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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那素袍美妇轻叹了口气,“寒宫雪去了燕国,果儿这时前往燕国,只怕……要不,你也去燕国吧。”

    宫装美妇轻摇了摇头,“寒宫钰在归虞的途中,我去了燕国,姐姐该怎么办呢?如果她一旦看出了蹊跷,姐姐性命必定不保,我一个人也压不下寒宫雪了。”

    素袍美妇眉头紧锁,“可是果儿怎么办?难道我们能袖手旁观?任寒宫雪对果儿下手?”

    “她与我有两年之约,不会亲自对果儿动手,我唯一担心的是她旧计重施。”宫装美妇伸手捏了捏素衣美妇盖在锦被下的腿,“还是没一点知觉吗?”

    素袍美妇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只怕这腿是不成了,除非鬼面在世……”

    宫装美妇脸色一沉,“该死的玫鸿煊,我百般套问,硬是不肯告诉我谨睿到底是不是鬼面之子。”

    素袍美妇握了她的手,“为了我,让你们夫妻分开这许多年,你当真以为他心里没有怨念吗?就算谨睿是鬼面之子,鬼面死时,他才多大,又顶得了什么事,由着他去吧。”

    宫装美妇心有不甘,“如果不是鬼面之子,世间哪能长得这么象的人,难道寒宫雪仅因为他长得象鬼面,对他才念念不忘?”

    素袍美妇又捏了捏她的手,“这事不要再勉强,倒是果儿,你当真不去救?”

    宫装美妇双眸一暗,心里心疼不已,神色间却没有一丝犹豫,“不了,她该自己去面对风雨了,不能一味在我的庇护下混日子。”

    素袍美妇知道妹妹向来说一不二,又叹了口气,“佩衿可有消息过来?”

    宫装美妇轻摇了遥头,微蹙了蹙了眉,“按理该有消息前来,才是。”

    “皇上,佩公子送来密函。”殿外女官的声音传了进来。

    宫装美妇看了看素袍美妇,快步走出外殿,从女官手中接下密函,“你下去吧。”

    等女官退去,才返回内殿,飞快的拆开密函,抽出里面纸张,与素袍美妇同看,草草两句,‘太子知果赴燕,已动身随其前往。’

    宫装美妇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与素袍美妇对视一眼,“不好。”

    素袍美袍也是神色大变,“快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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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角木屋内,药架旁……

    一双莹白如玉的削瘦修长手指摆弄着架上药物,取下头顶药篓,里面只稀稀拉拉剩下些草药渣。

    平卧的浓眉,微微一皱,抬起脸,英俊的侧脸,完美得无可挑剔,取下另外几个药篓,里面药物,也是所剩无几。

    他放回药篓,返回屋中,简单的收拾了两件换洗衣衫,放进一个小背篓,又在屋角取了药锄,开了木门,寒风吹来,吹散了他墨绿的长衫下摆。

    望了望天色,反身扣了木门,也不上锁,在屋前碧竹上刻下一杠,离开弈园,转眼又一个月了,背上背篓走出木槛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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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凡离开宁祥宫,唤来亲信,如此这番的交待一番,“记住,一定要快,不能让长公主知道。”亲信领命去了,才急步回了太子殿。

    回到太子殿,见寝室门户轻掩,门缝里透出莹莹烛光,玫果的轻笑声不时传出,心里一暖。

    刚踏上一阶台阶,又再停下,收回脚,转身走向隔壁偏房。

    先去偏房沐过浴,更换了家中便袍,才重新返回自己寝殿,轻推开门,只见里面雾气缭绕,香气袭人,定定的忘了移开视线。

    屋中烛火随风轻闪,印出半透明的屏风上曼妙婀娜的身姿正从浴桶中站起,微微一愣,喉头顿时干涩。

    站在门口,隔着屏风,看着宫女拿着软巾拭抹着那玲珑的娇驱,身上更是一阵燥热,与她共枕多年,从来不曾见过她赤着的身体,竟不知平素的白袍下是如此动人的景致。

    此时隔着屏风,看不真切,只能看个朦胧身影,已是撩得他胸间热血澎湃。

    犹豫了片刻,转身慢慢退出门外,到了台阶处,没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见她转头对宫女说着什么,接着见她身影轻颤。

    就这一眼,仿佛能感觉到她回眸时的妩媚模样,一股热流从腹间涌上,化成浪拍向他的心脏,将所有顾虑抛出脑后,深吸了口气,大步返回殿中,转过屏风,对宫女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直直的看着眼前玉雕般完美无暇的阿娜背影,再也挪不开眼。

    宫女刚拿起他为她备下的便袍,转过头,看见他,惊得差点惊叫出声,忙捂住嘴,哪敢发出半点声响,蹲身行礼。

    他接过宫女手中便袍,朝她轻摆了摆手。

    宫女无声的快步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从头到尾都没发出一点声响。

    他又再浏览了一遍她迷人的曲线,略显单薄的肩膀,平滑光滑的背部,细得可怜的腰肢只得一握,浑圆挺翘的臀,令他身下一下下的紧涨。

    深吸了口气压下面内的萌动,抖开手中袍衫,轻轻披在她肩膀上,掩去她撩人的娇驱,又顺手拿过身边干巾,为她擦拭着如墨的湿发,动作轻柔。

    室中燃着地火,本就极暖,被这热水一烘,便有些微热。

    玫果将手穿入阔袖中,拉袭前襟,那面料入手柔软细滑,轻摩着刚沐浴后的肌肤,十分舒服。低头细看,合身的家居便袍,尺码大小无一处不合,倒象是量着她的身体裁剪出来的。款式简洁,并没有多的点缀,只是腰间束有一条丝带。一身素白,散散的点着些暗花,不禁一笑,“他真是样样用心,就连备这衣衫都是我极喜欢的类型,倒象是知道我一定会来一样。”

    末凡在她身后听了,微微一笑。

    玫果自行束好腰间丝带,“如果我不来,他且不是白备了。”她一直喜欢素雅,对白色更是独有情忠,但这年代的女子,大多却喜欢艳丽,象她这么喜欢白色的,却是极少,而且款式又是极为简单,这样的衣服只怕是除了她以外,讨不了别的女人欢心。

    末凡将拭好的秀发,袭成一束,绕过她一侧肩膀,放到她身前,露出她修长粉嫩的颈项,放下手中软巾,双臂环过她腰间,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笑,“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备下你这份。”

    玫果正侧脸去寻亵裤,听了这话,全身一震,入眼是被吹起来轻裹在她白袍外的一方天青素色袍角,身子瞬间崩紧,刚才出沐时,明明是宫女在身边,何时变成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吸进的气,慢慢呼出,抬手覆上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想着他所做的一切,心里尽是柔情,但想到自己身上仅着一件薄袍,里面空无一物,又是一窘,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他侧脸轻轻吻了吻她的耳鬓,看着她白皙的肌肤,慢慢泛起红晕,声音哑了下去,抽出手反覆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从手到小臂,轻轻来回抚弄厮摩,刚被热水浸过的肌肤柔滑如缎,滑不留手,“来的刚好是时候。”

    玫果心里一荡,脸上滚滚的发烫,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他摩挲在她颈边的唇,也是滚烫灼人,手臂上的麻痒,让她心脏猛的一收缩,她感觉到他在向她暗示着什么。

    心怦怦乱跳,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扭头寻找宫女的踪迹,身后除了他,哪里还有别人,“下人会进来取这些浴具……”

    “不唤他们,谁敢进来?再说,进来看见,也无防。”他看着她慌乱的眼眸,勾唇笑了,深幽的眼眸一点一点黯了下去,“我怀中是自己妻子,有何可怕?”

    玫果不敢抬头看他,儒雅的外表,霸道的内心,他的迁就只限于她,她不是今天才发现,却不想他对别人竟无所谓到这个程度,“如果你怀中不是你的妻子,你还会怕不成?”她不信他这样的人,会有怕字。

    他的唇微离她的粉颈,吃笑出声,“不曾试过,不过家有虎妻,想来是怕的。”

    虎妻?玫果挑眉扭头笑看他,“我几时管过你?你就算在外面有一箩筐的女人,我也不能知道。”

    他也不示弱,扬眉戏笑,“一个圣女,一个玉蝶,你肯放过哪个?好在我身家清白,否则还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

    “下场?自是让你当太监。”玫果想着两次经历,也是忍俊不禁,白白喝了几坛子的醋。

    “还敢说不是虎妻?”他笑着,收紧手臂,视线落在她娇红的唇瓣上,唇边的笑即时一顿,偏着头,慢慢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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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451章 唯一拜过堂的人

    殿门被风吹开一缝,便有雪花飘进,很快又再拍拢,发出‘哐’的一声。

    余下的风吹着他的袍角合着她的紧裹上她的身体,轻摩着她被热水泡得敏感的肌肤,丝丝痒痒煞是撩人。

    “你……”玫果心跳甚快,要往门口望去,却被他牢牢吻住,又怕当真有下人进来看见,心慌意乱,要避,又避不开。

    他将她紧紧箍住,时日已是不多,今晚说什么也不再放她逃走。

    她身上锦袍本没束得结实,经不得她在他怀里挣扎扭动身子,衣领敞开,至一边肩膀上滑开,露出粉白雪嫩的一片肌肤。

    他视线过处,眸中的火遽燃,胸口起伏,身上阵阵燥热,放开她的唇,含着她的耳垂,咬了咬,便吻向她的耳下,舌尖轻抵着细腻的肌肤,顺着她裸出来的粉颈,带着湿意,一路滑下,到了肩膀尽头才又再回转,停留在颈窝处,吻咬不去。

    过了好一会儿,又移下去吻她光滑窄小的雪背,亲近她越多,体内的那股火苗越加烧得他全身沸腾。

    滚烫的唇,湿柔的舌,令她又热又痒,一阵轻颤,浮起一层细粟,那层细粟又在他舌下慢慢隐褪,体内升起的热意却丝毫不减。

    虽然这是他的殿所,但玫果想着既然寒宫婉儿瞒着他,自己出使一事,自己却在他这儿,到有些心虚,他们本是夫妻,反象是在,心里总悬挂挂的,难以安心。

    “我留在这儿,你不怕你母亲……”

    “今夜没有别人,只有你我……”虽然他也不喜此地,但此时也是无奈,总强过其他地方。轻咬着她另一侧衣领,缓缓拉开,一松口,锦袍从她肩膀滑落,自她肩上下看,隐约能看鸾峰奇谷,在柔光中忽明忽暗,身下猛的一阵收缩。骤然将她身子一旋,上前一步,面对面的将她抵在仍冒着热气的浴桶上。

    水雾袅绕中,她肌光赛雪,面色娇红,眼波炙人,喉间不禁一哽,呼吸随之粗急起来,声音哑沉,“今夜,只有你我……”

    过了今夜,还不知将会如何,有一夜是一夜……

    玫果被他死死抵住,身后是硬邦邦的木桶,身前是他结实的身体,腰间又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动不得丝毫,他仅着的单薄便袍,衣襟未束,薄袍散敞,硕实胸膛尽显眼前,顿时胸中一紧,唇舌干涉。

    他低头看她,正见她伸了舌尖轻舔红唇,再也忍不得,伏了身,吻上她。

    狂风暴雨般的吻,将她的理智全挤出脑袋,伸了手臂缠上他的颈项,她对他又何尝不想?

    到了这个世界处处维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