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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清爽了许多。她小小年龄。也不知这医术怎么练就出来地。

    玟果去洞口捧了些雪,搓干净手上的血迹捧了些回到洞中,堆放在他后背仔细的揉搓,洞内温暖加上升着火雪很快融化,她用丝帕浸着雪水小心的擦拭他背上的干掉的血痕。

    反复捧了几次积雪,总算是还了他光洁的背部的真面貌。

    麦色的肌肤在火光下闪着自然的光泽,结实的背部肌肉显一丝累赘,脊梁骨性感的凹陷下去,更显得他体态修长,只是那道伤有些可怖。

    玟果手中浸了雪水的丝帕顺着他背部一路向下,擦拭他窄紧的腰身。

    他身体瞬间崩紧,欲翻身坐起“我自己来。”被她小手在身体上揉来搓去的,简直就是挑战他男性的忍耐力,他自认对她没有这么好的克制能力。

    玟果视线落在他的腰间,按住他的后腰,不让他起来“我来,你别动。”

    返出洞口拧去丝帕上的带着血的雪水,重新包上干净积雪到他身边,心跳赫然加速紧张的吸气多,出气少。

    深吸了口气再犹豫的去解他腰间的练功带,抽去束带,将裤腰往下褪了些,血水早在他腰间凝固,已看不清本来肤色。

    弈风咬着唇,双手抓紧枯草,忍受着这种让人遐想翩翩的非人折磨,只盼她能快些结束,又希望她不要结束。

    玟果认真的擦拭着他腰际的肌肤,却避开记忆中有梅花烙印的地方,她还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去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

    直到所有肌肤都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紧张的快透不过气来,默默的念着,

    烙印,不要有烙印……

    她不愿接受被他欺骗的事实,但内心最深处,却违逆着她的心意,又希望他是他……

    两种思绪反复折磨着她,迟迟不敢去擦去那小块凝固的血迹。

    弈风感到她好一会儿没有动静,转头来看她,“完了?”

    “没,就好。”玟果忙收敛心思,手中丝帕迅速拭向他腰眼那小块肌肤。

    血迹褪去,一朵红的小小的玫花烙印映入玫果眼帘。

    玟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固住,脑海里慢慢变成了空白……手中的丝帕不知何时跌落。

    定定的看着那个烙印,耳边嗡嗡作响,这世界,到底还有谁是能让她相信的人?

    他明明知道一切,也知道她失忆,便心理得的骗她,这算什么?

    被欺骗的愤怒痛楚如排山倒海向她压来,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世界上,到底什么是真?什假?

    末凡,母告诉她,这个人不能爱……

    他,父母为她精挑细选的良人,结果……太子,夜豹……哈……他才是最大的骗子……

    她辛辛苦苦寻他,他就在眼前,却对她瞒天过海。

    春花秋月?她眼前浮现出他揭下红布,戏看她的神情,那时他便已经知道,可是却把自己当傻瓜一样玩弄……

    他根本从头到尾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傻瓜……

    呆愣中,泪模糊了双眼,顺着面颊滚落滴在他被雪水擦过的腰间肌肤上,一冷一热格外的明显。

    弈风感到身后不对劲,回头间,惊出了一身冷汗,翻身坐起,脸上尽是焦虑,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果儿,你怎么了?”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的瞬间,玫果猛的醒过神来,吸了口气,挥臂拦开他的手,冷声吼道:“别碰我。”

    “果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弈风一头雾水,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这转眼间,是怎么了,她会突然如此。

    “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玫果泪眼朦胧的紧盯着他,脑海里突然晃过一袭雪白的长袍,长发飘飘,依坐在荷花池边的假山下,其中一支手臂随意地搭在曲起的那条膝盖上,另一条腿却舒服地舒展着,如画一般美妙绝伦,他身边摆着一把成色古旧的七弦琴,如画一般的画面。

    这画面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脑海里,可是那张脸从来就不曾看清,可这时突然异常的清晰,带着天然自成的霸气,如魔般英俊绝伦的脸清清楚楚的出现在脑海里,慢慢的与眼前这张绝世的容颜重合……

    她痛苦的闭上眼不想再看这张让她这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记起的脸,可是脑海里却全是他们次见面的情景,挥之不去。

    “去哪儿?”

    “去开房。”

    “房钱可得你出,我可是没钱的。”

    “哈哈……你叫什么名字?”

    “春花。”

    “春花?妓名?”

    “真名!”

    “哈哈…果然有意思。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春花?”

    想吃太子的亲亲看来占多数,那明天早上就排排坐看玫果把太子吃干抹净吧~~~~

    顺便推荐一本书,

    书名:《之媒》作者:清风夜月

    简介:给西门庆做媒,劝潘金莲改嫁,我是媒婆我怕谁?!

    妖娆邪魅,强势冷然各色俊男登场亮相,挑战色女定力。

    林佳音身陷桃花阵,情网难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311章 言而无信

    玫果无力的闭上眼,自己真是笨蛋。“果儿,你……你说什么?”弈风心里一紧,一丝忧虑在眼底深处一闪而过,隐隐感到与自己的身份有关,手僵在了半空中。

    玟果冷然一笑,站起身慢慢后退,“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说什么,告诉我,你是谁。”虽然她已经得到了证据,但她要他亲口说,如果他再对她说谎,对他的心也可以从此了了。

    弈风沉默了,垂下眼睑,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但她的确是知道了什么,但这件事让他如何跟她说?

    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他不愿她更多的涉入。

    实在不知该怎给她解释这一切,才能平复她现在的怒气。

    虽然他可以直说不告诉是不想她增加危险,但这不是他的作为,他只会设法保护她的安全,而不愿让她心里产生恐惧,生活在不安之中……

    哪怕窗外刀光剑雨,他也希望她全知,只是在他怀中酣睡……

    玟果只觉得心很冷,很冷,到时候了,他还不肯直言……

    弈风蹙了蹙眉,再抬起头时,见她已退到洞口,陡然一惊,“你要去哪里?”

    “不要你管。”玟背轻贴着枯藤。只要再后退两步便能一脚踩进万丈深渊。

    其实玫果又何尝不白。他这么做是为了她。但她就是觉得别扭。难受。就是下不了这口气。

    苦寻了他四年多时间啊……

    为了他。还折腾那个<俊男坊>。可他到好对面开了间<春花秋月>来看看笑话……

    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到了地下王朝更好。向她求欢。还戴着那该死地面具……

    从地下王朝出来,害得她见了他,就觉得愧对于他,这该死的滋味……这样面对他,又怎么不难堪?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更新快1\六k\官方英姿上传,1\≈六科,cn”他神色慢慢转为平静来的还是要来,无法避开。他知道她是气他欺瞒她,不管他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何在他的确这么做了,她该怒,该怪他。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名字对不能当着任何人,在她口中说出。

    “不能再退了。”弈风叹了口气上前两步,想将她拉过身边罢了,以后的事,他也顾不上了无法忍受她的眼泪。

    “不许过来。”玟果反转手腕,一支泛着蓝光的金针平放在她掌心尖轻抵着她吹弹既破的肌肤。

    他可以在悬崖上来去自如,但他没办法对付她下的毒她现在要的只是一个回答,一个解释,要的更是一口气……

    那支毒针,他再熟悉不过,现在即使她身上有解药,也无酒。

    他背对火堆,火光照亮了他的身体的轮廓,五官却陷入了阴暗中,隐约能看清他眉头慢慢拧紧,眼里递出怒火却亮过他身后的火光,灼灼的焚烧着她。

    冷的沉声道,酷然之意如同身陷杀伐中的他,“你答应过我,这东西不再用在自己身上。”

    玟果仰天苦笑,他这算是承认了,这个承诺是她给夜豹的,现在出于他的口中,铁证如山,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没有任何巧合,包括那个梅花烙印。

    心安的同时,怒火却燃得更猛,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咽下被他欺瞒了这许久的心头之恨,含泪的眼,冷看着他,“太子,你弄错了,我从来不曾向你许过这样的诺。”

    弈风咬了咬薄唇,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实在不知面对这么个使横蛮缠的小女人该如是好,紧紧盯着她,一瞬不瞬,他真正关注的却是她手中的毒针,怕一时不慎,那针尖便会刺进她的肌肤。

    随着她的抽咽,针尖在颤抖,他的心也在颤,简直比他面临几十万的大军围城,更让他胆战心惊。

    “没错,我便是让众王恨之入骨,也就是与你母亲和姨娘有着杀母之仇,恨不得噬之骨,饮之血的夜豹,你还想知道什么?”

    玟果突然放松下来,长吁了口气,这样的结果到底是自己想要还是不想要的?她迷茫,至于他杀她皇祖母一事,她一点不怪他。一来她也绝不认同屠城一事,皇祖母下令屠城,便是大错,死不足惜。二来她的确对这个从来没谋过面的皇祖母有任何感情。

    “既然你杀了我皇祖母,为何还能换个身份,象没事一样出现在我身边?”他能这么泰然是对她根本无所谓?根本不用理会她的感受?

    “因为她该死。”他深吸了口气,明白这句话说出来,会怎么再次激怒她,但他不会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编排谎言,做了便做了。

    “你……”玫果怒火腾腾直上,虽然不怪他杀了皇祖母,但他就不能给她一点面子?不说的这么直接?

    他借她大怒分神前,突然欺身向前。

    玟果只觉眼前一花,没来得及反应,手上一痛,掌中毒针已被震飞,跌落在地。

    腰间已被箍紧,被他拉离洞口,重重的撞在石壁上,他的身体在这同时将她抵紧。

    惊呼间,对上他满是怒意的狭长冷眸,象是有冷芒掠过,“你言而无信。”

    他可以任她胡来,哪怕她做出再荒谬的事,他也只是一笑而过,但绝不允许她做出对她自己身体有一点伤害的举动。

    她的心里一阵急跳,次感到他怒起来会如此慑人。转念一想,错的不是他吗?自己为何要心虚,心一定,压下恐慌,“那又如何?我就这样一样人,以前让太子误会了,实在抱歉。”

    他过去不是在军中,便是在地下王朝的兄弟中打滚,都是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汉子,象她这么胡搅蛮缠的使横耍赖,反让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对她又不能如对别人一般,大不了不理会便是了,“你……”

    玟果见他语塞,反而得瑟,“你也不用你,你,你,我,我,我的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也再不问你任何的事,就此天长地远,各自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