她地一切。

    等他离开这个世界地那瞬间。还有能让他微笑地回忆。

    吻最后落在对他而言。完全陌生地女儿地。呼吸粗重而急促。吹拂着她敏感地毛。

    一股奇异地痒痒地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她仰高脸。咬破了唇瓣仍无法抵制这种强烈地刺激带来地快感。被压在身侧地小手。紧紧抠住桌缘。胸脯剧烈起伏着。

    闭上眼,再睁开,微张着嘴深深的呼吸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抬起脸,重新伏下身,轻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痕,他知道,但他没有时间再等……不愿再忍……

    压高她纤细腿,双手握住她地纤腰,冷不防的一沉身猛然将自己的滚烫狠狠抵入她的体内,长久的隐忍在这一瞬间释放,他只觉得脑子里蓦然一黑,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占据了他地整个世界,这个世界什么也不再重要,只要有她。

    玟果‘啊……’的一声绝望的惨叫,十指陷入他的肩头,在他浑圆的肩头留下血印,强忍着地泪如断线的珍珠,滚落下来。

    心就象断了弦的风筝,慢慢飘远,完了,一切都完了……为他做下的一切,都不会再按她希望的方向前进,一切全乱了……

    “慕秋,我恨你!”

    他慢慢睁开眼,眼里不再有冷寒的酷意,只有浓浓的柔情,“恨吧,要恨就恨我一辈子!”如果她能用恨记住他,他也死而无怨了。

    不再留情,没有惜香怜玉,也没有任何地技巧,也不理会她的隐泣和推拒,疯狂的律动起来。

    不断的奋力冲刺,驰骋,享受软嫩幽香包笼著他的紧窒快感。

    玟果地神智越来越模糊,闭上眼别开脸不看在她身上纵驰的男人,但身体地感触却越加的明显,不能抵制地快感随着他不断的撞入,裸地磨擦一波强过一波的袭来。

    她强迫着自己不表露自己身体上的反应,但越来越烫的身体,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她。

    他欣喜她的反应,男性的也越加的高昂,无论心还是身体都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让他就此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疯狂律动的身影和彼此交替的粗重的呼吸在木屋间盘旋。

    也知过了多久,他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化成朵朵梅花。

    他昂起头,大声的咆哮,宣泄着身体上高张到快无法承受的快感。

    略站直身,看着自己在她体内进出,将满涨的一次次深埋进她窄紧的体内。

    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她终于属于他了。

    惬意地菗餸着,继续将隐忍到低泣的女人进一步推向充满快感的深渊。

    直到她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喉间溢出,那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脑海中瞬间变成空白,伏低身,贴伏在她身上,咬住她有粉劲,将自己尽自己所能的抵入她体内最深处,在触及里面柔软时,喉间出一声呻吟,身体剧烈的颤抖,无法忍受的炙热一泄如故。

    喘息着睨视向手腕内侧,那点赤红,正慢慢隐褪。

    身体上的反应让玫果羞急交加,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他陡然一惊,探了探她颈边的动脉,知道只是一时的晕厥,才安下心,慢慢从她体内退出来,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拉过丝为她盖上。

    指腹抚过她汗渍而艳红的面颊,幽幽道:“生亦何欢,死亦何俱!果儿,如今这世上,唯一让我想要的只有你。”

    放下罗帐,才穿上中衣,披上外袍,开门唤人打来热水。

    重新掩了门,细细的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汗渍,伏身一一吻过她身上的吻痕,唇角上扬,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玟果幽幽醒来,身体上残留的火辣辣的感觉让刚才的一暮暮重现眼前,落在她身体上的细密的吻更让她怒火冲天。

    睁开眼,视线过处,枕边是他那柄惯用的乌金长剑。

    也多想,翻身坐起,反手将长剑抓在手中,翻滚向床里,将剑尖对准他,半眯着眼,狠狠的瞪着他,“我说过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低头笑了笑,再抬起头看向她的眸子里只有温柔,也不看胸前的剑尖,丝毫不加退让,“我知道你会。”

    玫果看着他全不在意的模样更是怒不可遏,“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是我根本杀不了你?”

    他又是一笑,他这一辈子都没这样笑过,蓦然抓住剑锋,抵着自己胸膛,柔声道:“如果杀了我,你能解气,来吧。”身体微微前倾,抵在轻颤着的剑尖上。

    玟果几乎被气炸了肺,这男人强-奸了她,却还敢在她面前有持无恐的嬉皮笑脸,脑子嗡的一声失去了理智,手臂回缩,向他胸前刺出。

    她相信以他的功夫,只要轻轻一避就能躲开,大不了也就挑破他的衣衫。

    不料,他全不避让,笑看着她,任剑尖刺进了胸膛。

    今天的章节,有些亲亲接受不了,不过果子认为这是最合理的安排,也是玫果一夫一妻转np心理上的转折。我说过喜欢两情相悦,但人的转变一定要有外在的原因,就算玫果对慕秋有情,但她也不会承认和接受,所以他这样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正文 第259章 他死了吗?

    玫果惊骇的望着慕秋的胸口,鲜红的血液慢慢渗出,很快染红了他雪白的中衣。

    象有千万只不知名的黑甲虫一起涌进脑海,嗡嗡作响。

    视线慢慢上移,他俊逸的面颊上看不到痛楚,仍浅笑着看着她。

    这一刻她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也不知现在到底心里是又痛又悔,或许痛悔的背后更多的是怕,怕他死去,“你为什么不躲?”

    他抬起手轻抚上她的脸,“我躲了,你只会更生气。”接着又笑了笑,“象现在这样,你肯跟我说话,多好。”

    玟果急得快哭了出来,没心思和他说笑,拍开他的手,“你是疯的。”

    顾不得赤身,跳下床,扑向自己那堆被他撕破的衣衫,一阵乱摸乱抓才想起,晚饭后,换过了衣衫,医药包就没放在身上,悔恨交加。

    回过头看见他神情越来越委顿,只觉心如刀绞,泪没忍住落了下来,手忙脚乱的随意抓过他搭在屏风上的一件衣衫裹上,“你千万别乱动,我去拿药……”边说边往门口冲。

    “别去了。”他的声音依然轻松,但明显少了些中气。

    玟果已冲到门边。正要伸手拨门栅。回过头。见他手握剑锋。正将长剑从胸前拨出。吓得面无血色。肝胆尽裂。撕声叫道:“不要啊……

    那一剑虽不是正中心脏。但也是不离十。身为大夫地玫果哪能不知道他此时命在旦夕。

    如果此时长剑拨出。他会立即身亡。她急着去拿医药包。就是想看能否借金针渡穴保住他地心脉。如果能……有一线希望……

    如今他自行拨出长剑。等于自行了结自己地生命。

    这一刻玫果愣愣地看着他。忘了呼吸。也说不出话。胸口一疼。一股液体涌上喉咙。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伏倒在地。

    慕秋抽出长剑。随即手指如飞。极快地点了胸口上几个穴道。狂喷出地血液瞬间减少。他虽然面无表情。但脸色却在这瞬间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他扯开胸前衣襟,将一小瓶药末尽数倒在伤口上,血液才慢慢止住。

    饶是如此,他仍觉得眼前越来越多地小黑点慢慢聚拢。

    他知道只要那些小黑点蒙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生命也就到头了,使劲摇了摇头,那些黑又再散开了些。

    略作调息,站起身,披上一件黑色外袍,抱起昏倒在地上的玫果,略一犹豫,拨开门栅,如飞向梅园去了。

    独依寒枝,不知春暖,随风飘零,仅存余香!

    末凡站在一株梅树下,静看着枝头一朵在风中轻颤的寒梅,但又仿佛视线没停留在梅花上,而是透过了花瓣,不知看向了何处。

    头和衣襟上布满寒霜,不知他在这儿已经站了多久,也不知他有多久没曾动弹过。

    一手紧紧握着梅枝,枝上的小树杈已经刺入了手掌,他全然不觉。

    慕秋打横抱着昏迷的玫果迈进梅园,在末凡身后不远处停下。

    静看着他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难以支撑了,才开了口,“对不起,我只是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就要离开这儿,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末凡转过身,微看了看地面,淡淡的笑了笑,这从容之后,只有他自己知道心有多痛。

    慕秋直视着他,“我一直知道你深藏不露,希望今后你不要成为我主人的敌人。”说完低下头看了看怀中地玟果,眼里满聚不舍,狠了狠心,将她递交给末凡。

    末凡接过玟果,也横抱在怀中,嘴角露出一个浅笑,“如果真有那天,希望你不要犹豫,手下不必留情。”

    慕秋冷冷的应了声,“好。”毅然转身离开了,不再有丝毫停留,他绝不能让自己倒在弈园。

    末凡看着他出了梅园,低头看向昏迷的玫果,心象被人紧紧拧住,几乎无法呼吸,叹了口气,移步走向寝室。

    突然间,觉得手上有些滑腻,摊开手掌,一片腥红,陡然一惊。

    翻过玫果身子,并不见任何伤痕,那这血迹,眼前闪过慕秋全无血色的脸,暗叫了声,不好。

    正巧冥红带着一脸的乌云迈进院子,撞见出去的慕秋,再看见抱着玟果的末凡,即时愣住了。

    “快,慕秋胸口有伤,快追上他,送去竹园。”

    冥红一愣之后,拨腿向慕秋离开的方向追去。

    末凡匆匆将玫果放到床上,探过她的脉搏,知道只是一时地昏厥,暂时并无大碍。

    为她盖上丝被,唤了玉娘来照看着,也飞身去了绣园。

    也知过了多久,玫果只觉得自己反复在火上烤着,冰里冻着,一时冷一时热,脑海里全是慕秋或冰冷或微笑着的脸,想着在医坊的那晚,他冷冷冰冰的吻着她的样子;在树梢上他小心试探的吻;他的声音反复在耳边,我要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虽然强硬的占有了自己,但他在看到她达到时,眼里的那份狂喜……

    每一个画面浮过,她地心就痛一次。

    “果儿……”

    熟悉亲切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但她不愿睁开眼,不想醒来,她怕醒来,看到的是再也没有生气地慕秋。

    “果儿……”

    她感到有人握着她的手,放在微冷地唇边,亲吻着。

    “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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