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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寻她,那一刻便已料到他们会发生什么。

    那些日子,他夜夜对窗枯坐,嫉火焚身,心淌着血,他忍着……

    求的只是她不会将所有的情交付一人,在他输了以后,还能有机会重新独占她的心,带她离开……

    那碗无情酒伤着她的心,她又何尝知,他的心更苦过那碗酒。

    他狠心,他强忍,要的也只是一个结果,可惜那个结果,天意弄人,他只怕等不了了……

    玫果见他僵着身子,直视着她,脸上神色在晃动的光影下,变幻不定,抬手握向他的手,只觉他的手慢慢转凉,“你怎么了?”

    他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凝视着她的眼,神色越来越温柔,他只要她,没有回话,伏身轻吻上她的唇,轻柔地象是怕碰碎了她,身下慢慢律动,每一下极慢,却极重极深,一起一落间尽数埋进她体内,他只要她……

    不管让她爱他也好,恨他也好,他要她记他一辈子……

    他付出,就要得到她的回报。

    她被他一点点的厮摩,一下一下的贯穿,娇乳乱颤,能做的只是曲着腿紧紧的绞住他,只想将他永远囚固在自己体内,如他和她纠葛不清的心一般,永远不分。

    手上汗湿与他的混为一体,越滑,越被他紧紧握住,不肯放松丝毫。

    理智被他一点点磨尽,心这些年来被他的柔情一点点吞噬,慢慢沦陷。他的情就如同一个妖孽般将她紧紧束缚,再也挣不出去。

    她双眼迷离,只觉得整个人在云里雾里的飘浮,体内象有千百只蚂蚁在咬,咬着的唇终于松开,一声的呻吟在幔中化开。

    他全身一震,那声音象摄魂一般让他心里一紧,身下一涨,忙咬牙忍住,稍停了停,猛的退出,又再撞进,一下接着一下,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一下下又狠又重,完全失了他平时的文儒之态,只有男人的强硬与征服。

    她喘气,呻吟,一声声,更没了节制,撩得他全身热血沸腾,快意在体内滚动,一波强过一波,只觉她腿间越来越紧,紧得让他仿佛进出都颇为用力方能顺畅,但越是如此,他却是舒服得全身酥麻不能自己。

    弓了身含着她的颤着的娇乳,引得她崩紧身子喘气不断,口中轻唤着他的名,他胸口更热,松了口,吻了吻她的唇,身下动作越加的肆意猛烈。

    滚烫的情潮炙炙的烧着他,咬紧牙,汗水自额头滴下,发角早已透湿,只愿这样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红唇轻颤,眼波迷离紧锁着他,看着她在他身下欢悦,他读得懂她眼里对他是爱,是恋,是欲望,他爱她这一切,此时他已分不清到底是心头之欢还是身体之悦。

    她没料到在别人看来永远温文的他上了床会是这样的悍霸,不顾一切,就如同他儒雅的外表掩藏下的那份不易察觉的霸道,她偏爱着这样极端的他。

    在他又一次猛撞之际,再也忍不得他这般狂疯的索取,心魂被撞出体外,腿间无处不抽,体内阵阵收缩,脑中一片空白,眼里只有他,嘴唇中颤颤悠悠的低唤着他,“凡……”

    他视线紧紧的停驻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点表情,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呤,猛的一退,又是猛的一挺,将自己竟数抵进她体内,从未有的紧,包覆,挤压着他,脑中一片麻木,只剩下眼前的娇容化成满天的星星,紧扣着她的手,更紧得象是要捏碎她的小手,身体无法抑制的巨颤,身上的汗珠溅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沾上他汗滴的娇乳更加的艳红,他过了良久才停下颤抖,疲软的伏倒在软得象一团绵的娇驱身上,粗重的呼吸拂着的耳,睁着眼看着她嫣红的面颊。

    她无力的转过脸朝他一笑,他粗喘着回以微笑,轻吻着她的唇,“定要记我一辈子。”

    她松开他的手,拂开他唇边发束,勾住他宽阔的后背,回吻着他,“一世不能忘。”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将她揽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烛光在帏幔上投下两个紧拥的身影,幔帐中只有彼此急促,粗重的呼吸,久久不得平息。

    过了许久,她才凑上前去咬他的下唇,“舒服吗?”

    他垂眸看她,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你就这么在意我的感受?”

    “嗯,不许骗我。”她在意他,在意他的一切,他永远不会知道她有多在意他。

    他澄澈的眸子,又黯了下去,“很好,有此一行,即便是死了也愿意。”

    她在他唇上重重一咬,眼里带着怒,“你胡说什么。”

    他痛得眉头一皱,转而一笑,“果真是虎妻,你自己要我不许骗你。”

    她作势又要咬,“你再说?”

    他勾唇微笑,黑眸里尽是柔情,将她揽紧,“你感觉可好?”

    她耳根一烫,仍是看着他的眼,用唇轻磨着他的唇,轻声道:“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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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455章 狸猫换太子

    玫果迷迷糊糊中见他起身下榻,宽阔的肩,厚实的背,窄紧的腰臀,两腿修长结实,在烛光下显得挺拔俊朗,全然不象平时穿了衣衫那般文儒,想到他刚才的勇猛,心阵阵乱跳,“你去哪里?”

    他拾起被她抛落的外袍,披在身上,随意的拢起,转过身含笑看她。

    她脸上更烫,不自在的将盖在身上的丝被拉高。

    “一身的汗,洗洗再睡。”他眉峰微挑,眼里的笑意更浓,揭了她身上丝被,将她打横抱起,视线溜过她赤着的身驱。

    玫果忙捂了他的眼。

    他笑着别开脸避让,“你刚才的胆子哪儿去了?”慢慢走向外间屏风。

    她长睫轻颤,胸口一紧,脸上象着了火一般,不敢看他,由着他抱着她转过屏风,放进已不再滚烫,热度适中的浴桶中。

    以为他会离开,不料他却站在桶边,为她挽了长发,用发簪别了,解了外袍,迈了进来,靠着桶壁坐下,拉了她过去,靠在他胸前,拿了软巾撩着水轻拭她的身子。

    她转过身,轻瞌了眼,伏着他肩膀,用脸轻蹭着他的颈项,“如果我们这是在弈园多好。”

    拭着她后背的手停了停,这也是他所遗憾的地方,“过几日便送你回去。”

    她抬起脸,看他,“你随我一起回去吗?”

    他垂眸看她,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的脸,“我还有点事要办,办完了便回去陪你。”

    她心里不舍,但也知他的身份不可能说走就走,轻点了点头,“快些回来,我等你。”

    他双眸微沉,头去吻她的唇,手抚过她纤腰,娇乳,身上犹热过这涌热水。

    玫果感到腿间硬硬的抵着她,呼吸一促,“你这才……便又……”

    他只是唇边噙着笑,看她,眼里燃着火,“有佳人在怀,我又非老僧……”

    她脸上烫滚,笑着去亲他。

    他令她跨坐在他腿间,揽紧些,回吻着她,手探到她身下抚弄,体内情愫更是难耐,等她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方放开她,在她耳边哑声道:“再来?”

    她红着脸不语,去含他的唇,略跪起身,握着他的慢慢坐下,他身子一紧,握住她的腰,反吻上她,又热又辣。

    二人于水中抵死缠绵,烛光中一片光,只有时起时伏的粗喘与娇呤,良久他才泄了身子,揽着全身俱软的她靠在桶壁上半合了眼。

    她胸口满满尽是暖意,抬眸间,见窗外梅影在风中轻颤,“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梅花?”

    他犹豫了片刻才道:“可能受我娘影响,她传授我的枪法便叫梅花枪法。”

    她从未见过他用兵器,禁不住好奇,“从来不见你带枪,你那枪法只怕是早忘得干净了。”

    他撇脸笑了笑,探手从靴中取出那可伸缩的短枪,握在手中,“枪是取随身带的,只是你不曾见过,如果有朝一日,有人将这枪交于你,便说明我……”

    玫果心里一寒,凑上前噙住他的嘴,过了会儿才放开,“不许你胡说。”

    他笑了笑,不再说下去。

    玫果接了他手中银枪细看,却看不出是枪,只是一支不到一尺的棍子,“你这怎么用?”

    他右手握住那支短棍,随手一转,枪尖伸出,变成一支短枪,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枪尖轻颤,在烛光下化出数朵梅花光影,极是好看。

    玫果睁大双眼,过了半晌才从他手中拿过短枪,伏在桶壁上把玩短枪,“当初你还说你对武功只是略懂……”

    他为她擦拭着身子,笑了笑,也不反驳。

    她本喜欢射箭,对兵器自然也天生偏爱,见他这支短枪打造的又极为精致,更是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看,当她看到那枪尖时,蓦然愣住了,这图案……她死也不会忘……

    他感到她身体突然僵紧,抬头见她愣看着那枪尖,将她搂进怀里,“怎么?”

    玫果将那枪尖在手壁上印了印。

    末凡一惊,飞快的夺过枪,“你做什么?”

    他反应极快,枪尖并没刺穿她臂上肌肤,却清清楚楚的留下了一个梅花图印。

    玫果静看着那朵梅花印,这形状与弈风后腰上的那朵形状完全相同,只是小了些。弈风身上梅花烙印是儿时烙上,随着身体长大,烙印自然也会有所扩大……

    末凡见她看着臂上梅花印愣愣出神,脸上阴晴不定,隐隐感到什么,“你怎么了?”

    玫果垂下手臂,转过头定定的看着他,他与弈,一个儒雅,一个俊逸,全然不同,但这样仔细看来,他们之间,有太多若隐若现的相似,深吸了口气,“你说你一直在寻的人,可是你弟弟?”

    末凡神色一黯,点了点头,“不错,不过你代普后捎给我娘的消息,他不在了。”

    玫果在他眼里分明看不到痛过,“你不信,对吗?”

    也不瞒她,“但我娘信。”

    “他活着,你用什么来与他相认?”玫果心里的疑云被撕扯的干干净净,虞妃死时,胎儿尚在腹中,那胎儿根本不可能活……根本就是狸猫换太子……只是娘为何要瞒?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末凡看向她手臂正慢慢消褪的梅花印,“他身上有一个与你臂上梅花印一样的梅花烙印。”他审视着她的眼,“你见过,是吗?”

    玫果惊觉的看向他,她怎么忽视了他是何等的敏感。

    “是夜豹,对吗?”他扣紧了她的手臂,他知道那梅花烙印在什么地方,如非亲近之的女子,且能看到?

    玫果手一颤,他问的是夜豹,不是弈风……手指紧紧的拧在一起,她不会不知道三国君主如何憎恨夜豹?如果告诉了他会怎么样?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你别胡猜,我还有些事情没弄明白,等我弄明白了就告诉你。你弄痛了我。”

    他这才发现,他捏着她手臂的手,不觉间竟没注意轻重,微笑了