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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告诉她在哪儿找到的,“这样吧,你开个价,把这只冰卖给我吧。”既然这东西在这世上出现,她就不信只有这一只。

    妇人的看着水罐,拼命盘着这东西能值个多少钱,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的伸出一个指头,想了想,又再伸了一个指头出来,“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他们一家子一年的生活了,在她看来已经是很多了。

    玟果轻挑了挑眉稍,眼带笑。

    “二两多了?那十两吧?”妇人见玫果没有反应,又缩了一根手指回来。

    男孩在一边嚷开了。“娘。你把卖了。爹回来不见了鱼。不骂吗?”

    妇回头喝骂了他一句。“小孩懂什么。少插嘴。”

    男孩委屈地咬着唇。坐到了一边门槛上。

    玟果回身问冥红。“你身上有银子吗?”

    冥红从怀中腰间取下金线钱袋递给她。“就这些。”

    玟果打开钱袋将里面地银两尽数倒出。里面碎银加起来到是有二三十两。另外还有几粒小金豆。

    妇人见有这么多银子,眼睛顿时亮了。

    玟果看了看手中的银子尽数装了回去钱袋还给冥红。

    妇人顿时露出失望的神情,只道是玫果后悔了,“这鱼,你不要了吗?”

    “要啊。”玟果将水罐抱在怀中,用一只手紧紧抱住出一只手去拨头上的一根钗子。

    “那……”妇人不解,她既然要这鱼什么不还价,拿了银子出来,又再放回去。

    玟果取下那只金钗,钗头上镶着一粒小指大小的浑圆明珠,递给妇人,“这支金钗上的南海珍珠是值个一百来两金子,你拿去托人卖了吧。”

    “一百两金子?”妇人手一颤点没拿住,“我哪来银子找给你。”

    “不用找了说过这冰有用之人,是千金难买用之人是分文不值,可是这冰蜥对我而言,却是有用。谢谢你了,我们也该走了。”玟果朝着妇人点了点头,招呼着冥红转身走人。

    妇人手抚着金钗喜得直向玫果背影致谢。

    冥红带着玫果上了马,怕漾出罐里的水,也不急驰,只是任着马一路小跑。

    没走多远,听到后面有人喊叫,追赶的声音,回头看去,一个男子骑着毛驴疯跑着追在后面。倒是认得的人,他过去陪着母亲常到医坊看病拿药,直到他母亲过世,才没再来。

    玟果让冥红停了下来,在路边等着。

    过了一会儿,男子才气喘吁吁的奔到他们面前停下。

    赶得急了,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家里有病人?”玫果不等他开口,便先了问。

    男子等喘过了气,从怀里取出刚才玫果给妇人的金钗,双手递回给玟果,“拙荆太过不懂事,做出这样愚顿的事,还望肖大夫别见笑才好。”

    玟果这才知道,原来刚才的妇人是这男子的妻子,不接金钗,微笑道:“有卖有买,何来愚顿之说。”

    “肖大夫在家母有生之年,时常关照家母,家母闭眼前还念着肖大夫的好,且能为一只玩耍的鱼做这不义之人。”男子举着金钗也不肯收回。

    玟果看了看怀中的冰,手捧着水罐也冰冷刺骨,只怕这冰蜥不离十是真货了,“对你而言可能仅是一个玩耍的鱼,对我而言可能就是一剂可遇不可求的好药引,所有这酬金也是该付的。”

    男子见玫果不肯收回金钗,有些着急,搔着头,“不管怎么说,这钗子,我们不能要。”

    玟果刚才见过他的处住,也知道他家里贫寒,更难得他能有这不贪的心,“这钗子,我是不会收回了,不过到是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男子听说有用得上他的地方,眼巴巴的望着玫果,等她话。

    “能否告诉我这冰蜥在哪儿现的?”她这一只冰蜥不足以研制出佩衿身上的淫毒的药方。

    “就这个?”男子不敢相信玫果的要求竟是这么简单的事。

    “嗯。”

    男子将他现冰蜥的地方细细的跟玫果说了一遍。

    玟果用心的记下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有不明的地方,又仔细的问清楚了,“你捉到这只冰蜥的时候,那地方,这东西多吗?”

    “不多,只看到这一只。”

    玟果心里略过一抹失望,但既然现了一只,总有希望现第二只,客客气气的谢过了男子,和冥红进了城。

    末凡别了玫果,急驰到无人之处,赫然停下,扬声道:“跟了这么久,也该出来露个面了。”

    只见身侧树影轻摇,身前已多了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身披黑色大氅,隐约能感到面罩后的双目,炯炯有神。

    二人彼此对视,一动不动,但彼此都能感到对方凌凌的杀气。

    过了好一会儿,黑衣人蓦然喝了声,“看掌。”

    身影一晃已到到马前,挥掌击向末凡。

    末凡于马上身体一旋,二人在空中各拍一掌,一触即分,看似无力,却是排山倒海般,卷飞了周围地上的枯枝落叶。

    “是你!”

    “是你!”

    两个声音同时脱口而出。

    仅这一瞬之间,二人又各回了自己刚才的位置,末凡仍骑在马上,黑衣人仍立在原处,象是根本没有动过,只是在半空中飞舞的落叶证实着刚才生的事。

    二人各自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

    末凡仍是一脸的从容,但眼里分明多了些慎重,“我们似乎并没到需要对立的时候。”

    “的确,希望我们永远没有那一天。”黑衣人微点了点。

    “但愿!”末凡淡淡一笑,“后会有期。”

    “我到希望后会无期。”黑衣人淡淡而言。

    末凡微微一笑,纵马从他身边慢慢走过。

    再回头,已没了黑衣人的身影。

    今天三更~请大家搬好板凳~(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

    正文 第325章 哥哥不嫌多

    城,这时天色已晚,街上行人稀稀落落。

    玫果看了看怀里的粗瓦罐,望向医坊的方向,犹豫不决。

    如果换成以前,她毫不犹豫的便会去医坊,但现在……她却害怕去医坊,害怕见到肖恩……

    她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这个亲如兄长的师兄。

    “郡主……”

    “嗯?”耳边的轻唤断她的思绪,才发现冥红已经停了下来,竟没继续往前走,“你怎么不走了?”

    “你……想去医坊?”冥红见她一直着脸看向通往医坊的方向。

    “我……”玫果看了眼通向医坊的街道,没想到看似粗犷的冥红,也有这样细心的时候,叹了口气,“回府吧。”

    冥红看了看她低垂下的眼眸,蓦然转马头,走向医坊的方向。

    玟果不解的转脸看向他,“我说的是回府。”

    冥红不调转方向。继续前行。声道:“既然有事要去医坊。就该去。有些事情压得久了。更难处理。”低头看着她满是迷惑地脸。“你现在办事不如代我受罚时那般干脆利落了。这么优柔寡断。怎么在皇室立威?”

    “你怎么道我心里想去医坊?”他地话象一只无形地手。在玫果后背上轻轻一推。将她推出徘徊地路口。该面对地总要面对。逃避不是办法。长呼出口气。心意已定。心思也就放开了。

    想起上次被罚。他陪着自己罚站地情形。微微地笑了。

    “你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冥红将视线移向前方。

    “脸上?”玫果伸手勾住他地头。将他地头按低些。拿他地眼睛当镜子。可惜里面地人影太小。没能看清自己地脸上地表情。然后又伸手入怀。单手拿出小铜镜来照。

    冥红哑然失笑“你还没学会皇家地外里不一。”

    玟果认真的点点头,“这门学问一定要好好学学。”

    冥红浓眉皱了皱,随既松开笑了,“真不愿你变成那样。”

    玟果收起小铜镜,朝他笑道:“你笑起来很好看,从天外天出来,就一直板着脸,怪难看的。”

    冥红这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逗他笑,有些难为情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你还是这么调皮。”

    玟果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你真象我哥哥是我哥哥该多好。”如果他是自己的哥哥,就可以永远在自己身边了。

    “你有三个哥哥了,还不够?”冥红心里暗想,我才不要做你的哥哥呢过这话他没说出口。

    “哥哥哪能嫌多的,如果我娘能生,再生一二十个的,我都不嫌多。”玟果将头在他肩膀上晃来晃去,有哥哥爱护可是幸福的事。

    “你当王妃是母猪呢。”冥红噗笑出声。

    玟果头不离他肩膀,侧脸瞪他“你说我娘是母猪,哪天我漏了嘴,让我娘听到了,你就死定了。”

    冥红更是笑得身子发颤,“你去跟王妃说她再生一二十个,看她怎么说。”

    “我说行,你说就不行。”玟果想想也笑了:生一二十个,真是猪了。

    “天下最不讲理的女人就给我遇上了。”冥红笑着摇头脸看向仰靠在他肩膀上,笑颜如花的俏脸里一荡,眼里的笑意微敛,如不是顾虑着在这街上,尚有些行人,只怕已经吻下去了。

    玟果要冥红绕开医坊正门,转到院落侧面,指指院外的一棵松树。

    冥红往上望了望,意会了她的意思,揽紧她的腰,跃上树稍,借着松枝隐去二人的身形。

    透过松枝间的缝隙,可以看见从打开的窗户看见医坊内的情形。

    冥红不解她为何到了医坊,不进门,反而鬼鬼樂樂的在外面张望,但想她这么做必有原因,也不多问,只是静静的候在一边,防着她跌下树。

    此时已过医坊打烊的时间,不见小厮,大约是已经回去了,却还有病患坐在肖恩的书案前把脉。

    肖恩一如平常般温和耐心,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状。

    玟果心里涌上一股怒气,同时又带着心酸。

    他与人合谋将她陷入险境,居然能这样完全没事一样,多年的同门之情真的就这么不值一提?

    冥红感到她身体微微发抖,将她揽紧了些,在她耳边轻问,“怎么?”

    玟果摇了摇头,仍看着医坊内。

    肖恩起身,面带微笑的送病患出了院门,等病患走远,反手关了院门,上了门栅,脸上的微笑瞬间消逝,肩膀疲备的垮了下来,拖着沉重的脚步,也不用膳,重新坐回书案边,双眼直直的望着玫果平时给病患看病所坐的位置,随手从书案下拿出一瓶酒,就着瓶口喝了一大口。

    冥红对肖恩并不了解,见他如此也觉得奇怪,转头看向玫果,只见她锁紧眉头。

    玟果刚才的怒气慢慢消散,原来他并非全不在意,刚才的神情只不过是装出来给人看的罢了。

    肖恩的酒喝的很急,转眼功夫,那壶酒便见了底,他掷掉空壶,又从书案下摸出一壶,也不知那书案下到底藏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