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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修长的颈项肌肤形成极为诱惑的画面。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对她非旦不是完全免疫,而且渴望已久。

    蓦然眼眸一黯,伸长手臂,搂住她地纤腰,自己滚烫的身体随即贴上她柔软的身驱,心里更是一荡。

    轻轻吻上她微白的唇瓣,眼里顿时燃起了熊熊欲火。

    他只是轻轻一吻,便抬起头,静看着她,不见她有反对的意思,唇慢慢向她靠近,落在她着的锁骨上,滚热地手滑进她的衣袍,抚上她大腿上细腻的肌肤,慢慢上移。

    玟果呼吸蓦然一窒,伸手隔着衣袍压住正滑到她臀上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低声道,“别……

    他微微一愣,抬起仍带着地眼,看向她惶恐不安的眼,“怎么?”

    玟果心里泛起一股歉意,喉咙滑动了一下,仍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我今天没有心思……不想我们之间就这样……

    她咬了咬唇,实在没办法在刚经历了雅儿地事以后,就能与他行男欢女爱的事。

    看着他眼里隐忍,她有些心软,或可以这么依了他,任他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但她知道这不是他们彼此想要地。

    她不想他们的次成为彼此地遗憾。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读懂了她眼里的内容,忍下体内的萌动,冲她微微笑了笑,为她拉平被他揉乱了的寝袍,“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玟果咬着唇摇了摇头,低声道,“是我对不住你。”

    他又笑了笑,将手臂穿过她的颈窝,让她枕着,“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玟果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也感觉不到他们是夫妻,或许是她自来就顶着他们的妻主的这个头衔,而并没有经过任何的仪式,“我们之间得补个仪式。”

    “呃?”他微微一愣没明白她话中之意。

    “我们差了个拜堂成亲的仪式。”玫果这之前也打听过,这些夫侍到院子里,她年龄还很小,后来大些了,也只是做了血咒,并没有经过别的什么仪式。

    末凡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的笑,“我是你二夫,只有正夫方可以有那些仪式。”

    玟果摇了摇头,在她心里可没有什么二夫三夫的概念,“我就要那个。”她两辈子都没穿过婚纱,以前做梦都想象公主一样穿上婚纱,而现在又怎么能放弃在喜欢的人面前穿上婚纱的机会。

    他眼里慢慢染上一层暖意,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将她拥紧,“会有那天的。”

    玟果使劲点了点头,一定会有那天的,她是不会让他从她身边飞走的。

    他用唇轻蹭着她的耳鬓,“才四更,再睡会儿?”

    玟果被迷香迷了那些时间也并没睡醒,也依言应了,将脸缩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合上了眼。

    果子连着几天三更,有些疲惫,今天就不三更了,明天会补上

    正文 第288章 忘了的事

    一觉醒来,感到手臂中仍抱着温热的身体,心里次他没在自己醒来前离开,不觉中嘴角便带了笑,将手臂又紧了紧,把他抱得更紧。『泡書』

    接着看到他胸前衣扣散开,露出里面小片莹白的肌肤,竟与自己的肌肤有得一拼,暗赞了声。

    他平时总是衣衫整齐,很难看到他有敞胸露怀的时候。

    这突然看到,竟让她心跳加速,偷偷往上看了看,见他仍闭着眼,象是没醒。

    一咬红唇起了坏心,将挤在二人间的手,探到他胸前,轻轻摸了摸,手感极好。

    又咬了咬唇,开始解他的衣扣,看着一颗颗衣扣在她那只小手间解开,他身上的肌肤一点点随着散开的衣衫裸露出来,眼角上扬,眉开眼笑。

    就象小孩子背着大人做着自己想做的坏事。

    等所有衣扣解开,又抬起脸看了看他,并没什么反应,暗暗窃喜,缩回环在他腰间的手,从他衣衫里穿进去,重新贴着他的肌肤将他搂紧,脸颊贴上他赤着的胸脯,舒服得闭上了眼。

    “睡得还好吗?”头顶传来末凡温柔的声音。

    玟果惊得蓦然睁开眼,头机械的一点点上仰。

    他正轻抿着唇笑看着她。眼里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反而带着一抹谑戏。象是在说。到要看看你要折腾个什么名堂出来。

    “你……什么时候醒地?”玫果顿时有些语结。

    “不久……

    玟果暗松了口气……

    “大约一柱香地时间……”

    玟果一愣。“你醒了不起来做什么?”醒了还一动不动装死不成?

    “你把我抱得这么紧,我怎么起来?”他眼里的笑意更浓。

    “那你……之后,一直醒着?”玫果顿时有些结舌。

    “嗯。”他眼眸下瞟,扫了眼被她解开了衣扣,裸露出来的胸脯,“结果看了场好戏。”

    玟果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那自己刚才做这些的时候,他根本是醒地,忙缩回环在她腰间的手,手忙脚乱的给他扣衣扣,忙乱间,还扣错了两颗,只得又重新解开,“我什么也没做过……刚才是梦游……

    他轻笑出了声,抓住她的手,仍拉过去,贴着自己赤着的肌肤环在自己腰间,“我喜欢。”

    玟果耳边更是嗡嗡作响,一张脸红得象煮熟地大虾,“你太坏了,捉弄我。”

    他微笑不语,吻了吻她的鼻尖,真希望她不是皇族中人,更希望她不是玟果,那样他便可以毫无顾虑的将她永远扣在自己身边。

    玟果做坏事被现了,当然知道自己那个什么也没做和梦游的破借口,根本不是借口,既然事主不追究责任,她就厚着脸皮心安理的将再次将脸在他胸前,继续享受这份舒服的感觉。

    特别是在大悲之后,能有这样地幸福感觉,就如同灵丹妙药,一点点滋润填补着她心里的伤口。

    末凡暗叹了口气,可惜一会儿有虞国使前来,如不是被她紧紧揽住,而他也不舍得离开,才耽搁到这个时辰尚未起身,

    否则的话,以现在的气氛真的很适合与她完成那欠了太久地夫妻之实。

    “末公子……”门外传来主,库房的管事的声音。

    “有事?”末凡撇过脸应了声。

    “有点事要向公子禀报。”

    末凡看了眼正眼定定的望着他的玫果,眼里闪过一抹歉意。

    玟果理解的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起床吧。”

    末凡点了点头,翻身坐起,麻利地扣好衣扣,站起身,伸臂一拉搭在屏风上的衣袍,素色的长袍如蝶翅般飘落,准确无误的披落在他修长的身体上。

    玟果也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自行穿上衣衫,开门吩咐着丫头打来热水供二人洗。

    末凡惯来喜欢素雅,并不着什么过多的装饰,所以只稍加整理便已整整齐齐,问库房管事,“什么事?”

    库房管事双手递上账本,“末公这个。”

    末凡扫了他一眼,接过账本,细细查看。

    “谨公子平时用药虽然已经是惯例,但今天一早,他来领取地药物的用量却是平时地十倍有多,而且库房里的水银更是尽数要去了……谨公子这么多年来,一直配药,本来没什么,不过这量……觉得有必要向公子禀报一声。”

    玟果一听与谨睿有关,眼皮就是一跳,他果然会有所行动,但听到后面,心脏瞬间收紧,要出事……不得再听下去,将长随便扎了个马尾就要往外走。

    末凡将账本合上,交给还账房管事,“知道了,你先回去。”

    转头看向匆匆要从他身边走过地玫果,钳住她的手臂,“昨天生了什么事?”

    玟果定了定神,“这件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必须去阻止他。”

    她不能肯定末凡对谨睿的真实身份知道多少,又是否知道雅儿的事,所以她不能说。

    末凡没有坚持,放开她,他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被人知道的秘密,包括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玟果轻点了点头,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感激他的理解。

    提着裙摆,冲进竹园,见竹门紧闭,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不见有人,而沐浴间,却隐约看到有热气飘出,想也不想便直冲了过去。

    抛开珠帘,见里面已摆放了装满热水的大浴桶,谨睿正站在浴桶边放热水里倒着这样那样的药沫,见她直闯进来,也是愣了。

    但只是一瞬便恢复正常,“在下正要沐浴,郡主请回避。”

    玟果不但不出去,反而走到浴桶边,吸了吸鼻子,屋内飘散着药物的混合味,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却是她不认得的,但她能肯定,这些药物里有许多都是带着剧毒的成分。

    再看向桶中热水,脸沉了下来。他领来的水银只怕是尽数倒进了这热水之中了。

    而他用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竟能将那些水银慢慢溶解在水中。

    “你这是做什么?”

    “与郡主无关,请郡主回避。

    ”谨睿冷寒眸子让玫果好想上前煽他一巴掌。

    但她没这么做,反而笑了,笑得如春花荡漾一般,“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很久了,从我几年前醒来那天就忘了。但今天看到这浴汤我却想起来了,你是我的夫侍,对吗?”

    谨睿本来就有些苍白的俊颜瞬间变得惨白

    正文 第289章 共浴鸳鸯

    玫果揪心的痛,按理不该再刺激他,但是以他现在的心么良言蜜语都无法规劝他。谨睿虽然面色惨白,却没反驳她的话,只是冷然的将视线错开了,不再看她。

    虽然他对她从来是自称‘在下’,并不以夫称之,但事实就是事实,他再回避,也改了的事实。

    如果换成以前,他听到这句话,定会厌恶,愤怒,对她更是不屑。

    这时候听她张狂的说出这话,却暗地里松了口气。

    这不是他自己要承认和愿意的,是她强迫给他的事实,所以他也不能否认。

    这虽然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但他却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接受一些一直不肯接受的事。

    同时又多了分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雅儿的仇必报,要对付寒宫雪这样敌大的敌人,就得搭上自己的一切甚至性命。

    换成以前,他对这个世界除了雅儿和佩衿,没有任何留恋,可以无牵无挂的去,不行动就是因为雅儿在她们手上,他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雅儿走了,而佩衿,他已将自己这些年所能想到一切解咒的办法授予了玫果,他相信她会想办法救治佩衿。

    在他得到这个结论时。吃了一惊。自己何时变得信任玫果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便没了顾虑。不会再这样活下去了。

    可是在做出离开地决定时。却有了另一份困扰。就是现自己竟然对这个世界还有不舍。到底不舍什么。他说不上来。

    直到她闯了进来。对他直接宣称。他是她地夫侍地时候。那让他自己不能否认地松了口气。才知道这不舍地源头竟是她这个一直以为让他最憎恨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